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花溪山庄自由行热门攻略(1933年萧伯纳的上海一日游)

1933年初,在宋庆龄、蔡元培、鲁迅、杨杏佛发起的中国民权保障同盟会的邀请下,77岁高龄的萧伯纳偕夫人将到上海作短暂访问消息一传出,上海文化界的反应空前热烈,各大媒体竞相刊登萧伯纳来沪的消息及其作品,而上海的几乎所有重要的作家也都纷纷撰文予以评说2月2日,《申报·自由谈》发表郁达夫的《萧伯纳与高尔斯华绥》:“我们正在预备着热烈欢迎那位长脸预言家的萧老”2月9日,《申报·自由谈》又发表玄(茅盾)的文章《萧伯纳来游中国》;2月15日起连载宜闲(汪倜然)翻译的中篇小说《黑女求神记》而萧伯纳抵沪的当天和次日,《申报·自由谈》还连续两天刊出“萧伯纳专号”,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浣花溪山庄自由行热门攻略?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浣花溪山庄自由行热门攻略(1933年萧伯纳的上海一日游)

浣花溪山庄自由行热门攻略

1933年初,在宋庆龄、蔡元培、鲁迅、杨杏佛发起的中国民权保障同盟会的邀请下,77岁高龄的萧伯纳偕夫人将到上海作短暂访问。消息一传出,上海文化界的反应空前热烈,各大媒体竞相刊登萧伯纳来沪的消息及其作品,而上海的几乎所有重要的作家也都纷纷撰文予以评说。2月2日,《申报·自由谈》发表郁达夫的《萧伯纳与高尔斯华绥》:“我们正在预备着热烈欢迎那位长脸预言家的萧老。”2月9日,《申报·自由谈》又发表玄(茅盾)的文章《萧伯纳来游中国》;2月15日起连载宜闲(汪倜然)翻译的中篇小说《黑女求神记》。而萧伯纳抵沪的当天和次日,《申报·自由谈》还连续两天刊出“萧伯纳专号”。

2月17日一大早,中国电影文化会及上海剧团联合会代表洪深、戏剧协会代表应云卫和上海各界青年400多人手持旗帜,高举“Welcome to our Great Shaw”的标语,齐聚税关码头,等候萧伯纳的光临。而事实上,在当天清晨5时,与萧伯纳同任世界反帝大联盟名誉主席的宋庆龄已经和杨杏佛等乘汽轮驶往吴淞口并上船迎接,他们在皇后轮上相见甚欢,还共进了早餐。在长达4个小时的密谈中,宋庆龄和萧伯纳围绕“危机的中国与红色的苏俄”展开探讨。萧伯纳迫切想知道危机的中国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他问中国对日本的侵略有什么准备,问“满洲国”是一个怎样的政府,问南京政府与红军能不能成立一种联合战线来抵抗日本,甚至迫不及待地问:“苏维埃区域在哪里?有多大面积?”后来在宋庆龄的反复相邀之下,原本因夫人身体不适而心情郁烦、无心登岸的萧伯纳,这才“游兴复浓”,“愿登岸一行”。

上午10时左右,萧伯纳与宋庆龄在杨树浦兰路码头上岸,先到外白渡桥旁的礼查饭店(今浦江饭店)同来沪访问的各游历团团员会见,随后又来到亚尔培路(今陕西南路)会晤中央研究院院长蔡元培。

中午12时,宋庆龄在莫利爱路29号寓所(今香山路7号孙中山故居)设宴为萧伯纳洗尘,接待这位不远万里来沪的贵宾,参加欢迎午宴的有蔡元培、杨杏佛、林语堂、伊罗生和美国女记者史沫特莱等。鲁迅接到蔡元培的电话赶到孙宅时,午宴已进行到一半。萧伯纳见到鲁迅时,幽默地称他是“中国的高尔基,而且比高尔基还漂亮”,鲁迅则诙谐地回答:“我更老时,还会更漂亮。”宴会上,萧伯纳一边像天真的孩子学习使用中国筷子,一边随意地闲聊素食、中国家庭制度、大战、英国大学的教授戏剧、中国茶等。

午宴后,宋庆龄等一行人陪着萧伯纳在院子里散步。当时申城的天气连日阴霾,可萧伯纳一来,老天竟然也变了脸,居然出现了太阳。“萧先生真是好福气。”有人说:“在多云喜雨的上海见到了太阳!”“不。”萧伯纳机智地反驳:“应该说这是太阳福气好,能够在上海见到萧伯纳!”一番诙谐的对话引得众人大笑不已。随后,这几位中外文化精英留下了一张珍贵的合影(杨杏佛不在其中,疑为摄影者);萧伯纳还分别与宋庆龄以及蔡元培、鲁迅在孙宅花园草地上合影,后来鲁迅还不无幽默地说:“并排一站,我就觉得自己的矮小了……假如再年轻三十年,我得来做伸长身体体操。”

下午2时30分左右,萧伯纳应国际笔会中国分会叶恭绰、宋春舫、邵洵美、张歆海、谢寿康等人的邀请,赶到法租界福开森路(今武康路)世界文化协会一间小厅参加了由四五十人出席的欢迎会,萧伯纳作了风趣的演讲,剧作家洪深担任翻译。因为萧伯纳提出要与梅兰芳见面,所以,虽非笔会会员的梅兰芳也应邀出席了欢迎会,于是不会说汉语的萧伯纳和不会说英语的梅兰芳作了简短的交谈。萧伯纳首先问及中国京剧中为何有锣鼓等声音。梅兰芳解释说:“这是因为京剧来自民间,以往在乡间旷野演出,必先敲锣鼓以招引观众前来观剧,后来京剧虽然移至城内剧场演出,这一锣鼓喧天的传统仍然保存了下来。”梅兰芳又补充说:“中国古典戏剧当中也有不喧闹的,如昆曲就是一种。”事后,在场的张若谷第二天在《大晚报》上发表了《五十分钟和萧伯纳在一起》,为萧伯纳的幽默、机智作了生动的速写。整个笔会过程大约持续了30多分钟。临别时,邵洵美代表中国笔会向萧伯纳赠送了一套由梅兰芳提供的北平泥制京剧优伶脸谱和一件古绣衣作为礼物,这些脸谱有“红面孔的关云长,白面孔的曹操,长胡子的老生,包扎头的花旦”,五颜六色,煞是好看,令萧伯纳爱不释手。

下午3时左右,萧伯纳回到孙宅宋庆龄寓所,在花园的草地上,接受了蜂拥而至的上海各大媒体记者的采访,其中包括英、日、白俄的记者。中外记者以萧为中心排成半圆阵,一个接一个向他发问。萧伯纳先是不愿多说,后在不断追问下终于打开了话匣子,他“振其雄辩,滔滔不绝,间杂以诙谐讽刺,警语透关”,对当时中国政局和抗日,对社会主义和苏联,对英国对华政策,侃侃而谈,妙语如珠。

下午4时30分,萧伯纳在宋庆龄与杨杏佛等人的陪同下,来到“一·二八”淞沪抗战遗址。抗战名将翁照垣因有事离沪,让殷志龄代为欢迎,并向萧伯纳赠送了一册自己写的英文版《淞沪血战回忆录》作为纪念,并留函给萧伯纳,希望他能够让世界了解中华民族浴血抗战的可歌可泣的情况,也让世人知晓日本侵略中国、危害世界和平的罪行,一如郁达夫在报纸上撰文所说的:“我们对于萧的希望,就想他能以幽默的口吻去向世界各国说出我们政府对于日本帝国主义来侵后的幽默。”

晚上6时许,萧伯纳结束了他仅8个半小时的短暂的上海之行,乘汽轮返回“不列颠皇后号”,11时北上赴秦皇岛,继续他的中国之行。而上海文化界围绕萧伯纳的报道和评论却仍在继续,《论语》1933年3月第12期用几乎整期的篇幅刊登了蔡元培、鲁迅、宋春舫、邵洵美、洪深和主编林语堂对萧伯纳访沪的各种感想;同月,施蛰存主编的《现代》第2卷第5期发表萧伯纳剧本《安娜珍丝加》(熊式一译)和赵家璧写的《萧伯纳》;而由野草书屋印行、鲁迅作序、“乐雯(瞿秋白)剪贴翻译并编校”编辑的《萧伯纳在上海》一书,则为萧伯纳在上海的惊鸿一瞥,留下了较为完整的文字记录。

作者:周惠斌

来源:人民政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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