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保定铁路最新消息(津保铁路全部实现)

河北保定铁路最新消息(津保铁路全部实现)(1)

【核心提示】津保铁路今日通车,这个古城人期盼百年的话题终于变得轻松惬意。然而通车前,这条铁路从筹划到立项,从注册地的争夺到建设的走向甚至站名的变更,从沿途三县的拆迁到为此付出的努力和牺牲,深入其中你会发现里面沉甸甸的责任与代价。

12月25日上午,随着津保铁路即将通车,连续奔波在一线多年的刘长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唉,终于快通车了。”简单的话语中,有满足,有疲惫,还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2010年4月17日,从市交通局设计院抽调到津保铁路保定筹建处当副处长前,刘长虹还对津保铁路“说不清楚”。5年多来,他沿着这86公里的线路跑了无数遍,“最起码绕地球一圈绰绰有余。”

如刘长虹这般,对这条铁路倾注了无数心血的人,背后的故事很多很多。

立项之困 梦想多年难圆,凝聚着历届市委市政府心血

12月22日,市委书记聂瑞平体验津保铁路,在天津西站下车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条路从李鸿章时期就被提到,如今古城人的百年梦终于圆了。”

在天津卫与保定府之间,百年来津保铁路一度如鲠在喉。“李鸿章没修成,袁世凯没修成,曹锟也没修成,那时候战乱频发可以理解。新中国成立后,胡耀邦也曾关注这条路,按说,该修成了。”耄耋之年的李松欣,每每提及这条铁路,情绪都会激动。

激动,源自这条铁路的来之不易。

“历届市委市政府甚至在过去的地委、行署时期,很多领导都为这条路奔走呼号。”李松欣告诉记者,早在1991年4月,保定就在市委、市政府重视下,成立了“保霸铁路前期工作领导小组”,第二年8月更名为保霸铁路办公室,并向省政府提交了《关于修建保霸铁路的报告》。此后,保定历任市领导为保霸铁路融资、运量、运营管理等问题,多次跑部进省。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98年,国家计委发【1346号】文件给河北省计委,津保铁路正式立项。

诉求之难 注册地争锋京津石廊,改线路改站名“跑部进京”

如果不刻意关注,很少有人知道,津保铁路,是铁路项目第一次在河北省内注册。

“注册资金120亿,项目总投资229亿,项目公司2009年注册在咱们高新区。当时的竞争对手,有北京、天津、石家庄、廊坊。”或许怕记者不了解这种争夺的难度,市交通局助理调研员赵爱忠告诉记者,同期的京石客专项目,虽然占河北的地,但注册公司在北京;京秦客专项目,注册公司落在了天津;石太铁路,项目公司注册在太原。竞争之激烈,可谓“惨烈”。

赵爱忠只用一句话代表了难度:“我们最初去找北京铁路局谈这事时,连局长的门都进不去……”

除了注册地的城际之争,线路走向和站点名称,也是保定的两大诉求。

“最初项目公司从成本出发,这条铁路走向比现在更靠南一些,终点在徐水漕河站。一方面不利于徐水划区,影响我市城市框架,另一方面也对沿途经济带动作用更差。最主要的是,这种走向几乎掐断了向西延伸的未来……”刘长虹称,保定对站名设置也有着诉求,就此,“跑部进京”成了常态。

那时候,刘长虹一有时间就陪着领导往北京跑,“到铁道部门找,到北京铁路局找,到鉴定专家的家里找,向他们讲解我们的诉求,争取他们的支持……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就十次……最终我们的诉求基本都得到了满足。”为此,2010年11月8日,保定市政府专门发文表彰。

筹建之艰 村干部“胃穿孔”“父子反目”,都为了这条铁路

“这86公里铁路,我们占了4000多亩地,拆迁了近千户,光建筑就拆了20多万平方米。”刘长虹告诉记者,没有沿途雄县、容城、徐水三县干部群众的支持和牺牲,这条路很难修起来。

■雄县这个村支书没空看病导致胃穿孔

位于雄县的白沟站需要征用朱各庄镇东、西王槐村的地,今年6月至8月期间,正是东、西王槐村征地的攻坚时期。朱各庄镇镇长张秋乐说:“那段时间我们发现东王槐村书记周春雷脸色越来越黄,吃的也越来越少,大家问他他就说‘没事’……半个月后,征地工作结束,周春雷去医院一检查,才发现是胃穿孔。”张秋乐至今仍记得医生的责备:“有病不早点来治,非等穿了孔,图什么呀……早点来,肯定穿不了。”

■容城这个村支书为征地跟三个儿子“反目”

在容城县容城镇北关村的征地中,涉及村支部书记张庭曙三个儿子的地。如果自家的征地解决不了,动员村民征地就成了笑话。为此,在三个孩子集体反对下,张庭曙在全村第一个签署了征地协议。三个儿子一气之下,与张庭曙分了家。在张庭曙的感召下,北关村仅用10天就完成了征地任务,张庭曙的孩子们最终也理解了父亲的苦心。

■乡干部“一户跑50次不止”

2012年6月,王梦楼调到徐水高林村镇任人大主席,负责津保铁路工程协调工作。至今他都能随口说出津保铁路在高林村镇境内的任何数字:“长6.4公里,永久占地127亩,临时占地180亩,迁坟近800个,拆迁10余家,伐树近3000棵,拆除大棚70多个……”

津保铁路占压了小辛安村一些蔬菜大棚,种植户拒绝签订赔偿协议。为次,王梦楼带着村干部逐家逐户去解释、劝导。“最多的一户,跑50趟都不止。有一次从这家出来已经晚上9点,和我一起去的村干部说,打死也不当村干部了,这几天说的好话,听的数落,比他这辈子加起来都多。”(邸志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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