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隼啄杜鹃(肃杀令之自由鸟)

七、钝剑  清婉似乎从未吃过如此的美味,两只兔子她自己就吃了一个半,谢仇也才吃了半个吃饱的她舒服的躺在地上,就像躺在王府里最温暖的床上,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游隼啄杜鹃?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游隼啄杜鹃(肃杀令之自由鸟)

游隼啄杜鹃

七、钝剑

  清婉似乎从未吃过如此的美味,两只兔子她自己就吃了一个半,谢仇也才吃了半个。吃饱的她舒服的躺在地上,就像躺在王府里最温暖的床上。

  谢仇起身,用短剑在地上连刺数下,一个土坑很快就出现了,他将所有的痕迹连同黄土埋了起来,冷声道:“走!”也不理会清婉,自己已经向前走了。

  “不走!”清婉大声的反对,肚子里的东西未消化完,此时应是歇息的时候,她在王府从来如此的!

  “有人很快就来了!”谢仇道。

  “你是索魂使,你还怕什么人?”清婉反问。

  谢仇不语,只是将短剑取出,轻轻的抚摸着剑锋,他最怕它的锋利!

  一长声嘶鸣由远及近,一人一马和一柄青锋剑!挡住了谢仇所有的去路。

  “李銮雄来向阁下取一样东西!”那人下马行礼,青锋剑发出令人胆寒的颜色。

  “我们也是匆匆过客,可没什么东西好给你!”清婉躺在地上说道。

  “有,且是最珍贵的东西!”李銮雄盯着谢仇道。

  “那你打算用什么来换?”谢仇问。

  “一柄青锋剑和一只手!”李銮雄将青锋剑插在地上,又展示了展示他的右手。

  谢仇皱眉,清婉却一下子坐起来,好奇的问:“你到底想换什么?”

  “李銮雄只换你十招!十招之内你不能还手,十招一过,青锋剑你拿去!我用剑的是右手,一会你也可一并斩去,李銮雄以后再不用剑,也绝不会在江湖上出现!”李銮雄道。

  “十招!”清婉虽然不知道‘关西一剑’的名声,但十招之内任凭人砍,她这个半吊子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如果不答应呢!”谢仇冷笑。

  李銮雄青锋剑化为一道青芒斩在地上,一道剑纹不深不浅正好延伸到清婉脚下。

  谢仇冷眼看了一下清婉,刚才他本可以挡下那一道剑纹,可他终还是没有出手,做个笼中鸟不错,飞在外面有多少暗箭冷枪,他总是要让她知道的。

  “‘关西一剑’是个英雄!”谢仇道。

  李銮雄苦笑一声:“可‘关西一剑’却没能护下他的朋友!”

  “英雄的朋友应该也是英雄,可他若做错了一些事,如果不承担后果,就不是英雄所为!”谢仇道。

  李銮雄默然不语。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好像早就认识了?”清婉在一旁如丈二和尚,根本摸不着个头脑。

  “若是十招不能伤了你,李銮雄这条命你拿去!若是十招之内侥幸取了你的性命,李銮雄埋下青锋剑,再不入江湖!”青锋剑缓缓抬起,像是李銮雄的决心。

  谢仇收剑,又看一眼清婉道:“如果我死了,请将她带回京师!”

  “她是被你劫持的人,自然会有她的去处!”李銮雄向前行出三步,谢仇已经在他青锋剑的范围。

  “你不会死!我还要跟你去直隶!”一旁清婉一笑,除了王尽忠,她相信他可以打败所有人!不管是让别人十招还是二十招......

  青光一闪如流星破空,青锋剑在空中化出一道最美的弧线,掠过残雪,又映在黄土之上,轻描淡写甚至没激起一丝波澜。清婉叹这一剑的美,又笑这一剑的轻,在嘴里轻念出:“一剑!”自然这一剑是伤不到谢仇的,谢仇倾身让过,地上黄土骤然崩塌,清婉这才知一剑的威力,心中狂跳不止......

  剑光一转,突然若暴雨疾风,青光化作雨点万道,从天而降,倾斜向周围的一切!残雪乱飞,黄土漫天,一切在青光中被割裂,又被青光重新激起,再割裂.......

  “第二剑!”清婉的声音变得单薄,在残雪和黄土中她见不到谢仇的影子,一切都被青光吞噬了,她有些怕。

  一切的喧嚣骤然止住,残雪和黄土混在一起让几丈之内的地面都蓬松了许多,青锋剑指着一个方向,谢仇就在那里,他的身上一尘不染,就像刚才的青锋剑只是对着空气乱舞,而他却在一旁静静的欣赏。

  青锋剑斩向地面,那些蓬松了的黄土重新归了空气,一切又淹没在青光之中,清婉只觉自己十丈之外都难受住这如刀的空气,可她偏偏不愿躲开更远的距离,只是在一旁继续数着:“三剑,四剑......”

  只有最凌厉的风才配上李銮雄‘关西一剑’的名声,十丈之内的黄土如临大漠最烈的风,卷的无边无际,又沉重的让人不能呼吸!清婉还要数剑,可她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黄土渐渐落入地面,李銮雄的剑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骄傲,谢仇就在他三尺的距离,他若再有一剑或许谢仇必死,可那早是十招之外的事情了!

  “你出剑吧!死在快剑之下是没有痛苦的!”李銮雄大笑,在‘有朋客栈’他已经知道了结果,可他却还要再试最后一次......

  清婉飞跑到谢仇身旁,谢仇没事,她却被剑锋斩得衣服片片破碎。

  谢仇不去看一旁伤痕累累的清婉,他知道一旦看了她,自己的剑就会犹豫,犹豫的剑是杀不了人的!

  “必须要决出个生死吗?”清婉问。

  李銮雄和谢仇同时点头,或许这就是江湖。

  清婉沉默,谢仇的剑已出手,一道血痕沾染在剑锋上,他很少失手,这次也是一样!

  李銮雄捂住自己的喉咙,鲜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可他没有死!

  “杀的人太多,剑锋钝了。”谢仇拉起清婉便走。

八、从前有个剑派

  “你的剑真的钝了?”清婉一路上缠着谢仇回答这个问题。

  谢仇只是不语。

  清婉怕他生气,又笑道:“就算你的剑钝到和木头类似,我也不会跑!剑钝了不是个好事吗?起码你杀不了那么多人了!”

  谢仇依旧不说话,只是继续向前走着,清婉又觉无趣,在身后远远的跟从......

  古道穿过一片密林,也难怪谢仇能捕杀野兔也能捡到枯枝,密林的后面是什么谁都不知道,或许是个大镇,也可能更加凄凉,但今晚他们必须要在林中过夜。

  谢仇停步,任余晖将他们的背影与树影连在一起,拔剑,向着身后的清婉道:“在外面等着!”

  “不!我要去林中看看!”见到密林,清婉自然来了兴趣。

  “里面很危险!”谢仇道。

  清婉不满道:“你说这也危险,那也危险,我怎么就没看出哪里危险!你是不是怕了!”

  谢仇看着清婉的一身碎布不由苦笑,她的确够勇敢,可只有勇敢是不够的!

  “等我一个时辰,我若没有出来,你就进去吧!”谢仇已经消失不见,风中只留下他的声音。

  枯叶和残雪如最绵软的床,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下面是什么骨架不得而知,反正走在上面多半会陷下去。

  谢仇的步子很轻,走在雪上也只会留下点点的痕迹,他决不允许自己的脚陷进去,因为那是别人最好的机会,他绝不会给别人留下机会。

  谢仇的步子猛然止住,身体在失去前进的动力之后开始下沉,在枯叶中坠了下去,他的脚下一动,带起一大片枯叶,待枯叶落尽,谢仇早已不知了去向.......

  “果然是天下第一的杀手,能在任何时候都这般冷静!”一个人从树上跳下,带着他的‘玄铁寒链’。

  “柳神捕有意在这里等我,又为何事?”林中传出了谢仇的声音,却是见不到人。

  “柳独行绝对想不到灵慧剑派的传承会变成索魂使的模样!他应该是最恨索魂使的!”柳独行似是很失望。

  “正因为恨他,才要变成他的样子!”谢仇回答。

  柳独行沉默了,很久,‘玄铁寒链’才发出一阵摄魂般的响动。

  “你为何不再做个人皮面具掩盖你的行踪,‘秦淮烟雨’里你用过一次,现在依旧可以用!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样子已经被王尽忠绘成画像,分发到江湖的各个角落了吗?”柳独行语重心长的说。

  “谢仇是不去躲的!”谢仇回答。

  柳独行皱眉,又道:“你可知你劫持的是谁?端王唯一的爱女!各个州府的衙门都在缉捕你,六扇门的四个捕头也都出手了,因为你,这是四个捕头唯一的一次合作!”

  “那我应该感到荣幸!”谢仇笑道。

  “找个地方躲起来!放了清婉,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柳独行又道。

  “谢柳神捕的好意,谢仇还要做自己的事情,不会躲,也不会放了清婉!”谢仇道。

  “灵慧剑派要有个传承,谢玄的剑......”柳独行长叹一声道。

  “灵慧剑派的剑法会传下去!谢玄的仇也会报!”谢仇抢一步回答。

  二人无话,铁链声由近而远,直到消失无踪,谢仇才从一棵树上跳下,手中的短剑早已入鞘。

  细碎的脚步声传出,清婉半弓着身子在枯树之间穿梭,像是一条捕猎的猫,可惜那些残雪和枯叶每次都将她的脚陷住,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声响。

  “你还没死?都一个时辰了!”清婉好容易躲在谢仇身边的树后,却被谢仇轻松的发现。

  “你走吧!”谢仇道。

  “走?去哪?”清婉一下子愣了神。

  “回你的王府!”谢仇道。

  清婉怒道:“我若是逃,能有千百个机会!”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所有人都在找索魂使!你可以离开了!”谢仇道。

  清婉沉默了,一转身遮住发红的眼睛,待再转身时脸上已是笑容。

  “你答应送我回去的,你这个木头不会说了不算吧!你还答应要帮我爹做一件事,你忘了吗?”清婉笑问,又道:“再说我还未见识到真正的江湖呢!陪你走上一趟,你总要让我见识见识吧!”

  “江湖有什么好见识的,你若真的见了,只怕要赔上自己的命!”谢仇道。

  “那为什么你还活着?”清婉笑问。

  谢仇无语,半晌才道:“也许你的父亲现在想你想得快疯了!”

  “他才不会!除了朝廷就是与江湖之士结交,我连见他一面都难,他才不会想我!”清婉道。

  “我送你到前面的镇子,再给你找最好的马车,最好的马夫,让他送你回去!”谢仇道。

  清婉不说话,他眼里的决绝像一柄剑能将人的心刺穿,她不再像之前一样和他说‘不’,只是强颜一笑道:“那你再给我讲个故事,这次你若让我哭,我就走!”

  谢仇一愣,将他唯一的一个故事讲了出来:“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剑派.......”

  这次清婉却没有笑,只是仔细的听着。

  “剑派里有很多的弟子,很和善;还有一群孩子,很调皮;他们在一起生活,一起练剑,一起种田一起吃饭!他们有个和蔼的掌门,有个和蔼的孩子,他是掌门的独子,所有剑派里的弟子都待他如自己的儿子。他们教他用剑,让他跟自己的孩子一起玩,他们就像是最亲密的一家人!”谢仇道。

  “那后来呢?”清婉总是会好奇的。

  谢仇一笑:“后来,这一家人都消失了!在孩子练剑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消失了,和蔼的掌门,亲切的弟子,那些陪他一起调皮的孩子!他只见到他们躺在地上睡了,永远的睡了,地上还有血!他怕了,他不知道以后该怎样生活,他学他们的样子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甚至脖子上挨了一剑都感觉不到疼痛!”谢仇道。

  “或是那个人以为他死了,只是做样式的补了一刀;又或是那个人的剑太钝了,他命不该绝!他还有一口气,撑到了有人来!从此他活了,却是心已经死了!”谢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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