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小聪明 小人物流水账牛倌儿

今天下午在江边和一位牛倌儿攀谈了一阵，起因是几个钓鱼的小伙儿挡住了牛下水的道。牛倌儿把水牛赶下水后，见我在旁边便低声和我发起牢骚来。大概有90%我没听懂….大概意思就是这些钓鱼的人太碍事，我就搭了几腔。

钓鱼的人

几个钓鱼的小伙儿（应该在练路亚）

牛倌儿今年快六十，在江边放了将近40年的牛。他问我“你四十多了吧？”我“…..36”庆幸我今天把胡子刮了，不然得跟我喊兄弟伙了….

牛倌儿

一群乘凉的大爷们和牛

牛倌儿见我说普通话，就问我是哪里人？我说“新疆人”他愣了下“你咋个跑这边做活路来了呢？不都是我们这边去你们那里做活的嘛？”他接着问“一个月管得到八千不？”我忽然想起当年大学快毕业时我爸给我说“你以后一个月要是挣不了八千，就还不如当初直接去上军校。”看来，这八千也算某种通行的衡量标准啊。

大桥下

这时，江里的几头水牛一阵骚动，调头往岸边走来。牛倌儿见状迅速从地上捡了几块不小的石头飞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看着很生气的样子，应该是不让它们上岸。为了缓解这突来的紧张气氛，我用对牛羊仅有的一点了解和牛倌儿聊了起来。

牛倌儿扔石头

我问他“水牛肉好吃还是黄牛肉好吃？”他迅速答道“当然是水牛啊！黄牛懒得很，不爱走动。你看，水牛一会儿吃草，一会儿下河的。还有，千万别吃奶牛肉，难吃得很。”我一直看着江里的牛，有几只白鹭总是站在就露出头在水面的牛脑袋上。我问牛倌儿“这白鹭怎么老站在牛脑袋上？”牛倌儿看了看，思索片刻“我这牛能买到2万一头！”…..这八成是没听懂我说了什么….我不自觉的扫视了一眼江里的牛还有大桥下还没下水的几头牛。嗯，有十来头了……

牛倌儿和他的牛

桥下水牛

他问我“新疆养牛吗？有水牛吗？”我答道“有，有很多，就是没水牛。黄牛、奶牛、牦牛都有。”他又问“在新疆放牛有环保的人管吗？”我答“应该没有吧？都在自家的草场里放的。”他接着说“我在这放牛，环保的人来找过我好几次，说我放牛不环保。我问怎么不环保？他们说污染空气……我说，给老子爬起走！”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水中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