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比乌斯环在爱情里的意义(莫比乌斯环上的我们)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来到大学生涯的最后一年,回想前三年,感觉就是全被荒废掉了,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莫比乌斯环在爱情里的意义?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莫比乌斯环在爱情里的意义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来到大学生涯的最后一年,回想前三年,感觉就是全被荒废掉了。
大四只需要上一个月的课,之后就是“自生自灭”哦不,“自由发挥”,也不对,哦是自行安排了,实习也好,准备考研考公也好学校就不再干涉了。
其实最后这一个月具体上的哪几门课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有一门课印象很深刻,叫商务礼仪,是个发量少的有点感人的瘦小的男老师上的。这门课原本应该是很实用的,至少让我们以后在跟领导吃饭、出差等类似时候不至于出现“领导夹菜我转桌,领导敬酒我不喝”的情况。然而这个老师讲得实在是太枯燥了,而且听着前言不搭后语,多少有点语无伦次了,导致我们依然处于全员上课摸鱼状态。
说真的,我一度怀疑这门课是学校觉得我们太土了,临时加的,但是又找不到专业的老师,现抓了一个不知道教什么的老师来随便讲讲的。
最后一堂课时,C同学破天荒地跟我们坐一起了,我们四个人好像又回到大一时候。课间休息时,C同学问我:“马上就结课了,接下来什么打算?”
实不相瞒,当时还真没什么打算。随口一说:“我又不需要拯救世界,就先在学校附近找个实习单位,一边写论文一边实习呗,既可以体会一下社畜的感觉,又不脱离学校,两全其美。”
C同学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似是有话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又或者是不知道怎么说。我看他实在纠结的难受,我之前便秘时的表情应该也比这好看吧,忍不住问到:“你呢,你什么打算,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这不问还好,一问,表情更纠结难受了。憋了半天才说:“我可能要去北京了。”
“为什么啊?”
“想去北京闯一闯,刚好也有朋友在北京,想去试试,不行就再回来呗。”
“你倒是会给自己找退路,既然已经决定去北京闯了,就不要总想着回来的事,人一旦有了退路,就很难全力以赴了,大兄弟,加油吧,等你发达了,我就抱紧你的大腿,跟着你当一条咸鱼,混吃等死。”
毫无意外的,我被重重拍了一下脑门:“你倒是想得开,我也没那么想去,主要还是舍不得你···”
“····”
“跟张昱他们啊,你们都在这边,我去那么远,以后工作了再想见就更不容易了。”
(拜托,大哥,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
“你就去个北京而已,又不是去火星,现在交通这么发达,高铁三四小时就到了,这也叫距离?”
“···你果然没良心。”
时间从来不会因为你舍不得谁而停留,最后一堂课在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中度过了。
最终,C同学还是在结课后的第二周就去了北京,临走前还贱兮兮地问我要不要送他,我嗤之以鼻。我找了个学校附近的公司实习,从原来的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转变为公司、食堂、宿舍三点一线;肖莹窝在宿舍打着考研的名义追剧当咸鱼,有时候就跟男朋友出去玩一阵子,过起了退休老干部的生活;舍长林悦回了老家,薛梅依然乐此不疲地在优衣库干着兼职。只是后来跟张昱的联系不多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当时应该也是回了老家找了一份工作。
从大四开始,我们这些小伙伴就各自奔前程了,也就意味着真正的离别,越来越近了。
我在那家公司实习了三个月之后就放弃了。是真的学不到专业的东西,每天不是跑腿打杂就是摸鱼,我的直接上级连跑腿打杂都不用,天天抱着手机看小说,在距离下班还剩五分钟时就开始收拾包,穿衣服,关电脑,时间一到直接打卡走人,第二天继续重复打卡上班、看小说、吃午饭、看小说、打卡下班的流程。当然,这种的工作强度,工资自然低得可怜,一个月不到两千块,还不交五险一金,每周单休。
三个月之后混了个实习证明,刚好借着回学校准备毕业论文的理由就辞职了,还被扣了半个月的工资,那时候第一次参加工作,是真没什么经验,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反驳,更不知道对方这样做合不合理,总之最后走的很不愉快。
据说这家公司之前就遭到过客户的起诉,后来因为一直耍赖,起诉也没用,客户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接跑到公司来闹。我哪见过这种场面,只听着客户在隔壁办公室歇斯底里的哭喊,边哭边骂,我们老板和老板娘就在一边听着,偶尔赔礼道歉。最后事情也没有解决,客户天天来公司闹,老板只吩咐把那间办公室的监控调整好,要拍摄清晰能录音,因为这个破监控年代久远,录音功能不好使又捣鼓了好久。
反正我离职的时候这个事情依然没有解决,客户依然天天往公司跑。这种猪扒皮似的公司就只想着自己挣钱,活该倒闭了才好。
在家过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寒假,弟弟上高中依然每天起早贪黑地写卷子,每天要写七八张卷子,导致他每天都很暴躁,比我来大姨妈的时候还暴躁,就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考虑到这位少爷是要参加高考的,全家人跟供着祖宗似的供着他,当然,除我之外。
在家憋了一个寒假,毕业论文的开题报告都没憋明白。对于我而言,在家的效率实在太低了,一会吃点这个,一会玩下那个,一会上个厕所,根本静不下来,在家待得太久,我妈的母爱也快消耗完了,气得我妈说我:“实在不行你找个班上吧。”
哎,我一寻思,是个好主意,可以暂时找个相对轻松些的工作,既能有点事干,还能挣点钱,在工作之余写写论文,妙啊。
然后我就收拾收拾东西,很快跑去找工作了,马不停蹄地租好了房子找好了工作,开始了都市丽人的生活。
毕业论文也很快就写得差不多了,开始往返于学校找老师修改,跑了三趟就差不过定稿了,再经过一系列的查重、胶装等程序,终于等到了答辩的那一天。
谁能想到,五位老师里,其中有一位是大三时教我们经济法的,这个老师不知道是格外喜欢我还是看我不顺眼,凡是需要提问的时候必定会点我的名字。当然,这一行为也直接导致我不敢懈怠,对这门课尤其努力,每次回答问题也都能做到对答如流,大约也是因为这样,老师点我名就更加卖力和频繁···
然而让我社死到想换个星球生活的一件事,还是发生了···
其中有一个章节格外难,我愣是学不会,课后老师还布置了作业,有一道题我实在不会做,就在网上找了答案,随便抄上了,结果,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老师会点名让我上黑板当众做一下那道题。其实在我之前已经点了好几个同学了,他们要么说不会,要么说没写。轮到我的时候,脑子一短路,也不知道拒绝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打算把自己抄来的答案再抄上去,应该问题不大,内心还在给自己打气:王一一,稳住,小场面,慌什么。镇定自若地到讲台上去了,开始写,结果越写越觉得不对,怎么自己在抄答案的时候没注意呢。实在装不下去了,在全班八十位同学加上这位老师的注目中,把所有内容擦掉,转头跟老师说:“老师,这道题我不会。”
我当时就想收拾东西直接原地去世,谁能体会到我当时的心情啊。不过从此之后,为了避免再出现这种社死的情况,我更加努力学经济法,甚至拿出了高考的劲头。所有的付出都不会白费,到期末考试了,在其他同学为考及格而努力时,我轻轻松松考了94分。苍天啊,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百分制的时候考过90分以上了,这个分数也很争气地拿到了全班第一。我还记得这是考的最后一科,卷子上写得满满当当,我是全班第一个交卷的,因为要去赶高铁回家···
好了,言归正传,回到答辩上来。不知道这位老师有没有认出我,总之答辩还算顺利,老师们也没有过于难为我,就提了几个常见的问题,指出了一些论文中的小错误,而我也一直点头哈腰的“谢谢老师批评指正”,答辩还算愉快的结束了。由此,我距离毕业又近了一步。因为没有跟C同学分到一个答辩小组,所以自从10月份之后,我们就一直没见过面,即使聊天,也都是说一些类似于学校发布了什么通知之类的正事,气氛又怪怪的,别别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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