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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生活,我错了
作者:梦里花落
一
生活,我错了。
不知如何下笔的我,只能这样坦白地开始,至于对这样的一大话题,能不能说清楚,我也只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其实,很久以来,我就想找个时间来好好谈谈,只苦于一直在上班,而上班后的劳累又至我于懒惰,就这么一直托拉着。
直至半年后的今天,我才又重新提起。这是很热的一天,也是很平常的一天,因为从七月开始,日子就这么一直的热,每天的平均温度都不低于三十五度,有时最热时的白天,还达到了四十度。就连新闻上都这么说,实属罕见,又创历史新高了。
静静的坐在这样一个炎热的早晨,吹着风扇的我,还都感觉到热乎乎的。我突然问自己,起这么早干嘛了。又不用赶着去上班,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傻傻地看着被挡在窗外的太阳的影子,透过窗帘我还能清晰的看到太阳影子有多么的强烈,伸手去摸那窗帘,并能感觉到手尖上的热气,随着自身的感觉,扑面而来似的。
在这样一个沉闷的小屋里,可想而知,我能想到什么了。可以说,我的脑子里除了烦躁与不安,是一点灵感也没有了,而我这样强行的点击着手机里的按键,对自己的脑袋也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不仅想不好点子,也是写不出好东西的。
我很好奇。从六点醒来,折腾到了早上的八点多,我居然没感觉到饿。似乎我的身体将被时间给冻结了,停此了运行。时间,对我们来说,真是一个莫大的东西,它既看不见,也摸不着,可我感觉,它是非常强大的。它不仅能吞噬一切,还能摸平一切。比如千百年来,它不知吞噬了多少人间的悲欢离合,又不知摸平了多少的世间的沧海桑田。我只能带着畏惧的眼光来看它,就像是在青天的白日下,在它面前,我依然是一幅涩涩发抖的样子。
面对生活,我也不往大处说了。过日子离不开的还是油盐柴米酱醋茶了,这也是最最真实的写照了;它虽像油画一样有的充满希望的色彩,可当当凭着那一桢桢的黑白照片,带着那些满满的回忆,看过的人、和想过的人,那一个不是潸然泪下了。
呆坐在这样一个沉闷的小屋里,我能有个什么好心情了。心情差了,写出的东西也就差了,可我并不是想写东西,而是想帮助自己去回想过去,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这一步的。面对生活,不仅仅是一句我错了就了结了,而是要静下心来,好好的去反醒一翻。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今天早晨就到此为止吧!昏昏沉沉的自己,再想也写不出来了。能有开始,也必将有结局了,结局怎样,我也必有答案,只是我得慢慢道来。
二
我也深知道,这一切的过错,若说是来自于一个梦想,还不于直接说来自一本文学小说了。因为,我就是看了那本小说后,才有了这个写作的梦想。到了今天,我也不怕说出来,曾经,我也对身边的同事或朋友说起过,他们或她们一至认为,文学梦,不是我们穷人做得来的,都还劝我不应有这样一个梦想。其中我的一个友,小乐曾经就是这样对我说的。他比我小几岁,可他比我要懂事得多了,知道什么事应做,什么事不该做。他就是这样劝我的,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应再沉迷于小说了,应该找个伴好好过日子了,想必你家里也替你着急了吧!你也应该知道,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想起这几年来,我的父母亲为这事还真真操碎了心,母亲是年年花钱拉笼村里的媒婆,与其说是回家过年,还不说是回家相亲了。这几年来,说真的,我可相不不少十来次了,连那些见钱眼开的媒婆都怕了我了,到后来也不想挣我这钱了。说来也怪,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了,竞相了十几次,还没有相上,可以说在整个村里,还是在整个镇上,我便成了第一人了。
曾经,我也有过两次不告而终的恋爱。一次是小乐跟我介绍的,那女孩是他老婆的同事,我也曾追过她一段时间。那时是她对我不理不采的,后来,等她经历了两段不及而终的感情后,我再见到她时,我们便只是淡淡的莞尔一笑了,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还一次是自己谈的,只应那女孩家里不同意,我们也就这样不告而终了。
后来,为了不让自己沉迷电视,我又翻出了我的小说。这一小别,没想让我更加迷恋于它了。还真让我作出一篇短篇小说,因为我胆小,不赶去那个出版社投搞。其实,我也没怎么看得起自己写的东西,因为看过一遍后,就不想去看第二遍了,感觉太俗了。后来,我把分成了三篇的小说投在了一个文学网站上,平平静静的,正如自己所料,我并不是那块料了。
回忆过去,十二年前的那个夏天,我来到了南国。那时的我,刚刚初中毕业后就不想读书,母亲看着我也不像读书的料,也就随我了。我也知道那时的家里有多穷,连我出来的车费都是刚卖出的稻谷而来的,一心只想帮着家里挣钱,没想就这样毁了自己的一生。但我不后悔当初的选择,也正如我不后悔再坚持自己的梦想一样。如果生命可以重来,也许我还会这样傻傻地活一次。
那年南国的夏天,貌似没有如今这般炎热,在记忆中,也只有这几年才感觉到南国的夏天越来酷热了。我便这样随着村里的同年老乡来到这个遥远又陌生的外地,从此便过上了孤独的生活。也就是在那样一个凉爽的夏夜,我从厂里的图书室借来了一本小说,也就是我看的第一本文学小说。我还记得那本小说的书名叫《忏悔录》,是一本翻译过来的小说,作者便是十九世纪有名的法国的思想家。
那天夜里,我便在宿舍里看到了深夜才肯睡去。那时的我们,还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手机与网络,我们可自愉的东西也不多,同乡们多伴都是在外面玩的,而只有我和小黑喜欢在宿舍看小说。那时,他看着是消遣的武狭小说和言情小说,而我看着是文学小说,那时厂里的读书室里就只有这三种书了,前两种看的人比较多,而我看的文学小说,从那发黄的书页上闻到那股涩涩的苦味,我便知道很少有人阅读它们。也许是小说看多了,有了一定的想法,我说不出来,这些想法总是与我身边的同事或朋友,他们的想法是背道而驰,久而久之,我们像似越离越远,到最后渐渐的淡忘。
我仿佛越走越孤独,可我又感觉不到这孤独有何不可;比如我一个人去逛街,一个人去看电影,一个人去吃东西,不过,最多是一个人看小说了。当小乐曾问起我,一个人呆在宿舍里,不会闷死了。我说不会了,还挺自在了。也许,正如书上写的,一个人的世界,只有一个人懂了。
这么被自己一理,便也清楚了这便是整个过错的始作;至于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般如此坚难的地部,我曾也想到过,但却一直没能及时的挽救自己,便使自己在一条路上越走越黑了。如今再回过来看看,就像眼前的深夜一样,漆黑一片,这像现在,也像未来了。这仅让我大吃了一惊,猛然回过神来,我竞念了一句电影里的台词,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着你;当我再晃过神来时,眼前深夜就像一个巨大深渊。
三
这两天,老家不停的来电话,导致我在白天里都没好好睡过,直到我很奋怒的关掉了手机,我才像摆脱一件麻烦似的将心安下了。说起事情的起因,是这么来的,也许她们都是出自一片好心,可好心就能强迫一个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接受不了这份好意。
说起来,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得怪自己。想想自己都人到中年了,还单身着,家里人如何不着急了。说到催婚,也是情理中的事了。在母亲每次的追问下,我也是有苦难言,如果我没有这么看透生活,或许也就不会这样了。只能这么说吧!面对生活,我是一个典型的弱者,因为害怕生活,才会逃避生活。
也许,我不该这也生活着;可是,在生活里,根本就没有该与不该,更没有也许了。生活,就是你活成怎样,它就是怎样了。其实,在我身边放眼望去,都是像我一样穷的人,可是他们依然过着结婚生子的生活。他们也说过,日子虽苦,可是有家在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真真让我痛彻心扉。
夜里,想起一次又一次的电话被我给挂断了,站在车间的岗位上,我就无心干活了。我便跑去找职长,她正在电脑桌前忙着,扭头看了我一眼,问我有事吗?回过头去,又忙着十指敲打着键盘,打开的页面像是在做一件什么报告。我说,我想下班了。她听了,立刻回过头来问我,怎么了。我说自己头痛,可能是感冒了。她抬头望了一眼线上,又说,今天没有多余的人,你能坚持下吗?
过了会,她看我态度十分坚定,也就没再为难我了。说,等一会儿,我这就去给你开个外出单了。(厂规里有这么一条,在上班时间里外出,不管是谁都得有外出单,门口的宝安才能放你出去。)在我们的生活里,都是这样了,大家都在撒着谎,比如在线上明明就有多余的一两个人作备用的,可她就是说没人了。
从厂里出来,一个人走在夜晚的路上。此时的夜晚,非常的安静,马路上没什么响声,路灯下也看不到什么人影。只有在格力宿舍楼的路口处,摆着一排排的摊子,虽不是在周末,也有不少的人在烧烤摊上吃着烧烤,喝着啤酒,三五成群的,像是在掘散身上的疲乏似的。
如今的我,也不像从前的我了,工作起来没那么买命了,想休息时就休息了,也不会再为了钱,连周末还赶来加班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样的工作看似是公平的交易,可是明白人都知道,强者与弱者之间,哪来的公平了,好比新闻上常常听到的一句话,弱国无外交。弱肉强食,这是自然的规律,人类也不过是自然的产物,归根到底还是要归回自然了。所以,不管是今天的强者也好,还是弱者也好,到了最后还是化作了泥土了。
这事过去了一两天,可我心里还是耿耿于怀。不管,我是怕结婚,还是不想结婚,都是逃脱不掉的。那位亲戚的话,虽难有些难听,也不无道理,你都三十了,家里又不是很有钱,自己又没份好的工作,你还有什么可挑的,有个二婚的,都不错了。
我知道自己挺执着的,就是不知道它会把我带向何方,未来对我来说,已经是很迷茫了。对我来说,行走在错误的路上是很难受的,就算是自己用双手爬着,我也要将它走完。
四
我眼前的这座巨型的龟壳,便是广州的南站了,从汽车站出来,因为待车的时间还早,我便不能么急的进站,更多的是,我想看看外面。从前来南站的时候,我记得这周围还是荒地来的,即使是在白天,我也不赶走太远了。现在看去,就好多了,路边修善的挺美的,还多了不少的高楼。从路口出来,横过马路还有一处公园,公园里有不少的提着行理的人,想必也是像我这样来早了又不愿呆坐还候车室里的人了。
这处公园不算太大,去挺美的,小道旁种满了花草,这时又正值夏季,开了许多的花了。在草地上还有乘凉的树阴,那些树也是高大健美的,我也像人群一样坐在一处树阴下的草地上,从包里拿出一本小说来读。小说是从拼多多上拼来了,既便宜又实惠了。它冒似地摊货,可又不是盗版的,只是比正版的纸质差些而已。可能是心中的有烦恼,只阅读了一会就心不在焉了。
其实,我是不愿提起这事,也不愿回这一趟家的,只是姐姐在电话里一再催促,我便不得不回了。对于母亲找了伴的事,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如果说心里话,我真不愿母亲找个伴,因为,我真的很难想象我们会怎样过日子。姐姐也说,我不是反对她们,只是母亲这伴找了有点离普,一个比母亲小了十一二岁,只比你姐夫大七八岁的一个单身汉。听后,却实也让我大吃一惊,都不知如何去说了。姐姐还说,没认识几天,那个单身汉就住进了我家了。想起之前姐姐就有提到过,只是我在电话里不知怎么说母亲好,只在一旁敲打着。
挂了电话的第二天,我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虽然,系长那张目讷的脸,太过于铁青,可是对于我说谎的心不荒、脸不红的情形,他还是同意了。请到假的当天,我不太急于回去,便去镇上的一家售票处买了次日的高铁票。拿了车票后,还在镇上闲逛了一圏,感到没趣,就去镇上河边玩了,一直玩到傍晚才回来。
其实,这趟回家,未必就能解诀什么。生活里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已经来了,有些事情已经木已成舟,那还有挽回的余地吗?想起我父母亲,劳累一生,就是看着他们过得太辛苦了,我才这样惧怕了这生活。我也明白,父亲的早逝,一半是劳累所至,留下五十多岁母亲,一个人孤苦的守家;如今,她找了个伴,我又能说她错了吗。我不禁的傻笑着,还惊吓了过路的人,他们听了纷纷远去,我便一个人傻笑着。我是突然想起了《红楼梦》里的那首《好了歌》,才觉得人生是真的好笑了。
坐在舒适的高铁上,我并不想睡去,而是不厌其烦地看着窗外。从一幕幕倒退的画面上,我贪婪着窗外的高楼大厦,田园风观,还有那高山流水,可惜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路者……。
五
这十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在夏天回家了。故乡的夏天也像南国一样炎热,只是在热浪中,多了一点清凉的季风。从车窗里,我看到了一亩一亩的田地,还是从一个山头,翻过令一个山头,从这条河流再到那条河流,风景依然如旧了。其实,无论自己走到何处,我还是热爱着这片故乡了,只可惜,长期漂泊在外的我,是再也回不来了。每次的回来,我都感觉自己只是一个熟悉的过客,这次回来,我还是这般凄凉的感受了。
说起这次回家,其实我什么也没做,还是像往常过年回家那样,回家的第二天,就把家里通通打扫的一遍。不知何为,感觉这家,一年没有一年干净了,一年比一年阵旧,如屋角积累的灰尘,地板的老化,种种的痕迹都在说明,曾经这栋漂亮的屋子,在慢慢的衰老了。
母亲在傍陪着我打扫卫生时,便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陪着母亲打扫卫生的情景,尤其是母亲说的一句话,如今,我老了,再了搬不动这些沉重的东西了。是啊,如今的母亲已是白发累累了,脸上的老人斑也越来越多了。那天,不知为何,我的心情并没因为劳累而开朗,其实,我也早已忘了,从踏入社会的那一天起,我就已不是个开朗的人了。
到家的第二天,我便见母亲那个伴了,他比母亲虽小了许多,可他比母亲还显老似的,可那高大的身躯,隐约里藏这一股自私的傲气。我向他叫了一声叔叔好,算是打了个和谐的招乎吧!母亲得意的笑脸,并留他下来吃晚饭了。夜里,等他走后,母亲问我,他怎么样,我便直言直语说道,不怎么样,不太欢迎了。母亲听了,顿时就回房睡觉去了。
七天小长假,不知不觉就过了五天,剩下两天也是很快的事。在那天夜里,姐姐姐夫特意赶回来开了一次家庭会议,姐姐是坚决不同意母亲找个这样单身的伴侣,姐夫只是陪我们坐在一傍,抱着七岁的玉儿玩耍着。我们虽然都反对,可还是没能拗过母亲,有些话母亲也说得对,你们都出去工作了,留我一个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人,一习话说得我们姐弟俩哑口无言了。
还记得十年前,我就是在我们县城的老火车站坐着绿皮火车离开故乡了。由于我没买到回去的高铁票,只能来县城的老火站来坐火车了。县城的老火站,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尘不变,不,应该说更加的阵旧了,只是再也见不到那种会冒烟的特慢的绿皮火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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