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宠妃的过程(进宫后我成皇上宠妃)

宫女宠妃的过程(进宫后我成皇上宠妃)(1)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林愫藜

楔子

所谓笑里藏刀,即对人外表和气,内心却阴险毒辣。

再进一步,善于伪装,在敌人身前隐藏真实面目,诱骗对方,已达到想要的目的。

1.求助

这日天气极好,咸福宫院子内一池春水潋滟,海棠正好,桃花初绽,煞是美丽。

彼时,陌歌正在殿内煎茶,江南新贡的雨前龙井清新怡人,素手用杓子取出几叶,先筛,待水沸腾点盐入内,后用竹签搅匀,再沸时取一瓢汤,放入筛好的茶叶,淡雅飘香的茶味便满溢出来。

刚满一盏茶,就有小主来咸福宫求见,梅心进殿禀报说是虞常在,要来感谢前些日子贵妃娘娘的救命之恩。虞常在被紫莲诬陷伤害皇子,若非陌歌查明真凶,怕是早已性命不保。

虞常在先是拜了大礼,然后坐下。梅心将茶水递过去,她微品了一口,赞是好茶,随即眼泪却簌簌地掉了下来,梨花带雨。

陌歌不明所以,也不知如何劝慰,束手无策,只得让她哭完。虞常在哭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用锦帕将眼泪拭去后,似是下定了决心,扑通一声再次朝陌歌跪下。

可她却不说话,死死咬住唇,双拳紧紧地握着。

陌歌看出她的焦虑,问道:“你有何难处?本宫身为贵妃,你若真有难处,自会助你。”

她迟疑了好久,嘴唇都被咬破口子,殷红的血滴落在青瓷砖上,教人怜惜。

“你若不开口,本宫想帮也帮不了。”

“妾身……妾身……”她急得涨红了脸,“妾身实在是说不出口!可……可再拖下去,阿直他……他就没命了……罢了,妾身豁出去了!”

她恢复神色,索性坦言:“不瞒贵妃娘娘,妾身入宫前早已有了良人,要不是当年舒太妃召办选秀,妾身便与那人结为夫妇。这些年,妾身努力在后宫做好小主,恪守宫规,安分守己,绝没有行差踏错一步,原以为这样便是一生,可……可昨日传来消息……”

陌歌似明白些许,接过话茬儿问:“那男子出什么事了?”

虞常在略是一惊,见陌歌猜到几分,继续流泪说:“他名孙直,是城东孙员外的独子,昨日他府上传信入宫说他已病入膏肓,临终前只求能见妾身最后一面,也算是了却此生遗憾。妾身知晓这有违宫规,可他性命危急,又实在找不到任何办法,只得来请贵妃娘娘帮忙了!”

梅心自是要拒绝,妃嫔私自出宫乃是死罪,虞常在怎么能害主子?

她正欲开口,虞常在抢着说:“妾身可以对上苍起誓,只要娘娘助妾身出宫探望,归来后断情断爱,陪伴青灯古佛,终生追随娘娘。妾身也明白此事太为难,但人之将死,娘娘可怜可怜他吧!”

梅心没好气地道:“小主何不去找别人帮忙,我家娘娘可没这个本事!”

“梅心姑娘,这后宫中人有谁能比娘娘心善,娘娘对众小主素来照拂关爱,对待宫人也从不严苛,若宫中真有活菩萨定是娘娘莫属了,所以妾身求娘娘……”

但陌歌还是冷冷地打断她:“虞常在,今日这番话本宫就当从未听见,下次你若是再说按宫规处置!梅心,送虞常在出去!”

虞常在急了,赖着不走:“娘娘当真如此绝情吗?”

陌歌盯着她,声音极度冰凉,带着呵斥:“这里是皇宫,本宫位居贵妃理应以身作则,断不会知法犯法,陛下如今不在,我们更应守护好后宫,不让他分心。而你身为妃嫔竟还心存其他男子已是罪不可恕,本宫此次可当不知,但你若执意要出宫,本宫这就把你交给皇后!”

虞常在闻言大惊,原本期冀的目光里转为不解和怨恨。她最终冷凝了笑意,一字一句道:“妾身原以为娘娘你是最通人情的,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冷酷苛刻。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我自己去。”

陌歌望着她许久,末了叹了一句:“你若自己寻死,本宫也奈何不了。”

2.同意

入夜,浮水居竟传来噩耗。虞常在于傍晚意外落入金水河,水呛肺腑,恐有性命之虞。

陌歌听闻顿觉不妙,内心有了几分猜测。虞常在哪里是意外,而是自己下水。

金水河位于皇宫西北角,是唯一一条与宫外河渠相连的水道。常有宫人会在此放河灯,欲凭借水流将河灯冲出宫外,好与亲人传信。但河道深而长远,水速湍急迅猛,水下又布满尖锐锋利的巨石,因此河灯未走多远,就会被冲坏或撞上石礁,无一例外。

虞常在竟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出宫,可见固执。

皇后命令御医不论如何都要救回虞常在,她要确保后宫安稳无恙。御医领命,整晚都极力抢救,宫人们鱼贯而入,换衣擦身,烧水煎药,或许苍天佑人,快日出时,床上的人终是睁开了眼睛。

在场众人皆是长松口气。

安顿好虞常在后,大家回去各自休息,只有陌歌留下。虞常在并不看她,许久自嘲地说:“娘娘是来看妾身笑话的么?妾身身份低,出不了宫门,只得采用最笨的法子,若是活着游出去最好,若是死了,倒也能和阿直在黄泉相见了。”

“只可惜,现在既没出得去,也失去了唯一的办法。”虞常在使劲儿地抹了一把眼泪,而后握紧双拳说:“没关系,只要人没死,总归会有办法出去,大不了扮成宫人混出去。”

陌歌深深地望她一眼,“你当真要出宫?”

“是,一定要去。”

“好,本宫答应你,可你也要承诺,万事听从命令。”

虞常在听后开心不已,抓着她的手不断问,“娘娘真的答应了?妾身没有听错吧?娘娘放心,妾身一切都依娘娘,只待见他最后一面后就回来。”

回去后陌歌就让人去宫外调查,城东确有一位孙家,其子患有绝症,命不久矣。又暗中打听,孙直从前曾与一姑娘相恋,后女子入宫,亲事作罢。

倒不是不信任虞常在,而是非常时期,一切小心行事。

距离陛下御驾亲征已有半月,因辽东突派强兵侵袭我朝,为震慑蛮族,壮我军心,扬我国威,亲自带兵前往辽东平乱。

后宫诸事交与皇后,英宸两位贵妃协同管理。

临行前,皇上抱住陌歌百般不舍,郑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轻抚着她的发丝,深情道:“我不在时你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任何事情莫要逞强,若有困难定要找皇后商量。你可明白?”

陌歌心领神会,时时严防警惕,不引祸水上身。

毕竟这诡谲宫廷里,激流暗涌,不论何时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各宫小主都打着算盘要趁此时将她拉下妃位,从前尚有陛下护着,现在失了后盾,她们定会群起而攻之。

得知消息无误,陌歌这才放心,其实送虞常在出宫并不难,东玙公主与陌歌以姐妹相称,感情甚笃,隔三差五就会入宫探望陌歌,只要将虞常在藏在东玙马车里,便可轻而易举地出了皇城。

准备妥当,陌歌叮嘱定要在宫门下钥前赶回,虞常在一再答应,如此才让她离去。

然而未及申时,梅心便急匆匆地从门外闯入,神色焦急地道:“主子不好了,虞常在不见了!”

3.顾宁

马车停在孙府后门,虞常在敲门说明来意后由一老妇领入,东玙在外面等候。原本到了约定时辰该回来,却不见虞常在的身影,东玙顿感不安,忙让人去找寻,但奇怪的是,虞常在竟不在府中。

最叫人惊讶的是,孙员外说虞常在根本没来过,甚至府中任何一人都没见过她。

那方才迎接虞常在的老妇是谁?虞常在究竟去哪里了?

东玙明白事态严重,一面命手下不得伸张,一面彻底搜查孙府。但老妇就同凭空出现又消失般,寻找无果,明显不是孙府仆役,正当踌躇之际,一枚飞镖射入马车车篷,镖头夹有纸条,东玙展开,上面写有一行小字:明日申时,贵妃前来,归还常在。

陌歌捏着字条陷入沉思,难道虞常在出宫一事泄露了?绑架她的又会是谁呢?更为何要点名自己去呢?莫非此事是针对自己?

“不行,这是陷阱,千万不能去。”梅心面上满是担忧,皱紧眉目道:“这事实在蹊跷,凶手怎么知晓主子与虞常在出宫有关联呢,想必早有人泄露了计划,只怕她们就等着我们上钩,所以万万不能去。”

陌歌并未很紧张,坦然说:“若是不去,虞常在怎么办?她是我带出去的,自要对她负责,如今尚能瞒一时,可瞒不了一世。何况她若真出了事,我绝不会原谅自己。”

东玙点点头:“找到虞常在至关紧要,毕竟偷带妃嫔出宫是重罪,何况被绑架消失无踪,若事情败露,姐姐难逃责罚,要是其他小主再以此大做文章,那极不妙。所以妹妹也觉着要去。”

梅心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也有些紧张起来。

陌歌朝她笑了笑,宽慰道:“好梅心,我知晓你是为我担忧,可你见我哪次不是化险为夷,你放心,我会没事的。再者你去找十几名暗卫保护我,一有风吹草动,你们就冲出来,还怕我会出事吗?你说呢?”

梅心犹豫不决:“话是没错,可万一……”

陌歌拍拍她肩,接过话茬来:“别想那么多,毕竟我也好奇究竟他们是谁。”

陌歌命梅心去吩咐浮水居宫人对外称虞常在需要静养,一律不见外客,尽量将此事隐瞒。翌日下午,陌歌便坐上马车出宫,一名女暗卫乔装为侍女,其他十几名暗卫则在身后紧随。

快到孙府时,一名小乞丐拦住马车,说是有人要他带路。马车跟着他一直走到一处破庙停下,待小乞丐走后陌歌下马车,破庙不大,周围荒草丛生,她警惕地打量着四处,确信无人后才缓步进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再次见到顾宁,距离上次分别已有数年,虽然她已非从前的落梅,可她仍惦念着他,无关恋人,而是远超亲人般的牵挂。

她也曾让人打听他下落,但无任何消息,好似他故意要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不再连累她,默默地护她周全。

陌歌很是激动,可他似乎神色不对,瘫倒在干草上,望见她也是大吃一惊,强撑着力问:“娘娘您怎么来了?”话毕,他竟吐出一口鲜血,再次倒地不起。

到底从前有情分,陌歌焦急万分,急着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却被身旁的女暗卫拦住,“主子,当心有诈!”

陌歌顾不上,冲向他捏手把脉,他竟是中毒了。脑中涌出诸多疑惑,还未来得及询问,忽然院子里传来马蹄声,陌歌与侍女忙躲入角落。

原以为会是绑架虞常在的人,未曾想是几个士兵冲入,首先就将顾宁控制住,随后在庙内翻箱倒柜,眼看就要找到陌歌,侍女也捏紧手中的匕首,定不能让他们发现贵妃娘娘出宫。

顾宁欲转移视线,可他们不为所动,很快就发现了她们。侍女机警,料准他们不认识陌歌,旋即泪眼婆娑道:“官爷,我与我家夫人只是过路,因害怕才躲在这里,不知能否放了我们?”

士兵仔细看了她俩,确认无恙后放行,然而就在这时,禁卫军首领王起缓缓走进,狡黠一笑,“属下拜见宸贵妃娘娘,不知娘娘您在宫外是为何事呢?”

4.私会

王起认定陌歌出宫是与顾宁私会,只因他今早收到匿名信,宸贵妃趁皇上不在与旧情人会面。但陌歌毕竟位居贵妃,岂是他能左右罪名,绑着顾宁就来到凤仪宫。

皇后不知个中因由,虽然惊讶,却深信陌歌不会犯错,要她将事情解释清楚。

虞常在尚未找到,陌歌不想打草惊蛇,始终缄口不言。

这下王起更加认定自己判断,皇后大喊放肆,可不知何时凤仪宫外候了好几位小主,大家似乎全部收到消息,急着来看热闹。春竹拦不住,有些已经进来,异口同声地认为宸贵妃出宫是与情人私会。

顾宁忙要辩解,“皇后娘娘明察,此事与贵妃娘娘毫无干系,草民近日与一恶霸结了私怨,本约定今早在那寺庙见面,不曾想中了他的奸计,还被他打成重伤喂了毒药,草民走不动路只得在寺庙休息,而贵妃娘娘也是碰巧才来此,这一切纯属偶然。”

常德仪冷笑着走上前,她终是等到机会能扳倒陌歌,前阵子不过是殴打宫女就被陌歌罚当众笞杖二十下,十几个小主亲眼看着,这般莫大的屈辱她如何忘得了,今日就要统统还给陌歌。

她瞪了顾宁一眼,“都到这时候了,竟还在找托辞?”她朝皇后盈盈一拜,“方才妾身差人去问过正阳门的守卫,今日东玙公主的马车出现过,而又打听到这顾宁偏偏是公主府上的新任教头,这其中隐情大家可想而知吧?”

众人惶恐不安地看向陌歌,窃窃私语。

原来宸贵妃是坐着公主的马车出宫,万没料到享有万千宠爱的她竟公然与外人苟且。这样大逆不道、惑乱后宫之事,简直有辱皇上尊严,有污皇室风气,实在罪不容诛。

陌歌也闻言大惊,她素来不知顾宁是东玙府上的人,这下真是说不清了。

东玙被召来,承认顾宁是侯府的人,却信誓旦旦地言明宸贵妃与他绝无私情,更没有私会一事。然而常德仪一口咬定东玙说谎,还说她与宸贵妃关系甚笃,她说的话不可信。

常德仪带头请皇后治陌歌罪,凤仪殿内气氛愈发紧张,一直沉默不语的梅心焦急起来,她内心迟疑着要不要解释,一面是主子助虞常在私自出宫,一面是主子被冤枉与外人私通,掂量许久她终是径自跪下去,大喊一句冤枉。

“皇后娘娘,我家主子之所以出宫,是因为虞常在昨日遭人绑架,主子心急这才出宫寻找……”她再也不避讳,将事情和盘托出。

皇后震惊不已,但很快恢复往常的神色和尊容,语带严厉:“荒唐!你们简直糊涂!怎么能私自带她出宫?若她真出了事,本宫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陌歌内心愧疚,正欲请罪,就见一个小宫女急促地冲入殿,吞吐着说:“禀皇后……外面……外面来了虞常在,她说宸贵妃要杀她……”

5.反咬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磅礴大雨,陌歌不信般愣了愣,皇后反应过来后叫人带进来,虞常在身上淋了雨,发丝散乱,手腕处还有被捆绑的痕迹。

她目光怯怯,哆嗦着行了礼,望见陌歌,神志不清道:“别杀我!别……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别杀我!我保证会乖乖的,宸贵妃娘娘,我很听话的!”

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陌歌百口难辩。却也是在瞬间,她恍然领悟,自己在不觉间又掉入她人的陷阱。虞常在啊虞常在,枉自己曾救过她性命,反过头竟是以怨报德,倒打一耙!

常德仪忙说:“皇后娘娘在此,你快将事实说出来,她定会为你做主!”

虞常在闻言惊醒,意识到这里是凤仪宫,直指陌歌就说:“昨日妾身去咸福宫感谢宸贵妃救命之恩,离开时发现手绢掉在宫殿,随即就回去找,怎料正听见宸贵妃与她侍女在谈论秘辛,惊悚之余赶紧逃离,奈何她们还是知晓了,一而再地要置妾身于死地。”

她越说越害怕,最后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惊叫道:“妾身根本不是自己掉河,而是宸贵妃要杀人灭口!”

陌歌冷凝了笑意,一字一句地开口,像是对她说话亦或是告诫自己:“本宫这些年树敌不少,无一日不小心翼翼警惕那些明枪暗箭,有太多人想要本宫的性命。

可凭良心说,本宫从未先害过人,倒是你们一直对付本宫视本宫为眼中钉,无所不用其极。这后宫没有善良与真心,你们既然要开战,本宫自会相迎,绝不坐以待毙,看究竟谁会笑到最后。”

虞常在眼神开始闪躲,略微迟疑,但咬咬牙后继续坚持:“宸贵妃未料到妾身没溺死,又惧怕妾身会将秘密说出去,只得再次出手,幸好妾身早有防备,假死才骗过她们。为免事情泄露,她们将妾身丢入井中,佯装失足掉落,再没人怀疑。”

皇后面容沉静,听罢淡问了一句,“莫非那秘辛便是宸贵妃与人私通?”

虞常在拜下去,“正是,宸贵妃约定今日会出宫与那人相见。昨晚妾身从井中爬出来无处可去,只得躲入常德仪的咸安轩,又让人通知禁卫军,就是要把他们抓个现行,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宸贵妃的真面目。”

梅心气不打一处来,怒冲冲地对她吼说:“小主可真能歪曲事实,颠倒黑白!奴婢肠子都悔青了,竟被您那苦肉计给骗了去!敢问小主,若真按您所说,我们又何必当着皇后娘娘的面招认私带小主出宫呢?这可不是小罪,是要杀头的!”

虞常在好像早料到她这样问,气定神闲道:“还不是为你们出宫找借口,若真有人盘查,大可说是为了找失踪的我,随便编造一套说辞,还能将嫌疑从你们身上移开。但你们定没想到我还活着,亲自站在这里揭穿你们!”

“胡说!”梅心怒火中烧,完全听不下去,“孙府的人可作证,正是那孙直病入膏肓才苦求虞常在见最后一面,还有浮水居的宫人可证明虞常在出宫后一直未归!”

陌歌感动梅心忠心护主,可她明白一切徒劳,既然对方做了局,必是滴水不漏。

果然,公公来报说是孙府否认曾寄书信给虞常在,更否认虞常在昨日去过,而浮水居的宫人则坚称宸贵妃有意伤害虞常在。

最后还从顾宁屋中搜出许多情诗,及陌歌曾佩戴的一支白玉双结如意钗。

证据确凿,宸贵妃出宫与情人私会不容置疑,可皇后迟迟不作态度,弄得一干小主心急如焚,常德仪沉不住气,请示道:“皇后娘娘,陛下素来爱重宸贵妃,可她非但不感念圣宠竟恬不知耻做出如此淫乱后宫之事,按照宫规理应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皇后瞄了她一眼:“此事疑点诸多,你急什么?”

常德仪被斥得无话,虞常在见此哭得更厉害,一个劲儿要皇后做主:“妾身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就想亲眼看见伤害妾身的人得到惩罚,皇后娘娘向来秉公处事,公私分明,若因宸贵妃与您关系交好而偏袒,妾身实在不服!”

虞常在猛一咬牙:“皇后娘娘今日若不给出说法,妾身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话毕,她已朝着大殿中央的石柱跑去,幸亏春竹眼疾手快地将她拦下,才免了一场血灾。

陌歌内心流过一丝冷笑,她这是铁了心要对付自己。后宫的女人从来都不是善茬,只要有任何一丝争宠的机会,都要将对手置于万劫不复之死地。

她们还真是机关算尽,想不出其他办法,竟妄图利用顾宁来陷害自己与其有染。她被冤枉无所谓,只是连累了无辜的顾宁,他为自己已经付出了很多,她不要他有事。

其他小主开始配合。

“就算皇上不在,皇后娘娘也要整肃后宫,还后宫清明!”

“是啊,皇后娘娘若不严厉处置,其他妃嫔万一效仿,这后宫岂不乱了套!”

甚至有的出言挑衅:“皇后娘娘如此袒护宸贵妃,这让我们如何信服?您又如何担得起中宫凤印?”

皇后脸色不悦,突然发难:“放肆!谁再出言不逊,本宫治她个大不敬之罪!”

殿内立刻止声,尽管她们不敢说话,但眼中的神色都在无形中逼迫皇后重惩宸贵妃。皇后有心压下此事,也抵不住众口铄金。她深信陌歌清白,可今日若不给出交代,这些小主绝不会轻易离开。她究竟该如何选择?

末了,她清了清嗓子,缓和地开口:“本宫明白大家的心情,但此事重大,其中隐情讳莫如深,不可单凭表面决策,一切都等皇上回来再言。如今边地战事吃紧,大敌当前,本宫希望大家将心思放在为陛下祈福为国祈福上,你们可都明白?”

“当然,你们想要的交代本宫也会给,宸贵妃私自出宫罚禁足寝宫,而顾宁则被关押入大理寺,日日审问拷打,直至皇上归来定夺。”

这显然不是众小主想要的结果,但皇后口谕已下,她们也不好再说什么,终是讪讪离去。

6.亏欠

虞常在回去后发了好大的脾气,浮水居内狼藉一片。她好不容易才演了这样一出,本以为能扳倒宸贵妃,怎料白忙活一场。

她并不觉得亏欠。

是,宸贵妃是救过她,她现在陷害恩人简直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可她不在乎,在这宫廷里,谁不是自私自利,谁不想在君王心里赢取一席之地,她不过是做了绝大多人都会做的选择而已,她没有错,她怎么可能会错。

“妹妹这是做什么?”

从外走进的常德仪狡黠一笑,“妹妹切莫着急,皇上回来还早得很,尽管皇后封锁消息,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这一段时日里我们可得好好点一把火,烧得越旺越好。”

此时的咸福殿内愁云惨淡,梅心无计可施,一个劲儿地垂头叹气,陌歌内心惦记顾宁的伤势也皱眉不乐,她明白皇后能为自己做的就是保住顾宁的性命,可接下去他会遭遇什么却是难料。敌人一定会再次行动,她必须应对保护好他。

最可怕的还是来了。(作品名:《笑里藏刀》,作者:林愫藜。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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