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

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1)

徐鑫

融媒体记者:罗晖

通讯员:徐志刚

徐鑫:穿过16个卡口去抗疫

我家在新洲区徐古镇,一个距离武汉园博园有108公里的村湾。由于之前每年春节都在园博园里上班搞灯会庙会,因此我想着这次封城停工放长假,自己应该会在老家多呆一些日子。

2月9日,听说单位正组织抗疫突击队下沉社区的消息,我第一时间表态要求参加。因为我想为武汉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从新洲区到硚口区,并非坦途。为了能出行,10日一整天,我开车跑了几个单位,按照流程办理了社区、街道的审批盖章,当地医院的健康证明材料。那天,我在办证明的时候还捡了个耳朵,打听到“11号新洲区将进行严控道路,所有道路禁止车辆及人员通行”的消息。

这消息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当天晚饭后,我决定连夜出发去武汉。临出发的那一刻,我才跟家人交底,说要去武汉参加抗疫。尽管我的话说得很简单,看似“很轻巧”,但家人还是吃了一惊。当着老婆的面,父母倒没有过多发表意见。但老婆却是斩钉截铁地说,“不许去!”她说,武汉现在那么危险,你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有点么斯,那我们该怎么办?”

那时,武汉新冠疫情高发,每日新增确诊,死亡的病例不断攀升。我知道这是老婆担心害怕而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但我有些急躁,生怕他们不让我走。我反驳到,“如果武汉每个人都因为害怕,不敢站出来,那些外地前来支援奋斗在前线的医护人员怎么办,他们难道没有家人都不害怕吗,要是都害怕,那不是这个社会这个国家都要完蛋了。”最终,老婆还是妥协了,并对我再三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做好防护。为了这个家,为了父母及孩子,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家出了,但路难行。从村湾到街道再到高速入口,一路布满了防控卡口。好在我提前准备了相关证明,一路倒也畅通。

临上武英高速汪集高速入口时,我隐约看到前面有五六台车被交警拦了下来,而且这些车有的正在掉头。我当时很紧张,因为听说高速公路布控最严,我怕自己会被劝返。当值守交警走到我车前时,出于一番好心,交警大哥告诉我武汉疫情非常严峻,建议我回去。我主动下车向其说明自己是去武汉支援社区下沉。他一怔,对我的相关手续进行了检查。在查验体温正常后对我放行。临别时,他还对我说,“注意安全,一路顺风,你是好样的!”

乡道、县道、国道、高速,这段百余公里的路,那天我一共经过了16个大小防控卡口,并在每个卡口花上5-10分钟配合检查。平时九十分钟的车程,那晚我足足用了三个小时,

这一路走来很不容易,但却很值得。因为我们的城市生病了,而我作为城市的主人,能为它疗伤治病。

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2)

熊芳(右)在汉口春天社区值守点

熊芳:拿个鸡毛当令箭

没下沉之前,我们都以为守好社区的大门这个事蛮简单。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守好小区,不光要查看进出入人员的工作证明,核对身份证,详细询问工作性质、内容、时间,还要登记姓名、住址、电话、进、出时间、体温、扫健康码,全部合格才能放行。

有一天,有位居民说要带伢出去打狂犬疫苗。我们检查他的出行证明,他只能拿出一张打疫苗的通知单。我们告知他,这通知单不符合出行规定,暂不能出小区。见我们不放行,对方立马发了炸,说我们太形式,完全是那个鸡毛当令箭,把人说得毛焦火辣的。

大家都为人父母,我们也能体量别人的心情。但放行吧,肯定在手续上不合规;不放吧,对方又急切得很,说医院规定必须按时打。左右为难之际,我们安慰他不着急,让他当着我们的面跟社区负责人联系放行与否,毕竟他们对居民更知根知底。人最终放行了,疫苗也按时打了,或许是受了我们的影响,一周后,打疫苗的青年伢参加了志愿者队伍,去沃尔玛超市西城店当了分拣工,一切圆满。

2月下旬开始,或许是久困于家的政策,让一些居民产生了烦躁情绪。他们中有一些人出来“找崴”,非要出去。说我们不通情达理,呆板不变通。遇到这种对象,我们一般还进行解释劝导。但如果遇到喋喋不休,越嚼越有劲的人,我们什么都不说了。因为我们清楚这是武汉人嘴巴不饶人的屌性。

对于那些真的要冲岗的人,我们其实也想过对策。直接手机录像,打110报警,交由警方处理。不过估计市民都晓得疫情期间封城闭户的重要性,反正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使用过这种办法。

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3)

马诗韵

马诗韵:团团团,团来了皱纹

广告说“弹弹弹,弹走鱼尾纹”,我却是“团团团,团来了皱纹(武汉话弹与团同音)。90后的我,之前从未为柴米油盐这些家庭琐事操过心,但此番下沉社区,却为它操碎了心,甚至平添了一丝皱纹。

我负责下沉赛达国际小区一栋居民的基本生活保障,具体包括团购菜、肉等食物、母婴用品、以及重症和慢性药品等和发放爱心菜物质。相比较而言,团购药品比团购食物更伤神。它不仅涉及购药者所需药品品种,数量不同,而且购买前还要搜集购药者的医保卡、重症病例和药品包装盒,遇到特殊药品有时甚至还会问问购药者承受经济能力,生怕有点闪失。

我们一般在每周二下午统计门栋人员的购药需求,周三集中采买。由于药品采购并非一站购全,因而我们往往会跑社区周边的几家药店去打听,特别是一些重症药物、处方类药物、精神病类药物,还要走更多的药店去询问。药品购回来,也有被人误解“黑钱”的时候。有次,当我把居民需要的健胃消食片买回来时,居民硬说我买贵了3元钱。遇到这,你还能说什么,只能笑脸赔不是。

周五周六是社区团购母婴用品。这对于我这样没成家的人来说,完全是两眼一抹黑。用笔记下居民的需求,上网查找母婴用品的相关知识,分别列出奶粉、尿不湿、护肤品等类别,我才知道原来奶粉需要划分年龄段,纸尿裤有大小、产地、品牌的区别,婴儿类用品有这么多的学问和讲究。

后来,我把这些事情讲给一同下沉的同事们听时,他们笑我,说我提前介入,成家后一定是个贤妻良母。

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4)

张政

张政:巧妇难为无菜之炊

加入到单位抗疫突击队后,组织上要我负责食堂后勤保障工作,确保下沉社区人员以及园博园留守人员的吃喝。

要吃喝,就要买菜。对于封城初期的武汉市民来说,买菜是个大事。不仅物质难买,而且价格颇贵。我走街串巷去找卖菜摊贩,他们的菜虽然新鲜,但菜价却贵得离谱。一把菜薹10元,一斤白萝卜5元,而且卖菜人也拿不出是否经过蔬菜检测的证明。我去中百仓储和麦德龙超市买菜吧,但两店供应有限,而且超市排队买菜的人超多,没有2个小时基本出不了超市。怎么办?我们试着找到周边社区,结果发现有一家菜行直供某餐厅,而且能出具相关菜品检测报告。靠着这家菜行,我们渡过了最初的基本采买。

这期间,为了怕夜班值守人员饿肚子,我们也去过中百仓储采买过一些方便食品。时方便面,自热饭等都属于紧俏物质,十分抢手。那天在中百仓储,我们的司机薛克寿看见堆货处有30箱方便面,他立马把面箱垒高,表示抢占到手,并努力往收银台推去。一些不清楚缘由的顾客还以为他个人囤货,为此还差点跟他打了起来。

2月中下旬,封城政策越收越紧,超市开始不对个人出售物质。时买菜人员相对减少,而且蔬菜供应也比月初更便宜更丰富。正当我们幻想进中百仓储买菜时,恰巧领导想方设法弄来了一张团购证,靠着这张购买指标,我们以一周一次的频率在中百仓储采买些“萝卜、土豆、包菜、辣椒、西红柿”等耐储存的蔬菜。

但在中百仓储买菜,却有个缺点。由于超市人手不够,买菜出货时都要购买者自行提货卸货。所以每次采买搬运这几百斤的蔬菜,对我和司机薛克寿两个50多岁的老弱病残来说,无异于要人命。我腰间有伤,薛师傅去年得了大病,是肾病重症患者,我们俩都出不得大力。

但这种时候没人能够帮你。看见我搬不动,薛师傅总是安慰我说他来。我何尝不知道他是拼着老命硬撑。靠着一点一点的拖,一袋一袋的扯,一包一包的码,我们硬是把菜拉回了单位。

除了买蔬菜,还要买肉。我知道年轻人是无肉不欢的。为了买肉,我厚着脸皮在中百仓储找生鲜负责人“媒”了半天。我故意把单位员工自封城以来没尝过肉的事说得极其“遭业”,最后只差在那里抱着别人的大腿痛哭流涕了。不知是我的言语感到了他,还是我的深情打动了他,最后生鲜负责人终于同意卖给我们100斤肉。拿到头的那一刻,我欣喜如狂,觉得自己无比伟大。

蔬菜解决了,肉也买到了,后来有值守者提出想吃个“梨”来润润肺。他们笑说,肺炎肺炎,首先要把肺保护好。听到这个建议,我头都是大的。他们不知道,水果也是紧俏物质,像中百和麦德龙这种大商超都不整箱卖。

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5)

张政(左二)为留守园区的单位送菜

我把买梨这事说给食堂的师傅听,没想到食堂的彭燕群师傅说她认识一个在水果批发市场做生意的人。随机她打听到那位批发商近期要到一车梨。

这梨,我们志在必得。为了抢早,我叫上薛师傅、彭师傅一起去水果市场蹲点。那天早上5点25分,我们一行3人赶到华南水果市场档口,紧盯死守来来往往的每一辆运梨货车。

二月初清晨的寒风,吹得人只打寒战。站在那里,我们不敢懈怠,只盼望着这家运梨货车的到来。约摸等待了1个半小时后,7点钟,梨到货了。见前来提货的别的商贩有提货单,我们三分头行动。彭师傅去跟批发商套近乎,我和薛师傅两人则偷偷地把梨箱往自己跟前搬。说了半天,批发商同意把别人的梨匀9箱给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一人搬一箱,赶紧往车上扔,生怕转眼批发商毁约。

为了把一日三餐的伙食弄好,食堂师傅也是煞费苦心,变着花样弄吃的。早餐,三鲜面,馒头,炸油饼,稀饭......每天早上6点就到公司开始张罗。为了能让下沉人员早点吃到早餐,那天彭玉梅阿姨的手不小心被刚煮开的稀饭给烫伤了。望着她手上烫起的红泡,我心里不是滋味。大家都太不容易了。

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6)

李育送餐

李育:三送的交通员

我是个司机,他们却说我是个“交通员”。我明白他们说的这个词的意思,那就是一切不能靠步行方式解决的事情都要由我来解决,就像外卖小哥配送餐食和物品一样。只不过我比外卖小哥还多一项,送人。

单位组建抗疫突击队,报名入队的同志分布在武汉三镇,甚至还有住在黄陂、蔡甸、江夏的。拿着办公室同志传来的定位图片,驾车去接。尽管有些同志的住所挨得很近,但疫情期间,我怕小小的密闭的车厢成为传染载体,所以每次只接1人。

人陆续接到,又要给他们领送抗疫物质。防护服,口罩、护目镜、雨衣.....一大箱一大箱的从单位搬到下沉点。

雷打不动的是送一日三餐。早上7点40,中午11点50,下午5点20,这是我摸索出来的三个送餐时间。毕竟现在还是农历二月,早晚阴冷。餐送早了,饭菜凉得快,一线下沉的同志那里又没有加热的设施,吃了胃肯定不舒服。餐送晚了,他们交接班可能等不到,我不能让上下沉的同志饿着肚子干工作。

餐并不是只送一个地点。下沉的同志分布到古田街14个社区和2个隔离点。为了便于取领,我规定了几个领餐地点,隔离点、社区、和下沉同志住所公寓。餐送到这些地点,我还不能走。先要在群里通知他们,尔后要等着他们全部领走才算完事。特别是隔离酒店,餐我是必须亲手交接到手,我得防患于未然。

园博园到古田街虽然只有3公里,小小古田街方圆也只有1平方公里。在这里地方跑,看起来近,但实际上每天的驾乘距离并不短。早中晚送餐,送人到下沉社区,我一天要在各个点之间往返十几次,有时候一天跑的公里数甚至都超过的士司机了。

刚过“知命之年”,我又是重症患者,30余天的持续工作搞得我腰酸背疼。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拼命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疫情对于武汉对于我来说,是百年一遇吧。

我想既然有缘,碰到了,那就把事情做好吧。

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7)

杜俊涛(左二)在77酒店前

杜俊涛:我更觉得自己像杨子荣

和同事们聊天,他们都说我是张飞,简单鲁莽。这可能与我这个人的经历有关,当过兵,练过武,平常又喜欢锻炼身体,虽然50多岁了,但总觉得自己跟小伙子一样,身上有使不完的劲,所以出苕力气的活总少不了我。

单位通知去曾家社区消杀,他们问我,老杜,你去不去?我二话不说,报名参加。但报名后才知道,自己的年龄比其他人大了一截。

开着自己的私家车,载着从园博园里寻找出来的消杀桶,直奔社区。曾家社区是个老旧社区,里面的楼栋都是步梯。配药水,灌装,尔后又穿上防护衣,戴着口罩和护目镜,肩上背着30斤重的药水。在七层高的楼栋里上上下下,扭动开关,挥臂喷洒,如此往复。

猛然发现,这是一项检查视力的工作。黑咕隆咚的楼梯,间或堆些杂物,喷洒不能放过角角落落。

这是一项检查嗅觉的工作。白色水雾夹杂着氯的味道喷洒而出,在空气中弥漫,刺鼻,刺激着神经。

这是一项考验耐力的工作。不停地舞动,防护服捂得闷热,一场消杀下来,人就像洗了个桑拿,汗水直冒,衣服湿透。

毕竟岁月不饶人。三十几层的楼爬下来,说不累是假话。但这场疫情过后,我觉得自己更像杨子荣。守隔离点,下沉社区,深入疫情虎穴,你说是不是有点“浑身是胆雄赳赳,甘洒热血写春秋”的味道?

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8)

程宣威(右)在送子鸟酒店接受抗疫物质

程宣威:我从不向老婆提“送子鸟”

按理说,我是可以不报名参加防疫工作的。我老婆是护士,而且去年我们刚丢了一个小孩,处在疗伤期。

但疫情紧急,老婆要求回医院上班。看见她能上阵抗疫,我也产生了“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的冲动。老婆知道我平时喜欢谈“岳飞、林则徐”这样的英雄人物,又在码头上工作过,身上有股“江湖义气”。自然,报名参加抗疫志愿服务,她表示支持。

下沉社区,被分配到古田街77疑似病例隔离酒店。那是专收或是跟新冠有密切接触的地方。酒店不大,但大不的门脸和逼仄狭长的走廊让人压抑。

值守的事很简单,却充满了不确定性的危险。特别是“唾沫飞溅传播、电梯按钮传播”等传播途径的散布,人在酒店里,有一种随时被染病的恐慌。

但事,还需要人去做。咬着牙,穿着憋闷的防护服,准时将早中晚三餐送至患者房间口;办理社区病人入住、转出;配合驻点医生给病人测量体温;登记房卡和房间号;保障房间生活物品;不断接受问询和解决问题......我把这些事说给老婆听,老婆没有过多的嘱咐,只说了一句“自己小心”。

半个月后,隔离酒店里的患者应收尽收。我松了一口气,休息几天后,又去了送子鸟隔离点。送子鸟隔离点是负责看管治愈归来的新冠患者。没被征用之前,它是一家专制不孕不育的医院,名叫“武汉送子鸟不孕症医院”。

在送子鸟隔离点,我们依旧送饭送物质值守之类的工作。与之前隔离点相比,操作起来完全是轻车熟路。不过,泉州隔离酒店发生垮塌的事触动了我们。虽然房屋构造之事与我们下沉工作没有交集,但一想到那些无辜的市民,心里不是个滋味。为此,我和朱伟同志仔仔细细地查勘了一遍医院的设施,包括楼梯分布,安全通道等设施,以防万一。后来,市应急局的领导也带领着房管、消防、卫生等单位的同志来送子鸟隔离点检查消防安全,房屋安全,卫生保障,设施设备安全,治安安全。

从2月初到现在,我们只回家拿过一次换洗衣服。在电话里与老婆交流,我从不提“送子鸟”三字。我知道她在医院里的压力也大,我怕我提及“送子鸟”,会让她敏感起来,触动伤心的往事。

现在,我只希望疫情能早些结束,能安安全全、健健康康地回家与老婆团聚,与父母团聚。

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9)

兰希(左)为迎红养老院送菜

兰希: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从街道隔离酒店撤下来,我就和范振来、徐鑫他们几个人搭班子,主动报名去支援古田街养老院,负责福荣、迎红两个养老院的防疫帮扶工作。

福荣、迎红这两个养老院是民办社会福利机构,隐身在居民区之中,不论是环境,还是条件都不是那么优越。那个时候,“监狱和福利院系统发生疫情”是社会关注的焦点,加之专家又抛出“死亡患者以患基础性疾病老人居多”的观点,老人们都吓不过。

院内,封闭式空间里居住着行动不便、岁数较大的易感人群;院外,社区居民又有避之不及的恐惧,面对这种状况,我们深感值守养老院责任重大。我们要求院内所有人员不能离开,施行封闭式管理。头几天,很多老人憋不住,喜欢出门活动晒太阳,我们耐心劝说、解释,要他们忍一时之欢。老人们看到我们刮风下雨一直坚守,慢慢的理解也配合我们的工作。

协助驻点医生例行健康检查也是我们的工作内容。遇到身体不适的老人,我会第一时间协调上报就医,并持续跟踪,尽可能让每一个环节不断档,以减少潜在风险。3月4日那天,福荣养老院一位老人说身体不舒服。听说这个事,我们赶紧和驻守的民政、街道等同志一道把老人送到普爱医院西院进行例行检查。好在是虚惊一场,医院检测后说老人症状暂不属于新冠肺炎。

后来,中央督察组,市委督察组,暗访检查,市级区级卫健委、民政及街道、社区的同志都来这里察访,觉得防疫抗疫帮扶工作做得不错。

能得到肯定,我们心里肯定高兴。但经过了这次防疫之后,我们四个30多岁的年轻人对“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这句话有了深切的感受。竭尽所能,尊老助老,照顾好这些老人。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有老去的那一天。

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武汉园博园抗疫二三事)(10)

张文华在园区顶岗喷洒农药

张文华:我想和春天有个约定

细算起来,我的抗疫战场有三个。第一个是古田街77隔离酒店。2月10日接到公司下沉街道的消息,我带着行李去了那里,和其他同志一起值守,直至应收尽收结束。

后来,我又转战去了第二个抗疫战场,汉阳汉汽工厂。2月21日,我听说新建的汉阳汉汽方舱医院绿化施工缺工人时,我召集了18名园博绿化工人去帮忙。我们连续战斗了四天,累计铺设草皮3000余平米、仿真草皮1000平米,修剪绿篱1000余平米,清理枯枝败叶数30车,摆放植物500盆,完成方舱医院绿化建设任务。

第三个抗疫战场是园博园。尽管封城之后园博园闭园了,但我一刻都没有放松绿化管理。每天安排人定时对园区厕所、公共设施进行消杀,清除垃圾,做好园区的基本绿化工作,即是下雪刮风的那几天都没有间断。

前几天,按照做好复工准备的要求,我又召集了留守工人开始了大范围的绿化养护作业。清理杂草枯枝,喷洒农药防虫害,组织工人对长江馆播种波斯菊,栽植数千盆鲁冰花,虞美人、飞燕草,紧急采购向日葵、百日草、波斯菊等花籽,沿着园区东门到南门的一级园路沿线播种。我们上岗的20多个人照看2000多亩绿地,虽说人手紧张,但一想到疫情结束后能呈现给市民给老百姓一个鸟语花香,神清气爽的园博园,就非常高兴。

现在,园区的花花草草都已展露生机,园区春意盎然,我们等待着这个即将到来的春游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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