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跟鲨鱼有什么关系 知行
战国四十八年一场凄冷的寒冬渐去,春意将至,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知行跟鲨鱼有什么关系 知行?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知行跟鲨鱼有什么关系 知行
将士。知行。知行以求前程!\n在成为将士的那一刻,我懂得了什么是斗志。勇敢。残忍。还有活着。\n我出生卑微而凄寒,并为世间所不容,但我依然自强不息。\n我要这世间为我而存在,我要那黄泉为我而沉沦。\n我叫知苦。\n我知天下苦,故欲知行!战国四十八年。
一场凄冷的寒冬渐去,春意将至。
冬末初春时,一日午后的落日依稀如幕,晚霞更似火焰般在天边燃烧着,在晚霞的边上,夕阳形同一颗硕大的火球在西山边陲上摇摇欲坠,好似就要在下一刻往下坠落而去,最终还给世界一片黑暗。
广阔的燎原上,遍地枯草残雪,夕阳的光线照在残雪上,一片金光闪耀,却显得毫无温度,除了能带给这片燎原一片明亮,便只有让人无限的忌惮,好似这轮夕阳将会在下山之后变成黑暗的魔君,吞噬掉每一位孤身而立在枯树旁的人。
寒冬洒下的残雪还不曾被回暖的春意尽数融化,因此这片广阔的燎原就显得有些白迹斑驳,一颗早已形同枯死的古树,矗立在这片毫无生机的燎原上,它没有任何枝叶,也没有任何将要发芽的迹象,好似一颗陈腐的朽木,然而,奇怪的是就在此树下面,于十日前便坐有一位闭目养神的年轻男子。
男子双腿盘膝而作,禅定如僧人,从他坐于这颗称不上名的古树后,便纹丝不动,不顾周遭万物,也不顾那远处正齐聚而来的三名男子,好像就如得道的僧侣圆寂逝去一般,唯有那本已凌乱不堪的发丝被日末的冷风呼呼吹起。
好在那掺杂了半数银色的发丝并没有被寒风从他头上吹落下来,这意味着他并未真的死去。
许久之后,天际上的最后一缕夕阳光线快速散去,西山边陲完全恢复了寂静,这片广阔的燎原恢复了寂静,甚至连那些吹拂在耳边的夜风也悄然寂静,一切都静的可怕,仿佛在场的每个人都静立在了深黑色的棺材里,没有任何声响。
燎原上,早已万物皆静,不知何以致使!
或是天降异象,又或是在场的人为之,但远道而来的那三人更加愿意相信与人为之,因为他们都发现那名盘膝坐于古树下的男子,不知何时睁开了那双闭目数日的眼眸。这双眸子,冷漠而俊美,却死死地盯着他们,而在其内,又带有一种足矣让人充满畏惧的可怕与漠然,不仅有傲视群雄的魄力,同时还有一骑绝尘的锋芒!
腐木般的古树之外,并排站着三位不简单的人物,他们之所以不简单,是因为他们能够寻到这里,并来到这名男子身前。
于是,他们的目光一一聚集在这名盘膝而坐的男子身上,目不转睛,却又显得有所畏惧,直到片息之后,其中一名身披粗布僧衣的老僧才轻跨脚步,他往前走出一小步,但立刻便又停下,仿佛鼓足了勇气。
老僧语气平静说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古树下的男子听到僧侣这句话,脸色毫无所动,他双眼直视于僧侣,看的后者竟开始佛心不稳,口中才悠然说道:“我已经落得今日田地,哪里还有回头之路给我走,你若能给,又岂能保证你身边的这两位也能给?”
老僧闻此,思量片刻说道:“你若能将窃走的佛门圣物还回,佛祖自会宽恕你的罪过,而我佛门便是你之去处,而且只要你以后一心向佛,老僧断定以你天下无双的资质,终有一日能够修成正果,从而化解世间恩怨。”
男子听到这里,一声冷笑,口中讽道:“你这老僧,为取回佛门圣物虚情假意也便罢了,竟还三两句话便想度化于我,让我皈依佛门。”说到这里,盘膝而坐的他缓缓站起,使得那站在不远处的三人既是身形一抖,那老僧更是将先前跨出的一小步又退了回去,仿佛带有无尽恐惧。男子并未理会他们的反应,或者说他并不在意,他接着开口说道:“你说的很对,我是取走了你们世间视为最珍贵的东西,但那本就不是你们所持之物,所以我要在你们的面前取走它,况且,既然是我想要拿走的东西,连你们佛门住持都阻止不了,你又凭什么来向我讨还?”
男子最后的言语,带有一份极其骄傲的神气,若是让一位普通的佛门弟子听到男子言语,无疑会认为此人简真是不知好歹,狂妄自大到了极点,然而,古树之外的老僧以及旁边的两人都不是普通人,老僧是一个在世间辈分都算极高的圣僧,其余两人亦是世间的绝顶高手之一,所以当他们听到这里时,并未觉得对方口带浮夸,而是只有自己内心所感受到的万分羞愧。只不过,羞愧并非丢脸,因为在整个世间,但凡只要眼前的男子想要一件东西,那么谁都无法阻止那件东西不被他取走,就像最强大的佛门住持亦是如此。
他便是这个世间最强大的人!
既是世间最强大的人,便意味着世间再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哪怕眼前静立于古树下的他显得如此年轻,年轻的看去似乎只有二十多岁。老僧和身旁两人都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世间至强,所以名声远扬加辈分极高的他们会有所畏惧,哪怕他们已将内心的畏惧掩藏的极深,但亦然无法在男子面前完全抹去。
古树下的男子还很骄傲,甚至骄傲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就像那几缕散落在其额前的银白发丝也不敢靠近他宽阔的额,仿佛只要靠近那片宽阔的额,就会被磨灭飘落。
沉浸在古树之外的老僧难掩心中敬畏,故而久久不语,但他不语,并非只是无言以对。
佛门僧侣本是念经修行之人,他们苦修佛法,对人心有着极大的研究,而对佛祖更有无尽的虔诚,他们恨不得世间所有人都能够虔诚的信仰佛祖,续天下香火之力,又哪里会没有理由去度化世间的人们?所以,老僧此刻不语,只是找不到度化眼前男子皈依佛门的理由,同时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让对方归还佛门之物,甚至连一丝让对方与佛法扯上关系的理由都没有。
既然毫无办法,唯有安静不语。但老僧本是在佛法上有极大造诣的人,不可能一世无语,所以当他缄默了很久之后,终是开口说道:“住持师兄佛法高深,乃佛门第一人,他无法阻止你取走佛门圣物,甚至无法留住你带着圣物傲然离开佛山,这本是出自慈悲之心,不忍阁下妄生杀孽,所以住持师兄才会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无上佛法,所以你才会在这颗古树之下一坐就是十日之久,所以在这十日内你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只能眼睁睁等我们一同寻到你。”
道完四个所以,僧侣又道:“而我们既然寻到了你,就不会任由你带着东西离开,况且世间早已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你若不随老衲皈依佛门,世间人迟早也会寻到你,即便他们杀不死你,他们也可以消耗你,所以最终你还是会死!”
男子闻言,不禁冷笑不止,对那老僧冷冷问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老僧合什拘了一礼,认真回道:“魔子面前,老衲不敢。”
男子闻此,面色不变,厉声说道:“你这秃驴倒也有几分见识,想来等那佛门住持死去,佛门的下一任主持便非你莫属了。不错,我此时是已身受重伤,甚至没有余力再去逃亡,但我并非只是被佛山秃驴击伤,如果没有那两位虚伪到了极点的奸人一同与秃驴暗算于我,仅凭你佛门的秃驴,又岂是我对手?”
年轻男子说到这里,却是自顾自大笑起来,又显得有些凄凉。
他拂袖理炮,古树之下便狂风大作,残肢摇曳折断;他对树外三人一声道喝,三人便感觉胸口正被一坐小山碾压而中,纷纷闷声吐血,但男子始终都没有对这三人出杀招,因为那样的消耗他也会死,他并不想自己此刻死去,所以依旧带有无比骄傲的口气继续说道:“就算那秃驴将我击伤,让我难以逃至天外,但我在他体内留下的致命真气也可以让他再无希望离开佛山,况且我还砍断了那两伪君子的一手一脚,他们此生更无望回归原本的修为,而且体内存在我真气的人,从今往后只能任时光疾走,枯老等死,不可能再有修行的机会。”
“整个世间,唯一能与我抗衡的三人都已被我打残,又被我削弱了境界,余生更活不到十年,最终只能残疾而过,我即便立刻死去,又有何所惜?”
男子大笑说道:“从始至终,我魔子生于黄泉,便注定无敌于天下,就算是接下来还要拖着重伤之躯与你三人大战一场,我也不会输,因为以你们的境界根本杀不了我,你们杀不了我!”
男子的话语在古树之下朗声传开,仿若惊雷炸响,闷声间,狂傲的大笑声却被一片急驰而过的厉风迅速吹淡,三人只见古树下闪起一道无比耀眼的光线,仿佛要在这片将熄的燎原从新染起一轮斜阳。
于是,他们不再犹豫,同时施展出了世间至强的三道气息。
一点佛门金蝉法指,一束道门光明之术,一把天下至强道剑。
三道至强的气息扑向那就要腐朽的古树,扑向那片比之太阳光还要耀眼的纯净光源,扑向那隐藏在光源下的年轻男子,然后所有气息急速敛去,仿佛广袤无边的燎原上又恢复了万籁俱静的场面。
时过瞬息之间,树外的三人蹙眉而立,嘴角含血,他们遥望于古树之下,只见一种毁天灭地之势如大江奔涌而出,然后淹没三人。
这一刻,世间极北的燎原之地,于战国四十八年冬末的最后一个夜晚,大放光明。
世间至强的魔子死于那道光明之下。
追寻宗派圣物的三人身受重伤,萧瑟离去,只是离去的时候彼此若有所思,并一同决定从此封山不出,不再过问世间之事,也不知他们在古树下的那片光幕里,见到了何种可怕的画面。
三大高手苦苦追寻的各宗圣物,未被寻回,据说随着魔子身上的那道光明一同在世间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极北燎原之地,于那一夜后彻底成为了枯寂死静的荒原,而根据数年后从道门流露出来的传说中提到,荒原尽头有一座雪山,只是后人却无一人亲眼看到过,因此,那座雪山也便成为了虚无的传说。而就在五年之后,战国五十三年初春,佛宗主持,道门掌教,剑阁阁主,一并抱恨而终!
修行界,自此改朝换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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