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会情不自禁(每次听这首歌总会心头一颤)

新一季《我是歌手》的名单出炉,徐佳莹赫然在列。其实在我的印象中,《我是歌手》是专门为那些已经“过气”的“老歌手”订制的,而我心目中的徐佳莹,还是2008年那个以一曲《身骑白马》走上超级星光大道,个头不大、声音爆发力以及词曲创作水平都出人意料的小女生。

2009年,徐佳莹发行个人首张专辑《徐佳莹LaLa 首张创作专辑》,同年还获得了新加坡金曲奖最佳新人奖,次年获得第10届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最佳国语女新人和最佳作曲人两个奖项。此后,又陆续发过多张专辑,从网上的资料来看,就在刚刚过去的2015年,她还在台北小巨蛋举办过演唱会。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会情不自禁(每次听这首歌总会心头一颤)(1)

可是,在大多数人心目中,和徐佳莹这个名字相连的,必定还是那首《身骑白马》吧。

在搜索相关资料的时候,有一段文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歌仔戏的音乐曲调十分丰富,既有悠扬高亢的〔七字调〕、〔大调〕和〔背思调〕,又有民谣诉说式的〔台湾杂念调〕,更有忧郁哀伤的各种哭调。”哭调,难怪了。这四句话所对应的旋律,非常符合绝句起承转合的四句法则,特别是“我一心只想,王宝钏”,当中的转音,略带哭腔,又有那种熟悉的让人头皮发麻或者说心里一颤的感觉。我总能从很多模仿借鉴中国古代五声音阶的歌曲中找到类似的音节组合,却始终不知道背后的道理是什么,或者说,这些不同歌曲中的音节,压根就是同一组和弦。

为什么会如此凄婉呢?这就和《王宝钏和薛平贵》的民间故事有关了。薛平贵,民间传说中唐朝时期人物,出身贫寒,宰相王允的三女儿王宝钏抛绣球选其为婿。后来薛平贵从军远赴西凉征战,辗转娶了西凉公主,成为西凉国王。王宝钏为了等他回来,在寒窑中受尽苦难,最终薛平贵回到中原与王宝钏相聚。也有一说是把她迎到西凉封为正宫娘娘。然而不管怎么样,结局都是一样的,就是好日子过了十几天后,王宝钏就死了。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会情不自禁(每次听这首歌总会心头一颤)(2)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符合直男YY审美的故事。贵为公主,毫不犹豫下嫁平民丈夫,丈夫远征,在家苦守寒窑,不哭不闹,还把子女抚养成人。最后薛平贵履行义务般的回来团聚,好歹有了交代,证明自己不是陈世美。然后呢,发妻“适时地”死了,他继续做他的西凉国王。夫妇两人都是道德模范。

试着换位一下,如果薛平贵一生低贱,王宝钏因为种种原因远嫁西凉国呢?首先,薛平贵会等她一辈子吗?其次,就算能等,王宝钏也在N年后回来,迎接她的,会是一个热烈的拥抱,还是水性杨花的指责?民间的舆论,又会偏向哪一方?是不是会一边倒地指责女人不甘于贫穷呢?

“我一心只想,王宝钏”,明明是男人的心声,却是一个女孩子在唱,大概是因为,不要说苦守寒窑了,就连抛弃富贵与发妻重聚,男人也压根做不到这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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