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击战银币中坦(闪击克里特岛五)
@不负人生优雅的原创历史军事故事。(谢绝搬运)
突破加拉塔斯防线
5月25日上午,斯图登特将军飞抵马莱迈,他一落地就马上驱车去视察他钟爱的伞兵部队。
那么多的士兵失去了生命,让这位伞兵的创始人大为震惊——这支部队就像他的孩子,他甚至能够叫出大部分士兵的名字。
登岛视察的斯图登特将军。
接着, 斯图登特又来到了第5山地师的总部,指挥对加拉塔斯的最后一战。他的到来,让林格尔有些紧张,经过了细致而周全的准备,林格尔将军可不希望在上级面前把戏演砸了。
在整个白天,德军对加拉塔斯防线进行了断断续续的火炮轰击和空中轰炸,下午5点,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德军士兵从掩体中一跃而起,向防线发起了冲锋,在他们的头顶,斯图卡机群发出刺耳的尖啸,向守军头上投下一颗颗炸弹。
被围困的新西兰士兵进行了猛烈地反击——他们的炮兵向冲锋的德军阵列打出一堵堵爆炸的火墙,阵地上幸存的士兵也用手中的武器拼命向敌人射击——直到被炮火或者空中袭击压制。
但是现在已经攻守易势了,而且德军在人数和重型武器支援方面都占据了优势,更不用说被压制了几天后,德军的士气无比激昂——德军的这次进攻简直就是势不可挡。守军在空地联合打击下节节败退。
拉姆克上校的伞兵部队沿着海岸公路向东一路突破,进逼了1英里后被司令部叫停,因为他们把侧翼的其他部队甩得太远了。
在南面的山区,伍兹的第2营在舒尔瑞少校的带领下,呼啸着从鲁因山的山坡冲击下来,迅速攻占了麦子山。在那儿,他们可以俯瞰加拉塔斯的心脏地区。
伍兹的第1营由弗兰克指挥,他们攻占了品克山和塞门特瑞山——战斗的第一天,海德里希就在这里被击退。但此时德军的火力压过了他们的对手,傍晚,这两个营向着加拉塔斯出发了。
第100山地团的士兵在小心推进。
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这座半山坡上的小城镇如同米诺陶斯的迷宫一样曲折,德国人面临着一场巷战。
山地师的士兵们正沿着狭窄的街道向城镇中心进发,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道两侧的窗户紧闭,各种嘈杂的声音让一些士兵烦躁不已——在这样建筑密集的地带,很难精确地判断声音的方向。
前面隐约传来了履带碾过地面的“咯吱咯吱”声,几个机枪小组连忙跑到了路边房子的阳台上,还没有等德军完全做好准备,最前面的先导分队就发出一声大喊——“坦克”——两辆坦克带着一大群新西兰士兵沿着街道冲了过来。
打头的一辆坦克被曲折的街道挡住了视线,没能在第一时间开火,德军所有的炮火全部砸在它身上,坦克歪歪斜斜地开了十几米,从各个孔洞里面往外喷射着熊熊火焰。
隔着这辆燃烧的大型垃圾,双方士兵都如同瞎子一样对着大概的方向胡乱射击,一个又一个的手榴弹不要钱一样地向坦克后面猛扔,第二辆坦克在混战中被打断了履带,但是它仍旧在向着德军猛烈开火。
阳台上的机枪组发挥了巨大作用,他们向狭窄的街道上的敌人士兵射出致命的弹药,在机枪掩护下,一名德军士兵利用房屋和烟雾的遮掩,把炸药包扔到了第二辆坦克下面——新西兰人沿着街道撤走了。
5月26日,德军进入加拉塔斯,路边废弃的坦克就是头天晚上的两辆坦克之一。
另外一支小部队和几名克里特士兵撞了个正着,领头的中尉迅速举起冲锋枪,向着对面打光了一个弹匣,混战中,这名中尉中弹身亡。
在整个城镇里,随着夜色的到来,攻防战斗迅速变成了一场大混战,在枪林弹雨中,在黑暗狭窄的巷道里面,两边的士兵近距离激烈交战;在中心教堂附近的广场上,一群德国大兵啥也看不见,只能冲着对方闪现的枪口火焰连续射击。
战斗持续到了深夜,新西兰士兵发动了大规模的反击,把山地部队成功地从加拉塔斯赶了出去。德军沿着山坡向后退去,沿途散布着进攻时被打死的士兵尸体。
德军部队在伍兹上校的指挥下,逐渐在品克山重新集结,打退了德军进攻的新西兰人也不敢追击,他们仅仅停留在原来的防线位置,在黑夜里,双方都不甘罢休地向对方大概方向射击,战斗最后变成了一场胡乱射击表演。
新西兰的前线军官们很明白,除非他们能够继续发起进攻,否则德国人是不会自动放弃的。当他们正在商议组织的时候,一名来自总部的参谋传达了明确的命令——禁止任何形式的主动进攻——这次的保守命令来自于普提克准将。
这位指挥官要么是不清楚前线的具体战况,要么就是完全不明白重新夺回加拉塔斯防线的重大意义——“长达20小时的猛烈进攻显然击溃了我们的防线,”他向弗瑞伯格将军报告说,“敌人已经进入加拉塔斯。到目前为止,我实在不能确定我是否能够坚持到明天。”
克里特岛首府的陷落
弗瑞伯格没有多去了解一线的实际战况,他只是命令普提克准将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第二条防线——这是岛上最大城镇干尼亚东面的新防线。与此同时,他开始准备从岛屿的南岸进行海上撤离。他确信克里特岛会很快失守,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挽救他的队伍。
在接下来混乱的几个小时里,弗瑞伯格转移了他的总部,他忙于思考如何措辞,好让位于开罗的总指挥部同意他的撤退请求。他在早上8点向中东司令部报告说:““我指挥下的军队的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我们目前的处境令人绝望,完全撤走这支部队的困难巨大。如果马上下达撤离命令,或许还能保住部分力量。”
在前线,普提克将大失所望的士兵们从加拉塔斯防线撤了回来,调到了干尼亚东面的第二道防线,在苏达湾前面摆开了一个复杂的阵地。阵地从苏达湾开始,沿着海岸线公路向西延伸了1英里。普提克只留下了1200名士兵来抵御即将进攻干尼亚的敌人。
新西兰的部队撤退后,黑夜中的加拉塔斯变得死一般寂静,偶尔会传来伤兵的呻吟声和叹息声。在城镇的瓦砾堆里,个别的克里特岛民出来小心翼翼地救助受伤的士兵。
德军的进攻路线,最上方的阴影部分为干尼亚。
第一批德国巡逻队于5月26日清晨到达加拉塔斯,惊奇地发现这座城镇已经空无一人。敌人没一个不剩地撤走了,只在原地留下了伤员、没被掩埋的尸体和丢弃的装备。巡逻队向东试图追击,却没有追上。
得知这一消息后,林格尔马上加强了他的右翼,这样他可以带领主力部队从右翼突破后向北突进,截断敌人的退路,包围他们的主力部队。
为了配合这次攻击,他要求德国空军猛烈轰炸敌军的阵地直到下午四点,这是德军地面部队发动协同攻击的时间。
德国空军的配合有点过头了——一部分飞机飞得太靠近南边了,克拉科夫上校的第85团经过了50英里的艰苦跋涉,刚刚从山区出来就遭到了德国空军的迎头猛击,地面一片混乱,林格尔得知后,在电台里大声喊叫,总算是勉强阻止了空军的进一步攻击,但已经于事无补了。
遭到空袭的部队花了很长时间重新集结,最后只有部分士兵继续保持推进。
另外一路进攻的德军,就是从监狱山谷脱困的海德里希带领着的第3伞兵团与第6山地师的第141团一起,却顺利地到达了干尼亚平原的边上。
面对近在咫尺的克里特岛首府,海德里希却选择了继续向东包抄,他打算穿透英军后撤的防线,越过苏达湾来到阿克罗蒂里半岛,这样可以将更多的敌人装进包围圈。
站在干尼亚门槛上的第1营营长海德特上尉抱怨道:“其他人去收获胜利的果实了,而我和我的部下却在打扫战场。”
第二天一早,还有个更大的烂摊子需要收拾呢——第6山地师第141团第1营,在福斯特少校的带领下,向东边的苏达湾进攻,结果一头撞进了严阵以待的敌军防线,足足7个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步兵营防守着一条约2000米的防线,以掩护大部队后撤。
德军部队刚刚靠近,防线上的各处火力点就狂喷火舌,密集的子弹瞬间就把德国人压制住了,一队澳新士兵高喊着,跳出战壕,端着刺刀就冲了过来,德军被打得大乱,300余人死伤,剩下的四散而逃。
正在护理伤员的山地师
但是和前几天一样,英联邦军队在打退了德军进攻后,并没有乘胜追击,仅仅只是待在防线后面固守,他们仅仅为撤退的部队争取了几天的时间。
就在同一天上午,海德里希的第1营在海德特上尉的带领下来到了阿克罗蒂里半岛的狭长地带,这是从干尼亚到苏达湾的半路。当海德特还在考虑下一步的前进方向时,从西边传来的激烈枪声帮他做了决定——继续向西面的半岛前进无疑是件蠢事,他才不想像141团一样,一头撞在敌军防线上。
他带领着部队开进了干尼亚,攻占克里特首府的功劳已经非他莫属了。
对于这支德军部队而言,占领干尼亚的过程就是一次行军,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遭遇战。为了防止德国空军再度误炸,伞兵进入城镇时高举着与地面平行的展开的卍字旗。
当伞兵们来到一座位于中心广场附近的医院时, 前几天被俘的德军伤兵从门里面跑出来,高兴地欢呼。
海德特随后在广场建立了他的指挥部。一名中尉很快把干尼亚的市长带了过来,与衣衫褴褛、满身尘土的德军上尉比起来,市长显得优雅大方,他表示愿意交出城市以求“宽待”。
年轻的伞兵军官郑重地表示要严格规范部队的行为,并举杯接受投降,祝“人类和平”。其他士兵早已经把弄来的酒倒在镀锡铁皮缸子里,开始痛饮庆祝。
大局已定
5月27日早晨,拉姆克和伍兹的沿着海岸公路平行推进的部队,和拦在他们与干尼亚之间的敌军展开了激战。英联邦军队坚决抵抗,但他们孤立无援,而且后路已经被德军切断了,坚持了几个小时后,德军突破了防线。1200名英联邦士兵中只有400人冲破了德军的包围圈,他们随即加入到向苏达南面撤退的队伍中。
下午3点钟,拉姆克的伞兵和伍兹的山地部队进入了干尼亚,又累又渴的他们惊讶的发现海德特的士兵们正逍遥自在地在海里游着泳,还住进了上好的海边花园别墅。海德特的副官在迎接他们时说:“干尼亚之战已经结束了,舒适的宿营生活开始了。”
消息传到雅典,德军指挥部里欢呼雀跃。“太棒了,林格尔!”陆军元帅李斯特通过无线电喊道,他是德军在东、南欧的总指挥,“感谢山地军,祝他们好运。”
伊拉克利翁的德国伞兵用驴子运输弹药。
但这样的贺词似乎说得早了一些。干尼亚以东几英里外,盟军仍牢牢驻守着苏达的防线,德军的进攻陷入停滞,而英军和老百姓在抓紧时间撤离。 林格尔的围歼计划失败了。
就在干尼亚陷落的那天下午,弗瑞伯格将军已经开始将主力部队翻山越岭地撤往南海岸线上的斯法奇亚,中东的指挥部一直试图让守军在瑞特墨集结,但是弗瑞伯格油盐不进。
连夜的撤退演变成了一场毫无组织的乌合之众的溃败——源源不断、步履艰难的人流,几乎完全失去了控制,成千上万名士兵“夹着尾巴”慌乱地向着唯一的生路,小渔村斯法奇亚涌去。
因为即将到来的“巴巴罗萨”行动,德国空军的大部分飞机被调走,剩下的侦察机报告说东部没有英军的活动迹象时,林格尔完全不相信这一结果。他一直认为英军是撤往瑞特墨,打算做最后的抵抗。
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任务是,是解救被围困了长达7天的瑞特墨和伊拉克利翁的德国伞兵部队。
伊拉克利翁之围
山地军移开沿海公路上的石头,以便快速营救困在伊拉克利翁的伞兵。
当布劳尔上校和他的第1伞兵团降落到克里坦城以东的伊拉克利翁后,他很快就发现,德军精心安排的进攻计划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
附近的飞机场是原定计划中的重要目标,布劳尔本来打算由第1伞兵团的3个营和第2伞兵团的一个营进行的空降突袭,能够迅速消灭伊拉克利翁的守军。各种意料之外的因素让进攻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大屠杀。许多士兵在落地前就被击中,活着落地的人也死于大炮和机关枪的交叉火力之中。
布劳尔的第2营几乎被歼灭,已到达机场东面高地的华特少校的第1营的一个排也被消灭。第3营试图攻入伊拉克利翁,英军和希腊军的反击部队很快把他们赶了出去。愤怒的克里特农民抄 起火枪和屠刀干掉了至少一个排的德军。
经过三天的艰苦战斗,布劳尔率领的2000名士兵中有一多半被杀或被俘。剩下的部队被孤立在满是砾石的荒山上,伞兵们发现他们被8倍于己的敌军部队包围。德军借着夜色在机场以南1 英里半的地方集结,他们在那里挖掘战壕,下定决心争取最后的胜利。
因为缺乏医药用品,在山洞中躲避的受伤德国伞兵只能用降落伞布当毯子和绷带。
长达一星期之久的伊拉克利翁围困战使得德国伞兵的体力和精力都消耗到了极限。食物和食用水的短缺使得他们的处境更加艰难。一天的配给减少到一片面包和两支香烟,污染的水源造 成军中严重的腹泻现象。
白天,在毫无遮挡的荒山上,哪怕一点点距离的移动都会引来敌人的火力攻击, 落单的士兵随时都有被克里特岛游击队抓住杀死的危险。
这支伞兵部队完全是依靠德国空军的冒险支援才勉强坚持下来的,为了能够提高空投物资的准确性,许多飞机都冒险低空飞行,即使这样,许多物品都没有掉到德军防区里面,大为失望的 伞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补给装备箱降落到敌人防线之后。许多希腊士兵就用空投的武器弹药武装自己,再来对付布劳尔的军队。
低空空投物资的德军运输机。
渐渐的,德国空军的坚持终于收到了成效。运输机陆续空投了几百名增援的士兵和迫击炮,这样布劳尔的部队就能够轰炸英军阵地。一名勇敢的飞行员甚至驾驶着Ju52,采取迫降的形式把一门野战炮和一些支援部队送到了一座高地上。
虽然被数量大大超过自己的英军严密地包围,但是布劳尔的伞兵不断用机关枪和迫击炮骚扰对手。随着战事的推进,德军的信心越发高涨,当英军要求他们投降时,第3营的营长——舒尔茨少校回答:“德国士兵接到了占领克里特岛的命令,我们会服从这一命令的。”
第1伞兵团第3营指挥官舒尔茨少校,会晤由伊拉克利翁市市长。
在得知增援部队就在附近的消息后,布劳尔上校下令5月29日向伊拉克利翁发起总攻,德军开进了一座被遗弃的城市,当天傍晚,奉命来解救伞兵的山地师官兵发现,这座城市已经在被救援对象的控制下了。
皇家海军的驱逐舰早在28日至29日的晚上已经将全部4200名的卫戍部队士兵都撤走了。这支小船队第二天早上遭到了斯图卡轰炸机的攻击,2艘船沉没,800余人伤亡。
5月30日,被围困在瑞特墨的第2伞兵团也被解救出来了,英军的防卫部队投降。在10天的战斗中,第2伞兵团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伤亡700人,500人被俘。援军到来的时候,只有不到200名伞兵还能够继续作战。
林格尔对撤向南部山区的英军部队的追击为时已晚,皇家海军利用从27日到30日的晚上,一共撤走了11000多名士兵,指挥部是在5月30日撤出的。一艘快艇迅速地把弗瑞伯格接走了。
5月31日凌晨,英国海军停止了救援行动,大约5500人滞留在海滩上,这批士兵在上午9点向第一批赶到的德军投降。
皮洛士式的胜利和余波
对于英军和它的联邦部队来说,克里特岛之战是他们的又一次惨败。希特勒确保了他南翼的安全,并夺取了进攻地中海东部的前进基地。这次战役英国损失了大约16000名士兵, 其中将近12000人被俘。
皇家海军第一次被敌人驱逐出了自己的控制区。3艘巡洋舰和6艘驱逐舰被击沉,还有7艘战舰严重受损,大约2000名水兵阵亡。英国海军在地中海的威望一落千丈,在短期内恢复元气的希望也是微乎其微——全世界都在关注,大英帝国在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损失后,还能够支撑多久?
对于第三帝国而言,克里特岛的胜利只是一次皮洛士式的胜利。纳粹德国空军损失了100架战斗机,210架运输机被毁或严重受损,这些运输机才是苏联战场上未来急需的装备。伞兵部队有4000多人死亡,大部分人都是在第一天丧的命。如此高昂的人员损失,也创造了一个纪录——这是第一次胜利者的死亡人数高过失败者的战役。
德国伞兵把死去的战友肩并肩地合葬在一起。
这次进攻严重影响了希特勒对于伞降战术的信心。6月中旬,斯图登特和林格尔飞往希特勒在东普鲁士的总部,去接受因在克里特岛英勇作战而被授予的勋章。
仪式过后,希特勒直截了当地对斯图登特说:“克里特岛之战证明了伞兵时代已经结束了。伞兵的优势在于可攻其不备,而攻其不备的要素已不复存在了。”
斯图登特一直坚持己见,他不久后又建议空袭塞浦路斯作为从空中进攻苏伊士运河的前奏行动,但是希特勒明确否定了他的这一计划,原因就是克里特岛之战损失过于惨重。
参加克里特岛之战的成员都得到这样一条袖章。白色的布上用黄线绣着地中海的叶形装饰。
从此以后,精锐的第7伞兵师的降落伞再也没有在敌占区的上空绽开过。除了参加一些斯图登特厌恶的单独行动和打了就跑的突击行动,在后来的各个战役中,伞兵们都如同普通步兵一样作战。
攻占克里特岛并没有为德军带来什么地中海的战略优势,因为希特勒从来就没有打算攻占地中海区域。
对于凋落在克里特岛这座“德国伞兵的坟墓”的年轻士兵而言,克里特岛之战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他们牺牲的意义并没有多么的重大。
克里特战役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大家的阅读,喜欢这个故事的话,麻烦点个赞吧:)
我是@不负人生优雅,讲述不一样的人文历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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