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r领域哪些公司牛逼(我真的有一个关于VR的梦想)
极维客的办公场所位于北京中关村e世界财富中心地下二层。
“如果我现在是自由身,不会再来一次创业了”。在寒暄过后,熊文龙笑着对记者这么说到。
这句话从一个88年出身的年轻人口中说出来让人颇感意外,因为这个年纪的创业者,往往还带有一丝矫枉过正的轻狂,喜欢意气奋发,指点江山,大有天地任由我驱使之感。但直觉告诉记者,他的这句话并不是一种玩笑。
熊文龙接受采访时的个人状态并不好,黑眼圈、杂乱的头发,脸上带着发红的痘痘。这是青春仍在的证明,也是青春过度透支的证明。在互联网行业,创业公司通常意味着没有假期,尤其是对创始人而言,永远有处理不完的问题,以及需要担心未来的现在。
这种状态其实是双刃剑,既能很快让一个人成长,也容易让一个人成为被催熟的黄瓜。而过程永远伴随着各式的酸爽。简而言之,创业太累,太苦了。但决定创业之后,他就等于上了一趟疾驰的列车。除非到达终点他才算结束这趟旅程,他最担心的是列车行驶到半路。在熟练的老司机都明白,只要一朝没到达终点,就必须按照轨道规矩的行驶下去。
“第三次”的创业经
2014年10月,熊文龙第三次创业正式成立极维客,而前两次创业的经历他描述的风轻云淡“那都是学生时代在玩”。但这一次,是认真的。这源自于他对VR的看好,或者放大来说,他想要创造一个虚拟世界。这算是一种野心,尤其是在VR创业如火如荼的现在,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昭然若揭。
其实,他也曾想找一个靠谱的团队加入,做一些VR方向有创造性的东西。后来发现,没有能够吸引他加入的团队,要么是他认为别人的格局不够,要么就是有些公 司更加追求短期的利益而非真心想做好这个行业。要知道,如今是最容易利用资本变现的时代,而逐利之心在多数创业者心中都以生根发芽。
所以,既然没有这样的团队,索性自己创造一个团队。在决定做VR之后,熊文龙又面临着一个抉择,究竟应该以哪块为切入点?
一年多前的那个时候,VR还不像现在这么清晰。了解VR的人或许只知道扎克伯格脑袋发热用20多亿美元收购了Oculus,以及国内原本做播放器的公司推出了一个叫做暴风魔镜的产品,据说通过这款产品可以看到非凡的,令人惊叹的虚拟世界。
但VR更具象化是什么,市场并没有这个机会让普罗大众知道。概念不够普及所产生的影响是,没有基础的用户市场做铺垫,也没有足够的参照目标以效仿。这个时候,做什么都新的,也都是冒险的。蓝海在给予创业者无限的机会与可能的时候,也试图让创业者迷失在一片蔚蓝之中。
作为蓝海中的孤帆,极维客最需要的是找到的是方向与伙伴。
做手机操作系统出身的熊文龙首先将极维客的目标瞄向软件,也就是当时萌生出了做VR世界(基于安卓系统的平台)的想法。在当时,其实做VR硬件才算是行业高大上的创业方式,尤其是有Oculus的珠玉在前,暴风魔镜的跟风在后,普罗大众仅限的认知是,VR是一种能戴的头盔或者眼镜,戴上去能置身于虚拟世界。
事实也的确如此,国内包括暴风、乐相等等,有相当之多做VR硬件的厂商在这两年之中陡然冒出。而做系统平台则是同道者寡,不解者众,这寡众二字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象征着一种更大的风险。至少在找投资方面,他们必须要花费更多的气力来解释“因为VR产业需要有更多内容,所以我们做了将手游转化为VR游戏的工具”的产业逻辑。
至今为止,极维客也不是一家土豪式的VR创业公司。2015年6月,极维客曾获得了来自洪泰基金和贵格天使的数百万天使投资,今年三月,他们拿到了数千万元的A轮融资。
熊文龙至今记得曾经找天使的情景。这个过程大概花费了三四个月时间,那阵子实际上是创业最累的阶段,有些天熊文龙甚至要见六七波投资人,其中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出租车上度过。到了最后是被出租车颠的腰酸背痛,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下不了床。当然结果是令人满意的,他们终究还是遇到了自己的伯乐。
先做平台后硬件
近一年多来,有关VR的报道非常多,多到什么程度呢?百度以VR为关键词搜索,有多达7600万个结果。百度指数VR的整体搜索指数也超过了2万,而这个数字在一年前不到2000。
今年初,所谓的VR三巨头(HTC、Oculus、索尼)爆发了一场小规模战争,这三家都发布了旗下VR头盔的消费者版。严格意义上而言,VR产品正式从幕后走向前台,直面大众审视洗礼。一方面,是VR的忠实信徒吹鼓着VR=未来的论调。另一方面,是保守主义者以“VR仍旧没有呈现出足够的价值”给予谨慎的态度而保持观望。同时,资本的火正在从各方面灼烧着这块仍旧处于发展初期的领域,试图营造出一股野火燎原之势。
“VR是后移动游戏时代最好的接班者”。许多人如是想到。洛克菲勒有句名言是这么说的「把一头猪好好夸奖一番,它都能爬到树上去」。做资本行当的人如今都试图当一个能将猪夸到树上去的人。
而真正对于VR行业不吝一切的只有那些身在此山中的创业者,相比于外界的雾里看花,他们能切身体会到这个行业的真实温度。至少对熊文龙而言,他知道在这个行业没外表看过去的那么简单,旁人只顾艳羡风口,却不懂风口上的风是徐徐清风,还是刚烈的飓风。
熊文龙是相信经验这种东西的,他以及他原来的团队是做手机操作系统出身。这也就让熊文龙将极维客的首要方向放在了内容方面,而非头盔等硬件。纵然硬件产品在当时能够于资本市场上去讲更多的故事,能够打动更多的投资人让他们慷慨解囊。
另一个做系统平台的原因在于,相比于硬件的发展,VR内容呈现一股滞后之势,远远无法与硬件的发展保持同步调。在去年8月,熊文龙对外发了一份公开信,他在信里说:VR内容限制住了VR的脚步,重新研发一款大型的VR很慢,而且耗钱。所以决定从解决VR内容入手,1. 把传统的游戏直接转换为VR游戏,加速VR市场的发展;2. 开发者可以使用我们的方式更快捷的重新开发VR内容。
VR世界在一开始的定义是一个平台,依附于安卓系统,为移动VR提供内容。针对的是移动VR缺乏内容的现状。为了配合VR游戏,极维客还研发了Gevek Touch全触屏手柄。据介绍,这款手柄可通过蓝牙与移动终端设备连接,手柄上的每一个点都与游戏界面上的点映射,用户点击或滑动便可以全屏幕操作游戏。因为用户要佩戴头衔设备进行操作,Gevek Touch 还设有 720 度的头部追踪键,用户可以开启游戏 720 度全景模式,用头部瞄准射击。
到了现在,VR世界大致将100款游戏转化为了VR游戏,其中包括《王者荣耀》这样的高热度MOBA产品。但是,这种近乎于强行的转化很难用只言片语让外界信服其游戏真的具有可玩性。换言之,这些被转化的移动游戏,真的能经由VR设备带来更好的体验吗?将这个问题抛给熊文龙,他的回答是这样的:
“用IMAX玩传统的手游,这也是一种VR的体验方式。硬件方面是短期内可以落地的东西,做游戏呢,大家也在问做游戏是不是太早了?但我觉得这个行业有些东西总要有人去做的。如果你不去做,那么谁做?做内容的挑战是怎么样从现在开始做,一直到市场成熟起来。”
只是,市场的认同从来需要有实际行动来证明,尤其是一个新兴市场,用户多半都会有隔岸观火之心。只言片语的肯定并不具备多少说服力。熊文龙想到的是,举办一场VR电竞比赛来将极维客所做的“VR内容”呈现给大众。
“VR需要有更好的呈现于宣传方式”。这是他决定举办VR电竞赛事的最初想法。
从今年3月18开始,极维客正式启动VR版《王者荣耀》电子竞技大赛,并且从中投入了高额奖金。在当时,外界不乏嗤笑之声,原因无他,VR电竞实在有些超前,甚至是与当下的市场普及率有着严重的不符。因为传统端游电竞仍旧是市场的主旋律,移动电竞紧随其后,而VR电竞更多的是空闻其声。
但这样做的好处也有。最直接的就是手游转化为VR游戏的概念可以更多的普及,媒体层面也好,用户角度也罢,VR电竞不再是一个概念中的产物。
在这几个月中,极维客深入到各大高校进行VR电竞赛事的推广与操作。有意思的是,他们选择将大学生作为VR电竞的第一波传播受众。原因则是熊文龙认为,大学生是最能够接受新鲜事物的群体,他们等同于未来。
然而,赛事落地之后的难点又回到了前文所说的体验。从任何角度来看,手游转化成的VR游戏都很难跟真正针对VR设备而打造的游戏相提并论。假设一下,当所谓的VR游戏没有为玩家带来更好的体验,甚至反而是更糟的话,这算是一种进步还是退步呢?
熊文龙对此的解释是,经由极维客转化成的VR游戏实际上最大的变化就是提供了IMax的游戏体验,简而言之就是一种视觉上的强化。而现阶段,极维客这种技术仍旧处于发展期,有鉴于此,极维客没有大范围的推广“VR世界”,而是试点的投放。据熊文龙的说法,目前极维客已经有几十万的用户,这个数字大概是国内VR用户的十分之一。
“我更看好移动VR”
卡尔维诺说过「人类居住在一座城市的理由,在于它能够满足自己的想象,而当这种想象无法继续维持时,便有了迁徙这种行为的发生」。
所有做VR产业的从业者都希望这种迁徙能够更快的发生,希望当下的互联网用户不满足于目前连接外界的方式,从而产生用户迁徙。扎克伯格曾认为VR是下一个端,也就是说在他的眼中,VR迟早会成为社交、娱乐,以及多数互联网行为的介质。
从历史的眼光来看,这种预测并不是无的放矢,至少在广播、电视、PC、手机上,这种迭代呈现出一种有规律的人群迁徙。有趣的是,即便后来者如何强势,如何改变人类的生活,但前几者仍旧不会就此消亡,充其量只是没以前那么必不可缺罢了。
至少如今的VR仍旧需要仰仗移动设备或者是PC。像HTC、Oculus所公布的VR设备必须连接PC,索尼的接口器是PS4,而以三星Gear VR为首的移动VR更像是手机的体验的一种强化。这也就牵扯出另一个有趣的争论,哪种形态的VR会率先被大众市场所接受?
熊文龙认为是移动VR。他的观点的依据是,三星Gear VR的体验已经几乎不弱于Oculus Rift,而这两者之间所需要付出的成本不再一个量级上。自打互联网愈发的普及之后,价格与性价比实际上成为了绝大多数消费者最为关注的要素,至少在国内是如此。这种小米强行带来的价值观影响到了大部分的阶层,也一度让智能手机行业的摩尔定律加速的发生。硬件不赚钱,靠内容来赚钱是互联网有别于传统行业的法则之一。这一点实际上在游戏行业也有着变种的呈现,譬如大部分游戏都不采用点卡收费或者买断式收费的方式来盈利,而是游戏免费,游戏道具收费。
“当然,如果要追求最好的VR体验,那么最好还是选择HTC Vive”。这是熊文龙给出的观点。
换个角度来看,在当下移动VR其实更有发挥的空间。熊文龙的设想是,将“VR世界”打造成一个移动与VR设备之间完美融合的开放平台。即人们在使用VR时,能够通过这个平台体验到多元化的VR内容,甚至是外部来电话时,都能使用控制器Gevek Touch来实现通话功能。
与此同时,极维客也在试图找到更多的合作伙伴一起进行VR事业。于开放平台方面积极找手机厂商合作,于更为细致的内容层面,推进手游转化,并且也尝试孵化与帮助其他团队一起做VR游戏。
“我真的有一个梦想”
在这个时代,将“你希望将公司打造成一个什么样的公司”这个问题抛给创业者几乎都会得到形式上大体相同的答案:“要创造一种辉煌”。熊文龙自然也在此之列,不过他想创造的是一个虚拟世界。
他的态度是:“现实中我们有不能做的事太多了,对于建筑师来讲,建房子有多难?在虚拟世界中就很容易,我们真的可以做一个虚拟的世界,不要仅仅是游戏。虚拟世界可以帮助人,拓展人的学习也好,社交也好,旅行也好,让人有更多的时间发挥。VR是可以让每个公司都能做到这样,我们只是做的比较早,有机会做这个事。”
应该说,致力于VR的创业者有许多人都有这样的想法——试图改变当下人类的生活方式。有从业者预测,VR带给人类的改变甚至要超过PC与智能手机。它甚至可以比拟工业时代蒸汽机出现所产生的影响。
当然这里面存在一个显著的误区,仍旧以娱乐为主的VR实际上还称不上是人类生活的必需品,至少现在不是。
极维客在创立之初只有五六人,挤在一个小地方,吃喝拉撒全在里面。如今,他们拥有了六七十个员工,公司也搬到了一个更大的地方。某种意义而言,他们度过了起步阶段最难的时刻,经过找方向、定目标、做产品、寻伙伴、铺市场等一系列的工作之后,熊文龙可以不自惭的说“如今极维客在VR行业已经是小有名气”。而他以及他们的梦想仍旧需要不断的进化来达成,但如果说曾经看待梦想是一种美好的愿景,那么现在看待梦想就有种近在咫尺的感觉。
套用法国当代小说家杜伽尔的话说「生活是一种绵延不绝的渴望,渴望不断上升,变得更伟大而高贵」渴望既是梦想,梦想会变得伟大而高贵。
熊文龙或者说极维客想做的是,抓住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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