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1)

网络上总充斥着各种对港台音乐嗤之以鼻的声音,他们张口就来认为港台音乐就是对日本音乐的抄袭和翻唱,全无原创的真本事,都是偷来的,都是虚假的繁荣。说到这些会很多人洋洋得意,似乎掌握了音乐的密匙,窥得了港台音乐的真相。而且甚嚣尘上,认为那种同曲填词的港台音乐,给原创音乐提鞋都不配。特别是名气更大,改编最为明显的香港粤语流行音乐,更被批为毫无价值,甚至给国人丢脸有辱国格之感。

做上述这些评论的人似乎把作曲当成了唯一,把填词贬得一文不值。个人看来大失偏颇。实际上,你听音乐,感触到的是歌曲内容的情感表达,吸引你的更是文字中的喜怒哀乐产生的共鸣。所以,作曲重要,作词也不遑多让。

我们不能为了抬高作曲的重要性,陷入盲目的作曲崇拜,就毫无道理地贬低作词人的巨大贡献。如果放在古代,情况可是完全反转过来的。作曲者你能知道几个?而填词者则个个千古流芳。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2)

中国十大古曲中无论高山流水,广陵散,汉宫秋月还是梅花三弄之类,都没能留下作曲者的姓名,只有相传某某某大家作曲,但都牵强附会无从考证。可以说在古代,作曲者的地位太低没法把自己的大名流传下来,或者也可以说曲高和寡难有受众。

说填词者千古流芳,真不过为,无论是唐诗还是宋词抑或是元曲,都是填词的一种形式,那些激扬文字高歌吟唱的大诗人、大词人们个个鼎鼎有名。现代的歌词本就是古代诗词的延续,都是用来吟诵歌唱的。有个故事讲唐代大诗人王昌龄、高适和王之涣去喝“花酒”,遇到几个唱曲的小妞,当时三人都成名已久,正相互不服气,于是三人较劲,看谁的诗(歌)被唱到的最多。结果,王昌龄和高适的诗(歌)被连着唱了好几曲,王之涣很不甘心,指着最后一个 “花魁”对他俩说道:“要是她不唱我的诗,我就不跟你们混了。”结果,那个最漂亮的女孩果然唱了王之涣的诗(歌),他洋洋得意地扳回一局。

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的古诗的原始状态就是用来歌唱的,而不如如今呈现的诵读状态。诗人们写的诗都是有严格的平仄音韵格律的,我们现在说的五绝七绝五律七律,就是一种严格的曲律,放在今日来说就是曲谱。那些按照曲谱的格律填上词罢了。所以,我们现在依旧能听到唱古诗词曲,央视的《经典咏流传》经常让我们体会到古诗词的魅力韵味。此外,我们还有许多很熟悉的古诗词歌曲,比如《三国演义》的开篇词《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李清照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等等都非常耳熟能详。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3)

如果我们再追溯诗歌音乐的起源,就更明白了诗歌的传承历史。诗歌源于上古时期的劳动号子,这应该很好理解吧,人们在干活时,为了统一行动,形成合力,更好地完成工作,就一起喊口号,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劳动号子。你听各种劳动号子,虽然唱的歌词内容不同,用的语言不同,但基础上都有“121,121”的旋律节奏,这可能就是最早的曲子了吧!而无论是纤夫号子,舂米号子,打桩号子,还是搬运号子只是填了不同的词,表达了不同的生活内容。慢慢的号子越来越成熟发展为民歌,并且被世界上各个民族传承和发扬,至今许多能歌善舞的民族仍然有对歌之类的习俗。在我国《诗经》是中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就是采集于上古时代各地的民歌编纂而成的,《诗经》的开篇《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开嗓仿佛就让人看到了年轻男女隔河对歌的画面。可见诗歌的源远流长。

从诗经到乐府到古体诗再到唐诗。中国的诗歌经历了漫长的演化。而到了唐代,终于和盛唐一起迎来了辉煌的时代。经过唐代几百年的诗歌繁华,似乎所有该写的都写了,所有能唱的都唱了。听众们也厌倦了一成不变的曲调,诗人们也不甘老在同样的曲律下创作了。于是,(宋)词便应运而生了。

(宋)词也有严格的曲律,但是词的曲律更多样,句子有长短,便于更加抑扬顿锉回旋起伏地歌唱,产生更多变的旋律和更多的情感共鸣。我们现在见到的词牌名就是曲调(谱)。作词者按照曲调把词填上即成,所以又把作词者称之为填词人。北宋著名的词人柳永去参加科考,当时的皇帝宋仁宗也对柳永有所耳闻,觉得他所作词过于艳丽难登大雅,便判其落第并评语“且去填词”,于是就有了“奉旨填词柳三变”。不过柳永填的词广受教坊歌伎欢迎,因为好词新歌更会受到听众的欢迎,人人都追捧经典,像极了现在的歌坛。而柳永也放荡沉溺于烟花柳巷,像不像如今的风流才子黄霑呢?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4)

唐诗只有四种格式即只有四种曲调,而宋词有一千多种词牌,一种词牌代表一种曲调。我们熟知的念奴娇、满江红、沁园春、江城子、永遇乐、临江仙、水调歌头等都许多同词牌的经典词曲流传至今,比如水调歌头有名篇《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水调歌头·游泳》,临江仙知名的有晏几道《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名句“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秦观《临江仙·千里潇湘挼蓝浦》(名句“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杨慎《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换在今天来说他们都是同曲不同词的歌曲。这么多的填词人他们都留下了自己的创作美名,但是词牌(作曲)者就没这么幸运,很多都没能留下自己的痕迹。能留下名字也仅有那些文学大家们,在填词时信手创作的几个“自度曲”(自己作曲)。如温庭筠、姜夔、范成大等,倚仗自己的填词名声才能留下自己的作曲名字。可见,那时的作曲者有多么的卑微。

宋词已经形成了多样化的曲调,到了元曲时代,就直接叫“曲”了,格调也更加灵活多样。元曲已经不死死限定平仄和字数了,可以增减句和衬字。再到明清,又进化到了戏曲的时代了,越来越接近现代戏曲和现代流行音乐了。

在如今的戏曲中京剧或者其他剧种中,依旧能看到那些诗词的影子。京剧《锁麟囊》选段: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

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何鲛珠化泪抛。此时却又明白了,世上何尝尽富豪。

也有饥寒悲怀抱,也有失意痛哭嚎啕。轿内的人儿弹别调,必有隐情在心潮。

很容易看出是押“ao”韵的诗词。

越剧里也一样,著名的唱词《白蛇传》选段:

西湖山水还依旧,

憔悴难对满眼秋。

山边枫叶红似染,

不堪回首忆旧游。

都可以当成非常格律的七言绝句了。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5)

可以说,唐诗宋词们的“浅斟低唱”,成就了那么多的伟大诗人词人,就是没有成就作曲者。所以,在古代,在重视程度上词曲作者不可同日而语。只知那时填词人,不见当年作曲人。这也许就是现在我们作曲落后的原因,因为只重词不重曲。就如古代的数学和科技,一向不被重视,自然就衰落了。

我们不能说作曲不重要,但是从历史来看,填词肯定比谱曲份量更重。现在都来嘲笑填词人,只捧作曲者,这就是对填词人的一种全盘否认。况且,人的感情表达,全体现在填词上了。一首曲子,可以填上任何喜怒哀乐的内容,表达着不一样的情感。或喜或悲,全在歌词体现上。你看春节最欢快的纯音乐《春节序曲》,我们一听就想到了过年的欢乐时光,但是网络上一魔改,歌词一换就变成了各种花钱歌,躲债歌,你啍起来,照样毫无违和感,这就是填词内容的强大性。还有各种版本的《成都》,想必大家都听过不同大学的不同版本吧,这就是填词的魅力所在。所以,最出名的日曲《北国之春》起码有九个不同的改编版本,国语版《北国之春》,《我和你》,《榕树下》,粤语版《故乡的雨》,还有同名的台语版等。看这些歌名,就知道其中歌曲表达的中心思想的不同了。同样《千千阙歌》讲离愁别绪“伤而不悲”,《夕阳之歌》感叹人生,而原曲的内容却是直击失恋。可以说在思想层面上原曲表达的境界最低了,远远不及两个改编版的思想高度。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6)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7)

有人说填词很容易,如果仅仅把文字填砌上去就叫填词的话。那作曲更容易了,毕竟才七个音符的排列组合,比起上万个文字来说,实在变化更少更简单了。说填词容易的,大概不知道填词也要讲究押韵、平仄、黏对吧,而创作一首有深度、有内涵能引起共鸣让人感同身受的诗词那就更难了,大浪淘沙,那些经典的唐诗宋词哪一首不是经过了千年历史的洗礼才流传至今的。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8)

那些动不动说香港没音乐的,我们再来看当年的香港音乐,是不是都是拿来主义全是改编日本音乐的。我想“辉黄”组合第一个表示不服,当年的香港音乐繁荣也离不开一大批的原创音乐力量。他们创作了太多的经典歌曲,就拿顾家辉来说吧,作曲的《上海滩》,《世间始终你好》,《当年情》,《啼笑姻缘》,《小李飞刀》,《狮子山下》,《铁血丹心》,《万水千山纵横》,《情义两心坚》,《两忘烟水里》,《京华春梦》,《誓要入刀山》,随便哪一曲都能留下时代美名。而黄霑除了填词,同样有一大批经典作曲,如《沧海一声笑》,《旧梦不须记》,《只记今朝笑》,《流光飞舞》,《倩女幽魂》,《十里平湖》,《楚留香》。其他如黎小田、卢冠廷等,同样是非常优秀的作曲人。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9)

我个人喜欢的粤语排名前十三位的金曲中,《沧海一声笑》、《沉默是金》、《旧梦不须记》、《逝去的诺言》,《人生何处不相逢》、《似是故人来》、《念亲恩》,七首歌都是香港的原创音乐,占比大半。《千千阙歌》、《孤身走我路》、《有谁共鸣》、《共同渡过》,这四曲改编自日本音乐,仅占了百分之三十。而《一生何求》改编自国语歌曲,《讲不出再见》翻自韩国歌手。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10)

再拿网络上称之为“翻唱巅峰”的1989年的香港十大劲歌金曲举例,有两首大家耳熟能详的改编歌曲《千千阙歌》和《夕阳之歌》,也只是占了百分之二十,加上改编自王杰国语歌曲的《一生何求》,改编自欧美歌曲的《依然》,改编歌曲也仅占全部的百分之四十。剩下的六首金曲都是香港的原创金曲。其中《谁明浪子心》王杰作曲并自己演唱,《真的爱你》Beyond的黄家驹作曲并自己演唱,《由零开始》张国荣作曲并自己演唱;《夕阳醉了》童安格作曲,《一生不变》彭永松作曲、《难得有情人》安东尼作曲,这几位也都是当时港台著名的作曲人。上述原创作品中,能自己作曲还自己演唱的全能歌手占到了百分之三十,足见当年港台地区人才济济,音乐繁荣。这样的音乐环境,现在看来真的无法企及。

在港台音乐吸收日本音乐的同时,港台的音乐人们也很努力的反向日本输出中国音乐。很多国粤语歌都有日语版本。很多港台歌手也努力在日本发展,扩大知名度,提高中国音乐的世界影响力。邓丽君,欧阳菲菲等都在日本有很大的名气,并且有极具人气的日语代表作。我们的黄家驹还不幸在日本演出时发生了意外。谭咏麟有非常经典的《酒干倘卖无》的日语版歌曲,陈慧娴的《逝去的诺言》改编为日文版《千年恋人》。张雨生的《大海》,还有其他歌手的很多经典歌曲也都有被改编为日曲的记录。所以,我们改编人家优秀的作品,人家也同样也吸收、学习我们的优秀作曲。学习先进,这并不丢脸。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是更加事半功倍吗!如果真的非要全是自己原创的才行,那我们连基础的电都不能用了,你们手中的手机都不能拿了,因为现代科技的基础就是西方科技,什么电啊什么手机啊全是西方人研究出来的成果。我们现在所能利用的只是在人家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的研究、发展罢了。难道我们用了这些科学技术就是耻辱吗?就要独辟蹊径吗?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11)

只有互通有无,才能共同进步。所以,引进日文原曲的创作一点都不差,也并不丢脸。借鉴所长,发展自己才是王道。中日之间音乐如此,国粤语音乐之间也是如此。有国语改编为粤语,也就有粤语歌改编为国语版。比如上文我提到的我最喜欢的歌曲中的七首香港原创作曲,《沧海一声笑》本身就有国粤语版。《沉默是金》改编过国语版《明月夜》去年还被挖掘出来,又火了一遍,是一首经典耐听的情歌,此曲还改编有闽南语版《海海人生》也是名曲。《逝去的诺言》不仅改有日语版,还有国语版《舍不得分离》,由蔡幸娟演唱。《人生何处不相逢》的国语版是周华健演唱的《最真的梦》。《似是故人来》《念亲恩》《旧梦不须记》都有同名国语版本的歌曲。当然,此刻就是显示填词人功力的时候,就是因为填词水平的平平无奇,才导致后三首的国语版本并不出彩,不为大众所熟知。

所以,一曲多词非常普遍,好歌好曲,就应该分享给更多爱音乐懂生活的人。那些笑话港台拿来主义的,不要忘了人家都是有版权的改编填词。总比大陆一些歌手直接抄袭还不承认的,何止强百倍千倍,哪还有什么资格嘲笑人家。更何况,又不是单向的流动,而是有来有去的相互交流相互学习。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12)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13)

正是因为有好的填词人,也让优秀的日曲在中国发扬光大,成为人人传诵的经典。而没有优秀填词人把控的经典日语,它们的知名度就差了好一大截了。日语歌曲中《风信子》、《泪光闪闪》,都是非常优秀的日曲,也都有自己的中文版本,可惜就是填词太烂导致在国内默默无名,连带着本尊也无闻。同样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改编日曲的同时,还大量改编了欧美的流行金曲,我们耳熟能详的那些欧美经典歌曲几乎全部都改编了个遍,但是就没有一首知名的,流传下来的金曲。可见欧美音乐和东方传统音乐意境地不切合,更可见没有优秀填词人的加持,再怎么优秀的旋律也白搭了。

而之所以我们喜欢改编日本曲谱,最重要的同为东方国家,我们有许多文化和思想的共通之处,日本的歌曲中都自带有一种哀伤悲凉之气。深沉、哀婉、幽怨,意境深远,很容易让我们产生共鸣。日本甚至有专门中国风的作曲人,一些曲子一听仿佛就是我们华夏沉淀之声。所以舶来并能发扬光大也就水到渠成了。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14)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15)

现在随着东南亚越南柬埔寨缅甸等国家的崛起,他们的流行音乐也飞速成长,作曲也远远跟不上时尚潮流的改变与需求。就出现了非常非常多的港台原创音乐被他们改编填词。那些经典的港乐经典老歌,也像当年一样,被这些国家几乎全都改编了一遍。这也是学习了当年我们音乐的发展之路,这也是一种文化输出。

填词很重要。香港音乐的衰败就是始于四大天王时代的乱填词。四大天王的批量流水化生产,导致词曲产量远远跟不上歌手出歌的需求量。一歌难求,使得出现了一大批粗制烂造的作曲和填词。你去KTV唱歌,就会发现这个时代最鲜明的特色就是同一曲,总会出两个版本的歌,字幕上总会显示两排,一排粤语版,一排国语版。最出名的是日曲前田亘辉的《泣けない君へのラブソング》(给不愿哭泣的你之情歌),张学友改编的国粤语都很经典《一路上有你》和《分手总要在雨天》。中岛美雪的《ル一ジユ》(口红)王菲改编《容易受伤的女人》国粤语版本。因为这个时期填词的低劣,才导致香港音乐的衰落。同时,国内的填词一样迅速衰落,根本没有那种意境悠远,思想深邃的好词了。就如近年来广受网友的抨击各种原创诗歌创作什么梨花体,乌青体,浅浅体,完全就是把诗词当成了个人功利的平台,根本不是诗,就是导致诗歌发展倒退三十年的罪魁祸首。所以家驹说“香港只有娱乐圈没有乐坛”,我相信他说的是气话,是一种鞭策和呐喊,让圈内有志之士觉醒,希望香港乐坛能重新正视填词正视作曲,面不是娱乐化,流水化音乐。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16)

一些网友总是抓住字眼不放,人云亦云地说“港台音乐就是日本音乐的抄袭和翻唱”,“中岛美雪一人养活半个香港乐坛”就太失偏颇了。假设香港真的没有音乐,能引领华语流行音乐几十年?假设香港真的没有音乐,你怎么能说出一大串香港歌手的名字呢?再不济的说,香港人口仅为内地的二百分之一,却产生了与内地分庭抗礼的乐坛。甚至还超过内地,如此的弹丸之地,产生这么多的歌星,占据14亿人口的音乐市场,简直就是一个大奇迹了。试问哪个内地歌手敢在全国二三线城市开体育场巡回演唱会?也仅有港台歌手才有这样的号召力和知名度。正是借鉴和吸收了香港音乐的优点,大陆的流行音乐首先发韧于靠近香港的广东地区,杨钰莹、毛宁就是其中的代表者。你再把内地和香港当年流行金曲放在现在的网络时代看,播放最多的,最值得我们怀念的,还萦绕在我们脑海的,依旧还是香港当年的经典怀旧金曲。可见那时的香港流行音乐,禁得起时间的考验,确实是经典中的经典,根本不容“翻唱”的置喙。

面如今神州大地上的原创音乐也就只剩下了口水歌。但是比起来之前的繁华,现在的口水歌不光内容空洞,连最基础的朗朗上口都做不到了,更何谈艺术性、思想性、让人产生共鸣呢!所以,这样的原创音乐不要也罢了。

只有那些时代的乐符依旧影响着我们,穿越时空,经久弥香,越酿越醇!我所中意的粤语经典老歌。

70年代日本老歌用粤语唱(粤语老歌改编日曲并不丢脸)(17)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