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讲的是宿命(天道观感浅谈之九)
翻看《天道》剧原著——《遥远的救世主》,有感是既兴奋又心累的阅读工程;书内所包罗的知识广度与深刻意含,常令吾折页掩卷而思,总不能流畅的掠过。
这番体会,竟如读阿西莫夫《基地》一般的用力费神。
《基地》是科幻小说,涉入领域极为之广,包括物理学、数学、天文学、生物学、地球科学、历史学、人工智能学等等,各领域间差异甚大,仍是达到相当的学问深度;阿西莫夫一人写出的书,却要不同专业一群人来翻译。
《基地》里的心理史学,一个是宗教,一个是科学,不同的途径叙述着同一个真理;阿西莫夫是以心理学解释着历史的变迁;《遥远的救世主》的篇章架构,与之多有相似。
有人在网上留言,称年龄未达三十岁,不宜深读《遥远的救世主》,电视剧《天道》看看便即可。
我也亦以为,真正明白《天道》之道,需要有人生的阅历;自是需要对国情,人性的透彻感知。
其次,便是有知识为铺垫。所言之知识,当是知识结构与知识深度;只具其一,是不足的。
《天道》已广泛触及政治、人生、宗教、法律、文学、音乐、哲学、心理学、社会学、经济学、旅游学、金融股票等学科的集合,喻言揭示出深层的哲意,已非简单而论的文化涵概。
余秋雨先生感叹过,我们对天体、外太空或就某个物质而言,已经研究得很深很深,但对人类精神领域的研究却远远不及它们。
我写《天道》之观感,兴来一时,却在心内沉淀、反刍许久;为保鲜我始初的感觉,我仅看过《天道》一遍,又细读了原著《遥远的救世主》;解构两种不同载体的艺术表达,更觉出它独特的感染力。
真正恒下起笔之念,是我人在聊城。
山东聊城,是《天道》剧的外景地;这里,曾走出过孔繁森。
此前,我仅是在《水浒》、《金瓶梅》的文字里,以及介绍古建筑的书丛中,得知聊城的名;感觉似乎真的好遥远。
能让我牵挂这座古城,却因是一本小说,一部电视剧;以及我迢迢千里,自海之南北上山东,于寒风细雨中,感受到的那些记忆。
我已然分不清,是聊城成全了《天道》,抑或是《天道》成全了聊城。
在彼地,书(剧)中人物的经历,与我个人的人生运程,宿命般纠缠一起,生生知觉着世间的秋凉。
这凉意,启发了我对《遥远的救世主》的解读——
一世人生,惟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
借用芮小丹的话说,如果我的能力只能让我穷困潦倒,那穷困潦倒就是我的价值。
《遥远的救世主》是豆豆,“五年磨一剑”,推出的第二本书。
提及到作者,于我的内心,总希望本就出自男人手笔。
而为女人,必是经受过很大的磨历,才能提炼出《遥远的救世主》居高处的智慧;这并不是说对男人而言,与生便俱来这等境界,只是为男人的一生一世,饱经苦难似已是天经地义。
事实上,任何作品内含的智慧,皆非自天性而落下,也非男女不同而不同;知识便是智慧的根基。
了知豆豆为女人,更令我看高作品一等。
而“遥远的救世主”之名,已在其前一本小说——《背叛》中出现,本是剧中夏英杰第二部作品的用名;从芮小丹身上,亦可以看到夏英杰的影子。
两智慧型男主角,宋一坤和丁元英,仅从抽象意义上论,二人是同类的,应是作者个人理想化理念的化身,或称是其的代言者。
对比两部作品,便可看出豆豆经年里的探索历程。
“背叛”时期,聚焦是落在人类生存的狼性本能与人性良知的冲突上;进入到“救世主”时期,关注点已转变到人类情感与金钱欲望的纠葛里,引出中国社会“文化属性”的大概念,带有鲜明的时代痕迹。
于是,解读《遥远的救世主》,应具有广度的系统知识,了知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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