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而不妖(因抚而媚之)
“妩媚”是个形容词。曾经有段时间它是暗戳戳的,恰月光下的昙花,在一片银辉中婉约挑着眉,却不盛放白天。一说女人妩媚,立马就苏妲己。
妩媚这个词现越来越被接受。男人一直是喜欢的,只不过大多脸上是要义正言辞。又哪个男人不喜欢?“客厅贵妇,厨房主妇,卧室荡妇。”
大部分女人在很长一段时间,确确实实是不喜欢不接受的。对或不对,我总爱说,我们不要以一个时间一个节点的喜好来判断一个事一个词。
若能穿越千年之后,甚至二十年后,再来看此时此刻的想法和观念呢?
我以为“妩媚”用“扶媚”更贴切。“扶”为动,“媚”为内。
妩媚不是漂亮,有句话说凡妩媚的女人,九个懂诗词,一个懂男人。若又懂诗词又懂男人,那一定是极品了。
历史上有许多妩媚的女人,远古大家知道的妲己与妹喜,近代有陆小曼、林微因、张爱玲。
这些女人如何妩媚,从他们的作品中可以品出来。张爱玲漂亮吗?以杨绛女士的描写来说,张爱玲一点都不漂亮“故意奇装异服~相貌难看~~”
一个难看的张爱玲却是极妩媚的。才有了《倾城之恋》的白流苏,只有懂妩媚的女人才能塑造出白流苏。“在月光里,白流苏脸部轮廓娇脆,眉与眼,美的不尽情理,美的渺茫。”
真正的妩媚就在眉目之间,她的山水、她的胸襟皆活水般呈现她的眉目。望之若春水,笑意有秋云。
是别有味道的大气与懂,内心情感丰富波澜,懂人生,懂男人,更懂女人。所以我称“妩媚”为“扶媚”。因“扶”而媚。
一个真正“扶媚”的女人,绝不是刻意的温柔,和浑身细胞式的挑逗。而是一种从内向外的“绽放”与“盛开”。
昨晚上的那首长诗,我想写的并不是什么荷尔蒙的邂逅或偶尔的浪漫,那种浅薄式的喜欢和欢好,所带来的也只是浅薄式的快感。
长久的快感: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只有灵魂交融的有情人才会有长久的悦与快乐。
那首诗其实想表达的是盛开。希望我们都能够盛开,不仅女人,男人同样。只有放开自己才能真正盛开,不是滥情,是撤掉裹住自己的裹布。这个裹布是什么?这里不细说了。
诗里面那位阿姐,就是一个妩媚的女人,不,“扶”媚。她的学历不高,但确实相当懂人性,懂男人。也爱好文学,时常要我给她写些小段话。
尽管学历不高,她的人生却非常风生水起,皆因她虽未饱读诗书,却大约天生更懂人性。和她相处,无论男女,永远如沐春风。她父亲是个很懂人心与做事相当级别的高官,从小耳濡目染的教育真的很重要。
真正的懂是灵活。大部分人却从小就被绑住了。如我,自小父母以正统而居,老爷子和她父亲也算同交,却总看不上她父亲处事方式。常叨叨这事处理的不和规矩,那事不符合道德。
可实际上,放远看,当时笃定的规矩和道德现在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所以我说那时的我就是一把天竺葵,青春正当年却被裹得死死,完全的一个直女。
“扶”是动态的,它来自于内。来自于内里的沟壑与从容。女人的水该是活水。至于这汪活水的深浅,能否看到,却在她的那个男人的能耐,和这个女人的脏腑。可以呈现给你海洋也可以给你溪流。
“我很愿意你能得着你最初的爱恋。我愿意你快乐,因为你的快乐就和我的一样。
我的爱你并不一定要你回答,我只要你能得到安慰,我心就安慰了。
我还是能照样的爱你,并不一定要你知道的。”
这是陆小曼写给徐志摩的,一个真正妩媚的女人不仅多情,更勇敢,同时她大气。你爱不爱我无所谓,甚至你讨厌我都无所谓。我爱我就敢爱你。
女人,因“扶”而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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