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第62章注解(使用易经注释道德经第一章)

道德经第62章注解(使用易经注释道德经第一章)(1)

众所周知,推动日月星辰运转的动力是引力,而且引力大小与天体质量的多寡成正比,质量越大的天体能够产生的引力也越大。但如果我告诉您,失佚的象数文化中存在一种古老的计算方法,可以绕开质量预测出天体的运动行为,如任意天体,在任意时空位置的轨道转速。您会相信吗?但在开始讲解这套方法前,我们先简单的回顾下为什么要选择日月星辰的运转作为验证太极理论的工具?因为魏晋年间,“天才少年”王弼睿智的指出,研习易经的重点是研习导致自然现象发生的道理,而非曲解自然现象。如为什么会发生日食?现代人都清楚是因为月球遮挡住太阳所致,但古人并不清楚此理,于是董仲舒提出“天人感应”,认为发生日食等异常天象是上苍对人世的示警。以孟喜、京房为代表的孟氏易学就此趁势而起,利用《周易》大讲“阴阳灾变”,迎合“天人感应”。活生生地将中华易经文化再次歪曲为重象不重理的迷信工具。但很可惜的是王弼只活了二十三岁,未能诠释义理。直至五代宋初“白云先生”陈抟游学峨眉山期间,重得“太极图”“河图”“洛书”三套上古易学体系。周敦颐得此传承不但开启了对后世中华文化影响深远的“宋明理学”,还在《太极图说》中首次提出“圣人与天地合其德”的学术宗旨。

既是说,宋明理学开山鼻祖周敦颐在《太极图说》中开宗明义的指出,老庄孔孟等先秦圣贤开创的“无为”与“仁义”等价值观念,均取法于“太极”,效法天地创生万物的共性法则——“对立”“统一”“和谐”!

相传,文子辛计然与楚人庚桑楚均是老子的学生,但与《庄子·庚桑楚》中的单章讲述不同,越大夫范蠡的老师辛计然著有《文子》一书,不但成系统的阐述过老子理念,还有意无意的提及到古圣伏羲验证“大道”的天文算法,“天圆地方”!

《文子·自然篇》记载:“朴,至大者无形状。道,至大者无度量。故天圆不中规,地方不中矩。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道在中而莫知其所。”。

文子所说的“朴”,便是《道德经·第三十二章》“道恒无名,朴虽小”中论述的“朴”。本义指未经加工的原料,实指构成大千万物的微观基础,王弼注释“孔德之容”时论述的不可得名的至真之极。

因此,文子强调“朴,至大者无形状”,再次阐明对古者而言至真至极无形可查的认知局限。

但文子之后所说的“大”,却并非指体积,而指博大,指“朴”存在于大千万物的每个各体当中。因此我认为,“朴”相当于化学反应中不可再分的基本微粒,原子。因为只有原子具备构成万物的普遍性与基础性,符合道家“大”的概念。

“道,至大者无度量”中的“道”,指创生万物的道理,但创生万物道理隐藏在微观当中,故无法度量。

既是说,“无形”与“无度”具有因果关联,因为构成万物的微观基础“朴”无形可查,故无度可量。

这层因果关系我相信大家都能明白,无法探查的道理如何度量?

但计算的重点在文子之后的论述:“故天圆不中规,地方不中矩。”。

我猜测《文子》中的这句话,与《道德经》通行诸本中的很多话一样,都被后人篡改过。而且篡改的方式基本一致。如通行诸本《道德经》为避讳汉文帝刘恒名讳,改“恒”为“常”,将“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改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彻底扰乱了《道德经》与《易传》的关联。而另外一个非常严重的改动便是改“弗”为“不”,将“万物作而弗始,为有弗持,功成而弗居”改为“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持,功成而弗居”。

而且不止第一章与第二章如此改动,之后的章节中但凡出现“恒”,大多被改为“常”;但凡出现“弗”,也大多改为“不”。

因此我怀疑“故天圆不中规,地方不中矩”中两个“不”字同样被人改动过,原文应当是“故天圆弗中规,地方弗中矩”。但我并未验证过1973年出土的定州简本《文子》,做出此猜测盖因如此解释,符合“天圆地方”的象数古理。

说到“天圆地方”有一本千古奇书不得不提,那便是同样成书于三国魏晋年间的《周脾算经》。因为《周脾算经》开篇论述的便是“天圆地方”的使用方法:“数之法,出于圆方。圆出于方,方出于矩。矩出于九九八十一。故折矩,以为句广三,股修四,径隅五。既方之外,半其一矩。环而共盘,得成三、四、五。两矩共长二十有五,是谓积矩。”

据《周脾算经》的作者赵爽讲述,“天圆地方”的使用方法出自周公问数于商高的历史事件。周公问商高,古圣伏羲依据什么制定出古学象数,既周天历度的?商高首先给出了象数的使用宗旨:“数之法,出于方圆。”

上高说,象数的使用宗旨是度量动静之间,既空间与时间的变化规律。说白了,就是仰观天文,观察天体在空间与时间上的变化规律。因为古者认为,天与圆象征着广泛无边的运动,引申空间;地与方象征着知止而定的静止,引申时间。因此《文子·自然篇》在“故天圆弗中规,地方弗中矩”之后,不但马上补充了古者对时空概念的古学认识:“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而且着重说明,“道”就隐藏在时空中——道在中而莫知其所。

但《文子》与《道德经》讲述的重点都是义理,而非象数,因此即便讲述象数内容也是为了引申义理,故《文子》后文话锋一转,又开始阐述义理:“故见不远者,不可与言大,知不博者,不可与论至。夫岙道与物通者,无以相非,故三皇五帝法籍殊方,其得民心一也。若夫规矩勾绳,巧之具也,而非所以巧也,故无弦虽师文不能成其曲,徒弦则不能独悲,故弦,悲之具也,非所以为悲也。至于神和,游于心手之间,放意写神,论爱而形于弦者,父不能以教子,子亦不能受之于父,此不传之道也。故肃者形之君也,而寂寞者音之主也。”

总之,文子辛计然之后讲述内容不是运用“天圆地方”的方法,而是通过“天圆地方”让夫子们明白如何把握阴阳之理,对立统一规则。因此我们不得不引用《周脾算经》这本主要阐述象数文化的千古奇书。

同时还有北宋刘牧所作的《易数钩隐图》。因为《易数钩隐图》不但是陈抟传图后对中华易学影响深远的一本书(被四库全书收录为易学基础),还为我们揭示了天与地为什么既是能量与质量,古者所说的构成万物的元气与形体。同时也是空间与时间。因为重得上古传承的《易数钩隐图》指出:“天地乃两仪之体。两仪乃天地之象”。天地与两仪(时空)的关系,如同《庄子·庚桑楚》中的“无有”,一体共生。因此天地既是万物之体,质量与能量;同时也是推动万物运动的气象,时间与空间。

为什么说两仪是时空?因为《易数钩隐图》开篇便阐述了运用太极的宗旨:“太极无数与象,今以两仪之气混而为一以画之。”既是说,太极描述的是天地未分之前时空混淆的状态。

之后,商高开始逐条逐理的详细讲述如何运用“天圆地方”:“圆出于方,方出于矩。矩出于九九八十一。故折矩,以为句广三,股修四,径隅五。既方之外,半其一矩。环而共盘,得成三、四、五。两矩共长二十有五,是谓积矩。”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