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像被人捅了无数刀(心脏像被人捅了无数刀)
不管到哪里,秦思瑶的光芒总是那么轻易被林慕希夺去,连单君祁也一样,她虽是他的女朋友,但他总是悄悄看着林慕希失神而不自觉。
“这就是你害的我家家破人亡的理由?”林慕希目光狠狠的看着秦思瑶,攥着被单的手关节泛白。
“是啊,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单君祁只能是我的。”看着气的浑身颤抖的林慕希,秦思瑶笑的更加得意。
她死死的盯着秦思瑶,双唇紧咬,嘴里传来血腥味,就因为秦思瑶该死的嫉妒心,把她害的这么惨。
“对了……我是被人强~奸了,不过那人啊,不是你哥!”秦思瑶在林慕希的耳边轻声说着,林慕希有多难过,她就有多畅快。
“我要杀了你!”林慕希突然把秦思瑶扑倒,双手紧紧掐在秦思瑶的脖子上,她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杀了秦思瑶,为家人,也为她还未成型的孩子报仇。
“你也配!去死吧!”秦思瑶抬起脚狠狠踢在林慕希的肚子上。
“啊……”林慕希被踢倒在地,整个人缩成虾米,秦思瑶尖锐的高跟鞋踢在了她还未痊愈的伤口上,痛的她整个人都在冒冷汗,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居然敢掐我,找死!”秦思瑶咬牙切齿的说着,整张脸变的扭曲。
然后走到林慕希的面前,蹲下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冷冷道:“等着吧,好戏要开始了。”
突然画风一转,秦思瑶一巴掌狠狠的往自己的脸上扇去,然后跪在地上,朝着林慕希不停的磕头,嘴里一直说着:“慕希,求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咚咚咚”的响声,秦思瑶额头上鲜血直流。
“你怎么不去死!”林慕希知道她又是在演戏,果然门被踹开,浑身散发着怒气的单君祁走了进来。
“该死的人是你!思瑶,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向她磕头?”单君祁怒视着林慕希,然后上前,一把把秦思瑶捞起来,搂在怀里,她额头上的血让他心疼。
“君祁,你放开,慕希说,我只要向她磕头,磕到她满意为止,她就会原谅我了……”秦思瑶说完又跪了下去,不停的磕头。
“啪”!
单君祁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林慕希的脸上。
“让思瑶给你磕头,你真的太找死!”单君祁目光冰冷狠厉的看向她,然后抱起秦思瑶决然离去。
医院。
“走开,你们都走开,我要找慕希,我就要她。”秦思瑶尖叫着,手上拿着把剪刀不停的在挥舞,不让任何人靠近。
“单总,秦小姐额头上还在流血,你看……”医生有点左右为难。
此刻的秦思瑶披头散发,满脸是血,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惊恐。
“去把林慕希给我抓过来!”单君祁冷冷吩咐身边的保镖。
“不用抓,我来了。”清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脸色苍白的林慕希在刘妈的搀扶下一步步向他们走来,她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血迹。
“先生,能不能先让医生看看夫人?她伤口又裂开了,一直在流血!”刘妈抹掉眼角的泪水,她一手带大的单君祁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血了,把林慕希折磨成这样。
“思瑶在找你,过去。”单君祁把刘妈的话当空气,忽略林慕希身下的殷红,冷漠的说道。
“我只恨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林慕希冷笑,心像被人狠狠地戳了一刀般刺痛,他居然再一次把她推在了危险边缘,为了他那装疯的情~人。
林慕希让刘妈放手,然后挺直腰背的走向秦思瑶。
看到这样单薄倔强的林慕希,单君祁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但却转瞬即逝。
“林慕希,你最好别伤害思瑶,否则我让人立马停了你爸的药物。”单君祁压下心里的异样,冷漠的对林慕希说。
林慕希瘦弱的背影轻轻一怔,紧咬双唇,把眼里欲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为他哭!不值。
即使她爸爸不爱她,甚至经常打她,但林慕希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慕希,你怎么下身流那么多血?怎么办怎么办?你流血了!”秦思瑶故作害怕的扔掉了手里的剪刀,然后手无足措的站在那里。
单君祁对医生使了个眼色,医生欲上前,被秦思瑶大声喝止:“你们不要过来!”
“林慕希,你帮思瑶把血清理干净,然后把她的伤口包扎好。”单君祁示意医生把东西递给她。
单君祁知道他刚刚的话生效了,林慕希不敢伤害秦思瑶,至于思瑶会不会伤害林慕希,那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帮她包扎可以,我想去看我哥哥,否则就让她的血继续流,单总你不心疼?”林慕希勾起一抹冷笑,双眸狠狠的盯着单君祁,双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也毫无知觉。
单君祁冷眸凝视着林慕希,然后说了个“好”字。
“林慕希,你斗不过我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林慕希上前帮秦思瑶清理血渍,两人距离那么近,她肆无忌惮的对林慕希露出得意的冷笑。
“秦思瑶你真是可怜,靠装疯来博取单君祁的爱。”下身不停传来刺痛,林慕希忍着,若无其事的在帮她清理。
这一刻,林慕希真以为秦思瑶是精神分裂,试问有哪个正常人会把自己伤的那么严重,只为陷害另一个人。
“你才可怜,君祁为了帮我报仇才娶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林慕希动作停顿一下,她早就知道是这样,只是从秦思瑶嘴里说出来时,心还是没由的被刺痛。
林慕希想加快手里的动作,只是隐忍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再也无法支撑,眼前突然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林慕希再次在医院醒来。
“慕希,你醒了,吓死我了!”秦思瑶拉着林慕希的手,眼里的担忧就像真的一样。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单君祁,林慕希勾起一抹冷笑,原来这戏是演给他看的,真是难得啊!单君祁居然没有离开。
书名:《微乘渗爱布甘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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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武馆弟子一进门,顿时呆住,他们居然看到了后花园的景色,一时间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幅情景可不好解释,千夜索性拿出块半尺见方的黑晶,直接塞进一名武馆弟子手中,说了声“这是赔偿”,就匆匆离去。
没有切割过的整块原能黑晶赔这间修炼室足够有余,那几名弟子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就忘记了拦阻千夜离去。
只不过抱着黑晶的弟子突然有些不解,客人身上好像没带背包,这么大一个盒子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他看看怀里的东西,又看看眼前花红柳绿的后花园,感觉脑子有点转不动。
直到千夜走远,一名女弟子突然咦了一声,从废墟里拉出一张厚钢板。钢板中央破了个大洞,上面还粘着一层支离破碎的橡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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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弟子反复辩认,终于确定这张钢板就是用来练习格斗术的钢铁人偶,不过这个平整程度,哪是人力轰击出来的,倒象是被一队重型卡车反复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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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也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拳居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好在抽身得快,否则的话真是没法解释。出了此事之后,千夜也没有了继续逛街的心情,直接回去旅馆。
当夜幕降临时,王有源正毕恭毕敬地站在一名中年男子面前。
那人面容清隽,双眼细长,颇有些慈眉善目之相。然而王有源在他面前,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中年男子沉吟着,用手指关节一下一下地轻扣桌面,片刻之后方才缓缓地说:“我赵阀规矩之大,你也是知道的。”
王有源忙躬身道:“赵大人,这规矩嘛,在赵家之内自然要严格遵守,可若是到了外头,未尝不可做些变通。”
中年男子只哼了一声,面色淡淡。( )
王有源把腰弯得更低,声音也随之放轻,“您看,这可是秘银!小的知道,其它东西也是入不了您眼的。现在城主……今后还不都是……要依靠您了?”
中年男人抬眼瞥了瞥王有源,神情有些许松动。
王有源见此,忙趁热打铁地道:“大人,家族现在战事正是紧急时候,上交秘银这种物资不但能等价兑换金币,最重要的是可以记功啊!况且那小子价值三万金币的秘银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了,说不定手上还有货。”
中年男子沉吟不语,突然道:“那人是什么来历?”
“外乡人,第一次来黎滨,而且,没有担保人。”
王有源当时说到担保,并不是随口一问。一般来说,万枚金币以上的大宗交易,除非双方是知根知底的长久生意伙伴,否则都会各自请担保人。像这种以货易货的,实际上相当于两笔交易,更是要防止货物品质出问题,或者收到赃物。
挂着赵阀招牌的商行不是说不敢或不能收赃,但那种事情是不能放到明面上来做的。正规生意和地下交易的手续有很大区别,千夜长年在永夜大陆,对这方面没有丝毫经验。
王有源和千夜聊了两句就看出来他不是合法的行商,若只是现金交易倒也罢了,偏偏对方拿出来的是高纯度固态秘银。一个猎人手中的这种东西来路肯定不正,于是在王有源眼里,简直相当于一堆无主的财富。
那边的中年男子赵又平脸色挣扎片刻,终于缓缓点了点头,道:“那你去做吧,收拾得干净点,我会给你安排人手看着。”
王有源一张脸顿时笑开了花,连声道:“您放心,这件事小的保证办得妥妥当当!正好,我听说马三刀也到了黎滨,那可是个狠人,卡在战将之前好多年了。小的有把握说服他出手,那这件事就十拿九稳了。”
赵又平双眉微皱,道:“马三刀?我听说这家伙在城外养了一拨马匪,不是个容易相与的家伙。这件事让他掺合进来,恐怕会有麻烦。”
王有源笑道:“我倒是对这马三刀有些了解。一个见钱眼开的家伙,办事倒还有些信誉,只要给足钱,一切都好说。另外,他的族侄就在我们商行里做事。有这两层关系在,还能有什么问题?”
赵又平沉吟之际,王有源又道:“就算他有其它想法,等这次买卖做完,大人您多半已经是城主了。到那时候,他老实识相也就罢了,若是不然,那就休怪我们心狠手辣!”
赵又平缓缓点头,说:“好,就这么办。我会调一个排的城卫军配合你,以防万一。”
“大人您就等消息吧!”王有源出了书房,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房间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嗤笑声,“这老小子,虽然是外姓,倒挺乖巧,这就送上来一张投名状。”一个面目姣好的年轻女人一直侍立在赵又平身后,此时方才出声。
王有源巴巴地跑过来,送上这么一件事,当然不仅是贪图事成后的那点分红。他这么干实际上风险挺大,倒不是说埋掉一个没有根底的外乡人有什么麻烦,而是赵又平如果翻脸,王有源会被赵阀执法堂处置。
这位兴隆商行大管事,有名的面善心苦,没想到对自己也如此下得了手去,他这是眼看着老城主就要不行了,担心位置坐不稳,特意跑过来给城主热门人选赵又平送了这么一个好处,以示投诚。
“你去查一查,如果王有源说的没错,就通知离六配合他。”赵又平依然神色淡淡,心中却对王有源这次示好颇为受用。
不过赵又平想到城主之位,又有点心烦意乱起来。阀内这些年都不怎么太平,承恩公一系慢慢握牢了权柄,新贵起来后,就需要位置安插,他这种旁系虽然顶着赵姓,却越发摸不到好处。这次能分个一两万金币的话,也不无小补,谋职的开销花再多都不算多。
女人见赵又平陷入沉思,不敢打扰,轻手轻脚地退出了书房。
第二天,千夜结束晨练后,继续去城里闲逛。黎滨城是商阜之地,或许还能找到如鹿骨粉之类的好东西。
云香鹿的鹿骨粉在产地并不稀有,然而到了永夜大陆,却是专营物资。如筑元香这类有助于修炼的药品以及相应药材,按例只能由远征军专营。
这项专营权并非帝国明令授予,可在永夜大陆上,远征军的禁令当然有效。由于供应全被远征军控制,这类药物价格不但远高于本土,还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到。以黑流城现在和远征军总部的关系,有很大可能性会卡第七师的配额。
在这种情况下,千夜运一批鹿骨粉回去,无论是出手还是自用都很方便。
千夜边走边看,考虑再补充些什么东西。那团固态秘银交易后应该还会有数千金币的差价,再买点什么的话,也就控制在这个额度里了。
他在大殿祭坛的时候,还没有安度亚空间,背包容量有限,只拿了一些珍稀材料。里面秘银还算是常见资源,另外一些稀有到无法解释来源的地步。而那些只有特定大陆特定地点才出产的矿物,他也不想就这样随意卖掉。
千夜刚刚转进一条小巷,忽然间迎面冲过来一个少年。
少年好象有什么急事,跑得飞快,在和千夜擦身而过时,好象绊了一下,身体一歪,猛地就向千夜撞了过来。
千夜自幼在垃圾场长大,什么样的把戏没有见过,早就看出对方貌似忙乱,实际脚下很稳,根本没有控制不住身体。当下千夜身体微微一侧,让过了少年的一撞,反手握住对方手腕。
这少年动作异常麻利,手腕被捉时,手掌居然已有一半伸进了千夜的口袋。
少年右手被抓住,立刻拼命挣了几下,可是千夜的手就如铁钳一样抓牢了他的手腕,纹丝不动。
“放开我!”少年尖叫。
千夜平静地看着这少年,并没有松手。
少年突然扯开了嗓子,高声叫道:“来人啊!外地佬抢劫杀人啦!”
千夜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小巷周围响起纷乱的脚步声,几个一看就是街头混混模样的大汉出现,堵住了巷子两端。
就在这时,少年看到有人过来,还能活动的另一只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匕首,狠狠向千夜腰眼刺去。他这一刀又快又狠,取的部位格外狠毒,普通人被刺实的话,足以一刀毙命。
匕首插下之际,少年还不忘继续高声喊叫:“杀人啦!外地佬杀人啦!”
千夜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年一刀刺在自己腰上,匕首很锋利,锋利得不像一把非原力武器,刺穿了战术夹克下摆,恰好绕过内甲边缘,狠狠扎在千夜腰部,刺得皮肉都微微下陷。
然而也就是这样了,连一滴血珠都没有出现。
少年却觉得自己一刀如同扎在岩石上,手震得生痛,匕首差点脱手而出,更不用说继续刺下去了。
千夜手上稍稍加了点力,只听喀嚓一声,少年的腕骨已被捏得粉碎。少年还没有来得及惨叫,千夜又抓住他握匕首的手,同样捏碎了全部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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