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分裂人格男主实体书(我的第二人格半夜与凶手激战)

变态分裂人格男主实体书(我的第二人格半夜与凶手激战)(1)

我耷拉着眼皮,此时已经到了昏迷的临界点。

可我还是看到了这针筒上的十字标记,这就是当年打在我身上的那一针。

而且这黑影和扑克“三”都是神秘组织的,要不然,他不会说这样的话。

“来啊!老子怕你?”

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泥沙沾染在嘴唇上,有些更是被吸进了嘴里。

“你放心,我这一针可相当珍贵,你都已经打过了,又何必再打呢,你这份实验数据我们一直在记录,好好活着,你可是数据中最特殊的。”

黑影说完,我也终于抵不住疲劳的身体,最终昏死了过去。

……

天色大亮,我干咳了几声,从嘴里吐出稀稀拉拉的黄沙和泥土。

我轻轻的揉着后脑勺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眼周围,有些迷茫,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昨天我不是在家里嘛。

此时我的眼前,地面上有一段已经被割断的绳子,地上还有一些人为擦掉的痕迹。

周围似乎都被清理过一般,虽然看起来平整,但我却坚信,昨天一定在这里发生了打斗。

我转过头去,朝着工厂内部看去,此时里面一片凌乱,这也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不能在这里多留,这里说不定是什么事情的案发现场也说不定。

我赶忙爬起来,靠在墙壁上看了眼周围的情况,查看清楚了监控的位置,从盲区中走了出去。

我走到工厂门口的时候,发现我的摩托也在这里,也不管这些了,骑上摩托便回了家。

我正纳闷呢,手机却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苏明玉打来的电话,也赶忙接通了。

苏明玉在电话那头显得十分紧急,说道:“魏来,酒吧杀人案查到新线索了,快来欣美造纸厂!”

我还没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我看着电话,心中回忆起来,顿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欣美造纸厂不就是我刚才离开的地方嘛,难道说,昨天我在那里做了什么事?

不会查到是我的第二人格做的吧?

可是,那天夜里不是江雪说和我在一起嘛,怎么会是我做的呢?

不行,既然苏明玉叫我去,那我得去看看才行。

很快功夫,我就重新回到了欣美造纸厂,此时,已经有一大批的刑警在盘问这里的工人,我拿出警官证来,在门口几个辅警面前亮了一下,便快速冲了进去。

一到里面,就看到苏明玉正蹲在地上用毛刷刷着地面上的血迹。

我蹲到她的身边,问道:“苏姐,怎么了啊,查到什么了啊?”

苏姐转头看了我一眼,又重新进入到工作中,一边弄一边说:“刚接到报警,有人在工厂里设置陷阱,一个工人出门撒尿的时候被吊起来了,然后在工厂里又发现了很多的血迹和凌乱的环境,最主要的是之前在酒吧里我们找到了一个重要线索在这里也找到了同样的。”

听到这话,我一边点头一边问道:“什么线索啊?”

毕竟,如果真是我的第二人格弄的,那留下的线索必定是我的,说不定酒吧那边也是我留下的证据。

“就是在酒吧那些人死的其中一个的指缝里找到了一些牛皮纸屑和皮屑,当时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而这边的欣美造纸厂正是生产这种纸头的,所以,我们敢确定这里肯定是酒吧案的第二个现场。”苏明玉说道。

我点了点头,这一点我确实不知道,毕竟刘一刀可不会给我任何线索。

我赶忙又问:“那这么说,是不是只要测一下这里留下的血迹就能确定到底凶手有没有来过这里,对吧?”

苏明玉点了点头,继续努力工作。

我则想起了我早上起来的地方,那地方说不定也是一个现场,毕竟那边被打扫的这么干净。

我赶忙测过身子跑了出去,来到了原来那个位置,地上此时都没有动过,但依旧可以发现血液与泥土混合成的血迹。

我决定还是要告诉苏明玉,当然,我在不在这里的事就先不说了,毕竟我身上没有伤,这些血迹不会是我的。

苏明玉听到我又发现了新的现场,赶紧跑了过来,收集了现场的血迹后说道:“这情况不对啊,那边有大滩的血迹,然后这边被人清理过,如果证明这里的血迹也是凶手的,那凶手流了这么多血,早就命丧黄泉了啊。”

她自言自语的话让我也有些纳闷,凶手死了,这算怎么回事,那凶手的尸体呢?

难道说,还有人为他收了尸?

查到最后,现场一共发现了三处血迹,还有在切纸机上还留下了一些,苏明玉分别装好后便带着我回了市局。

在焦急的等待中,皮屑中的血液和在造纸厂的血液一一对应,完全可以肯定是同一人留下的,也就是说,凶手到过造纸厂,如果没有任何后续救援,恐怕凶手已经死亡。

当周建国听到苏明玉这么说的时候,也是摸着下巴开始琢磨起来。

“也就是说,凶手现在死没死,我们根本无法确定,对吧?魏来,你有什么想法?”

周建国突然就朝着我问了过来。

我一愣,虽然现在线索指向的是凶手生死未卜,但对方选择在造纸厂动手一定和我的第二人格有莫大的关系,要不然,我也不会从那边醒来啊。

难道凶手是冲着我来的?

加之之前江雪所说的话,有这可能!

凶手难道昨天被我杀了?

那是谁把凶手带走的呢?

这一个又一个问题萦绕在我脑中,直到周建国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朝着周建国说道:“周局,这件案子我感觉就先以凶手死亡为节点,凶手受了这么大的伤,那在造纸厂一定是发生了凶手和某个人的打斗才会这样,而且凶手跑了,如果他要缓过劲来,也势必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来恢复,暂时应该不会出来作案。”

周建国嗯了一声,也确实只能这么办。

本想着此事告一段落,可以回家的,但向阳却打来了电话,说是要请我和江雪吃顿饭,要不是有我们的帮忙,恐怕也脱离不了嫌疑。

我本想着不去的,但江雪却硬拉着我要去,我也只好勉强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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