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5年前初恋的故事(我和初恋的那些事)
口述:源远流长
文:天道酬勤
(图片与本文内容无关)
想起我和初恋的那些事,记忆犹新。30多年了双方音信皆无后,再相逢,她竟然想兑现当初分手时的一个承诺,让我不好接受。
一个月前,我和初恋邂逅在一个超市里。两人见面后,我还是那个不好意思的我。
她好似多年未见的亲人,亲热,亲近的不得了。看不出她有一点拘束或不好意思,还是那么健谈。
也许是女人的天性,善于交流吧,总是有那么多的话题要说。
可我是心不在焉,随声附和她的提问。因为有我妻子在旁边,我真有些怕打翻了她这个醋坛子。因为她知道她是我的初恋。
临分手时,她还给我要了微信号,加了我微信。
从此,早上请安,晚上问好,不间断地发表情包。从此每次发来的表情,我都要给我妻子看看,生怕我妻子产生误会。
前天,她发来个信息,她想我们两家坐一块吃个饭,说有好多话想给我说。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她。我回她说,这几天忙,改天我约你。
我妻子说她迷了,让我拉黑她的微信。我认为不至于,至今我还没有那样做。
其实,我们俩虽然住在一个城市里,但是对于她现在的情况,我还真的一点不知道。
我认为她这样做会有她的理由。难道她不担心她的另一半吗?都这么大把年岁了,有这种必要吗?反正我有顾虑。也许是她想兑现38年前的一个承诺。
这几天里,她又把我拽到了38年前,那激情满怀的岁月。再次勾起了,我和她的那段初恋的经历。
1980年7月我高中毕业在家务农,开始做生产队里的记工员。对于我来说这算不了什么,对于我村我所在的生产队,我可是稀缺人才。
虽然恢复高考好多年了,有出息的都上大学留在了外面。我没能考上大学,只能留在村里。
像我这个高中毕业的学生,在农村也算是最高学历了。所以队长给我安排个活,也是另眼看待,是受保护的对象。记工员自然也就成了村里,社员心目中羡慕的职位。
很自然的我也就成为了,当婚妙龄少女们,追逐的对象。
我也不是自作多情,我是看得懂,也能感觉得到,一些女孩子们对我的钟情,挑逗和送来的秋波。
这种情况下,本人自视清高,我往往会表示出是懂非懂的样子,和她们交流喜闹或做出一些非理性的动作来。如把手伸在她们颈下或者掖下咯吱她们,引她们高兴。
在打闹嬉戏中,一位小我一岁的女孩子,走进了我的生活,走进了我的心里。她叫小芹,是我小学,初中的同学,多个姓的姊妹们,是我村村长的闺女。
她虽不能和明星比,但在农村在我们村里,也是出类拔萃的姑娘。
高挑的身材,一米七的身高,梳着披肩发,一幅V字型的脸,白里透红的皮肤,配上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给人一种天然的美。
每当她向你走来或走开时,会给你一种美的享受。飘飘然向你走来,轻盈盈地离你而去。那银铃般的笑声,久久地响在耳旁,不肯离去。
那种魂飞梦绕的感觉,会拥满你的全身。享受的,邪念的,不切实际的一些想法,会使你想入非非。会放飞你的思想,也会给你带来几分的木纳,走火入魔的感觉。
每当此时,我就会在我身体的某一地方猛地扭一下,自语到:“让你胡思乱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样说有我的根据,
后来事实告诉我,我没有胡思乱想,她是真的想给我处对象。她有了天天来见我的行动,我也有了天天想见到的思想。
1980年我们这里是由生产队,分成的生产组。1981年又分的责任田。
这年我家和其他的人家一样,也种了两亩地的棉花。这是个功夫话,特别是打棉杈,一遍不行,还要打两遍到三遍。
因我经常泡在棉花地里,她就经常来棉花地里,给我帮打棉花杈。那时我的感觉是,我们俩好似新婚夫妻,双双逮着一沟或一棵棉花摆弄。
也不知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可说,天南地北,个人喜好,你我的憎恶。或是语速快,或是语速慢,或是默默不语,或是相视而笑。说不上来的心中激动和幸福,甜滋滋,飘悠悠的感觉。
特别是对视的那一刻,那一刹那间,触电般的感觉。这时每每还都是我最先转移目光,不敢正视她。我也是常常恨自己,为何不能多看上一会。让我的眼睛代表我的心,对她说我很喜欢你。
可我就是不好意思地多看看她,欣赏欣赏她。让她最先不好意思,让她脸红,让她知道我在欣赏她,喜欢她。我下过决心,我要好好的面对面的看着她。可每每四目相碰时,我又会先她离开,看向远方或低下头来。
这年,夏天的一个下午,黑云压顶,一场大雨将下,我俩连忙从地里往家跑。刚走出棉地,大风卷着雨水劈头盖脸地冲了下来。
我拽着她跑进了路边的一个凉棚下。虽然难挡大风大雨的侵袭,但比露天好了许多。我俩都被淋成落汤鸡。
我俩在凉棚里,再次四目相对,同时都笑了。笑得我激动万分,透着心里的甜。她笑的也是激动不已,那声音,那会说话的眼睛,都写在了桃花般的脸上。
这一次,因雨水的修饰,夏衣贴肤的点缀,我未能很快挪动,我那不好意思的目光。我未能战胜我虚伪的心。
我看到的两座小山,所展示的那线条、沟壑,是那么的清晰,美丽,抓心的诱人。我的眼睛定在了那里。这一刻,这一刹那间的美,好像永远嵌在了我脑子里。在往后的日子里,时常跃入我的眼帘,不曾抹去。
她看出了我的丑态,转过身去低下了头。我才如梦方醒,远眺远方。而心不能自拟,无法控制,“突突”跳个不停。一时的冲动涌上了心头。刚要抬手挪脚……。
此时,闪电带着响雷,划破长空后,从远处跑来两位避雨的不速之客,是我们的街坊大婶。
我心犹如飞驰的车轮嘎然而止,心慌意乱。但我没能让我失态,稍加心定连忙打招呼搭讪,才算收住我那不光彩的举动。
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也快,雨停了。我们早两位大婶,走出凉棚。
迎着夏日雨后的凉风,她不断揪着身上的衣服,尽量让风吹干。我在她前面踩着泥泞的田间小路往家走。
我为了打破凉棚下的尴尬,主动先她开口,埋怨了这多变的天气。听她的话音并没有怪我的意思,才平复我那羞愧的心。
这件事后,我并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好意思,有事没事来我家找我聊天。但我始终没有去她家找她聊天,哪怕一个借口也没有过。
这又是为什么?来往中还真的没多想这个事。
分手后,自己给自己找了不少的理由:人家是村长的闺女,咱家条件不如人家。人家长的漂亮,不会相中咱,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等筹。
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多的不好意思,不那么传统,主动点我的婚姻恐怕会重写。(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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