一个鸡汤一个故事(一个听来的人性故事)

这事儿啊,是我听说的,据说好像,大概,也许,差不多,应该,可能是发生在民国那个时候给我说这故事的人是我们老家的一个亲戚----我太奶奶的表妹她二婶子的堂弟的三哥的表姑父的外甥辈分我不知道怎么论,但人,我是见过那个时候家境好,我还不大,我亲姑姑结婚的时候,在酒席上见过据我爷爷的六表哥介绍,说是这个亲戚要从沈阳回山东老家来,都是自己家实在亲戚,让给找个地方住,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一个鸡汤一个故事?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一个鸡汤一个故事(一个听来的人性故事)

一个鸡汤一个故事

这事儿啊,是我听说的,据说好像,大概,也许,差不多,应该,可能是发生在民国那个时候。给我说这故事的人是我们老家的一个亲戚----我太奶奶的表妹她二婶子的堂弟的三哥的表姑父的外甥。辈分我不知道怎么论,但人,我是见过。那个时候家境好,我还不大,我亲姑姑结婚的时候,在酒席上见过。据我爷爷的六表哥介绍,说是这个亲戚要从沈阳回山东老家来,都是自己家实在亲戚,让给找个地方住。

不知道怎么论的,反正我就多了一个远房的爷爷。放了学我常常去他住的那间小屋。听这个从大地方来的远房亲戚讲讲故事。

说是当时叫奉天,有个地方叫北市场。北市场上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叫买叫卖的,耍手艺撂地的,甚至是招摇撞骗的,还有伪警察到处的欺负老百姓。北市场虽然嘈杂,但是却很繁华,说白了,人气儿催的。北市场往西有个地方叫于家窝棚,里边没有一家姓于的,气人不?于家窝棚从西头数第一家,住着姓王的这么一家子。老爹,老娘还有一个独苗叫王擎寿。王擎寿是个变戏法的,没事儿上北市场去耍手艺弄点儿散碎银两。老两口在家靠着地里的收成弄点吃喝,王擎寿耍手艺赚的钱就能存下。一家三口虽然不富裕,可是倒也过得相安无事。唯一让老娘挂心的事儿就是王擎寿的亲事,孬的吧,自己儿子看不上。好的吧,人家还嫌弃王擎寿。就这样,亲事说了没有三十家也有了二十七八家,王擎寿二十好几了,还自己耍单儿。说话有一年的三月份。天还冷得邪性,王擎寿从北市场收摊儿回家。东北的冬天那真叫冬天啊,雪厚风狠,三月了也没觉得是春姑娘来,棉裤棉袄的更不敢脱。他糊的自己就剩俩眼正加急往家赶。路经过的一个小树林里传来一群孩子的嬉笑,叫喊声。还有个孩子像是拿棍子挑着这什么东西。他一时好奇,走过去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几个孩子在个老坟窟窿里扒出一窝狐狸。大狐狸没看见,三只小狐狸被弄死一只了,还有一只半死不活,最小的那只蜷缩着瞪着怯懦的小眼儿,绝望的看着这几个孩子。王擎寿看了一眼本不想管闲事,可是又有些不忍。想了想对几个孩子喊道:“你们真胆子大啊,不怕狐大仙夜里去你们被窝里抓你们?”几个小点儿的孩子像是被王擎寿的喊声吓住了,可是挑着死狐狸崽子的那个孩子得十几岁了,一脸的不在乎地回答:“俺们怕就不干,干了就不怕。咋的?你想找茬口啊?”

王擎寿一看没吓住几个孩子,赶紧换了笑脸儿说:“说啥呢?跟谁俩呢?这不是怕你们惹上麻烦吗?为你们好。不知好歹的玩意儿。”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孩子得反应,见领头的野孩子的目光没那么凶悍了,赶紧又补充说:“俺们村就有个小孩被狐大仙给迷了,前几天死了。身上都让狐狸给咬烂了,都是血,老吓人了。”这时的几个孩子看起来有点儿心虚了,王擎寿赶紧又加了加温。他从袖子里掏了掏,摸出一块糖说:“看着啊!”说完往上一抛,双手接住的时候,手里已经是一捧花生了。几个孩子一下就被吸引住了。他把花生分给几个孩子吃,孩子都围了上来。领头的孩子扔了死狐狸,歪着头一边儿吃花生一边问:“你咋变的?糖呢?俺们要吃糖。”王擎寿见有效果,笑了笑说:“不是我变的,是狐大仙昨晚给我托的梦,说你们要祸害它们,让我来拦着点儿。我这有事儿,来晚了,你们还真给人家祸祸了?”别的小孩一听王擎寿这么说,都有点儿害怕,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孩子头。领头的野孩子见大家都看着他,明显不想露怯,但是可能心里也低估,他看了看其余的孩子突然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地说:“你想骗俺?俺不怕也不上当。”王擎寿笑了笑,对他说:“你那不还有没吃的花生吗?想吃糖不是吗?你给我一个花生,我跟狐大仙给你换糖,狐大仙就在边上看着你们呢!”。孩子们明显是被吓到了,东北农村这类传说太多了,谁没听大人说过几个啊。他们怯懦懦的往四周看看了,像是找狐大仙儿,又不自主的都往一块儿凑了凑。王擎寿突然大喊一声:“上眼”。接着双手一扬,扔出来两把糖。孩子们见了凭空落下的糖块正惊地张大嘴巴面面相觑。王擎寿知道是糊弄住了,大声说:“大仙说了,让你们拿着糖赶紧走,不然今晚上钻你们们被窝儿...”话没说完,一群孩子,呜嗷喊叫的就跑了,那还顾得上捡糖呐。见把孩子吓跑了,王擎寿走到老坟边,把剩下的俩狐狸崽子看了看。那个半死不活的眼看活不成了。剩下另外一只怯生生的看着他,眼睛里像是含着泪。他想想,把那只狐狸崽子拿起来,解开衣服揣在怀里。走了几步停下想了想,又回头把那只被挑死的狐狸崽子放回了窝里。看了看两只死狐狸崽子,自言自语地说:“不是我不想埋你们,这天寒地冻的,挖不动土啊。你俩啊,将就吧!”说完摇摇头叹口气。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听见身后林子里有轻声儿飘出:“好人啊!”王擎寿一个机灵,猛一回头,什么也没有。仿佛是林子里有稀稀嗦嗦声,像是脚步声,又像是风声。他撞着胆子喊了一声:“谁呀?干哈地?”。没有人回答。他眉头紧了紧往林子里又看了看,自语道:“听差劈了!?” 然后自己笑了笑,摇摇头往家走去。

王擎寿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树林坟地忙叨了那一会儿让他比平时回家晚了些。一进门看见老娘正在忙叨着收拾着厨房,老爹正在炕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刚进门老娘正准备埋怨几句,王擎寿赶紧地从怀里掏出小狐狸,递到老娘面前说:“回来晚了,看,这是啥?”老娘定睛一看看清楚是只小狐狸。正要发问,王擎寿又从怀里掏出一把糖说:“先吃糖,我讲给你听。”老娘一手托着小狐狸,一手接过糖,嗔怪的看了一眼王擎寿。转身去了王擎寿的房间。王擎寿跟在老娘后边也进了屋。一边看着老娘拿棉花,找盒子安置小狐狸,一边说了今天回家路上的经过。正说的眉飞色舞,吐沫横飞,冷不丁听见身后老爹的声音道:“惹乎这些玩意儿干啥?一股子狐骚味儿不说,你别惹了不敢惹的狐仙儿...”话没说完,老娘就接过话茬说:“招惹傻?就是有仙家咱也是救他,咋还是咱招惹他呢?要是找上门儿也是报答咱们。”说完不等老爹回嘴,又接着说:“别磨叽了,赶紧吃饭吧,本来就回来晚了,一会儿饭该凉了。”

饭菜上桌,三人坐定。老爹磕了磕烟袋,收到荷包里。“啪啪啪,啪啪啪”的拍门声从外传来。那个时候三人都坐盘腿坐在炕上,围着炕桌正举着筷子正准备开吃呢。这几声拍门声让三人面面相觑。老娘嘟囔了一句:“这天儿这时候会是谁呢?”王擎寿放下筷子说:“我去看看”。说完下炕穿上鞋,又披上自己的大棉袄向外走去。月光如水,院子里照得一片银光。王擎寿一边走一边大声对着街门问:“谁呀?” 声到人到,院子不大,问话的时间还没容外边的人回答,王擎寿就打开了街门。

借着月光,门口站着俩人,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另一个躲在老太太身后的虽然看不清脸,但也能分辨出来是个20岁左右的姑娘。老太太见有人开门,忙上前双手合十祈求道:“哎呀小伙子你好哇!”王擎寿赶紧回答说:“你好,你们是?”老人见发问了,回答说:“俺们是山东人,沿着路要饭过来的,这不走到你家门口嘛!也没有要到吃的,也没有要到喝的,天也黑了。”说道这里,她往身后一拉把躲在身后的姑娘拉倒旁边,指着姑娘道:“这是俺孙女,我这岁数带着她半夜赶路,也不是个办法...”王擎寿借着月光一打量这姑娘,当时就迷住了。这不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姑娘吗?这一下还没说话就被迷得五迷三道了。老太太见王擎寿失神,面上扫过一丝儿寒光却又换上笑脸轻轻呼唤:“青年,青年?”王擎寿这才回过神说:“哎呀,赶紧吧,先进来再说”说着赶紧地往里让两人。

外边的说话声不大,屋里却也能听见是有人进了院子。老娘跟着披上厚衣服也跟着到了院子。见王擎寿领着俩人进来,还没有来得及问就被半推着进了屋。老爹又点上了烟袋抽着,他那稳坐炕头端烟袋的姿势仿佛是要让来人明白他在这个家的位置。

四人炕前站定,往炕上看了看,又都看了看老爹。还是老太太先说话,把怎么从山东逃荒一路怎么来的不容易捡要紧的说了几句,然后表达了要蹭饭,留宿的意愿。老娘看着这俩人脸上带着笑,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老爹还是抽着烟吧嗒吧嗒的不说话。王擎寿早就等着人家姑娘撒不开眼了。一个劲儿的咧着大嘴,心里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老太太说完,见一屋子的尴尬,赶紧拉了一把姑娘道:“叫人啊,”一边把身上的破包袱往旁边的凳子上放,一边自来熟的满脸是笑继续说:“小地方来的,孩子害羞,让大家笑话了。”姑娘却低着头没有说话,脸上荡着红晕,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冻的。

老爹在炕沿磕了磕烟袋,又打量了一下二人。脸上挂上笑,说道:“哎呀!山东人就是老乡嘛!俺们祖上也是山东过来的,赶紧上炕。先吃饭,今晚上就睡下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这都开春了,却还是冷的邪性。”说完这几句,向老娘看了一眼,继续说:“愣着干啥呢?赶紧烧点热水,再那两双筷子。”老娘满脸是笑的回答道:“是,是,是”说着去扶老太太和姑娘,边扶边说:“你们先上炕暖乎暖乎,喝口热水,不然从外边进来一肚子凉风,容易肚子疼。”老太太千恩万谢的的上了炕,伸手拉着姑娘也上了炕,姑娘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老太太挨着老太太,姑娘做下首。王擎寿挨着老爹也坐定。桌上多了两双筷子,两碗热水。老娘端起一碗就往姑娘跟前递,一边热情的说着:“看这闺女这个俊啊,哎呀,真好看。赶紧喝几口热水,天寒地冻的,暖和暖和胃,别伤了身子。”这边见姑娘伸手接了水,喝了两口,又热情的招呼老太太说:“赶紧也喝两口吧,温度正好。我也不知道咱俩谁大,就不客气叫你大姐了。大姐啊,赶紧喝几口热水,咱们吃饭。”眼见着两人都吹着热气喝了几口水,又递上筷子,热情招呼:“没啥好吃的,赶上了就将就吃,咱东北人热情。吃饱喝足睡一觉儿,明天咱们再说明天的”说着两人结果筷子。老太太寒暄着,感激的笑堆了满脸。姑娘还是不说话,低着头默默地吃着饭。王擎寿两只眼一个劲儿的盯着姑娘,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朵后边了,一边给姑娘碗里夹菜一边说着客气话:“你吃呀,多吃点儿,到这就是到家了,别客气啊…”

主人客气热情,满脸堆笑。客人小心唯诺,满脸赔笑,一顿饭在热闹和尴尬又热情中结束。王擎寿搬进了小厢房,而老太太和孙女睡在了王擎寿的房间。

半夜一片漆黑,灯灭人入眠。院子里静的只有月光的声音。突然,厢房亮起了一点灯光。稀稀嗦嗦一阵地摸索声后,灯光灭了。借着月光却见王擎寿穿着停当,轻手轻脚的开门走向自己原来的房间。接着老爹和老妈也摸了过去。随着又一阵地稀稀嗦嗦声,接着就是低吼和叫骂声…

王擎寿房间的地窖里,灯火通明。地窖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刑拘。地窖的中央立着两根柱子。柱子上绑着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妇人和一个二十左右岁的青年男子。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撕开,尤其是青年男子的裤子都被脱了。地上满是干涸的血迹,想必不知道有多少人丧命如此。老爹一身的短衣装小打扮,仿佛年轻了十几岁,早就没了平时看上去的老态样子。唯一不变的是手里拿着烟袋吧嗒吧嗒的抽着。他站在墙角的桌子旁。冷眼看着柱子上绑着的两个人。老娘也换了装扮,身着一身屠夫的衣服,看起来早没有了普通农妇的那股子憨厚劲儿。她脸上带着一股邪魅的狠劲儿,挂着浅浅的笑。手里拿着一把剔骨刀,那被王擎寿带回来的小狐狸被她固定在桌子上。正准备着拿小狐狸先下刀。王擎寿左手拿着一挂女人长长的假发,右手拿着一个水瓢,站在被绑的人面前。嘴里骂骂咧咧,哪有白天那善良的样子?

一瓢凉水下去,被绑着的两个人都悠悠的转醒过来。王擎寿对着男青年裆部就是一脚。“哎呀!”青年一声惨叫又昏了过去。那少妇满脸的恐慌,带着满脸的祈求哭着求饶。

老爹磕了磕烟袋,又续上烟丝,缓缓坐下,点烟。猛吸了两口,随着大口的烟雾喷出,老爹的嘴里蹦出几个带着冰霜字:“说说吧?还要再挨一遍打吗?”中年妇女带着祈求的口吻说道:“俺说的都是实话啊,俺就是奉天本地的,住城西头。和他...”妇人停住了,扭头看了看年轻人,又带着哭腔继续说道:“他是俺远房外甥,俺是老不死的仗着有钱,又纳了一房姨太太。俺受不了寂寞,勾引了俺这外甥...”说着声音低了下去。“他娘的,晦气,俺还真以为是个大姑娘,这裤子都脱了...”王擎寿还没说完,旁边的老娘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王擎寿越想越气,伸手捏住了男子的脸,打量几眼,悠悠地说:“你别说,要是个姑娘还真俊。可惜...”王擎寿说着火气又上涌“呸”得一口浓痰吐在青年人的脸上。“咯咯咯”老娘又笑起来:“是你色迷心窍,看见娘们儿就走不动道。一进门我就看出他像个男的。给他们递碗灌迷魂汤的时候,一抬头喝水,那男人的喉结就漏出来了。你是满脑子女人赤条条的样子,哪有心去琢磨?”“你知道不早告诉我?”王擎寿心头火更甚,大声嚷嚷着。老娘面带妩媚的白了王擎寿一眼道:“谁让你朝三暮四...”话没说完,她自己打了个寒战。偷眼看了看老爹。王擎寿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也心虚地看了看老爹。“大哥...”王擎寿刚叫了一声,想要说点什么。老爹一挥手打断了他,仿佛他刚才没有听到王擎寿和老娘的对话。老爹只是阴森看着被绑的女人问道:“你勾引自己外甥,威胁他杀了你自己男人。然后来个卷包会?故事已经讲了一遍了。我要听实话”说着偏脸看了看老娘,老娘点点头。一刀从小狐狸的脖子切进去,血顺着桌子一直的流到地上,滴滴答答,滴滴答答。老娘舔了舔尖刀上的血,看看对面的女人,又瞅瞅还没有死投的小狐狸,开始剥皮。“看见了吗?”老爹拿烟袋敲敲桌腿,然后问女人“不说实话,下一个就是你。”“说”王擎寿突然的一声爆喝下了女人一机灵,哭着说:“真是实话,俺们不是谁派来的,更不知道你们真实身份。俺们捐了钱就跑啊,路上怕碰见熟人就化了妆。本想女扮男装,可是,”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外甥,继续说:“他咋装扮都不像个老爷们儿,我们就干脆假装山东逃难的,他装成个姑娘。俺自己装个老太太。刚才俺俩躲在半路的小树林里。琢磨着不行天黑了再赶路,一路乞讨到营口,坐船去天津。好巧不巧的,俺们看见这个心善的少爷”说着他委屈的看了看王擎寿。又道:“俺们就想着这数九寒天的夜里跑别给俺们冻死,于是寻思着偷偷跟来。俺们还想假装狐仙儿啥的,装个神弄个鬼地,糊弄着,也许能在这住几天。万一有人追俺们,说不定就错过去了。”“好娘贼,”王擎寿听到这儿骂了一声儿,“我说我把死狐狸扔进老坟的时候听见有人说话呢!我还以为听差了。原来那个时候你就想装神弄鬼儿了?”说完过去怕怕扇了女人俩耳光。女人吓得啊啊直叫。

“啪”,老娘把尖刀插在桌子上。桌上的小狐狸已经分成三堆,骨,皮,肉。老娘搓了搓手看了一眼被绑着的女人。转身对着老爹说:“当家的,看起来他们说的是实话。咱们上次的买卖都过去三年了。早该过去风头了。不该是探子,应该就是一对儿奸夫淫妇,这骚货仗着自己的姿色不甘寂寞。勾引外甥杀了丈夫又玩儿了个卷包会。正好让咱们碰见了。”老爹点点头,看了看吓坏了的女人说:“好,我信你。但是,你们卷来的钱呢?”女人见对方终于相信了,讨好又带迟疑的询问:“俺要是说出钱在哪?你们放了俺?”“哈哈哈”老娘听完笑了起来,一把拔出桌上的尖刀,又舔了舔刀尖儿。慢慢走到被绑的青年面前,突然发狂似的就往他身上捅去...。不知道捅了多少刀,血流了满地,人已经死透了。女人被溅了满脸血,早被这疯狂举动吓得昏了过去。

一瓢水泼过,女人悠悠的醒过来。睁开转眼的瞬间就看见老爹的两道寒光盯着自己。女人一个哆嗦,还没开口求饶,就听见老爹冰冷的声音:“说出你们卷的钱藏在哪里,我让你死的舒服些。不然,你看看那只死狐狸吧,那可是活着剥皮。你自己选”女人听完看了看早已经分成三堆的狐狸,又瞅了瞅旁边那被捅成筛子的相好。眼里突然留下了眼泪,她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了。绝望的看了站在身边的三个人,眼睛已经失去了生气。“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眼里满是绝望的喊着:“死吧,死吧,反正是一死,那就谁也别想好,弄死俺吧!谁也别想那些钱了,都死,都死吧。”女人歇斯底里地喊叫似乎让老娘和王擎寿都愣了一下。相互看了看,然后又都齐齐的看向老爹。老爹一脸的淡定,看着女人道:“装疯?”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王擎寿说:“你知道怎么弄了,我们出去等你。”老娘看了看王擎寿,脸上带着醋意的哼了一声,不满的向外走去。老爹却嘴上挂着冷笑在经过王擎寿的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此时的王擎寿早就满脸的淫笑,搓着双手向女人走去…

王擎寿房间的炕前放着一张桌子,两张凳子。两边分别坐着老爹和老娘。老爹还是稳稳的抽着烟袋。老娘在另一张凳子上坐着,手里摆弄着茶壶茶碗,脸上却挂着寒霜。“给,”老娘站起来,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老爹。老爹看了一样老娘,却没有喝。老娘坐回去似有意无意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来喝了一口,看了看老爹,扭头盯着炕上的大木箱子。木箱子上平时都垛着被窝,此时被窝却凌乱的仍在炕上。而开着盖子的大木箱子里,不时地传出男人阴冷的笑声,淫荡,寒冷,猥琐,狠毒...仿佛所有恶笑都从这地窖里传出来。老爹磕了磕烟袋,端起茶一口喝下去。“啊,啊,啊...”女人不知道在受什么样的折磨,呼喊的声音由大慢慢变小,除了王擎寿的呼喊和叫骂声以及得意的淫笑声,女人似乎没有了动静。“再去烧点烫水,谁都要要凉了”老爹看了看老娘,话虽然是平常话,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口吻。老娘站起来,拿起烧水壶,不满的说道:“想下去凑个热闹就凑个热闹呗,不用把我支开。”老爹一愣,换上笑脸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下去看看,别没问出藏钱的地方,再给把人先弄死了。”“哼”,老娘冷哼了一声,提着烧水壶转过身,却没有往外间走。“不用说那些,我懂你们老爷们儿那点事儿。这三年来,你那还有以前勾搭我的样子?我也是自己找的,好好的日子不过,跟你们一起杀夫弃子不算,卷来的钱你藏在哪里都不知道。还要装穷过日子,朝不保夕,心惊胆战的。见到有人多瞧咱们几眼就怕是衙门的探子,整天这日子过的,都神经了。三年了,你也腻歪我了,我早看出来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老爹站起来刚要解释几句。这时听见大箱子里有人要走出来的声音。老娘瞥了一眼刚露出半个头的王擎寿,提着烧水壶走向外间。

老爹再次走进地窖的时候,也吃了一惊。勉强通过长头发看得出是赤身裸体的一个女人,或者说是尸体平躺着。他走过去,围着一动不动的女人转了转,这才发现,那把剔骨尖刀插在女人的咽喉,只剩刀把的一小部分留在外边。老爹摇了摇头,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失控了,还是失控了。不愧是王禽兽,真是禽兽。”说完,他弯下腰,把刀拔出来。看看了地上女人被撕成破布的衣服,拿起来擦了擦剔骨刀,顺手揣进了怀里。

老爹刚走出地窖,坐在炕前的二人止住了话头。他一步迈出木箱反手改下盖子,然后跳下了了炕。王擎寿站起来,叫了一声,“大哥...” 刚开口说什么,被老爹用手势压了下去。他就势坐在炕上,不慌不忙掏出烟袋,续上烟丝,点烟。王擎寿尴尬的笑了笑,又坐回去。老娘端着热茶送到老爹手边,面带微笑的说道:“兄弟刚才已经问出藏钱的地方了,你先喝杯茶。咱们商量一下,一会儿咱们仨去拿钱。你也把咱们以前卷来的钱都拿出来吧!咱们一把火烧了这个地方,远走高飞。我是过够了这东躲西藏的日子了。咱们去南洋...”。老娘还没有絮叨完,老爹打了个手势止住了她的话。他抽了几口烟,看了一眼王擎寿。王擎寿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又看了看了老娘,接过水,却没有喝。老娘愣了一下,转身斜了王擎寿一眼,坐了坐回去。王擎寿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看了看老娘。老娘也倒了一杯,吹了吹,喝了一口。然后又给王擎寿和自己把茶续上。老爹一口又干了手里的茶,然后看看二人。缓缓的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他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烟,看了看惊愕的二人,笑了笑继续说道:“表妹,咱俩本是青梅竹马,是你家那个老王八非要拆散咱俩。要不是我姑父贪钱,你也不至于嫁给那个老王八。我杀他,抢他,没有悔意。至于你,”他看了看王擎寿,“你本是老王八家的长工,你们主仆二人那些事儿,我不说,不等于我不知道”。王擎寿和老娘听到此处,同时站起来,似乎要发作。老爹还是淡定的笑了笑说:“别急,说这些呢,没有别的意思。回想这三年啊,我对你俩又愧。如果不是我的介入,你俩不过是一对苟且的主仆。我这一搅合,都乱了。三年来,咱们隐在这个小破村。有钱不敢花,还得装好人,扮善人的假装一家人过日子。你们也够了,我也够了。一会儿,我带你俩去把我藏的钱取了。咱们三一三十一,分了钱,你俩去你们想去的地方吧。我换个地方,买几亩地,稳定下来,过过安生日子,我是真累了。”说完,老爹磕了磕烟袋,又满脸微笑的说道:“别不信,我现在就带擎寿去拿钱。”他站起身对着老娘说:“你就在家准备准备吧,一会儿回来,咱们分完钱把咱们储存的火油都浇上。一把火后咱们都做个人。今天那份儿,别告诉我,我也不要。就当我送你俩的结婚钱吧!”说完重重叹口气,起身边往外走边说:“擎寿,我在院里等你”。

王擎寿听完老爹一席话愣住了,他看看了同样发懵的老娘。老娘冲他点点头轻声说:“话都到这份上了,挑明了也好。你路上小心,到了地方,拿到钱,就把他做了!”然后荡笑着拉了拉王擎寿的手说:“我等你回来”王擎寿点点头,眼睛迸发出兴奋的光。他猥琐的在老娘胸前抓了一把说:“等我回来”。说完他一把扯掉了门帘子,向院子走去。

“啊,你他娘,啊...呜呜,呜呜,呜呜...”王擎寿刚走到院子就发出了惨叫。老娘一听打了个机灵,赶紧窜到厨房,抄起菜刀几步蹦到院子。只见王擎寿被老爹按在地上,一手捂着嘴,一手拿着那把剔骨尖刀不停的捅着,嘴里还一边嘟囔:“王擎寿,王禽兽,王擎寿,王禽兽...”而王擎寿早就没有了挣扎。除了身体的抽搐,早就没有进的气儿了。老娘呆呆看着,老爹见一个黑影,伫立不远。他放开地上的王擎寿,猛地站起来。手里提着带血的剔骨刀,刀上的血滴滴答答的,借着月光分外的刺眼。他一步一步的向老娘逼近,老娘也反应过神儿来。“你个下作东西,搞偷袭?千算万算没料到你这手儿”“少废话,你个淫贱祸,年轻勾引老头子,老了勾引年轻的,今天我就杀了你这个骚货。”说完他往前一窜,脚下却一软,晃了晃,倒了下去 ……

老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晃了晃脑袋迷迷瞪瞪的睁开双眼。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怕光,绑在地窖的柱子上。老娘站在他的面前,一手拿着水瓢,一手拿着那把剔骨尖刀。他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了一声问道:“你们在茶里下了药?”老娘得意的笑了笑,扔掉水瓢,把玩着手里的剔骨刀,悠悠的回答道:“知道还问?就算你再小心,还不是一样着了道?”她得意洋洋的走上前去,摸了摸老爹的脸,用轻松而又惋惜的口吻继续说道:“说说吧,看在你以前也是我男人的份上,只要你说出藏钱的地方,我给你个痛快。”老爹点点头,“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咱们打算在同一天动手。”“咯咯咯……”老娘发出了清脆说完几声笑,说道:“三年啊,我忍够了。你们俩一对儿都不是东西。我再忍下去都要疯了”。说完她又大声而放肆的笑了起来,直到眼睛里笑出泪水。老爹默默的看着,眼里带着无奈和痛苦,见老娘笑够了,温柔地说道:“玉丽,你真这么恨我?”老娘显然没有想到老爹会这么称呼她,仿佛一下失了神,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趴在老爹肩头,像是想起什么,轻轻地叫了一声:“青表哥”。一声‘青表哥刚叫完,突然这玉丽扬起手,对着老爹大腿内侧就是一顿猛刺。一边刺一边喃喃轻呼着:“王青表哥,舒服吗?舒服吗?”

王青显然没想到玉丽会这么对她,以为还有缓和的余地,没想到自己又失算了。玉丽将他裆下切的稀巴烂,舔了舔刀上的血,直勾勾地盯着王青。双眼恨不得瞪出血来。她轻蔑的一笑,狠狠的在王青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换了一副温柔地口吻说道:“表哥,舒服吗?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黄毛丫头?我就问你一句:钱藏在哪儿了?”事已至此,王青知道没有翻盘的机会了。他忍着疼没有晕过去,苦笑了一声道:“好,我告诉你。你省了你活人皮扒皮的手艺吧。给我个痛快。”说完,他顿了顿,用力撑撑要垂下的眼皮继续道:“天意如此吧!其实那笔钱我就藏在今天擎寿回来路上的老坟里……”“你撒谎,”玉丽听到此处突然举起刀指着王青的鼻子喊道:“你一定是刚才偷听到我跟擎寿的话了,你撒谎”。“咳咳咳,”王青听到她这么说也笑了,“我什么也没听到,咳咳咳”王青脸上带着不甘心的哭笑:“你这么问,是因为刚才那两个人也把他们卷来的钱藏在老坟茔了吧?天意,果真是天意,都是现世报儿。哈哈哈哈……”王青突然发狂似地大笑起来。玉丽突然冲过去对着王青就是一顿的猛刺。玉丽刺地越疯狂,他就笑得越厉害,直到渐渐没了声音……

玉丽摊在地上,等了片刻,她颓然的站起来。茫然地环顾四周,地上除了血还是血。她愣愣发了一会儿神,像是打定了主意。她将四具尸体都拖在一起,然后走到角落里,将一小桶一小桶的火油开始泼洒。十几桶的火油都泼完,她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脸上的神情变了变,向外走去。站在地窖出口的楼梯,她探出头看了看,炕上,地上,被子上早就淋满了各种油,甚至是菜籽油都淋的到处是——她不知道菜籽油能起多大作用,但是在她的印象里,这些都能燃烧。她满意的看了看,心里盘算着:先点燃地窖,盖上盖子。到了院子再点燃屋子。她知道那个树林子,也知道有几个老坟茔。她仿佛看见自己美好的未来,不由得脸上露出了笑意。“刺啦”一声,她滑着了火柴,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将火柴扔进脚下的地窖。地窖里的火慢慢着了起来,她满意的看着火苗,伸手扒着木箱盖子,一只脚迈出,手一用力,刚要迈出另一只脚。突然手脚同时打滑,人跟着滑进地窖的同时盖子也被自己盖上...脑袋咚咚咚地在楼梯上撞了几下,她滑到了地窖,意识渐渐模糊,她心里想着:“我要是别撒菜籽油就好了,不会这么滑……”

顷刻间,一声爆响,地窖盖子被热浪炸飞起来,火舌顺着木箱喷出,房子瞬间也跟着着了起来。天早已朦朦亮,两边的邻居也被地窖的爆炸声惊醒,跟着好了起来:“着火了,着火了……”时间不大,周围的居民都拿着家把什向这边靠拢,叫喊声,孩子哭声,狗叫声……一片嘈杂。只有一只火红的狐狸,趴在附近地墙头,默默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在火光的映射下,她的眼里似乎有泪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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