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荣耀燕破岳执行任务杀三人(特战荣耀最狠女人)
文丨卿心君悦
刘招弟,燕破岳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一个女人。
她,曾温暖了燕破岳少年的时光,用野蛮和泼辣,护住了还没战胜花生阴影的燕破岳。
她,用近乎惨烈的方式,换来燕破岳挣脱内心的枷锁,蜕变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也是她,在燕破岳拥有无上荣耀的时候,亲手毁了他的骄傲与信仰,逼得他黯然离开。
报恩
刘招弟来到燕家的那一年,她18岁,燕破岳16岁。
从小没了父亲的刘招弟,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母亲重病,为了筹集医药费,她吃尽了苦头,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煽动村民,讹诈了燕破岳父亲所在的单位。
得知情况的燕父,自掏腰包为刘招弟的母亲看病,还帮忙联系了大医院来做手术。
可是,终究没能救回那个缠绵病榻的女人。
母亲去世之后,爱憎分明,懂得知恩图报的刘招弟,软磨硬泡地说服了燕父,只身来到燕家当保姆,以偿还燕父的恩惠。
面对燕破岳提防的眼神,她不卑不亢地解释道:
“我娘病了三年,在这三年时间里,我能做的,可以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现在我娘去了,我不需要在我娘走后才装模作样地扮什么孝子贤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所以我这个野女人就来了。”
对刘招弟来说,她虽然曾为了给母亲治病,使用了“不上路”的手段,敲诈了别人,可那是逼不得已的选择,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
如今母亲已经去世,那么欠下的债与恩情,就必须要还,这是她做人的准则。她不是吃亏受屈的主儿,但也不是不懂知恩图报的人。
所以,她甘愿来到燕家,干活还恩。
当然,她之所以能说服燕父,也是因为燕父从她的身上,看到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坚强与不屈,这正是对花生恐惧到了极点的燕破岳所缺少的,他希望这个外表泼辣野蛮,甚至有些粗鲁的女孩,能够帮助儿子走出阴影。
对于刘招弟的到来,燕破岳是抵触的。
他不喜欢她机关枪一样的嘴巴,不喜欢她咄咄逼人的态度,更不喜欢她动不动就拿花生刺激他,在看到他脸色苍白,手脚无力时,又毫不掩饰的嘲笑他是个“软脚虾”。
只不过,他内心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仅仅比他大两岁的女孩,要比自己坚强勇敢得多。原著中,燕破岳将刘招弟比喻为“小草”:
“这个女孩,分明就像一株在风雨之中依然不倒,在苦难之中不屈不挠的小草,不,以她的坚强和骄傲,只要得到适当的土壤和阳光,她甚至可以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
就这样,刘招弟以燕破岳姐姐的身份,在燕家生活了两年。
这两年里,他们就像天敌一样,见面就掐,互相看不顺眼。一个一言不合便讽刺挖苦,另一个嘴仗没赢过,但日记本里写满了诅咒对方的话语。
但是,他们都知道,对方早已成为了彼此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像骨肉至亲一样的重要。
当燕破岳所在学校的“校霸”,企图再一次用花生来威胁、欺负他的时候,刘招弟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举着鞋子揍得一众男生满地乱窜。
当刘招弟搬出燕家,准备嫁人的时候,燕破岳嘴上没有说什么,可心里除了不舍,只有担忧。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刘招弟与燕破岳十分相像,两个不善表达情感的人,虽然彼此惦记,彼此关心,彼此在意,却从不会说出口,更不愿意承认,仿佛恶语相向才是正常。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在《时光中的时光》里写道:“真诚的人从不公开表达自己的情感,真正的情感总是蒙了一层面纱。”
断腿还债,火烧洞房在刘招弟出嫁的前一天,燕破岳几乎整宿未眠。
他一边回忆着过去两年鸡飞狗跳的生活,一边又对从未蒙面的“姐夫”充满了好奇。
“今天就是那个野蛮女人嫁人的日子,我真的很好奇,是哪路大神大仙,能忍受这么一个野蛮、粗鲁,心地说不上歹毒,但是也绝对和善良沾不上半毛钱关系的死女人。”
事实上,所谓的好奇,更多的是燕破岳对刘招弟未来生活的担忧。他怕刘招弟嫁的男人受不了她,怕她的性格会吃亏,更怕她不幸福。
那天,不到凌晨五点,燕破岳便带着父亲准备好的贺礼出发了。他要亲眼看看刘招弟的男人和婆家,否则他无法安心。
四十公里的山路,整整七个小时。
燕破岳与萧云杰终于徒步走到了刘招弟远嫁的山村。
看着眼前那个没有电视、电灯,喝水只能用扁担挑的村子,燕破岳的心凉了一半。此时,他恨极了那个拍着胸脯向父亲保证,一定给刘招弟找个好人家的刘招弟的舅舅。
当看到刘招弟要嫁的男人,是个流着口水,只会喊娘的傻子时,燕破岳的愤怒达到了极点。
他无法接受,与自己相处两年的姐姐,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他深知,这桩婚姻等同于毁了刘招弟的一生。
他叫嚣着跑到刘招弟的跟前,质问她是不是疯了:
“你知不知道嫁给一个傻子,你就完了,他们害怕你逃跑,会死死地盯着你,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再离开这里,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个小山村……”
燕破岳的话,引来了刘招弟恶婆婆连抓带咬的疯狂的攻击,以及一群村民的恐吓。可即便这样,燕破岳依旧死死地等着刘招弟的回话。
那一刻,只要刘招弟点头表示离开,燕破岳就会不顾一切地带她走。
可是,他等来的却是刘招弟的拒绝:
“我欠了舅舅一大笔债,一笔只有把自己卖了,才能偿还的债。他要把我嫁到这里,嫁给一个傻子,我就只能留在这里,嫁到这里了。”
直到那时,燕破岳才明白,刘招弟之所以嫁到这里,是因为她的表哥,曾为了帮她筹钱给母亲治病,摔断了腿。她欠舅舅两条腿,所以只能答应舅舅“以亲换亲”的要求:
“我嫁给一个傻子,他们家的闺女嫁给一个残废,这个交换,很公平。”
对于刘招弟来说,她自然不想自己的一辈子就这样毁了。可是,她无法说服自己,无视表哥的恩情。
看着被送入洞房的刘招弟,燕破岳想要用武力阻止这场婚姻。极致的疯狂让他冲破了五六个人的压制,在即将走到新房大门的时候,刘招弟的舅舅出现了。
一把花生砸在了燕破岳的身上,从小对花生充满恐惧的燕破岳,一瞬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只不过,对亲人的保护欲还是生生冲破了困扰他十年的阴影,当他继续顶着压力与棍棒前行的时候,刘招弟进入的新房却失了火。
事实上,从一开始刘招弟就没有打算一辈子留在这里。
她欠的债逼着她嫁给一个傻子,但是她不甘心。既然不能反抗,那么就彻底毁灭。她早已准备好桐油与新郎同归于尽。在进入洞房不久,她便反锁了房门,引导着新郎打断了自己的双腿,并点燃了屋子。
当燕破岳与萧云杰合力救出刘招弟的时候,疼昏了两次的刘招弟哭道:
“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想陪着一个傻子,在这里过上一辈子!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直到我要彻底绝望的时候才来啊……”
最终,燕破岳带着刘招弟离开了村子。萧云杰用燕父提前准备好的钱,说服了新郎一家人。
自断双腿还债,火烧洞房,或许只有刘招弟才能做出如此决绝的事情。如果不是燕破岳的出现,燃起了她对生的渴望,对未来的期待,让她明白这个世上,依旧有人关心她,在意她,否则她真的会在洞房里了此一生。
逼得燕破岳“身败名裂”死里逃生的刘招弟,在不久之后进入部队。
倒不是燕父托人情,走后门,而是刘招弟拥有常人难以匹敌的天分(对信息与数字的极度敏感)。
事实上,嫁人只是对刘招弟的考核之一(燕父首肯,特殊部队领导是考官)。过了就可以离开山村,重新开启不一样的生活,如果认输了,那便一辈子待在那里。就像原著里,那个考官说的那样:
“如果她面对一点点挫折,真的就心灰意冷,嫁给了一个傻子,她愿意委曲求全以尽忠义,我又何必抢着跳去自做恶人。”
刘招弟成功通过考核,顺利得到特殊部队精英训练学校入学通知书。
只不过,无论是刘招弟,还是燕破岳,他们都没有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会站在对立的位置上,斗得“不死不休”。
两人再次相遇,已是七年之后。
那时的燕破岳,早已在无数次的任务中,经历了鲜血与死亡的洗礼,以绝对的实力,成为了王牌部队“始皇特战小队”的灵魂人物。
而彼时的刘招弟,通过多年刻苦的学习以及天分,已然成为了精通信息化作战与特战作战理论的国宝级精英。
他们都是各自领域里的绝对强者。
时隔多年的重逢,刘招弟带着任务出现在燕破岳的面前。
作为推动新战术、新时代发展的重要领航人,她主张高精尖信息化作战理念。在她看来,单纯的战斗力与实战经验,终究要被新时代淘汰。而燕破岳所在的,强调以力破局、缺乏信息化战略的“始皇特战小队”,则成为了挡在刘招弟面前最大的障碍。
他们因为各自的任务、各自的责任,以及各自的立场,站在了对立面,从刘招弟出现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成为“敌人”。
燕破岳强压着复杂的心情对刘招弟宣战:
“想动‘始皇特战小队’任何一个兄弟,你就先得过我燕破岳这关。”
而刘招弟面对敌意暗涌的燕破岳,以一副不可置疑的姿态回复道:
“变,则生;不变,则死。在过去几年,你们做得很好,但是将来的路,需要有更高学历、更高素质的新一代特种兵来继续往下走,你们已经无法再胜任‘教导’之责,如果你们再坚持不肯退出,只会成为夜鹰突击队通往强大的障碍。”
那一刻,他们不再是亲密无间的亲人、姐弟,而是势如水火的“敌人”,眼中只有如何打败对方,来证明自己是对的。
刘招弟深知,作为姐姐,作为燕破岳的亲人,她不该亲手毁了燕破岳多年的信仰。可是,作为一名军人,她不得不以强硬的态度,将任务执行下去。感情与牵挂,不适用于战场,只有更强大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完成保家卫国的重任。
为了让燕破岳认清事实,承认他的“始皇特战小队”已经跟不上时代。刘招弟特意组建了新的小队与燕破岳抗衡,以一次国际特种部队演习的胜负,来决定谁去谁留。
最终,刘招弟带领的小队,在电子屏蔽、虚拟信号、信息对抗等一系列新型战术战略下取得了胜利。
燕破岳则第一次品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曾经在任何绝境中都能反戈一击,曾经令任何强敌都为之胆寒的“始皇特战小队”,在燕破岳认输的那一刻,土崩瓦解,曾经的荣耀、信仰、骄傲也都消散。
这一天,燕破岳、萧云杰等十几名“兵王”,递交了退伍和转业申请。从此,傲视群雄的“始皇特战小队”彻底解散,燕破岳带着不甘、迷茫、心酸,甚至一丝屈辱,告别了留下无数辉煌与荣耀的地方。
最“狠”的女人纵观原著里所有的女性人物,刘招弟都可以称得上是个狠角色。
从自断双腿还债,火烧洞房赴死,再到用了七年时间,成为了拥有绝对实力的强者,亲手打败了燕破岳,逼着对方低下头。
刘招弟的狠,似乎太不近人情。
可是,细品她的一生,却似乎可以理解。从小失去父亲,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去,被亲舅舅卖给傻子,让她对亲情、对人性彻底失望。而那次重生的机会,让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变得更强,强大到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
她把自己打磨成一把剑,一把果决狠辣,勇往直前的利剑。
只不过,这把利剑,最终却刺痛了她最在意的人。
她无意伤害燕破岳,毕竟他曾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温暖与光芒。也因为她在意他,所以在发现“始皇特战小队”处于坐井观天、固步自封的落后局面时,她必须站出来,站到燕破岳的对立面。
即便输了亲情与感情,也要让燕破岳意识到自身的不足与缺陷。
否则,战场无情,她不希望燕破岳以生命为代价接受失败,她宁愿亲手毁了他的骄傲。至少这样,他还有机会重新站起来。
事实上,刘招弟不仅配得起身上那身军装,更配得上燕破岳“姐姐”的称呼。
多年之后,当燕破岳弥补了自身的缺陷与短板,准备重新组建一支没有任何破绽的队伍时,那一刻,他才真正理解了刘招弟的用心良苦。
史铁生曾在《病隙碎笔》中写道:“生命就是这样一个过程,一个不断超越自身局限的过程,这就是命运,任何人都是一样,在这过程中我们遭遇痛苦、超越局限,从而感受幸福。”
原著的最后,燕破岳以新的姿态,重新踏上了他的梦想之路,而刘招弟则继续在她的领域里,为了肩上的责任,蓄势待发。
卿心君悦,一位情感观察者,Ta说书评人、影评人。用文字温暖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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