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的农业手工业和商业(从宣阳驿遗址的)
在今获嘉城西南约十六公里处,有一个村子叫宣阳驿(属徐营乡)。很早很早以前,这里就居住着一支原始部落。当时正处于新石器时代中期,人们在战胜自然灾害,捕获猎物,种植粟、黍等粮食作物的技巧方面,较以前都有了一定的提高。有时候生产的粮食在生活消费后还略有结余。于是在捕获的猎物吃不完时,还把它暂养起来一方面备日后享用,另一方面更期望利用它们的大力气,在农忙的季节来帮人们一把,也就是说他们驯养动物的另一个最原始的目的就是想让动物帮着人们干活。他们认为动物和人一样都是天地造化之物,有平等的生存权利。
新石器时代原始部落
不过圈养这些这些动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初,人们只是用草绳、麻绳把逮来的野物拴起来,哪知,这些野生的家伙们,天生一副好牙齿,一旦它们喘息过来,便张开大口,三下五除二把绳子咬断,便逃之夭夭。还有几次这些被带回的野生家伙,在逃跑之时还扑杀了部落里的孩子,造成了极其惨痛的事件。有人找一个地方把它们圈起来,但围墙低了,它们一窜而过。围墙高了,不便喂养,它们(像野猪)又用嘴很快把墙基拱了个大窟窿,照样逃之夭夭。更有遇恶劣天气,把一些体弱幼小者热死、冻死的,始终不能使养殖的事情像人们想象的那样进行。世世代代,人们为此费尽了心思,伤透了脑筋。
到了距今四千六百余年前的时候,部落里出了一个睿智的青年,他对部族这些长年的苦衷,反复思考之后,觉得这是一项必须解决的大事情。于是他反复研究、考察了人们长期饲养失败的原因。按照自己的思路,动脑动手,决心创造出一种能防窜、防拱、防热、防冻的兽圈,来做好圈养捕来野物幼兽的事情。
他在部落近旁选了一处高岗的阳坡,坐北朝南挖了一处“ ㄇ”形的一个大框框,又在南面用大石块和泥浆垒了一道厚厚的石头高墙,当然在石墙的下部半人高的地方还留了一个会送进食物的小洞洞。就这样一座“囗(围)”形的兽圈落成了。人们先扒开一个口子,把逮来的野兽装进去,再立即将口子垒上。这样果然不错,四下里围墙高,它们跳不出去,用嘴拱南面石墙太硬、太厚根本拱不动,而西、北、东三面又厚的没边,所以这些家伙们,无可奈何,实在技穷了,在又饿、又困、又无力气情况下,只得胡乱吃了些人们从喂料口送过来的食物,然后趴在地上喘息。再后来,他又对兽圈进行了多次的改造,在东北角上,掏了个洞洞,里面铺上干草。洞外搭建了木架、柴草罩顶的棚子,在棚子周围垒了可避风的短墙,冬季为圈子增加温度,以避冬季的大雪、寒风;夏季,为兽类遮挡阴凉。这样一改进,果然境况大变,捕来的野物留住了,也减少了它们大量的死亡。无意中还引来了从后面的高坡上过来,跳入圈中求偶的异性。所以,他们这个部落的养殖业一下子超越了附近的部落得到了迅猛的发展。因为是这个青年创造了“囗”形的兽圈,他对部落的养殖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所以他的威信高极了。由于这兽圈的主要作用是围住野兽,人们便把这个“囗”字发音叫“wei(围)”,并以“囗”当作名字称呼他。不久囗被大家推选为部落长,他挑起了领导这个部族的大樑。就这样在他们这个部族里,领先产生了原始的畜牧业。他们这个部落,自此也被人们称作了“囗”部落。
据考证畜牧业从石器时期就已经开始形成
囗是个很有魄力而善良的人,他有很强的统率能力和组织能力,在部落中威信最高。但他绝不独断专行,有了大事,总是预先召集齐全部落的青壮男女,由大家各抒己见,集思广益然后统一口径,形成决议后,由囗正式宣布,任何人不得违反。所以在整个部落里,他说到哪里,人们就行到哪里。
囗部落就是一个善于把野生动物饲养、驯化成家养动物,最早发展起畜牧业的一个部族。这个部族里流传有很多人们驯养动物的精彩故事,我们就在其中选出一、二讲给大家听听。
古代的人们为了生存,是需要围猎的。围猎又称捕猎、打猎。是狩猎业的一个重要过程,狩猎这个生产过程,除猎捕野生动物维持人类生存,开发野生动物资源以外,还起到了习武健身、控制野生动物种群,维持自然生态平衡的作用。
也不知早在哪年哪月,囗部落的先祖们就传下了一条祖训,他们认为:“人类以外的各种生灵,都是上天赐予人们的朋友与伙伴,人们必须善待它们。”春天是大多数动物的发情期,以延续物种的繁衍。所以,他们这个部落,一般春季是不打猎的。夏季由于田间的庄稼正在生长,兽胎正在孕育,为了不破坏庄稼,不影响兽类繁衍,他们只在深山老林和野地里搞一些简单的狩猎活动。到了秋、冬收获的季节,不但田里的庄稼熟了,而且野货毛多脂厚,在这样的季节他们才展开一次次大的狩猎活动。即是在这样的季节里,部落的人们也尽量不捕猎孕兽、幼兽。真正捕获了,他们则总是友善地把它们圈养起来驯养。
部落的先祖们不知在何时早已驯化了狼的近亲——狗。虽然经过长时间演化,可是狗还是保有着些狼的本性,但群居的对象已由同类扩大到饲养它们的人了。在家中,狗把每个家人都当成族群之中的一份子,和人们一起生活,一起游戏,一起狩猎。在与人类共同生活的时间里,感觉敏锐的狗儿已在我们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人们家族中的成员。被人们称为“人类最忠实的朋友。”
到了囗做部落长的时候,有一年冬季,囗带着大伙到太行山去打猎,人们翻过了一道山坳后,往前一看,惊呆了。原来在一处阳坡山仡佬处,一只斑斓猛虎正在仰八四叉地躺着晒太阳,
它身边一头比猫大不了多少的虎崽正在旁边嬉戏。突然一头野猪带着一群猪娃出现了,这个家伙见有机可乘,一下子扑倒了虎崽。虎崽的哀鸣惊醒了它的母亲,母老虎被激怒了,它一跃而起扑
向了侵犯自己娃儿的大野猪。大野猪面对眼前的母老虎它一点也不害怕,一个“嗷嗷”扑上,一个“嘿嘿”相迎。看到这种局面,囗示意大伙一律趴在地上静观其变,一点也不准出声。两头野兽的激烈大战开始了。老虎一跃一跃扑上撕咬,老母猪也张开长着獠牙的大嘴回应。老虎一身灵活抓住野猪脖子下嘴猛啃,怎奈野猪鬃硬皮厚,它啃抓不开。母猪也奋蹄扑腾撕咬向着老虎进攻。按说凭着野猪的力气和斗力它是不怕老虎的。但由于它的脑筋直一条杠子,一味以一种姿态进攻。老虎则灵活多了,它有意识地避开野猪攻击的势头,一会儿变一个法儿,不断地改换位置,在不同方向向野猪发起进攻。终于侧面一个猛扑,将野猪撞了一个趔趄,野猪翻倒了,猛虎瞬即扑上咬住了脖下的软肉,把野猪的脖子啃了一个大窟窿。由于失血过多,一会儿野猪力气不顶了,无奈地“嘿嘿”了一会儿,便蹬腿毙命。弄死了老母猪,母老虎仍不解野猪的杀子之恨,它又把目标锁定在了那一窝小猪上。小猪见老猪丧命,早已失魂落魄,拼着性命向着囗部落人们埋伏的地方逃窜。本来两兽相斗,人们只需坐而观之,只待坐收渔利即可。可眼前猛虎以强凌弱的局面,使得囗的恻隐之心顿生。他让人们有意识的放过这一群疲奔于命的猪娃。待猛虎靠近,一声令下,顿时弓箭对着猛虎齐发,同时又一齐发出了震天的呐喊声。一心穷追的母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威吓懵了,加上半天的恶斗早已没了力气,面对这样的局面它再也不敢恋战,于是放弃了猪娃扭转身子逃进了深山老林之中。
这一群已没了一点气力的猪娃终于被人们群住了,囗清点了一下,一共是十二只。有人建议趁现在人们又饥又渴之时,把这些细皮嫩肉的猪娃开剥开剥放在火上烤全猪吃了算了。囗不同意,他说:“这还是一些刚刚出生不久的生灵,把它们养大它们的体重会一下子膨大几十倍、上百倍,能供给我们更多的食物。而现在吃掉这些小生命,就是亵渎了上天对我们的馈赠,也太委屈了它们的一生。大家好好地想一想吧,我们既已把这些弱者从虎口救起,我们又何苦用我们的双手再戗杀了它们的性命?”众人终被部落长的道理说服了,他们烤吃了那头已死的大母猪。而把它的孩子们带回到了宣阳驿旧址上的部落里,装在了由囗亲自设计的“囗”形猪圈里,养了起来。
几个月后,小家伙的大嘴里长出了小獠牙,越来越多地显现出了野性。它们相互撕咬,相互摧残。看着两头小猪被咬死去,囗部落长紧皱眉头思考了几天,他要用他想出的办法去治治这帮小坏蛋。他先用绳子把一头最野性的小猪捆起来,让一个人帮他把小猪的嘴掰开,用小石斧对准小獠牙一砸,把小獠牙砸了下来。如法炮制,他又砸下了另一边的那一颗。小野猪疼的“吱儿,吱儿”直叫,嘴里流着血两腮肿了三、四天,不能吃硬的东西,囗就用粮食和糠皮为它煮了一些软食儿喂它,由于饥渴难耐它艰难地吃开了,慢慢地小猪学会了吃熟食儿。它的性情温顺了,还学会了吃瓜果、草和肉腥之类的东西,养成了杂食性。一个成功,以后逐个敲牙,若干代之后小猪的獠牙退化了。
不安分的几个小家伙还发起情来,它们在囗给它们设计的圈子里,一边安逸的生活,一边繁殖起了后代。以后它们果然越来越加驯顺,在囗部落的饲养下,一代一代逐渐演变成了家猪。在驯化野猪的过程中,囗发现了它们拱地的本领,于是他有意识地把猪放出来,往地上撒了几块蔓菁块茎,猪吃了脆甜脆甜的。他又当着猪的面,在地里埋了几块,猪看到好东西埋到地下了,唿楚唿楚几下就轻松地拱到吃了。于是囗有意识地在它的前面不断地埋着,呆家伙便不停地拱呀拱呀,半晌时间便拱虚了一大片土地。于是以后有人就用这个方法诱着猪来拱地,它比人们硬用着耒耜翻地轻松多了。
在又一次的出猎中,部落的人们又遇上了一群饿狼正在凶残地进攻一头野黄牛。群狼,群狼,狼们只要凑集成群,它们的凶残程度是任何动物都不可比拟的,它们一个个红着眼,张着长长獠牙的大嘴,轮番向黄牛进攻。黄牛虽然也瞪着大眼拱起头用角猛牴、奋蹄尥蹶子。但到底是寡不敌众,顾此顾不了彼,渐渐地身上已有几处负伤。囗向来都是同情弱者的,他立即下令众人驱动群犬并开弓放箭。有好几匹恶狼倒地身死,又有好几匹狼受了箭伤。狼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懵了。它们眼看到嘴的食物吃不成了,只得弃了同伴的尸体仓皇逃窜。一场血战结束了,人们抬着猎获的伤狼、死狼,扯了些喇叭花的秧蔓拧成绳子,拴着牛角把伤牛牵回了村庄。(自此之后,人们便把这种秧蔓植物称作“牵牛”了,随之便有了“牵牛花”、“牵牛子”的称谓。)
回到村子后,囗为黄牛洗净了伤口的创面,一边嚼碎金银花和别的一些草药的嫩茎叶为它涂抹伤口,一边又割来鲜嫩的青草和着料豆来喂养。半个月精心的治疗和喂养之后,黄牛慢慢恢复了。一天,老黄牛瞪着大眼,忽起忽卧,凄惨地“哞,哞”嚎叫。囗看到不大对劲,仔细地对它进行了观察,发现它大汗淋漓,产道里不住地流着黄水,知道是它快要临盆了。野牛产仔,囗也见过,但这次不对呀,是不是这一次是它因为受了狼的惊吓,使得胎盘错位了,它要难产?眼前的老牛情况更加危急了,它已站立不住,瞪着无神的泪眼凄声连连。“是横位!”囗再也顾不得思考,立即用水涮了涮手,用手伸进了老牛的产道。果然是胎位横着,再误迟一个时辰,老牛肯定就会因难产丧命。他把幼仔的头部向里拼命地推,推,然后摸到了它的两条后腿从产道口引出,由于胎位顺了,囗握着两条后腿轻轻一拽,一条黏糊糊的小牛顺利产出了,牛母子平安,危机解除了。老牛扭头呆呆地对囗看了好大一会儿,眼睛里还挤出了长长的两条泪腺。天长日久,牛见到人们对它这样的善意,它也有思想,知道人们再不会加害于它,消除了对人类的敌意。对人的举动也仿佛领情了,产生了知恩图报的念想,它整日里带着小牛悠哉悠哉地在部落近旁的草地里吃草转悠。偶遇恶劣的天气,当它吃不着草时,部落的人们又拿出人们储存的干草喂养它,慢慢地它对人类产生了依赖,再也不想离开人们了。
有一天,囗割了一大堆青草,用绳子把它打成了两大捆,由于草捆太大,自己用了最大的力气甩了几甩都没有把这大草捆甩到肩上。在附近吃草的老黄牛仿佛看懂了部落长目前的囧境,于是它游哒游哒靠近了囗。囗以为老牛要来吃草,立即给它递过去几把嫩草。哪知,老牛不理不睬,却一下子卧到了囗的面前。囗看了老牛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见老牛点了点头,又把嘴扭向了后背。囗才看懂了,原来老牛是示意自己,让他把大草捆放在自己的背上。囗反正也没有真的看懂,他按照自己理解,把大草捆系好,一边一个搭在了牛的背上。奇迹出现了,老牛麻利地站起,轻易而举地便把这两大捆草驮回了庄上。囗高兴极了,以后他便顺着老牛的好脾味,加以这样那样地训练,使老牛学会了多样的活式,若干年后还教会了它们拉车、拉犁,听懂了“喔,嘚,吁”之类的喊号。成了会干活的家畜,人类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囗又根据它们各自的特性分别对待,把一些性格特别温顺的种类,由圈养改为放牧。
久而久之,一群野绵羊见它们的老伙伴,整日里在这里悠闲地吃吃躺躺,从无有人对它加害,也来和它做伴了。也不知动物们是怎样交流的,天色晚了,黄牛溜达回了村里,又带回了几头公牛和一群和善的绵羊。
囗部落的人们在囗的影响下,渐渐地形成了一种风气,一个个对驯顺的动物们都是精心呵护、疼爱有加,而由部落长囗设计的囗形兽圈,又使得这些被驯养的畜类感到舒适、安详,因而繁殖很快。囗部落的养殖业在不长的时间里得到了快速的发展。建起了一个个圈养各种不同畜类的较大的养殖场。
一个奇冷无比的严冬降临了,随着呼啸的北风,西伯利亚的寒流肆虐南进,天空中滚动的浓云像一口黑锅近扣着大地,使得十几天的暴雪狂降。这一尺多深的积雪、这冰挂,冻死了大树,冻死了世间无数的小精灵。也给人们带来了灭顶的灾难。简陋的茅舍被大雪压塌了,火种被浸湿了,湿漉漉的柴草也干急没法点燃。很快粮食告罄了,天气的恶劣使人们根本无法出外打猎,也失去了肉食的补充。周边的部落甚至还连连出现了把人们冻饿而死的现象。
幸赖部落长囗设计的新型兽圈,由于它的加棚保持了温度,大批圈养的兽类才保住了性命。当其他的部落遭受生存的大限时,唯有他们的部落居民,还在悠闲地喝着热呼呼地麻辣肉汤。当然,圈中的兽类也有冻死的,一时享用不完,有办法,人们把这些冻尸深埋在雪堆里保存,这叫雪藏。
和本部落有姻亲的一些邻里部落找上门来了,为了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就把本部落暂时吃不着的雪藏兽类支援给他们一些,帮助他们度过严酷的寒冬。当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些部落日后是会给以成倍的回报的。也有一些较远的部落来此求救的,不过他们是带来了许多丰厚的必需品来交换的。
远古生活在宣阳驿遗址上的囗部落,就是依仗着他们善于驯养、饲养动物的这种优势生存的。又经历了好多代之后,他们这个部落最后归并于我县境内一个更强的甯部落。
囗部落后来虽说不存在了,但远古发掘的物证和他们善待动物的优美传说使得任何人都否定不了他昔日的存在和辉煌。历史虽然远去了,但它作为一种记忆和思念,在获嘉人的心目中是永远也不会消失的。
宣阳驿古城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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