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首市姓氏人口排名(石首县市名考释)
石首县(市)名来源于石首山。但是,石首山消失得很早,鲜有文献留存和记载。明清以来,许多历史地理学家和各级(省志、府志、县志)方志专家都没有看见石首山,都无法回避石首山,都想搞清楚石首山的基本情况,只能根据各自有限的资料,各执一端,自成一说。甚至断章取义,以至于扑朔迷离,歧义纷纷。时至今日,很多石首人都不得不面对石首山的消失,有着意义的虚脱和内心的焦虑,甚至脱离文献和基本事实,有着许多随意的发挥。重新考释石首山及其石首命名的意义,显得尤为必要。
1.石首老城(晋朝和初唐县城)和石首山
最早记载石首山的是《水经注》(大致成书于515-524年)。此书载:大江右径石首山北[1]它说明此时的石首山北麓正直接挡水。二三百年后,《元和郡县志》(成书813年)继续记载石首山。此书有关石首部分虽然整体亡佚,但有关石首山的记载,却因此被后人广泛引用。宋王象之撰《舆地胜记》引《元和郡县志》载:石首山,县北江中有石孤立,为北山之首,故名[2]
所谓“江中有石孤立”,应指当时石首山已经被江水包围和孤立,如同一块孤立的石头浮在江水中。后来许多典籍抽离“江中”二字,误以为“有石孤立”是石首山本来的形态特征,甚至是石首山本来的意义。比如《读史方舆记》说“县北三里江滨有石孤立,在北山之首,故名[3]”,《石首县志》说“石首山,在县西一里,面临大江,有石孤立于此山之首,县因以名[4]”两者都说石首山“有石孤立”,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孤立,以至于说石首山上有块孤立的石头。山上怎么会只有一块孤立的石头呢?又怎么会用一块孤立的石头作为县名呢?它们都来源于《元和郡县志》的记载,又都没有读懂《元和郡县志》的本义,断章取义,遂成笑柄。“为北山之首”是对石首山山名的解释。它指出了石首山是石首城北为首的一座山,揭示了石首山与石首县城相互依存的紧密关系。古代的地理方位一般以中心城区(官署或官署所在地)为参照物。言下之意,石首山的南面应该是城区(或者曾经是城区)。城区东、西、南、中可能还有其他群山。而“江中有石孤立”,则记录了石首山特定时期的特定状态。它生动形象地描述了当时的石首山与广阔凶险的江水孤军作战,面临灭顶之灾的危难险境和厉害关系。两者结合起来,突出了石首山的地位和作用,指出了石首山敢于牺牲,勇于作为,保卫石首城区和石首人民安全的本质特点。这正是石首山和石首县名的本意。
而《竟陵志》《舆地纪胜》《资治通鉴音注》等著作均引用宋人孙鉴的观点,自成一说。
孙鉴曰:自安陆至竟陵,两驿皆平地。南至大江,并无丘陵之阻,渡江至石首,始有浅山。谓之竟陵,至此而竟。谓之石首,至此而首也[5]
孙鉴从一路行走和地理对比的角度指出,走出竟陵,没有陵了,走到石首,开始有山,这就是竟陵和石首的意思。这只是外人看石首,扑面而来的初步印象和基本认识,并没有揭示石首山所特有的,山与城相互依存、山与水相互攻防的本质内涵和重要意义,并不被众多的历史地理学家和各级方志专家所接受。
而《旧唐书》进一步指出石首县城有新城和老城的区别。
石首,汉华容县。属南郡。武德四年(621年),分华容县置,取县北石首山为名。旧治石首山下。显庆元年(656年),移治阳支(岐)山下[6]
此书指出了石首县名的来源,即“取县北石首山为名。”明确地指出石首县城有新城和老城的区别。所谓“县北”,当指唐武德四年设县时的老城之北。那时,县署及其老城均在石首山下。而自唐武德四年,至唐显庆元年,老城存在的时间似乎只有35年。
考石首县建置沿革:
太康五年,分华容西南境置石首县,属荆州南郡。宋元嘉中省石首入华容,属荆州南郡。于是南郡所领在今县境,仍为华容县之西南境。齐梁仍宋之旧,后周废华容县,其地当并入监利。隋,监利属荆州沔阳郡。大业末,萧察之曾孙铣起兵据江陵,称梁王,地为铣有。唐武德四年,平萧铣,分监利西南境置石首县,即晋之石首县故地也[7]
这说明唐武德四年设县,是恢复晋朝时期的地域范围和县治。石首于西晋太康五年(284年)第一次设县,即以城北石首山命名,可见石首山地位的至关重要。此后,虽然县治时有分合,但老城依旧,并进一步发展。至唐显庆元年(656年),石首老城一直在石首山下,实际上已有近四百年的历史。
继《旧唐书》(成书945年)之后,《太平寰宇记》(成书976-984),再次记载石首山,只引用了水经注记载石首山的一句老话,这说明对于石首的石首山来说,不得不说,已无话可记,实际上已经彻底消失了。自《水经注》开始,经过《元和郡县志》,至《太平寰宇记》,三书清楚了记载了石首山直接挡水、遭受灭顶之灾、彻底消失的过程。其间,不足500年的时间。
至明清之际,这些悠远而沉重的历史,已经无法理清头绪了。《大明一统志》《读史方舆记要》以及各种版本的省志、府志、县志,一致沿用唐宋著作,认为石首山在“县北”“城北”,误以为在今城北,遂与阳岐山为近邻,这又与《水经注》的记载发生了矛盾。至清朝同治年间,石首再次修志,主修者毫不含糊地揭露这对矛盾,且撰写《江防总论》专文进行论述。但同治志仍然固执地认为,石首山在今城城北的位置是确定的,那么,阳岐山的位置则是不确定的。以石首山在今城区为基点,采取两山排斥法,往上游推算,阳岐山应该是黄山北麓,即黄山。这又陷入了更大的混乱。
没有人怀疑石首山在城北,而恰恰需要辨析的是城北的正确含义。《旧唐书》明确记载,石首县城有老城和新城的区别。老城在石首山下,而新城却在阳岐山下。自阳岐山至石首山有较远的距离。《水经注》载:
江水又东得故市口。江水又右经阳岐山北,山枕大江,山东有城,故华容县尉旧治也。大江又东,左合子夏口,江水左迤北出,通于夏
水,故曰子夏也。大江又东,左得侯台水口,江浦也。大江右得龙穴水口,江浦右迤也。北对虎洲。又州北有龙巢,地名也。江水自龙巢而东,得俞口。夏水泛盛则有,东无之。江之北岸,上有小城,故监利县尉治也。又东得清阳土坞二口,江浦也。大江右径石首山北。又东径赭要。赭要,州名,在大江中。次北湖洲下。江水左得饭筐上口,秋夏水通下口。上下口间,相距三十余里。赭要下即扬子洲,在大江中。二洲之间,常苦蛟害。江之右岸则清水口,口上即钱官也。水自牛皮山东北通江,北对清水洲,洲下接生江洲,南即生江口,水南通醴浦。江水左会饭筐下口,江浦所入也[8]。
这些古老的地名,今人已经很难认识他们了。据杨守敬和他的门生熊会贞考证,从“故市口”至“饭筐下口”,为石首江段。而他俩能够准确考证的地名只有三处,即“阳岐山”“龙穴水口”和“生江水口”。杨守敬依据《太平寰宇记》指出,阳岐山在今城区。《太平寰宇记》载:
岐阳山(当为阳岐山)在县西一百步[9]。
如此精确的数字,必然来源于亲历者的材料,大体是可信的。而《太平寰宇记》属于宋初的著作,这说明阳岐山属于宋朝时期的县城。这正是唐显庆元年以来迁移到阳岐山下的石首新城。杨守敬断然地认为,“宋石首,即今县治[10]”即今县市城。而熊会贞认为,龙盖山(今南岳山)上有石湫,号龙穴,水下流入江,即为龙穴水口。而杨守敬继续认为,生江口即今调弦口。这些考证结论大体上符合目前的实际情况,基本上是正确的。那么,石首山则在南岳山和调弦口之间。大概在列货山等众多群山的北面。
列货山,在石首县东三十里。一名猎货山。有彭田港通洞庭湖。每水潦湖,船辄舣山下贸易,故名[11]
猎货山,在石首县东三十里。唐宋时商贾舟楫往来贸易处[12]
大概石首县城从石首山下迁移时,大部分人较远地迁移至阳岐山下,而少部分人则就近迁移,退缩至列货山下,形成了山下比较繁荣的居民点和集市贸易。而彭天港很可能是长江摧毁和淹没石首山后,继续推进的遗迹港。这里是石首先民早就看中的安全富庶之地,有着著名的走马岭遗址,已有五千年的建城和居住历史。有屯子山、小埏山、凤山、花果山等群山环侍,正符合石首山为北山之首的特点。当然,这只是根据文献材料的大致推论,还需要更多综合手段的严谨考证。
2.石首新城(唐宋以后县市城)和阳岐山以及绣林山
最早记载阳岐山的是《荆州记》。据清人考证,《荆州记》成书于宋文帝元嘉十四年(437年),早于《水经注》近百年。《荆州记》早已亡佚。目前存世的是后人的辑本。此书载:
华容岐阳山无所出,不足可书,本属南平界(事类赋)[13]
此书引自《事类赋》,而与《事类赋》有所不同。《事类赋》载:荆州记曰:石首县阳岐山无所出,不足可书,本属南平界[14]
二书共同指出阳岐山“本属南平界。”考公安县建置,西晋太康
元年,置南平,或曰江安县,属南平郡。阳岐山此时应该属于南平,即今公安县。此时石首尚未建县,属于古华容县,阳岐山自然和古华容县没有关系。西晋太康五年,石首置县,应该是把南平之东的阳岐山等地区和古华容县之西的广大地区划归石首管辖,阳岐山遂为石首所有。而《荆州记》成书时,石首县已经撤销,尚无石首县。此时,阳岐山可能仍然回归南平郡,即今公安。唐初,石首恢复设县,阳岐山再次回归石首。《事类赋》等宋人的著作(含《太平寰宇记》),拿阳岐山唐宋时期的归属,即“石首阳岐山”,说成是南北朝时期《荆州记》成书时期的归属(尚无石首县),自然是错误的。而辑本说“华容岐阳山无所出,不足书”,则是正确的。但辑本把阳岐山误刊为“岐阳山”,后人误以为阳岐山和岐阳山属于不同的山,以至于《大清一统志》认为阳岐山、岐阳山(绣林山)均在石首今城,为邻居,令人啼笑皆非。各种版本的“杨岐山”、“扬岐山”、“阳支山”、“岐阳山”等,均为文字刊刻错误,这在众多古籍中非常常见。实则它们都是同一座山,即“阳岐山”。
因为石首山下已经不安全了,唐显庆元年,石首县城不得不从石首山下,转移到阳岐山下。这是一次悲壮而又艰难的迁徙,加深了石首人民对石首山的深切怀念。石首县名也因此被赋予了世代铭记,心怀感恩的重要意义,至今没有改变。而石首山的历史文化意义和现实责任,却不得不发生转移,被阳岐山所承载。而阳岐山所承载的历史文化意义和现实责任,却并不令石首人所满意。
从字面意思来看,阳岐山是指山南面的岔道。除了山北临江外,它的东、西、南面彼此贯通,是交通比较发达的地方。尤其是南面,直贯湖南,这是石首山所无法比拟的。石首山的南面被焦山河所阻挡,只能偏据一隅。石首山是固守的,而阳岐山却是多变的。在江水环绕的恶劣环境中,阳岐山多变的气质,并不被石首人所喜欢。
从明清时期的舆地图来看,大江自东北滔滔而来,被楚望山逼退,形成万石湾,然后折转向东,沿着绣林山以及绣林山侧畔的阳岐山,蜿蜒东去。阳岐山是躲闪的,而石首山则是担当的,敢于牺牲的。阳岐山躲闪的气质同样不为石首人所喜欢。
观宋人文献,大多是对阳岐山污名化的记载。突出的代表是《事类赋》。此书载:
虽阳岐山之能卖:《荆州记》曰:‘石首阳岐山无所出,不足可书。本属南平界。范玄平记曰:古老相承云,胡伯始以本境县无山,买此山上计偕簿。
前者大概故意错引《荆州记》,否定石首有阳岐山。而后者表面上看,似乎在诋毁汉代高官胡广的私心和贪婪。但回到开头的题目(虽阳岐山之能卖)才恍然大悟,作者真正目的是诋毁阳岐山的品性不端。另外还有《太平寰宇记》。此书引用鲍照的诗句“洲回风正悲,江寒雾未歇”说,这个荒凉悲苦的地方,正是阳岐山。而南朝的《世说新语》也有刘麟之隐逸阳岐山的故事,以至于后来进一步演绎成与世隔绝的“阳岐村”和“刘遗民[15]”。经过这些污名化的宣传,阳岐山的去名化也已经开始,到了明清之际,阳岐山山名在各级地方志书中几乎彻底消失了。
而绣林山因此而崛起。
宋初,《太平寰宇记》既载阳岐山(岐阳山),也载绣林山,说明阳岐山和绣林山原本是两座不同的山,都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文化。
绣林山,在楚望山前,汉昭烈娶孙夫人于此,锦绣如林[16]。
而《舆地胜记》却有不同的记载
绣林亭,在石首县阳岐寺。山谷尚题绣林二字[17]。
绣林亭怎么会在阳岐寺里呢?而阳岐寺又是什么寺呢?既然绣林亭在阳岐寺里,那么,绣林山和阳岐山应该是同一座山。大概是这样的推论,误导了许多历史地理学家。《大明一统志》《读史方舆记要》等著名历史地理著作,均认为阳岐山即绣林山。时至今日,诸多地方书籍和纪念碑志均持这种观点。但是,他们忽略了《太平寰宇记》记载,这是两座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不同的山。
阳岐山去名化后,到底是哪座山,一直是个纠缠不清的问题。这需要厘清城北诸山、寺、亭的相互关系。
石首县城是一座山城,主要有两列连绵起伏的群山,分布城南和城北。城南一列东西向,主要山峰有南岳山(龙盖山)、马鞍山等山峰。而城北临江一列西北向,主要山峰的记载有着不同的历史变化。宋代文献只记载阳岐山和绣林山。而明清文献却记载楚望山、绣林山、东岳山。
楚望山,在县治西,高五十余长,上有锦帻亭、八仙洞,今亦不存[18]。
楚望山,在石首县西二里。一名望夫山。昭烈入蜀,孙夫人凿石为台,于此望之,名金玉台。今台形尚存[19]
玉田寺,在石首县西楚望山下,唐乾元二年建院。宋改为寺。本朝顺治初重修[20]
万石湾,在县西楚望山麓,左连绣林山[21]
阳岐山,在县西一百步。一名东岳山[22]
这些文献清楚地记载城北诸山、寺和县署的相互关系。距离县署最近的是阳岐山,即东岳山,只有一百步,这与《太平寰宇记》的记载相吻合。距离县署最远的是楚望山(望夫山),中间是绣林山。而楚望山上有锦帻亭、八仙洞、望夫石等,全部被三国文化和本土文化所占领。楚望山的北麓临江,形成万石湾。而南麓却有玉田寺。玉田寺没有上山,却甘居山下,反映了外来佛教文化小心翼翼的首次入侵。而佛教文化的进一步发展必然是上山占寺。而最安全的山峰正是阳岐山顶,山下则是县署。所谓“阳岐寺”,正是玉田寺上山占寺的进一步发展。大概此时处于初占阶段,还没有正式的寺名,只能暂时以山名,姑称“阳岐寺”。但佛教文化的上山占寺,遭到了本土文化的坚决抵制,故在阳岐寺内建有绣林亭,并请宋初大文豪黄山谷(黄庭坚)题写绣林匾额。但阳岐山的山名最终因为山顶佛教寺院的顽强崛起,兼之阳岐山的污名化,而被佛教正式寺名“东岳”所代替。阳岐山实则为东岳山,并不是今人普遍认为的绣林山。
石首山、阳岐山、绣林山是石首的三大历史文化名山。而石首的古代史,是以诸山为代表的,前仆后继,与江水搏斗的历史。继石首山抵挡江水消失后,楚望山再次抵挡江水,并逼退江水,形成伤痕累累的万石湾。楚望山严重破损后,绣林山再次走到抵挡江水的前台,并肩负更为重要的历史文化意义和现实责任。
大江自三峡来,所遇无非石者。势常结约不舒。至西陵以下,岸多沙泥,当之者靡。水始得遂其剽悍之性。如此者数百里,皆不敢与之争。而至此忽遇石遇,注射拳石,石崿崿力抵其锋。而水与石始若相持而战。以水战石,则汗汗田田,滮滮干干,劈之为林,蚀之为窍,锐之为剑戟,转之为虎兕。石若不能无少让者。而以石战水壁立雄峙,怒狞健鸷,随其洗磨,簸荡之末,而浪返涛回,触而徐迈,如负如背。千万年来,极其力之所至,只能损其一毛一甲而不能啮骨理而动龈齶,于是石常胜而水常不胜。此所以能为一邑砥柱而万世赖焉者也[23]。
袁中道指出,自西陵以下,江水凶险剽悍,数百里来,没有谁敢阻挡它。唯有绣林山壁立雄峙,力抵其锋。江水使出浑身解数,“劈之”,“蚀之”,“锐之”,“转之”,只能损伤绣林山的“一毛一甲”,却不能损伤它的筋骨。绣林山因此成为石首县城的安全屏障和守护神。这正是石首人民世世代代信赖它的根本原因。这既是写绣林山,也是写石首山,楚望山,更是对石首山的深情缅怀和无限崇敬。石首山虽然消失了,但石首山的精神品格和现实责任却被绣林山所承载。
而绣林山却因为古老的命名,焕发出青春,赋予了新的历史文化内涵。原来,绣林山因为刘备娶孙夫人于此,锦绣如林,故名。婚姻的本质就是联合与超越。刘备娶孙夫人后,孙权和刘备两大势力集团更紧密地联合起来,终于打败了强敌曹操。绣林山因此被赋予了团结喜庆胜利的色彩,实现了对石首山的超越。
如果说石首山的消失是一场悲剧的话,那么,绣林山的崛起则是一场喜剧和正剧。绣林山承载了石首山拼搏、担当、敢于牺牲的精神品格,又赋予了团结、乐观、向上的人文内涵,重塑了石首的人文精神和思想品格,是对石首命名新的诠释、新的赋能和新的超越。
(石首市档案馆(石首市史志研究中心)课题组)
2022年5月2日
1.后魏郦道元著,谭属春、陈爱平点校《水经注》,岳麓书社,1998年,508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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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清顾祖禹撰《读史方舆记要》卷七十八。 ↑
3.清乾隆60年《石首县志》卷二。 ↑
4.国图藏,元胡三省撰《资治通鉴音注》,清同治八年刻本,二百六十六卷。 ↑
5.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局编《二十五史》,1997年,第5册,3671页。 ↑
6.国图藏湖北舆地局编《光绪湖北舆地记》清刻本,十三。 ↑
7.后魏郦道元著,谭属春、陈爱平点校《水经注》,岳麓书社,1998年,507-508页 ↑
8.国图藏北宋乐史撰《太平寰宇记》清末刻本,一百四十六卷。 ↑
9.郦道元撰、杨守敬纂疏,熊会贞参疏《水经注疏》,北京科学技术出版社,1957年影印本,卷三十五。 ↑
10.国图藏《大清一统志》道光9年刻本,卷二百一十五 ↑
11.国图藏徐相国纂修《湖广通志》,康熙23年刻本,卷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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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国图藏宋吴淑撰《事类赋》,明嘉庆13年刻本 ↑
14.国图藏《大清一统志》,道光9年刻本,卷二百一十四《刘麟之故里》 ↑
15.国图藏《太平寰宇记》,清刻本,一百四十六卷。 ↑
16.国图藏王象之编《舆地胜纪》,宋抄本、清末重修刻本,卷六十四 ↑
17.国图藏郭茂泰纂修《荆州府志》,康熙24年刻本,卷四 ↑
18.国图藏《大清一统志》,道光9年刻本,卷二百一十四 ↑
19.国图藏《大清一统志》,道光9年刻本,卷二百一十四 ↑
20.国图藏倪文尉纂修《荆州志》,清光绪6年刻本,卷三。 ↑
21.荆州地方志办公室校勘,清光绪《荆州府志》,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第一册,64页。 ↑
22.国图藏袁中道《珂雪斋集》,明刻本,卷四,《游绣林山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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