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的声优小姐姐上线啦(你的日系小姐姐老师上线啦)
又一个日系小姐姐老师上线啦。
弹得一手好琴的松下奈绪?
不不不,她是配角。
乃木坂46成员,日本标准脸第一名的白石麻衣?
不不不,她也是配角。
喏,主角,其实是下面这位——
慢着慢着,大家先别拿拳头招呼我。
这个远看像女装大佬版于谦,近看像乌玛瑟曼日本干爹的大叔。
可没看上去那么简单粗暴。
咱们先来看片——
《我的裙子去哪儿了》
除了两名仙女小姐姐来当绿叶。
还有杰尼斯事务所永濑廉 、道枝骏佑、长尾谦杜三小生,专门负责俘获少女心。
不过咱们的C位,原田信男(古田新太饰)。
是一个52岁的中年男人,当女装大佬,才不过第二年。
和其它极力隐藏身份的人不同,他立场明确,甚至算得上是张扬跋扈。
第一次亮相,周围清一色的蓝色校服和灰白西装运动衫。
而他,偏爱挑一身红的蓝的黄的绿的紫的。
外加一副蛤蟆镜,简直是风景点拍照大妈街拍标配。
第一次出勤迟到,在走廊上飞奔。
还自诩跑出了巴黎时装秀的感觉。
自我介绍不说自己名字的含义。
直接上起了劲爆的超纲英语课——LGBT。
怎么,日本学校招人都不看简历的么,啥样的人都可以?
哎?你还真别说,这学校估计真没看。
因为他的教师任职资格,跟身份一样,相当值得怀疑。
上一份工作,是酒吧老板。
出场第一句话,就透着“不想跟你讲道理”的大叔味。
当了班主任,连学生名字都记不住。
师德高?
好像也不。
规定八点四十到,决不在七点三十五分前踏进校门。
进不来怎么办?
开个挖掘机,把门铲平了。
为了不让学生重考平均分变低,扬言要直接曝光答案。
模范教师的优点没看到一个,大叔的油腻、大妈的审美,他倒是占全了。
学校领导脑子进水了么,要从酒吧挖来这号业余教师?
错了,恰恰就因为个性上这份与专业的“矛盾”,才让原田,成为了教师。
原田,是一个“不规整”的人,是一抹“异色”。
这抹异色,正正好,可以抵充掉教育强调的“绝对正统”。
某种方面来说,原田身上,反射着教育的矛盾性。
学校,有关于教育的体制,即男性理性的一面。
却缺乏关于人性的柔韧,也就是属于女性感性的一面。
原田信男,拥有理性,却也尊重感性。
作为异类,他接受了世界对自己的不接受。
可深陷体制泥潭的学生,正在被迫排斥着一丁点“异类”的可能。
练习疲劳不敢喊疼,怕被队友认为是想偷懒。
开场不到30分钟,第一件棘手事就来了。
一直自卑于外形,以口罩遮面的“胆小鬼”若林突然站上了天台,扬言要跳楼。
还不忘指出“罪魁祸首”——“原田老师不辞职,我就不离开天台。”
匪夷所思?别奇怪,不过又一次寻常的霸凌事件而已。
若林,也是一个受害者。
两个校霸打赌,谁能更早逼走原田。
为了给这个赌约加点料,他们找上了若林。
暗示若林,如果不想办法逼走原田,他以后受到的排挤,还会变本加厉。
跳,很危险,但能保住那点卑微的自尊。
不跳,虽然安全,但又多了一个被讥笑的理由。
要不,先让原田答应辞职,然后再反悔吧。
想都别想!
一旁挑事的学生早已经架好了摄影机,虎视眈眈,似乎就等着这一幕呢。
这样一来,唯一可行的方案,就剩靠牺牲若林的自尊,保留原田的威信。
但是原田,可见不得让镜头后的小人们得意。
他是这样劝若林的——
光教唆跳楼不说,还捣蛋鬼附身,让若林跳下来时,冲着讥讽者的镜头,比个“胜利”的手势。
可在下面接住他的,不是什么确保万无一失的消防警卫员。
而是年迈的校长,力弱的女教师,啦啦队的女同学,以及看热闹的隔壁同学甲乙丙。
虽然力量足,但危险,真有那么简单屏蔽么?
若林最后的选择,这里就不说了。
但比出这个“胜利”的手势,若林就胜利了。
因为习惯了用口罩隐藏自己的他,告别了被动服从,开始有了点,挑衅的勇气。
而这种抛开体制框架、预谋了“一次叛逆”的态度。
其实,也并不是原田独有。
传统教育一手扶持的教导主任,出于规定,叫停了参赛队的练习。
但之后,得知全队违反校规,坚持练习之后。
她笑了下,无声的包庇了他们的“叛逆”。
不仅老师,社团也有些“不合常规”。
新社卡巴迪社团,日常活动没别的,就是老鹰抓小鸡式的对内PK。
一个人的天文社,每天的社团活动,却不在夜晚,而是清晨在学校天台寻找morning star。
两团实力天差地别,却偏偏,相约一次PK。
这些“异色”,其实只是全篇的一层装饰。
真正想谈论的,是现有教育制度存在宽容的“可能性”。
以及制度之外,还能留给学生,多少的自我。
日本财团公布的调查结果显示,每10名初中生中就有一人存在“不登校倾向”。
虽然也来上课,但是心里觉得“学校很折磨人很讨厌”的“违心登校”占比4.4%。
“厌学”情绪一旦强烈,就可能转变成刺向自己的利器。
每年9月1日前后,日本未满18岁未成年人的高自杀率,让明朗的夏天,也能瑟瑟发抖。
日本网民在网络上发起“不上学并非不幸”、“你不必到学校赴死”等话题,既戳心又寒心。
校园霸凌、残酷学习竞争,撕不下的两大标签,甚至让部分生活在城市的家长愿意主动“下移”,送孩子去一些环抱大自然的偏僻小学校。
说到底,还是一种“非黑即白”的效应在作怪。
做“另类”的事,就是在“试错”。
而“试错”,就意味着可能的落后。
久而久之,没有人敢“试错”。
压抑,或者说抑郁,成了教育的一种常态。
成为了合格的学生,却难成为合格的自己。
成为“好学生”很难么?
不难,难的是,怎么确认自身的“好”。
学校之所以请原田来任教,就是为此。
不仅是“优秀”,而是自信“偏差”,不是错误。
不是将它,当成一种体制之外,概率学的失算。
《我的裙子去哪儿》想说的,不过一句话。
世界可以温柔点,异类,并不是病态。
你还可以,更像自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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