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电影夏日时光(电影影评夏日时光)

时光犹如一只无形巨手,无情的替换了一张又一张因人而异的唱片。或是曲终人散的生离,或是人终曲换的死别。电影之中,行将就木的老母亲艾兰娜不幸一语成谶,一切正如她所说“我走后会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很多事情会随我的离去而消逝”。“离苦”在时光的推移之中形成一滩细沙,艾兰娜的收藏品于其亲人来说似乎微不足道,却以群轻折轴之方式啮噬着观者的心灵,给人一种无以名状的凄楚。 尽管奥利维耶·阿萨亚斯的这部作品与《清洁》皆是平淡缓慢的叙述故事,但主旨却不再是显而易见的“回归”,而是在静谧中隐秘的呈现出对人去楼空的无奈唏嘘。

意大利电影夏日时光(电影影评夏日时光)(1)

这个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很东方的故事。在一个庞大的家庭当中,年迈的老母亲即将去世,但是守着乡下的旧宅踌躇满志。而自己的孩子却都在追寻着不同的生活,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旧宅很久可能就此变卖。而老母亲的死亡也让这一家陷入了感情的漩涡当中。当感情与现实碰撞的时候,就是这部电影绽放的瞬间。三个孩子的不同表现让人心酸,但是细想又觉得不过是宿命的一部分。

电影对感情的表述,是十分内敛的。对老宅邸最割舍不得的大哥弗雷德里克,连丧母之痛,都在仓促的刹车声中宣泄而收勒,弟弟妹妹主张变卖分家,他默然无语,叼起一根烟,躲进云雾深处,悄悄落泪,镜头所至,只不过黑色的背影。据说由查尔斯.贝尔林(CharlesBerling)饰演的这个角色身上,附套了导演奥利维耶.阿萨亚斯(OlivierAssayas)的个人经历,他在拍片之前,同样失去了母亲,是以对“永恒与幻灭”,别有一番认知。贝尔林在《内莉与阿赫诺先生》(Nelly etMonsieur Arnaud)里出演过,我觉得眼熟,却依然等到翻演员表,才对等号。

意大利电影夏日时光(电影影评夏日时光)(2)

影片中对于艺术品的见解其实也是由此生发开来的。他们的母亲曾说过,没有插花的花瓶,就像死了一样。这个论断不仅适合于花瓶这样的实用艺术品,其实也适用于像油画这样的非实用艺术品。对于油画来说,它的“花”很少有可能是博物馆中匆匆而过的看客,这位看客可以把它的一切技巧都了然于胸境。而这些人物与环境也终将有泯灭的一天,这一天到来之时,也可能是它被收进博物馆之日吧。他们的母亲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能够躲避风雨、容纳新人的居所的落成,会催生一代人的故事和艺术品;当这代人老去,居所也随之被雨打风吹去,其中的故事和艺术品,也就成了回忆或者博物馆中的陈列品;而下一代人,他们将会有自己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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