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爱情里面安杰和江亚菲结婚(父母爱情8年才懂)
文|阡陌君
江亚菲是安杰的长女,安杰第一胎就想生个女儿,江亚菲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小棉袄。虽然封建的江德福重男轻女一心想生儿子,但是在江亚菲之前的两个儿子,已经把江德福那份对儿子的热情消耗得差不多了。对于江亚菲,安杰和江德福是越看越欢喜,越看越爱不释手。
江亚宁是安杰的小女儿。
都昌谚语:拖尾騲,一只宝;拖尾羯,一块铁。
前句是说,最小的女儿最受父母疼爱,而女孩子乖巧听话,也就应了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那句话,因而是块宝。后句是说,最小的儿子同样被父母疼爱,但男孩子调皮捣蛋,很不听话,在外面惹是生非,经常惹父母生气,因而比作一块(顽)铁。
不论是女儿还是儿子,最小的孩子总是最受宠爱,江亚宁也是如此。
因而,江亚菲和江亚宁都是很受宠爱的孩子。
江亚菲嫁给了“执跨子弟”王海洋,江亚宁嫁给了“饿主任”孟天柱。
初看《父母爱情》只是觉得江亚菲太不尊重父母了,还是江亚宁疼父母。再看才发现,江亚菲和江亚宁的婚姻隐藏着安杰的秘密。
江亚菲嫁给王海洋,是精神的渴望王海洋嫌当兵受管制不自由,回乡下当农民去了。
江亚菲嘴里说着:他活该,谁让他不愿当兵的。可是却朝着王海洋离去的方向潸然落泪,挥手告别。
那个走远的人,会不会想,这一去,又老去了多少年华?江亚菲多么渴望一生被他收藏好,妥贴安放,却终究只剩下一些沉香。那些搁浅的画面,渐次回归,都是白天不懂夜的黑的惆怅。多少苦涩,不语,在眼角那滴琥珀里游离。那些写在水上的珍惜,淡而绵长,她眸中的期许,却在炊烟深处将暮未暮。记忆在漫长里追逐,等待那临水照花的情意。几朵心思,在素净的情愫里妖娆,那些心动,一刻不曾闲。多少叹息,还在光阴里厮磨,那些小小的失落,也足够拼凑出一株完整的记忆之花。
江亚菲对王海洋不自知的情愫从年少时的那次离别就已经显而易见了。
这份懵懂的情愫,其实也就是安杰对精神的渴望。
安杰嫁给江德福,是嫁给一个离过婚的乡下男人,是要和一个泥腿子出身的大老粗一起生活,是即将要和一个不讲卫生、不讲文明,吃饭吧唧嘴巴的、胸无点墨的人过一辈子。她是不甘心的。
即将要结婚了,她没有欢天喜地,也没有兴高采烈,有的是心里乱糟糟的,烦得要命。
她期待的爱情是美好的,浪漫的,总想着有一天,一个又高又大又帅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他穿着白色的西装,系着红色的领带,在月光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安小姐,我爱你。
安杰期待的爱情越美好,越浪漫,现实中嫁给江德福的落差感就越强,就越心有不甘。
安杰看上了人大代表孟天柱,她要把孟天柱介绍给江亚菲当对象。
江亚菲连里的兵给孟天柱取了个绰号,叫他“饿主任”,他在台上一口一个饿们饿们的,她们一开始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我们。
江亚菲直接反抗:你想饿死我呀,我不干。
明知江亚菲不乐意,安杰却不打招呼地安排见面;明知江亚菲不情愿,安杰却先斩后奏地让“饿主任”到家里吃饭。
江亚菲看在江德福爱面子的份上,答应进屋见“饿主任”,却只是跟江德福问候几句话就走了,完全没理会“饿主任”;“饿主任”被安杰邀请来吃饺子,江亚菲直接睡着了也不上桌吃饭,甚至于无可奈何地上桌了故意灌“饿主任”喝酒,让他出糗;“饿主任”打电话问候的时候,她直接拒绝以后不老用打电话来,故意吹哨子假装紧急集合而挂电话。
见面故意不搭理,吃饺子存心睡着不上桌,吃饭特意灌“饿主任”喝酒让他在安杰面前出糗,打电话来明明白白拒绝,成心不想和“饿主任”多说一句话,都是江亚菲在拒绝、在反抗、在抗争、在挣扎着为自己争取机会。
安杰是这样对江亚菲说的:
人家年纪轻轻的,都当上人大代表了,还是团职干部。这样好的对象你上哪找啊!我还不是为你好啊!
安杰说的话,当初安杰的哥哥也对安杰说过:
父母都不在了,你的事我必须得管,我看这个江团长人挺好的。这人家好歹是一团之长吧,你以为谁都能当上团长吗?再说了,人家现在又在高级炮校进修,这说明什么?说明上级很器重他,这将来肯定要重用他的。文盲怎么了?大老粗怎么了?你以为文盲大老粗,那就不能掌握政权了,那中国历史上,那没有文化的草寇皇帝多的是,这没有文化不代表没有才华,一个文盲大老粗能当上一团之长,就足以说明他很有本事很有才华。就算你说得对,他是个文盲,你说这样对同志,再摘掉文盲的帽子,那不是如虎添翼了吗?前途不可限量啊!
江亚菲有多不情愿和“饿主任”处对象,安杰当初就有多不乐意和文盲大老粗江德福有交集。
同样面对“都是为你好”的压力,江亚菲勇于拒绝、敢于反抗,并且付诸行动。
安杰并没有做到江亚菲那样的洒脱,她对江亚菲的那份勇敢是希望的、期待的、幻想着的。并没有实实在在地、真真切切地做到。
他是卑微的蓝银草,她是元素眷顾的宠儿,一个顺流而上,一个逆流而下,就在湍急的时光里,久别重逢。
明明知道父母看不上“执跨子弟”王海洋,她却偷偷和王海洋谈恋爱;明明知道父母查看她和王海洋的往来短信,她却不主动说明情况;明明她才是王家的外人,安杰和江德华来王家的时候,她却让她们不要打搅他们吃饭;明明知道王家不尊重自己的父母,她却站在父母的对立面;明明父母明确反对,她却先斩后奏和王海洋领证。
为了那怦然心动,她违抗父母;为了那心心念念的人,她站在父母的对立面;为了嫁给王海洋,她宁愿不要有安杰这样一个妈。
当初安杰一千个不情愿一万个不乐意地嫁给江德福,她心里有很多的不甘心。但是她没能反抗,她选择了认命。而江亚菲做到了。
江亚宁嫁给孟天柱,是现实的满足孟天柱如江德福一般,都是农民出身。他一口牙齿发黄,普通话从来就没有标准过,土里土气的。
既然安杰对江德福是千万个不情愿,她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最喜欢的女儿江亚菲介绍给孟天柱呢?
安杰是起于不乐意,终于欢天喜地。她嫁给了江德福,两个人磕磕绊绊一路走来,她是那个被呵护、被照顾、被迁就的人。江德福去开会看见有咖啡卖都疯狂地去兑换外汇券,只为满足安杰闲来在院子里喝喝咖啡的闲情逸致。
心若相知,无言也默契,情若相眷,不语也怜惜。
江德福自是知道安杰在乎娘家的哥哥姐姐,他动用自己的关系安排安杰的哥哥安泰的一对儿女去当兵,顶着政治风险让安杰去看望被打成右派的姐姐安欣一家,甚至把欧阳懿的双胞胎女儿送去了部队,让欧阳懿在第一时间摘掉帽子。
如果不是江德福,就凭他们家资本家的出身,凭欧阳懿右派的帽子,他们甚至都不敢抬起头来走路,别说让儿女去部队当兵了。
江德福就是安家的贵人,安泰的妻子每每见到江德福都说:感谢小姨夫,他是我们家的福星。甚至于安欣怀孕,安泰的妻子都要把功劳放到了江德福的头上。
对于安杰而言,更重要的是她从心底里感知幸福,她觉得自己很幸运,生活很美好,家庭很和谐,一切都好。
画家事件之后,安杰是这样说的:
你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这年龄了,我的眼神怎么还能这么干净呢?说明我生活得幸福安逸,对自己的人生很满意。
嫁给江德福,安杰的人生是安逸的;和江德福共度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细水长流的日子,安杰是满意的;有江德福与她共黄昏,问她粥可温,她有着真实可见、可触碰的眉欢眼笑。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每天不断地奔跑,甚至奔命、追逐的,是世俗的需要,而非心灵的需求。富可敌国的人,未必找到了快乐;权倾一方的人,未必寻觅到了幸福。快乐和幸福,说到底,不是金钱和权力,只是心底里的一种安闲与宁静。
安杰心里安闲、宁静,她幸福、美满、甜蜜。仿佛上一辈子他们没有用完的幸福,不论躲不躲得过孟婆汤,这一世必定相逢、相知、相爱、相守,再续前世未了的情缘。如此,安杰前世今生便再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江亚菲的婚姻表达了安杰对精神的渴望。
安杰对精神的渴望,对现实的满足安杰的俩女儿,都是安杰最疼爱的孩子。她们是安洁的化身,一个是活的精神,一个是活的现实。
江亚菲对自己婚姻的把握,对父母不合时宜的安排的抗争,对“饿主任”的拒绝,对王海洋的飞蛾扑火,甚至先斩后奏、瞒天过海地嫁给了父母最看不上的王海洋。那都是安杰曾经最想做的事情,她想反抗哥哥对自己婚姻的管制,她想拒绝嫁给文盲大老粗江德福,她不甘心就这样嫁给了一个泥腿子。
江亚菲的存在,就是安洁对精神的渴望,是江亚菲替她完成了未能完成的愿望,是江亚菲让她看见了自己勇敢的影子,也是江亚菲让她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精神之模样。
江亚菲是她的长女,是她殷切期望的女儿,她对江亚菲的喜爱更多的是一种延续自己精气神的渴望。那么,彼时的她,更想拥有的精气神便是反抗的勇气,江亚菲越是去闹、去吼、去疯狂、去争执,去反抗,就能看出安杰对精神的渴望越深厚、越浓密、越如饥似渴、越魂牵梦绕。
孟天柱和江亚菲的事吹了之后,孟天柱并没有对江家有分毫的埋怨,他欣然答应安杰,帮忙给江亚宁带东西。
孟天柱虽然普通话极其不标准,可是他的情商是很高的,加上他的幽默,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江亚宁的心里扎根了。
明明安杰很看重他,很满意他,可是他和江亚宁交往,他还是要让江亚宁先告诉家里;明明他眼见安家要“发生八级地震”很是高兴,却又极度想要得到江家父母的支持;明明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很高的成就,却担忧自己过不了江家父母那一关。
所有的一切都是孟天柱对江家父母的尊重,他对他们是该有的礼仪都做到了极致。
人们在注目江德福的同时把余光扫射到安杰的身上。那份注目礼是安杰这辈子最受尊重的时刻,她一辈子所有的受尊重都在这一刻,所有的荣耀随之而来,所有的光彩那样绚烂,她的人生似乎达到了巅峰。
孟天柱对江家父母的尊重,主要原因在于江亚宁。孟天柱给的那份尊重,实际上就是安杰以往受到了尊重。
安杰上了岛,当了教师,有自己的事业,有爱人,有孩子,有闲来喝喝咖啡坐看元卷云舒的悠然自得。她对自己的人生是很满足的。
江亚宁嫁给了孟天柱,孟天柱升迁得很快,年轻有为,住上了当初安杰在岛上住的大房子。而江亚宁,自己是校长,爱情事业双丰收。
同样嫁给了农民出身的男人,同样婚后有自己的事业,住着同样的高级大房子,爱情甜甜蜜蜜,生活和和美美。江亚宁复制了安杰的人生轨迹,也同样复制了安杰的幸福。
江亚宁就是安杰对现实的满足。
江亚宁是安杰最小的女儿,更多的是承载了她真真实实的疼爱,发现江亚宁有当作家的天赋便把锁起来的书开箱给她看,送她读书,上大学,是真心按照江亚宁想要的一切给她,完全顺她的意。
江亚宁的婚姻表达的是安杰对现实的满足。
她们俩是安杰的女儿,也是安杰的化身,安杰其实是一个矛盾体,一个想要极度反抗又对要反抗的现实极度满足的矛盾体。
人都是矛盾的,渴望被理解,但又害怕被看穿。人有两条路要走, 一条是必须走的,一条是想走的。愿每一个人都能在必须要走的那条路的终点发现当下便是自己想要走的那一条路的终点。殊途同归,都能抓住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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