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创办与作用(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前世今生)

八五年大旱,地里的庄稼几乎颗粒无收土地承包后,刚吃了几年饱饭的村民又一次面临着饥荒,人口多的人家到了吃不饱饭的地步,吃不饱还有牛马这样的大牲畜,这一年村里的马匹全部被卖掉,包括我家的那匹大黑马也就是这一年,村里也迎来了外出打工潮我们村打工的地方基本上北上内蒙,南下北京去内蒙古的大多是年龄较大,去做重苦力和放羊;而去北京多半是年青人甚至是一些少年,比如我一年级时的同桌大龙(十多年后,我在北京实习遇到已经是小包工头的大龙,说到初到北京时常常睡在大桥底下,感慨万分)一时间我家又变得熙熙攘攘,都是来贷款做盘缠路费的牛倌老李头家是村里最穷的一家,连着给两个儿子娶媳妇,家里负债累累,老李头更是愁的得病死了,留下李奶奶和四个半大小子(其中还有一个傻子),这一年更是几乎揭不开锅,不得已也打发比较健壮的老五出去打工,路费自然也是贷的款,还背着李奶奶准备的干粮,后来老五成了村里外出打工最出色的一个(这个时候,全国范围内,大批农民从贫瘠的家乡走出去,走进城市,迅速形成一支后来为中国经济发展做出重大贡献的劳动力大军今天看起来微不足道的那一小笔笔贷款,就是许多人改变一生命运的那张火车票,还有深圳的经济奇迹),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创办与作用?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创办与作用(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前世今生)

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创办与作用

八五年大旱,地里的庄稼几乎颗粒无收。土地承包后,刚吃了几年饱饭的村民又一次面临着饥荒,人口多的人家到了吃不饱饭的地步,吃不饱还有牛马这样的大牲畜,这一年村里的马匹全部被卖掉,包括我家的那匹大黑马。也就是这一年,村里也迎来了外出打工潮。我们村打工的地方基本上北上内蒙,南下北京。去内蒙古的大多是年龄较大,去做重苦力和放羊;而去北京多半是年青人甚至是一些少年,比如我一年级时的同桌大龙(十多年后,我在北京实习遇到已经是小包工头的大龙,说到初到北京时常常睡在大桥底下,感慨万分)。一时间我家又变得熙熙攘攘,都是来贷款做盘缠路费的。牛倌老李头家是村里最穷的一家,连着给两个儿子娶媳妇,家里负债累累,老李头更是愁的得病死了,留下李奶奶和四个半大小子(其中还有一个傻子),这一年更是几乎揭不开锅,不得已也打发比较健壮的老五出去打工,路费自然也是贷的款,还背着李奶奶准备的干粮,后来老五成了村里外出打工最出色的一个。(这个时候,全国范围内,大批农民从贫瘠的家乡走出去,走进城市,迅速形成一支后来为中国经济发展做出重大贡献的劳动力大军。今天看起来微不足道的那一小笔笔贷款,就是许多人改变一生命运的那张火车票,还有深圳的经济奇迹。)

“大客户”

土地承包后,牛马都分给了村民,是可以自由买卖的,有的人家牛老了,需要卖掉,当然也需要买新的牲畜耕田,于是在县城里,解放后关闭的牛马市重新开业。新一代的牛马商人也出现了。今天想来大致是这样形成的,开始,这些人没什么本钱,拿出自己的一点积蓄,再从各村的信贷员那里贷一部分,大家合伙(几家到十几家不等,大多是相熟的人或亲戚)到内蒙收购牛马,赶回来到马市上出售。由于内蒙的牛马都比较健壮,非常受欢迎,生意也越做越大。我的大舅(小舅的大哥)就是这样一个农民商人,在八一、八二年就开始和人合伙贩卖牛马(当然,大舅生意起步的本钱也是父亲托关系贷的款),生意越做越大。

羊绒服装,即使是现在也是高档货,八十年代初期,由于地方保护,内蒙的羊绒不准向外销售(现在看来非常可笑),政府的收购价格是九十元一斤,而清河的羊绒服装厂家收购价是一百三。巨大的利润(那可是八十年代)刺激了河北和内蒙交界地区贸易。一时间许多人合伙去内蒙收购羊绒,大舅的“商帮”也是最早做羊绒生意的一批人,多的时候有几十人合股(也有只出钱不出人),到内蒙大批收购羊绒,再想法运到河北(据说河北和内蒙交界还因此而拉过铁丝网)。这些“商帮”也是各村信贷员乃至各乡信用社重点联系的“大客户”,这也是一种互利的关系,信用社为这些商人提供资金支持,而冬季,这些人歇业时把本钱存进信用社,让信贷员完成存款任务,大舅的存款就占到父亲吸收存款的四分之一左右。(大舅也从此走上了专门经商的道路,他和他的合伙人走南闯北,从云南收购药材卖到安国、把内蒙的皮子运到辛集,更是跑遍了内蒙、新疆收购羊绒。现在虽然已经六十开外,仍然喜欢跑生意,只不过是坐着飞机,带着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资金去新疆收购羊绒。)

我的家乡一段时间大有全民炒羊绒的热情,连街边的小贩都立个牌子收购羊绒,直到内蒙古收购政策全面放开。

因此,清河羊绒产业最初的原料供应商,是来自北方的一个个农民商队,而为这些商业活动提供金融支持的,是一个个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保险柜的农村信用站。

进入九十年代,我家的日子却不好过起来,父亲信贷员的收入并不高,一年一千多元钱,最多的时候能到两千,我家之所以过的不错是父亲兼的两份会计活,父亲十八岁就当了大队会计,生产队解散时,废弃的单据足足有两大麻包。九零年,村里的会计不再让父亲兼任,少了千八百收入。其实这时候信贷员的活也不好干了,当年苦口婆心指导父亲业务、并提高信贷员待遇,把信用社工作搞得有声有色的老主任退休了。这也是一位非常受人尊敬的老人,骑着自行车跑乡下,从来没吃过谁家的一顿饭,郭大爷也在退休前几个月突发疾病去世。乡里的信用社换了新人。崭新的吉普车,下乡检查更是前呼后拥,于是我家养的鸡渐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们村是一个小村子,两个自然村的户籍人口也不过千余人,虽然父亲在村里威望很高,能吸收的存款基本上没有外流,我们村的存款规模也就不足二十万,而邻村的老梁吸收的存款高达百万,很是财大气粗,没办法人家村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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