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打死狼群的故事(她幼时打猎放生一头狼)

狼打死狼群的故事(她幼时打猎放生一头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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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山地茫茫,辽阔无际,蓝天下,浓郁的酒精味混夹着血气在空气中蔓延。

辛伽坐在牧民的帐篷前,拿着雕刻精致的匕首,无聊地胡乱切割着一块狼皮,耳边是父亲辛元跟母亲的争吵声。

柏悦不愧是一名优秀的舞台剧演员,即使隔着电话,辛伽都能听到她中气十足的怒吼:“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整天带女儿去打打杀杀,你不知道伽伽心理有问题吗?还带她去打猎!”

辛元瞧见辛伽在看自己,瘪着嘴用手指了指电话,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叹了一口说:“不就是杀几只猫狗玩玩吗,这有什么,用得着看心理医生吗,不是每个人都该平凡的,我的女儿,就该是天生的主宰。”

“医生说她有杀人倾向啊,你......”

辛元不再听柏悦的念叨,把手机扔到一旁,跟出来的一行人做着猎杀计划。

那个兴致冲冲带头的便是本次打猎的计划者,辛伽记得他叫原真,一位长居俄罗斯的商人。他说上次打猎遇到一群极其凶猛的狼群,九死一生,最后是狼王放了他一命。

可惜,他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人,他要的是征服,这次他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灭了它的狼群。

原真路过辛伽时,一手就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臂弯上:“来,伽伽,原叔叔待会教你怎么一枪毙命。”

数十台改装过的越野车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原真一路上都给辛伽讲解怎么开枪,怎么瞄准,辛伽只呆呆地点头。

原真指着天上那台无人机,“伽伽,试试。”

辛伽应了一声好,上膛,瞄准,射落,一气呵成。

原真豪迈的笑声在沿路回荡,他扯着嗓子对一旁车上的辛元吼:“辛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十几岁的丫头,沉得住气,够稳,不像你,浮夸。”

嘲讽完辛元,原真又回过头对辛伽说:“伽伽,叔叔的牧场建好了,叔叔在那搞了更好玩的打猎,等回去了叔叔带你玩一玩。”原真热情地给辛伽介绍,他搞来了许多野兽,也买了些难民,到时候准备组织一场人兽逃亡狩猎大赛,辛伽一言不发地听着。

等来到了埋伏的地方,原真又说,这一片已经被开发破坏地差不多了,这里是狼群平日里的必经之处,等会就放几只羊下去引蛇出洞。

但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存活下来的狼群,也并非等闲之辈。一行人埋伏了很久,才看到有几头狼从一旁的峭壁处冒头勘察。

辛伽趴在车沿,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它们。它们上蹿下跳,来回张望,似是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却又垂涎眼前的美味,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头气势磅礴、尾巴高翘的狼跳在了最前面。

“就是那只,眼睛一蓝一绿的,狼王。”原真兴奋地拿起猎枪,跃跃欲试。

狼王带着一群狼以狩猎的姿势慢慢靠近羊群,而辛伽的目光仍停留在峭壁上,那里有几只眼里藏着蓝天的小狼,湛蓝的眼里流露出一种感情,辛伽在母亲的舞台剧上见过,柏悦说这表示着害怕和担忧。

一声极近的枪响,拉回了辛伽的视线。

“草!居然躲过去了!”原真在火药味的包围下,吩咐所有人开始猎杀行动。

狼群被越野车撞散了队形,车辆路过之地,皆是皮肉和鲜血的痕迹。野狼在强大的机械面前,生命就像掉落的长毛,轻且浮。

辛伽稳稳地坐在车上,手指没有扣动过扳机,而是利用放大器一直追踪着狼王的踪迹。它在被射中后腿后,便火速地利用羊群,掩护狼群撤离,可大家却都只是在他眼前一个接一个,身中数枪倒下,而原本藏匿着的狼群,也前赴后继地出来送死。

辛伽觉得,这或许就是老师说的,团队精神吧,只是现在看来,有点愚蠢。

狼王意识到它似乎是最大的目标后,便反向而行。原真立即扯下司机,自己坐上驾驶座,火气攻心的原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将车队远远抛下了。

车上现在只有原真和辛伽,原真一边愤怒地开车,一边吼着:“死哪去了,跑了那么久还活着?”

辛伽仔细地观察四周后,拍了拍原真的肩膀:“原叔叔,在那边。”辛伽用枪指向一处高坡。

原真加足马力冲上去,在差点撞到狼王的时候,他慢慢减速:“跑啊,我就要看着你活活跑死。”

狼王跑得很吃力,几乎是一瘸一拐地爬上了顶端。

原真拿着猎枪,笑着走向那个朝他龇牙咧嘴的狼王,在它无路可退后缓缓抬起枪,“我会把你全家送下去陪你的,去死吧。”

“原叔叔,”千钧一下之际,辛伽喊住了原真,“可以让我来吗?”

原真想了想后,便把自己的枪递给辛伽,“记住叔叔在车上教你的,一枪毙命该打哪里。”说完,原真往后退,拿出手机,找好角度准备给辛伽录视频。

辛伽此时很想知道,这只穷途末路、奄奄一息的狼王,是靠什么跟他们僵持到现在的。

原真按下录制键,“伽伽,我数三二一你就开枪哈,三、二......”

“砰!”

辛伽一个转身,手指一个动作,一颗子弹击穿手机带着碎片冲进了原真的眉心,像裹着火星的陨石撞进了草莓味的爆浆蛋糕里。

辛伽放下枪,回过头看狼王,它的眼睛实在是太璀璨了,要是能挖下来镶成项链,该多美。

寂静在尘土和孤寂中回荡,一人一狼,对视了良久。

辛伽垂下眼,走到原真身旁,拖着他的脚,一步一步往崖边挪,有点吃力,但她必须要将原真扔到下面,让野兽尽快地帮她毁尸灭迹。

狼王站在边上,警惕地看着辛伽的动作,辛伽累得蹲下休息,“你要是还有力气就过来帮忙。”

狼王似是听懂了,走到原真脚边,咬着他的裤腿往外拖。随着一声闷响,尸体被扔下了山崖。辛伽喘着粗气,又把狼王拽到自己身边,拿出匕首,熟练地将子弹挑出来,又割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块布,将伤口包上,整个过程,狼王都没有反抗。

“到时候你就咬这条短的绳子,一扯就掉了,”辛伽眼里含着水光,温柔而僵硬地拍了拍它的头,“走吧,带着复仇的心活下去。”

狼王走后,辛伽放声笑了起来,许是这秋日太阳太刺眼了吧,照的泪水都从眼角滑落了。

2

“夫人,小姐从跟先生打猎回来,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了,刚刚我们去送餐时,她突然把一只断头的鸟扔进了碗里。”佣人放在身前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满脸都是后怕的神色。

柏悦正沉浸在剧本的情绪里,不耐烦地赶走佣人,让她去找辛元。辛元在酒庄里和朋友喝得正欢,敷衍地回了一句,“行,我来想办法。”

两天后,辛元用铁链牵着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男孩回了家。

柏悦看辛元那阵仗,猜到了他的想法,“你要让伽伽养着这个脏兮兮的男孩?”

“不是医生说的吗,伽伽缺少共情能力,猫狗不管用,人总行了吧。”

辛元把男孩带到辛伽面前:“伽伽,这是新宠物,只是他智力有点问题,所以你要耐心点与他相处,可以做到吗?”

辛伽放下画笔,光脚踩着柔软的毛绒地毯走到男孩面前,俯下身细细地打量着它的眉眼。

“你像我见过的一匹狼,”辛伽捏着男孩的下巴提起,“特别是这双眼睛。”

男孩视线越过辛伽,看向她身后的画作,铺天盖地的画里都是一匹眼睛一蓝一绿的狼。

自从辛伽养下这个男孩,家里就风平浪静了许多,大家不会再突然见到动物们支离破碎的身体,不用再打扫散发血腥味的角落。

辛伽已经十六岁了,但鲜少去学校,因为她总是有千方百计弄得学校鸡飞狗跳,而自己却仍是一脸无辜的模样。辛元就请各种名师到家里给她辅导,辛伽认真学习的时候,倒是乖巧听话。

上课的时候,辛愿就在辛伽身旁安安静静地坐着,甚至一节课下来可以纹丝不动。辛愿这个名字是辛伽起的,柏悦一开始是反对的,她并不想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跟她们同姓,但辛伽说,这个名字与“心愿”同音,有美好的寓意,柏悦才同意,她觉得辛伽终于慢慢变正常了。

课后,辛伽带着辛愿到后花园,这里本来是一片花圃,但是辛伽让人给拆了,建了一个跑酷场,他让教练带着辛愿在这上面奔跑、跳跃、翻滚,自己则在一旁拿着相机,抓拍下那一个个挑战人体极限的画面。

直到辛愿精疲力尽辛伽才喊停,她让辛愿躺在自己腿上休息,拿着毛巾帮他擦汗。

辛愿智力并没有问题,辛伽教了两天,两人便能进行简单的交流。辛伽会教辛愿很多东西,语言、逻辑、科学......只要她接触过的,她都会教给辛愿,但她要求辛愿在外人面前要一直保持着痴呆、对知识一窍不通的样子,这样他才能一直在她身边生活。

“你要一直呆在我身边知道吗?只有在我身边,你才会安全......”辛愿枕着辛伽的腿睡得很熟,辛伽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地叮嘱。

一年过去了,辛愿已经比辛伽高了一个头,容貌也愈发硬朗。家里的佣人也不再叫他傻子,因为他光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一股凶狠的气息,唯有在辛伽身边时,他才会温顺地像只猫。

夜里,辛愿端来一盆中药水给辛伽泡脚,他握着辛伽纤细雪白的脚踝轻柔地按摩着。

“姐姐,我能出去吗?”

辛伽看着书,问:“想去哪?我让司机送我们去。”

“随便去哪都行,但是我想自己去。”

“姐姐也不能跟你一起吗?”

辛愿声音变小,但语气更坚定,“我想自己去。”

辛伽指尖缓缓挑过一页书,眼神始终没看向辛愿,“好。”

有了辛伽的允许,辛愿开始自己往外跑,从一开始的一个小时,一天,到后来甚至过了一个星期才回来。

这天,他刚回来,就发现别墅极其冷清,气氛也十分压抑。佣人见到辛愿,便急匆匆地将他往外拉:“小姐住院了,你快去看看她!”

辛愿每次离开后,辛伽都会自己在画室里画画,直到辛愿回来。这个过程中,她不吃不喝,哪怕勉强吃下去,也会难受得全部吐出来。辛愿离开的这一个星期里,辛伽如此反反复复,在第四天,体力不支昏倒了。

辛元在俄罗斯无法脱身,柏悦不愿放弃巡演的机会,只有佣人在照顾辛伽。辛愿回来后便让她们离开,自己守了三天三夜。

夜里,辛愿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产生了变化,低头一看,发现辛伽半睁着眼看着他。

“姐姐,喝点水吗?”

辛伽虚弱地点点头。

喝过水,辛伽搂过辛愿的腰,紧紧揽着,“辛愿,不要再离开姐姐好不好,姐姐有病,没有你姐姐会死的。”

辛愿没有回答,蓝绿色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慢慢蒙上了一层灰。

“姐姐,睡吧,睡醒就好了。”辛愿轻拍着辛伽的背,哄她入睡。不一会儿,他就感受到胸前浮现出一片温热的湿意。

3

出院后,辛愿不再提要出去的事情,每天跟辛伽形影不离地一起。

这天,辛愿在弹钢琴,辛伽在画画,佣人捧着几套校服进来了:“小姐,学校那边谈妥了,明天你就能入学了。”

“好,放下吧。”

佣人走后,辛伽拿起校服在自己身前比划,“好看吗?”

辛愿温柔地笑着,“姐姐穿什么都好看。”

“姐姐明天开始就要去学校了,住宿制的,周五晚上才能回来。”

“你不是不喜欢学校吗?为什么突然要去上学?”辛愿不解,辛伽父母想尽各种方法都没法让她去学校,怎么她现在就主动去了,还要在学校住宿。

“怎么,就你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姐姐不准去?别弹了,给姐姐收拾行李去!”

收拾行李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橙黄的落日,零散的星光,都被装进了行李箱里。

夜晚,风吹着树叶敲打着窗户,很轻,可又很重,吵得房间里的两人都睡不着。

辛伽的卧室放了两张床,她跟辛愿一人一张,只是,她以前总是失眠,便会让辛愿帮自己暖脚。

“辛愿,过来。”辛愿顺从地爬上辛伽的床,把她的脚揣到怀里。

“辛愿,其实我给你取的愿字,是怨恨的怨。”

辛愿没有什么反应,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我最近有在好好吃药,好多好多药,怎么吃都吃不完,但是医生说只要吃完了,我就正常了。”

“而且我那么聪明,去学校,很快就能学会和人相处的。”

辛伽收回脚,挪到辛愿面前,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凝视着他的双眼,真挚地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工作,生活,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辛伽手捧着辛愿的脸,拇指在他的嘴唇上婆娑着,”姐姐不在身边的时候,不要受伤。“说完,她凑上去,吻在了自己的拇指上。

辛伽的校园生活很痛苦,她每天要提早半小时起床,去看与人相处的教程,去学习怎么微笑,怎么显得友好,她对着镜子,一次次地笑,一次次地模拟如何握手,一次次地演示怎么打招呼。

而她偏冷艳的外貌,给她本就困难的社交又增加了难度,许多想去攀谈的人都被她淡漠的眼神劝退了。

辛伽读的是高三,所需学的知识她都滚瓜烂熟了,所以她上课时都在画画,除了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胖胖的老头,和蔼慈祥的样子,他上课总是喜欢东拉西扯,这是辛伽在课堂上唯一听得进去的东西。

“作文,今年很可能考环境保护,为什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关注新闻,内蒙近几个月都出现了野狼袭击游牧民的情况,但是野狼在咬死人类之后,并没有吃掉它们,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们都知道狼是群居动物,依靠团队协作生活、捕猎,它们非常聪明,杀人而不吃人,很大可能不是为了食物,而是为了复仇。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狼若回头,不是报恩就是......”

“老师,辛伽在抽搐!”班长打断了老师的喋喋不休。

辛伽想说没事,但是一张嘴,便吐得满身污秽。她推开所有人往厕所冲去,镜子里的她狼狈不堪,这个场景,辛伽早已预料到,因为这是治疗精神病药物带来的并发症,可是当真的发生时,却也尴尬得可怕。

还没等她喘顺气,窗户外平地而起一声巨响,辛伽走到窗口往下看,一个女生趴在了地上,鲜血沿着地面蜿蜒。

“辛伽!”班里的女同学站在厕所门口,惊恐地喊了一声。

警局里,辛伽又一次站起来,问警察:“能给我买一套新衣服吗?我身上好臭。”

“同学,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你现在涉嫌杀人。”

“我没有杀人,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一个年级第一的学生,会自己跳楼?辛伽,别以为你们姓辛的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你以前在其他学校做过的事我们都了解过了,我不管你父母以前是用钱搞定的,还是用你有精神病给你开脱的,但是这次,你涉嫌故意杀人,要是童丽没有抢救过来,你就是杀人罪名成立了,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能解决的。”

是吗,不见得,两个小时后,辛家的律师就把辛伽带回了家。

久久未见的父母也都在家等着她,辛伽满心欢喜:“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柏悦看了辛元一眼,叹了一口气:“前两天就回来了,我们有些事要当面谈。”

“哦,”辛伽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那你们谈,我先回房。”

“站住!”辛元呵住辛伽,“你不是要回房,你是要找那个畜牲吧。你知道你一直养在身边的那个畜牲,偷窃我们公司的资料,卖给竞争对手,还把你爸我那些不见得人的事,都给翻出来了!”

辛伽回身,问:“那他现在在哪?”

“辛伽!”辛元抄起手边茶杯往辛伽脚边扔:“你知道爸爸这段时间为什么在俄罗斯回不来吗?原真的尸体被找到了,虽然只剩下一副骨头,但是他头骨上有一个洞!辛伽,那是最喜欢你的原叔叔,你怎么下得去手,还骗我们是他自己掉下去的!你知道现在原真有多少手下在追杀......”

柏悦拉住辛元,让他不要再说了,“伽伽,没事,相信爸妈,这些都能解决的。现在,你去把重要的东西收了收,晚上跟妈妈一起去英国。”

“妈,”辛伽呆呆地看着柏悦:“辛愿在哪?”

“这......”

就在柏悦左右为难时,佣人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辛伽,麻烦跟我们走一趟,童丽醒了,她指证是你推她下去的。”

4

辛伽坐在审讯室里,看着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笑出了声。

无论辛伽重复了多少次真相,都被认为是在狡辩,她想出去,想去找辛愿,可是眼前自诩“正义”的人却在拼命阻挡她。

怒火在她肺腑里燃烧,灼伤了她的理智,她哑着声喊:“药,给我药,包里的药,快!”

“别再演了,你这一套无数人用过了,要是真想要药,就把你推童丽的事从头到尾复述一遍。”

“药!”辛伽撕心裂肺地吼着。

一旁女警看情况不对,赶紧找出药给辛伽喂下去。

恢复清醒的辛伽,转了转脖子,“好难,做个善良的人好难。”

辛伽抬起手,指着对面的人:“你听好,我没推童丽,是她自己跳下去的。第一,我没有犯罪动机,我是过了学校的心理评估才入学的,不会病发杀人;第二,你们通过监控可以看到,童丽是先我进厕所,我是后进的,我进去的时候并不知道她在里面;第三,我去窗户看的时候,看到楼下有一个打着电话的男人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你们有查过童丽的手机吗?物品可比人言可信多了。”辛伽瞥向一旁的女警。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女警就走出去了,不一会儿,她又进来了,手上还多了一叠资料。

“是通话记录?”

“不止,还有童丽的新口供,她承认说谎了。”

那个跑走的男人是学校的校医。

童丽的父母不想孩子因此前途尽毁,愧疚的童丽也听从了父母的安排,指认之前品行不正的辛伽为凶手。

辛伽解脱罪名,走出警局,并没有看到来接她回家的父母,他们或许是真的生气了吧,辛伽心想。

可她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医院,她刚才耍了点手段,翻到了童丽现在住的医院。她,辛伽,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她去到护士站,说自己感冒了,借了一个口罩,护士姐姐看辛伽挺有礼貌的,就给了一个。她戴着口罩去到童丽的房间,跟她父母说,自己是学校里负责奖学金分发的办公室助理,要跟童丽单独聊聊这方面的事。

果然,童丽父母瞬间眉开眼笑,没有任何怀疑就离开了房间。

童丽半躺在床上,疑惑地看着戴着口罩的辛伽:“老师,您是新来的吗?之前好像没见您。”

“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污蔑我?”辛伽慢慢朝童丽靠近,手同时伸向吊瓶,将流速调大。

“辛伽?”童丽手撑着床往后挤去。

“你要不要试着再大声点?”辛伽手掐上童丽的脖子。

童丽捂着嘴摇了摇头,畏惧的声音从指缝里流出来:“不是说只要我坦白,就不再为难我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恐吓我......”

“嗯?还有谁来找过你?”

“我不知道,他就突然从窗户跳进来,把我罩住了,他说如果我不说实话,就让我全家都死在这里。”

“还有什么?”辛伽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力度。

童丽哽咽着,“没有了......还有一点,但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眼花,他的眼睛,是一只蓝一只绿的。”

她幼时打猎放生一头狼,多年后被冤入狱,狼救她一命。

辛伽离开医院后,在繁华的市中心随着人流走了很久才回家。

她远远地就看到,平日里灯火辉煌的别墅,此刻却被淹没在了黑暗中。她疯了般跑回去,门口的保安不见踪影,佣人也没出来迎接她。

辛伽解开了锁,却怎么也推不开门,她绕到一旁窗户爬进去,模糊见,她看到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大门打不开是因为被一具尸体顶住了。

辛伽打开灯,一具尸体一具尸体地辨认,佣人奶奶,花艺姐姐,司机大叔......

“爸,妈......”辛伽大声喊着,攀着扶手爬上二楼,忽然,一串脚步声在她身后的一个房间响起,不是人类的,是四蹄动物的。

那个房间,是她跟辛愿玩捉迷藏时经常躲的一个地方,那里有个非常隐蔽的角落,她每次想赢的时候就藏在那里,辛愿每次都找不到。

房门被枪射得稀碎,里面的桌子,衣柜,床,全都千疮百孔。辛伽翻开一堆画架,爬进角落,入目的是一件熟悉的睡衣,但也有点陌生,因为它已经变成红色的了。

“爸,妈......”辛伽想拉两人出来,但扯出来的只有止不住的血。

忽然,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背后响起,辛伽爬回出来,如她所料,一匹宛如从她画里跳出来的狼站在了她面前。

一人一狼,再一次安静地对视了很久。

警笛声随着风呼啸进来,吹散了辛伽所有的感情与思绪。

楼下脚步声渐近,狼王跳上窗台,最后看了辛伽一眼,一跃而下,不知是消失在了月光里,还是黑暗处。

多年以后的一天,辛伽的名字出现在了各个媒体的头条上,标题是“LA娱乐CEO辛伽残忍虐待剧组狼群。”

办公室里,辛伽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大屏幕里播放的狼群纪录片,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消息:“海外热搜已买。”(原标题:《暗黑病宠:与狼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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