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时节陈昕儿第几集说出真相(再读相逢时节才懂)
文|小月的藏书阁
《人世间》大剧圆满落幕后,《相逢时节》无缝接档。两部剧的重合主角——雷大头,经常被调侃让观众串戏,周秉昆出狱那天隔空喊麦贾乃亮庆祝同时出狱,只能说大头这波营销太绝了。
因为对电视剧的喜爱拜读了改编小说《落花时节》,当真是一部经典之作,一点不白话,读上根本就停不下来,强烈推荐。整本书当之无愧的反面教材人物——陈昕儿,让我感慨良多。
她深爱的班长简宏成竟将其比作一口甩都甩不掉的“浓痰”,令人厌恶。只能说陈昕儿活成了女人最可悲的样子,而这都归结于她犯了三个身为女人最致命的错误。
“陈规矩”可以很优秀
原著中陈昕儿的身份要比电视剧中尴尬得多,她和简宏成从未结过婚,但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小地瓜。陈昕儿从未被简宏成认可过,被甩包袱一样丢去加拿大蹲移民监。
在听说田景野店面开张,简宏成和宁宥有可能碰面后,陈昕儿蹲不住了,把孩子扔给一个未婚的留学生自己回国“捉奸”。
她拐弯抹角地向田景野打听两人的行踪,畏畏缩缩的样子让田景野看不惯,直接点破:
“跟了班长后,你的能力、你的自信跑哪儿去了?都已经给他生了儿子,有什么话不可以直说?光明正大查班长的岗有何不可?别好好一个人搞得小三一样。别人对你的态度往往是由你自己的言行决定的。这几年,我坐牢,看样子你混得比我更不如,你得反省。”
田景野不禁回忆起初见陈昕儿,那时她仰着小脸儿,一脸骄傲。能考上一中的那都是同辈的佼佼者,她做事情稳重周到,待人接物大方得体,又得民心,成为团支书也是大势所趋。父母又都是人民教师,在老师那里很吃得开。
不过相比宁宥、简宏成和田景野,陈昕儿脑筋死板不会变通,开学第一天就被简宏成起了个“陈规矩”的绰号。
打小早熟被富商父亲以接班人来培养的简宏成,是这么评价并劝导他的新搭档陈昕儿的:
“你这人不仅规矩多,最怪的还是自己制定规矩约束自己,把自己约束得死死的。你把自己束缚在规矩里,怎么敞开胸怀认识世界?我认为你的规矩可以大而化之。简单讲,只要求自己做个好人,有良心,有义气,就行了,其他的应该灵活权变。”
遗憾的是陈昕儿一点没听进去,只顾着脸红倾慕地看着简宏成了。
陈昕儿对简宏成的爱来得波涛汹涌,简直冲没了自我,他是她心中的英雄,亦是信仰。其实,简宏成还真不帅,用宁宥的话来说就是“一白遮百丑”,但架不住人格魅力强大,陈昕儿深陷其中。
永远不要因为他人而迷失自我。真正的愛应该让人珍视自我,而不是失去自我。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简宏成,彻底失去自我是陈昕儿的第一个错误。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简宏成那儿根本没把她当女人,他的女神是宁宥,一往而深,眼里根本容不下他人。
高中时候的陈昕儿连任三年团支书,她和班长简宏成“男主外,女主内”,共事默契,把班级治理得井井有条,老师同学没有不服气的。
高中三年大学四年的碰壁,陈昕儿终于知道爱简宏成就是死路一条。大学毕业后她试图逃避,但又卑微地想和他有一丝丝的关联,所以她选择了上海一家待遇虽不是最好的,但和简宏成同专业的公司。
幸运也不幸的是,陈昕儿竟真凭着这一丝约等于无的关联,和简宏成重新建立了联系。也正是这一次的相遇改变了陈昕儿一生的轨迹……
妾身未分明
简宏成大学毕业被姐姐、姐夫骗得一文不剩,有家不能回,但他从不甘于平庸,借钱从头做起。当时他竞投的一个项目,最大的对手是陈昕儿公司,他试图去收集情报,恰好偶遇陈昕儿。
老同学久别重逢,简宏成一定要请陈昕儿吃饭,只有他们两个,且连着请了三天。餐桌上简宏成就近几年的大起大落和陈昕儿说了很多。根本不等简宏成提任何请求,陈昕儿就心疼得违背职业道德,偷出公司竞标文件交给了他。简宏成就此挣得人生第一桶金,后来事业越来越顺,身价上亿。而陈昕儿则因此失去了工作,在上海混不下去,到深圳投奔简宏成。
这件事成了陈昕儿心底的执念,不是丢了工作而是那三顿饭,那是简宏成对她最亲热的一次,过后几年每每想起都会痴痴地笑出来那种。
然而事实证明是她想太多,简宏成见她那么热情完全是出于“见舅如见娘”的心理。陈昕儿和宁宥高中同寝,两人都留在上海,常常有联系。
简宏成连请她吃三天饭完全是想从她这套出宁宥的消息,从前就是这样,只要设法蒙几下陈昕儿就能得逞。
和她大吐苦水完全是想借她给宁宥传个话,因为世仇的原因宁宥处处躲着他。至于竞标文件,更是想都没想过让她去偷,他早有十足的准备应对竞标。
作为一个成年人,自作多情,没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干违背职业道德的事,因此丢了工作,只能说陈昕儿求仁得仁。
李宫俊:“有时候想太多,就会变成胡思乱想,所有想太多都是自找麻烦。”
陈昕儿到深圳安顿下来后知会了简宏成。再联系就是半年后,刚刚应酬完的简宏成接到了卡拉OK经理的电话。简宏成赶到时那人说这个包厢人都走光了,只留下两个喝多的女孩。简宏成背着陈昕儿到她宿舍,发现房东从她床上跳下来,试图逃跑,简宏成扣住房东直接报警,但这么危险的地方也不好把陈昕儿留下了,只好带到自己的住处。
房间地方小,陈昕儿毫无意识,喝多了的简宏成也没把她当女人,两人就都在床上和衣睡下。第二天她醒了也并未留她,只叮嘱她赶紧搬家,从那以后陈昕儿就消失了。
直到有一天陈昕儿的朋友打上门,说陈昕儿怀孕快生了,让简宏成负责,他直接就楞了,对那天晚上完全没印象。事后朋友都和简宏成说,身边躺着个大姑娘,肯定是他酒后乱性。再加上陈昕儿当时的状态很差,他只能先安抚。事后向陈昕儿求证的时候,她一口咬定他们发生了关系,凭着多年合作的信任,他认了。
不过简宏成当时就和陈昕儿表态,如果她执意选择生下孩子,那她负责生和养,自己负责物质生活。并且明确指出,他不可能因为这个意外就和她结婚。
陈昕儿因为未婚先孕,在公司待不下去辞职了,当时简宏成的生意已经走上正轨,给她们娘俩买了房子,安排保姆,每月打钱。简宏成希望用经济补偿抵消陈昕儿未婚生子,却不愿给她婚姻的难堪,两人因为孩子才会有联系,陈昕儿因此非常怨恨他。
此后陈昕儿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妾身未分明,名不正则言不顺”,这个规矩人未婚生子之后不敢见人,失去工作,失去经济来源,只能接受简宏成送来的钱物。偏偏简宏成不肯跟她结婚,唯独给钱给得还算慷慨,令她左顾右盼,将自己与那些二奶小三归在一类,更不愿出门见人。
她走不出‘身份’这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钱来买奢侈的包和衣服。她平常需要跟简宏成下面的职员接触,试图用奢侈品营造出一个“简太太”的假象。
丁黑 在《门第》中曾说过:“女人首先得自立,而后才会有个好婚姻”。
不自立是陈昕儿犯的第二个错误。女人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必须要做到的就是自立,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物质上,绝对不要过分依赖男人。正所谓“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只有靠自己才能从容生活。
自食恶果回国后的陈昕儿堪称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简宏成听了朋友劝导,本想给“陈规矩”一个正当的身份,让她走出自己设置的束缚。所以他和陈昕儿商量结婚后三天离婚,给她一个前妻的身份。你们可能觉得简宏成太残忍了,其实不然,这已经是他最大的仁至义尽。
两人正打算办结婚证的时候,简宏成得知田景野因为自己拜托他帮忙的事进了公安局,他毫不犹豫地抛下陈昕儿去给田景野作证。陈昕儿受此打击,喝得烂醉如泥找到宁宥大诉苦水,又警告她不要插在她和简宏成中间。
当时灰灰不解地问宁宥:“妈妈,她到底怎么了?你应该比她困难得多吧,你都没喝酒骂人呢!”宁宥回答道:
“我爱自己,她不懂爱自己,这是我跟陈阿姨的区别。”
此后陈昕儿的“疯”更加毫不掩饰,跳楼、割腕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让简宏成低头,还牵连到本就因为家庭焦头烂额的宁宥。当然她那些戏码都是在身旁有人的情况下才敢施展,后来又当着老师同学的面给简宏成开批斗会,形同疯子无异。更让人难堪的是她被简宏成的弟弟指着鼻子骂“biao子”,这件事还被她摆在同学老师面前了。
种种不自爱的表现,让人越来越看不起她,简宏成对她只是厌恶,无尽的厌恶。
此时的陈昕儿早把自己折腾得不成人样,鼻子两边高耸着两团颧骨,一张脸充满着令人不忍直视的晦气相,早已不见当年阳光灿烂的一根筋的骄傲。
桐华在《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曾说过:“路要怎么走,只有自己能决定,这世上如果不自爱,没有人会爱你。”
不自爱是陈昕儿犯的第三个错误。在朋友面前,陈昕儿化身祥林嫂,以至于曾经最好的朋友视她为洪水猛兽,只想离得远远的。难过就哭,不开心就发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要把负面情绪传给别人,你不自爱不代表别人不自爱。
最后陈昕儿被宁恕怂恿,发出律师函索要大额抚养费逼急了简宏成,东郭先生终于摔了袋子要和狼摊牌了。
简宏成找到陈昕儿父母,避开小地瓜拉着田景野作见证人,当着陈昕儿的面把一切都说清了。
简宏成将陈昕儿母子接手后,心中一直有怀疑,他始终不相信自己能干出酒醉强奸老同学的事。但看着小地瓜刚会说话,第一句话就是叫“爸爸”时,他心里纠结了,甚至抗拒做DNA比对。简宏成这么有决断的人,愣是憋了一年多,憋得实在看小地瓜长得太不像他,才去做了DNA,然后……他清白了。
接着简宏成开始着手调查孩子生父,卡拉OK的经理说最大可能是陈昕儿喝的饮料里让人下了药,之后就随便摆布了。这是防不胜防的事,再精明的女人让熟人盯上,都是一样的结果,最后再喷一身白酒上去,眼看着就是醉酒。
但因时隔两年,陈昕儿当时的公司破产,老总出国,无从找起。简宏成也曾问过陈昕儿,陈昕儿竟圆满地给前年的事情编了一个美丽的故事——她加班夜归,发现房东在租屋里,电召我过去将房东打一顿,她跟我连夜搬走,我百般抚慰她,最后喝多了,发生一夜情,便有了小地瓜。
她的真诚让简宏成惊呆了,等他再深入问那晚的客户时,她就会歇斯底里地尖叫,或者自杀,给她请心理师治疗,她直接路上跳车,吓得简宏成再不敢问她。
至于为什么一直按下事实真相,主要是考虑小地瓜,他对小地瓜的爱是真的,虽然无比厌恶陈昕儿,但还是不忍心伤害小地瓜。
在陈昕儿这摔的一跤,是简宏成为自己小资产阶级的廉价同情心付出的代价。陈昕儿的结局并不像剧中那样在简宏成和宁宥的感化下找回了自我。可以说很悲惨,她真的疯了,老父老母不得不担起这个责任,带她寻医看病,奔波治疗。
结语:
简宏成对于陈昕儿来说,就如同商店橱窗上的奢侈品皮鞋,不是她能拥有的。但她却不死心,留着口水觊觎着它,甚至卑鄙地想:“我把它弄脏了,它就贬值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拥有它了!”
现实给她上了一课,奢侈品就是奢侈品,擦掉不值一提的脏污,它依旧可以摆在高高的橱窗,等待那个配得拥有它的人带走它。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婚姻就如同我们把鞋子带回了家,那也要试试到底是不是真合脚,如果不,果断退货。否则它终会成为一根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陈昕儿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造成她众叛亲离、悲惨后半生的主要原因,就是失去自我,不自立,更加不自爱。困在自己设置的条条框框里,“陈规矩”这辈子毁在了她的规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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