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德国最快的一场战役（德国攻取直布罗陀的）

鸟瞰如今的直布罗陀

前言

直布罗陀是位于伊比利亚半岛的最南端，在直布罗陀海峡东端的北岸，扼大西洋和地中海之间唯一的海上通道和交通咽喉，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1940年的法国战役结束后，这里一度成为英国在欧洲大陆上唯一的海空军基地和防御要塞，并和马耳他、埃及、塞浦路斯、巴勒斯坦等一系列军事基地和占领地一起，构成了英国在地中海与轴心国对抗的前沿阵地。

二战爆发前的地中海态势，红色为英国势力范围，绿色为意大利势力范围，英国占据了地中海的多个战略要地

如果德国想要在地中海方向给予英国以重大的战略打击，夺取直布罗陀无疑是首选项。法国战役后，德军统帅部也确实制定了攻取直布罗陀的“菲尼克斯”计划，并做了相当多的前期工作，那么“菲尼克斯”计划具备可行性吗？如果计划得以成功实施，二战的结局会不一样吗？

---

法国战役后的直布罗陀要塞

1704年，英国从西班牙手中夺取了直布罗陀，并开始兴建军事要塞。1713年，西班牙在王位继承战争中战败，在与英国签订的《乌得勒支合约》中，西班牙将直布罗陀正式割让给英国。经过两百多年的苦心经营，二战初期的直布罗陀已成为英国在海外最重要的军事基地之一。

历史上，西班牙曾多次试图夺回直布罗陀，图为反映1779年至1783年期间直布罗陀围困战的艺术画作

摄于19世纪后期直布罗陀要塞的炮台

在1940年6月法国战役结束后，地中海方向的英军面对空前的压力，其除了要扼守直布罗陀海峡之外，也要迎接意大利的挑战，还要应对德国可能的南下威胁，更要监视法国投降后其驻守在法属北非的强大海军。特别是在西地中海方向，英军的兵力配备和防御能力明显不足。

英军随后果断调整了地中海的军力部署，将地中海舰队一分为二，特别加强了驻直布罗陀的海军实力。由萨默维尔勋爵指挥的H舰队驻直布罗陀，共计1艘战列舰、1艘战列巡洋舰、1艘航空母舰、2艘巡洋舰和11艘驱逐舰等 ，其与驻埃及亚历山大港由坎宁汉上将指挥的地中海舰队（共计航母1艘、战列舰3艘、巡洋舰7艘、驱逐舰26艘，其他舰艇8艘）一同占据了地中海的东西两端的要点，形成了对意大利的东西两面包围，并完成了对法国海军驻北非舰队的监视部署。

挪威战役后返回地中海并驻直布罗陀的“皇家方舟”号航空母舰和“声望”号战列巡洋舰，在随后发挥了巨大作用

1940年7月，由直布罗陀出发的H舰队，实行了丘吉尔主导的“弩炮计划”，目的是为了防止法国舰队落入轴心国之手，将停泊在法属北非米尔斯克比尔港内的法国舰队予以彻底摧毁，仅有战列舰“斯特拉斯堡”号及数艘驱逐舰逃回土伦。英国人以不惜摧毁昔日盟友的实际行动表达了与轴心国抵抗到底的决心。

被英国皇家海军击沉在港内的法国海军战列舰

由于表面上保持中立的弗朗哥政权与纳粹德国关系暧昧，为了防止其借道西班牙从陆上进攻直布罗陀，从1940年5月开始，英国政府辗转将以妇女儿童为主的1.6万直布罗陀平民转移到了英国本土和其他殖民地，只留下壮丁和军队坚守。

如今在直布罗陀的二战转移纪念碑，反映了当年的历史事件

至1941年春，直布罗陀的英国守军包括来自国王团、萨默塞特轻步兵团、黑卫团和德文郡团的各一个营，第10高炮团，第82重型高炮团，第3探照灯连以及大量工程、通信等支援单位。总兵力超过1万人。此外，英国还向西班牙派遣了大量特工人员，以视具体情况而决定是支援西班牙抵抗德军，或者是在西班牙实施破坏活动。

要塞配备了8门234毫米重炮、7门152毫米重炮、6座双联装6磅炮、4门76毫米高射炮、20门94毫米高射炮、8门40毫米高射炮和2门2磅机关炮等。

二战期间，英军部署在直布罗陀的大口径岸炮

英军也积极推进直布罗陀防御设施的现代化进程，在半岛各处修建防空阵地和抗入侵工事。许多防空阵地就建在原有堡垒的顶部，配备了高射炮、防空火箭和探照灯，以防御德军伞兵可能的空中突袭。

在北面地峡方向，构筑了大量碉堡、反坦克炮阵地、堑壕、铁丝网、雷区，形成的绵密防线封闭了从陆地方向通往半岛的路线。

同时，英军还挖掘了大量的地下工事，将整个直布罗陀巨岩建成一座包含隧道网、医院、仓库、工厂、弹药库、面包房、发电站、淡水处理厂和通讯中心等各种设施的地下堡垒，可容纳1.6万名守备部队，储存的粮食物资足够守军坚持16个月。

1941年，英军工兵部队正在直布罗陀地下挖掘隧道

整个直布罗陀英国辖区占地面积仅为2.3平方英里，为了能在狭小的地域内塞进一座飞机场，英军将机场建在了一条赛马道之上，在1939年第一次投入使用，初期用作英国皇家海军的紧急航空基地。随着战争的升级，在随后不断利用从直布罗陀巨岩内部和地下挖出来的碎石沙土，以填海的方式将机场跑道扩建成长1600米、宽140米的四道跑道。新机场横跨整个半岛，并深入直布罗陀湾，成为能起降大型飞机的军用机场。

1941年，正在直布罗陀巨岩下进行工程作业的英军推土机和压路机

二战中的直布罗陀机场，背景就是著名的直布罗陀巨岩

二战中，英国皇家空军驻直布罗陀的机队

法国战役后，英国以极快的反应速度，最大限度地加强了直布罗陀要塞的驻守兵力和防御能力，并极大地发挥了直布罗陀基地在战争中的军事作用。以直布罗陀为母港的皇家海军，在快速解决掉法国驻北非海军的后顾之忧后，对意大利形成了从海上东西夹击的有利态势；从直布罗陀出发的皇家海军舰队，凭借占据咽喉要冲的优势，不仅可以参与地中海的战斗，同时也可以随时支援大西洋方向的海上作战。

此时的直布罗陀要塞，是一颗插在德国和意大利软肋上的钉子，极大地阻碍了德意两国在地中海和大西洋方向的军事推进，可谓心腹大患。为了尽早拔掉这颗钉子，在法国战役后，德军统帅部迅速拟定了进攻计划。

---

德军的进攻计划

• 犹豫不决的德军高层

1940年6月，法国战败投降，德军占领法国并陈兵英吉利海峡，德军统帅部开始积极准备入侵英国本土的“海狮计划”。但面对滔天白浪的英吉利海峡，以及羸弱不堪的德国海军，希特勒深知跨海入侵的风险太大，对“海狮计划”始终犹豫不决。此时，德军高层也出现了不同的意见，部分将领认为应该放弃直接登陆英国的入侵计划，转而向南通过夺取直布罗陀和苏伊士运河，在地中海方向给予英国以重大的战略打击。

1940年6月初的敦刻尔克海滩，30万联军从包围圈中逃出生天，抛弃了几乎全部武器装备，而德国却只能望海兴叹

1940年7月，在德国空军开始进行不列颠空战之初，德军统帅部建立了一个专门为制订攻打直布罗陀计划的小组。由于德军不具备从海上进攻直布罗陀的能力，必须借道西班牙从陆上和空中实施进攻，而西班牙的态度就显得尤为关键。

• 卡纳里斯的探访

7月末，希特勒委派以德国军事谍报局首脑威廉·卡纳里斯海军上将为首的军事代表团访问西班牙，其目的是对直布罗陀进行实地探查，并与西班牙政府进行相关的商讨。卡纳里斯一行首先到马德里和西班牙独裁者佛朗哥将军、政府官员以及西班牙情报机构进行了会晤，随后前往直布罗陀附近，对英军的防御工事进行了详细的近距离探查。

德国人发现英军十分清楚这个要塞面临的威胁，已经加强了守备力量，不仅在边境上布置了地雷和壕沟，在直布罗陀巨岩周边也布置了大量的防空阵地，加上大量炮兵阵地，使之成为一个极难被攻克的堡垒。而由于巨岩陡峭的山坡和狂暴的气流，加上有限的登陆场，使得通过滑翔机和伞兵突袭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德军只能通过狭窄的半岛进行强攻。

二战时期的直布罗陀航拍照片，其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山岩

1942年，直布罗陀英军正在举行防空演习

回到柏林后，卡纳里斯向希特勒提出了攻打直布罗陀的建议，表示进攻至少需要2个步兵团、3个工兵营以及12个炮兵团的兵力，还需要得到强有力的空中支援；而为了对付英军坚固的地下堡垒，德军还必须投入380毫米口径以上的攻城重炮。他还报告了佛朗哥当局并不情愿卷入这场德国主导的战争，但是弗朗哥却还希望能与希特勒再次进行相关会晤。

德军的380毫米列车炮是基于俾斯麦号的380毫米SKC/34型舰炮研发的，但在1940年时，该口径的列车炮还未完成

直到1940年11月，为了进攻马奇诺防线而研制的600毫米Karl“卡尔”重型臼炮才制造出来，此时法国早已投降

然而，卡纳里斯并不忠于希特勒，他本人就是反纳粹组织的一员。卡纳里斯背地里通过一系列秘密活动暗示佛朗哥不要向希特勒妥协，尽可能保持中立，不要参战。同时他还向德军统帅部提交报告，说明进攻直布罗陀要塞的风险：由于法国和西班牙铁路轨距不一样，德军部队和攻城重炮将不得不在西班牙边境换车，进攻部队很容易被发现并告发；同时如果德军在西班牙的协助下攻占直布罗陀，那么英军将在摩洛哥和法属北非登陆。

在卡纳里斯的推波助澜之下，西班牙对德国人的参战要求闪烁其词；而希特勒对进攻计划的信心也并不坚决。

威廉·卡纳里斯海军上将，其反纳粹的身份在1944年7月的刺杀希特勒事件中暴露，于1945年被盖世太保处决

• 进攻计划的出炉

根据之前情报人员对直布罗陀的侦查，德军最高统帅部认为对这座要塞的正面进攻原则上是可行的。虽然英军将处于有利的防御地位，并使进攻的德军付出高昂的代价，战斗预计将持续三天，而且也无法达成进攻的突然性，因为德军将从北到南穿过整个西班牙才能接近目标，根本无法隐蔽攻击意图。

1940年8月23日，希特勒亲自签发同意了对直布罗陀的作战计划，并命名为“菲利克斯”计划，总指挥为瓦尔特·冯·赖歇瑙陆军元帅。计划将投入两个军的兵力，预先在法西边境集结，行动开始后翻越比利牛斯山脉，由北向南穿过西班牙领土接近直布罗陀，在海空军配合下夺取目标。

德军“菲利克斯”计划的作战路线图

参战的陆军部队分为掩护部队和攻击部队两部分，由鲁道夫·施密特上将指挥的担任掩护任务的第39摩托化军（下辖第16装甲师、第16摩托化步兵师和党卫军“骷髅”师）在进军途中依次转向西进，进驻巴利亚多利德、卡塞雷斯和塞维利亚，构成一道掩护阵地，防备英军可能从葡萄牙方向发起的反击行动，保护进攻部队的侧翼。

由路德维希·屈布勒上将指挥的第49山地军担任进攻任务，其核心是以第1山地师为主组建的“突击师”，配属26个中型和重型炮兵营、2个火箭炮营和3个观测营将提供炮火支援，3个工兵营将负责开辟进攻道路，它们装备了150辆“歌利亚”遥控自爆坦克，用于扫清雷区和障碍物，此外一支来自勃兰登堡特种部队的150人的特遣队将配合作战，攻击总兵力约为1.6万人。

二战中的德国山地步兵，是进攻直布罗陀巨岩的利器

二战后期被美军缴获的“歌莉娅”，1942年开始大规模的投入战场使用，可以快速清除雷区和障碍物

德国空军将派出1个战斗机联队、2个轰炸机联队、3个轻型高炮营和3个重型高炮营为进攻部队提供空中支援和防空掩护，所有参战飞机将从法国境内的机场起飞，首先降落在靠近直布罗陀的西班牙空军基地，然后展开作战；德国海军也将派遣潜艇前往直布罗陀海峡，侦察英国海军的动向，并定位海岸炮台的位置。

Ju-87”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可以使用重型穿甲炸弹，可以精确摧毁部分地下防御工事，对皇家海军也有极大威胁

在成功攻克直布罗陀后，德军统帅部计划再增调两个师渡过直布罗陀海峡，进攻北非海岸并占领法属摩洛哥。值得注意的是，德国人在制定“菲利克斯”计划时特别强调避免西班牙军队插手，对要塞的最后进攻将由德军单独执行。

• 流产的计划

1940年10月23日，希特勒与佛朗哥在位于法西边境的法国城市昂代伊举行了首脑会晤，德国外交部长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和西班牙外长苏聂也出席了会谈。希特勒希望说服弗朗哥尽快加入轴心国集团，参加对英作战。但却被事先得到卡纳里斯告诫的佛朗哥以各种理由和借口搪塞过去，不仅拒绝了希特勒的要求，还提出一大堆德国所不能接受的前提条件，使得这次首脑会晤不欢而散。

希特勒和佛朗哥正在火车站台上亲切交谈，但正式会谈时的气氛并不像这张照片那样融洽

从1940年11月开始，计划参战的德军部队都接到了直布罗陀作战的备战命令，在随后两个月中，都开始了紧张的临战训练；德军最高统帅部也多次开会研究并完善进攻计划。同时，从1940年11月到1941年初，德国进行了多次外交努力，希望佛朗哥能同意和德国合作，为进攻直布罗陀的德军提供协助；卡纳里斯也多次被希特勒派往西班牙，以“敦促”佛朗哥能回心转意，而每次都无功而返。

随着德军全力备战进攻苏联的“巴巴罗萨”计划，“菲尼克斯”计划被搁置了。虽然在希特勒的坚持下，德军总参谋部在继续研究对西班牙方向的作战计划，并持续到1944年。期间有过多个版本的进攻直布罗陀，占领马德里群岛、亚速尔群岛，占领西班牙、葡萄牙部分领土的作战计划，但始终没有得到实现的机会，这些计划都成了档案柜里变黄蒙尘的废纸。

---

德军的计划的可行性

• 战术层面的分析

面对坚固的直布罗陀巨岩要塞和狭窄的攻击面，德军投入山地部队作为攻击主力无疑是正确的，在空军和炮兵的支援下，攻克要塞只是时间问题，但三天的时间显然无法攻克要塞。

参考1941年12月至1942年7月间，德军在克里木半岛对塞瓦斯托波尔要塞发起的两次大规模的攻击。第一次攻击，德军投入2个步兵军，激战1个多月未能攻克要塞；半年后的第二次攻击，德军在清除刻赤半岛的后顾之忧后，全力以赴地投入2个德国步兵军和一个罗马尼亚山地军，并加强了重型和超重型攻城炮兵后，耗时约1个月，才彻底攻克塞瓦斯托波尔要塞，而德军也付出了惨重的伤亡。

1942年6月开始的第二次进攻中，德军步兵已经接近苏军著名的“高尔基一号炮台”

在第二次进攻中，德军甚至投入了800毫米口径的“多拉”列车炮

驻守直布罗陀的英军兵力和战斗力也许比不了驻守塞瓦斯托波尔的苏军，但直布罗陀要塞却是当时世界上最坚固的要塞之一。面对德国空军俯冲轰炸机的威胁，英国皇家海军显然会撤退至马耳他，从而无法为直布罗陀守军提供海上支援，要塞守军必然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困境。而面对德军专业的山地步兵和工兵的进攻，以及来自俯冲轰炸机和地面重型炮兵的精确打击，英军的抵抗将被逐层瓦解。直布罗陀要塞肯定会陷落，但坚守1个月左右的时间问题不大，也必然会给进攻的德军造成较大的伤亡。

• 战略层面的分析

固然获得西班牙的支持和配合是执行“菲尼克斯”计划的前提条件，但面对明显无意参战的佛朗哥和稍纵即逝的进攻时机，如果希特勒能更加坚决一点，利用当时德国如日中天的国际声望和军事实力，以及西班牙国内支持参战的激进派，在外部施以政治和军事强压，从内部瓦解佛朗哥的权力，并选择合适的时机直接进军西班牙造成既成事实，是完全可以将西班牙拉下水的。

西班牙内战中，国民军的摩洛哥雇佣兵和德国“秃鹰军团”的士兵合影，二战初，德国在西班牙有着广泛的影响力

随后的苏德战争中，西班牙派出了由志愿者组成的“蓝色师”参战，这或许也是佛朗哥借助战争清除激进派的手段

但是，即便德军成功攻占了直布罗陀，也只能给予英国以“沉重打击”而不是“致命一击”，英军依旧可以在皇家海军的支援下，有序退守地中海东部，德军将陷入地中海的“海空消耗战”中。因为英国本土完好无损，英国依旧可以在美国的援助下，绕过好望角支援地中海战线。即便直布罗陀、马耳他、希腊、塞浦路斯、埃及都被轴心国军队攻占，英国依旧有足够的战略纵深可以退守，并坚持到苏联和美国参战，直至战局扭转。

1940年11月，从“光辉”号航母起飞的鱼雷机，重创了塔兰托港内的意大利战列舰舰队，扭转了双方海军实力对比

对德国来说，进攻直布罗陀和把西班牙拉下水确实是一步好棋，“菲尼克斯”计划应该作为地中海方向攻势战略的序曲而不是终章，德国应该对地中海制订完整可行的整体战略，而不是零敲碎打地在地中海使用军力。同时，对苏联的进攻不可能同时进行，必须有所取舍，希特勒应该避免在没有彻底击败一个敌人的同时，重又树立一个新的敌人，因为民族利益高于意识形态，而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如果德国在攻占直布罗陀之后，依旧坚持进攻苏联的计划，那么德军的空军主力必然会抽调到东线。那么地中海战线的轴心国军队，将既没有整体的战略计划和相互配合，也没有能掣肘英国皇家海军的优势兵种，虽然在短时期内依旧能取得一定的战绩，但随着战线的拉长和军力的耗损，将不可避免地丢掉主动权，也将失去之前所获得的全部胜利果实，包括直布罗陀。所以，即便德国攻占直布罗陀，也不能影响二战最终的走向，最多只能延迟德国最终的失败。

意大利海军虽纸面实力强于英国地中海舰队，但由于缺乏航空兵力、技术装备和足够的燃油，战争中始终屈居下风

---

今日的直布罗陀

二战结束之后，西班牙曾经多次试图收回直布罗陀。直到现在，西班牙一直对外宣称拥有直布罗陀的主权，但英国却拥有实际占有权。西班牙每年都会在该地区部署巡逻力量，以显示其宣称的主权，导致与英军的“摩擦”事件时有发生。而在前期英国与欧盟关于脱离欧盟的谈判中，英国、西班牙、欧盟三方围绕着有关直布罗陀的各种争议始终没有平息。

如今的直布罗陀是英国法理上的海外领土，也是欧洲著名的旅游胜地

直布罗陀足球队将独立参加世界杯曾经引起足坛轩然大波

虽然西班牙与英国都同为北约成员国，但从军事及国家实力方面比较，西班牙都远不是英国的对手。即便近些年由于国力下降，英国一直在进行海外收缩，但对作为地中海门户、战略地位极为重要的直布罗陀，英国绝不会轻言放弃。毕竟，国际关系说到底还是得看国家实力，直布罗陀和香港截然相反的命运就是很好的例子。

2017年访问英国伦敦的中国海军舰艇编队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