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去世嘴里塞饭是干嘛的(老人死前吞了脏东西)

老人去世嘴里塞饭是干嘛的(老人死前吞了脏东西)(1)

“怎么这么慌张?见鬼了?!”尖厉的女声,是老板娘夹着怒气的嗓子,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丈夫。

那男人满头大汗一脸的煞白,连嘴唇都哆嗦个不停,他没敢大声一把捉住自己媳妇的衣领附上耳朵不知说了什么。

老板娘的怒气就化成了恐惧,几乎是颤着嗓子的尖叫起来:“你说啥?棺材里的人没死,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疯了吗!?”

“棺材现在还丢在山脚下,不信?不信你自个儿去瞅瞅!”男人也是生气了,一下就惊恐颓然的瘫在椅子上。

“打、打电话,叫镇长来看看?”老板娘手忙脚乱在柜台上翻出座机电话,连播两次都错了号,卓老头子死了可都三天了,半个村的人有目共睹。

“镇长懂个屁啊!上回,就上回陈家那媳妇掉河里那事,”那男人的牙还直打哆嗦,脸都埋进了手掌心,“这要是没死,这是人是鬼啊……”他顾自念叨个不停。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老板娘已经念诵起了佛偈,捣鼓自己这辈子没做坏事别找上门。

“嘿,那位大叔,”楼梯口的声音惊的夫妇俩险些摔地板上,正是揉着眼睛还泛着困意的蓝小玉,显然她是被这吵闹声给惊醒了,“卓老头是噎死的吗?”

她这一问也问的奇怪,不说死人如何,活人如何,反倒是直接问死因,就像她对现在发生的事没什么意外和好奇之心。

夫妻俩虽被这问题一时弄懵了,老板娘还算清醒,这种说出去十个人十个不信的事着实不该吓着一个小姑娘,她壮着胆正想拦下蓝小玉,那瘫在椅子里的大叔舔了舔干裂的唇开口了。

“这不是都死了三天吗,根本没送去看……”他就跟自言自语突然想到什么一下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不过你这么一提,我还真觉得他嗓子里有东西,他、他吃了什么东西,脖子梗都肿了,红得发紫啊!”他煞有其事,回想卓老头的死状令人起白毛汗,“大家都以为他是哮喘的老毛病一口脏物堵着没提上气儿来。”

蓝小玉打了个响指不再听他说下去,将背包往肩膀一提就朝外走。

夫妻俩面面相觑。

从旅馆到山脚的路不远,坑坑洼洼的泥塘到处都是洒下的黄纸。那位大叔叫刘金福,一路上絮絮叨叨这等怪事还是头一回见着,蓝小玉倒不以为意,想必不少人都听过死去几天的亲人尸体突然坐起身的事,但那种起尸,是要有先决条件的,现在回想,那黑棺材以竹枝镶嵌作地梁,则棺内必有天梁为骨,蓝小玉当然还注意到那碗口粗的竹子被棺内的重量压得微微弯曲,可老板娘却说死者骨瘦如柴且无任何陪葬,真是蹊跷。

下葬的地点还聚集着不少的人,多是听说了有死人闹事赶过来的,大家举着火把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看着那副棺材。

黄牛车歪倒在一旁,一车竹子滚得满地都是,黑漆棺材正斜斜的磕着块石头,真是一片狼藉。

“老刘你带个小姑娘来干啥?”一旁的汉子举着火把看清来人压低了声就要把蓝小玉往回赶,只听得这一片嘈杂和火把噼啪声里,木质的棺板内突然发出“笃笃笃”的敲打声,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声音穿透。

众人的动作齐刷刷停了下来目光都盯着那个棺材狠狠的咽了口水,一种几近敬畏又恐惧的情绪在所有人心头盘踞,几个胆小的,已经开始频频后退。

“笃笃笃”又是三声,“咔”棺盖竟然开了一条缝,还未严实敲打的钉子发出木质迸裂的声音。

里面的东西,想出来。

棺板的撬动令这氛围霎时静谧,蓝小玉一个箭步上前:“快,压住它!”她大喝一声,管那东西是死是活,入了棺材板上钉钉了的事,还想出来可没那么容易!她撩起袖子将手腕上的物什扯下,抬腿“踏”一脚就狠狠踩在棺板上硬是把正要翘起的木板给压了下去,右手捏了个指决就把手中的东西拍在木板上,“啪”的一下竟然入木三分,那动作一气呵成,还真有几分降魔除妖的样子。

棺木被这力道压制竟像只被包裹的蚕蛹一样抖动起来,她不敢怠慢立马卸下背包,掏出一卷红绳,却见那群惊慌无措的村民毫无动静,蓝小玉终于有了怒容:“发什么愣!?”。

刘金福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撸起袖子:“老子,老子跟它拼了!”喊着就扑上去抱住了棺材,“你们是不是大老爷们!”他朝那些呆若木鸡的村民大吼,让一个小姑娘冲在前面顶着棺材板算啥英雄!

他这一喊倒是让几个胆大的汉子也跟着在手心吐了口唾沫一起扑上来按住那副棺材盖。

蓝小玉摸出胶卷管打开,迅速将里面的黑狗血倒入小砚盒,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在夜风里,再将红线绑缚在砚盒的滚动轴上一拉,红绳被这血液侵染的更为鲜艳,她将绳子一端系在棺材头,就着被石头磕出的底部缝隙,将棺木绕了个遍,显然是想将那棺木的频繁震动限制住,然而那棺木并不安于限制仿佛有其他力量在吸引它,“有没有新鲜的竹叶?”她用力勒紧红绳,扯着嗓子指向那横七竖八的一十八根青竹,“最长的那片!”几个吓的腿软的村民这才战战兢兢满地爬,几乎在同时,众人眼前一黑,“嗖”的从旁突然窜出个东西抢先叼走了那片竹叶。

竟是只黑猫。

“站住!”蓝小玉心下一惊顾不得棺材就咕噜爬起身,论谁都知,活猫是很容易引起尸变的,更何况现在棺材里的,可不单单是具死人。那猫就着蓝小玉的步伐,在她跨步的瞬间就朝反向踏去——威胁!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蓝小玉开始觉得手心冒汗。

众人大气不敢喘看着这一猫一人大眼瞪小眼绕着棺材对峙,样子诡异极了。

就在蓝小玉几乎错觉那野物是在欣赏她的小心翼翼和胆战心惊时,黑猫“噗通”一下轻盈跳到了棺材盖上,与此同时那本已不再有的撞击动静突然“呯”的发出更为巨大的声响,里面的尸体在重重的捶砸棺木。

仿佛那黑猫正在唤醒死者已故的灵魂。

“呯——呯——呯!”撞击让整个棺材随时都会迸裂,原本压在上面的村民们早吓得屁滚尿流,刘金福这会正抱着旁边一棵半人粗的大树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很好,他就差吓尿裤子了。

黑猫抬起头终于正眼看向蓝小玉,一瞬不瞬的如同窥探人心,它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黑的发亮——好像掩映某种馄饨初开的薄雾,却没有周围任何景物的倒影,漆黑无物的瞳孔连一点火把的反光也没有。

蓝小玉愣了下,竟被这夜猫子瞧的遍体发凉。

“一定,一定是阎王,这猫一定是阎王,这是猫惊尸了!”剩下的人鬼叫着逃去,原本嘈杂的墓地就剩下蓝小玉和刘金福。

常人说,尸体下葬前是不宜接触带有阴气的猫,否则尸体会如同活物一般站立起来,而带走魂魄的猫,就是阎王的化身。

“呸,它是阎王,我就是观世音菩萨!”蓝小玉对此嗤之以鼻,一只野物还妄图夺取死者精魄?

黑猫歪着脑袋不慌不忙,仿佛就等着蓝小玉扑到跟前,它弓起身跃开一小步,“咚”小姑娘的额头不偏不倚就重重撞在棺材板上。

“哇靠!”她吃痛捂住脑袋,黑猫好整以暇蹲在一边以种几近高高在上的表情冷淡斜睨着她,乍一看竟有些炫耀的意味。靠,这跟成了精似的玩意真是活久见,蓝小玉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顺手就操起地上一把沙土照着黑猫的眼睛撒了过去,趁那跟人精似的猫伸爪子挡时“刷”的从它口中抽出竹叶,当然她也没讨到好果子吃,手背上紧跟一阵撕裂的疼,黑猫同样不客气地给她留下四道血爪印后跳下棺材盖窜进了林子。

蓝小玉不敢怠慢,立马将竹叶叠成天元宝船的样子嵌压进红绳下紧贴棺材。“咔”原本有所动静的棺材果不其然安宁了下来,就仿佛……里面的东西安然入了睡。

她这才安心喘了口气拍拍棺材板:“棺材里的不是人也不是鬼,只是一口气还噎在嗓子眼里。”

刘金福从树干上爬下来,大汗淋漓的看着蓝小玉狼狈的样子很过意不去,他后怕的瞅瞅那棺材惊愕得说不出半个字眼,只是伸出大拇指一个劲的比划。

夜风席卷着满地狼藉,两个人,一副棺,七八火把。

“那……那他还要下葬吗?”这会刘金福就跟个听话的小弟一样跟在蓝小玉屁股后面。

“当然,”蓝小玉从口袋里掏出一道黄符递给刘金福,“今晚拿这符化水洗个澡,明天我们,开棺剖尸。”

刘金福的嘴惊得合不拢:“为什么?”

“他喉咙里的东西不取出来,大叔你是想三天两头和他打照面吗。”

刘金福惨白着脸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么问题来了,”蓝小玉煞有其事的,“你们这儿有糖葫芦卖吗?”

本文为连载故事,欲知前情点击第一篇

第一篇:男子收养了一只小鬼,亲眼看着它变成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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