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舞会简介(罪恶的真相终会被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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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丨豆瓣 文丨〔法〕克·夏勃罗、奥·巴尔斯基译 | 程骊
电视台的摄影棚内,灯光通明。
一个显得很年轻的老人往紧张地演唱。他额头上全是汗珠,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由于灯光烤炙的结果,他凑近麦克风,带着沙哑的声音唱着。一个姑娘握着麦克风站在老人身旁。
老人(唱着):“今天是礼拜天,我那美丽的妈妈,这是白色的玫瑰花,你是那样喜爱它……”
老人的身后,彩色灯光在闪烁,照亮了用美术字布置的几个字:“愿所有人都幸福。”
在距老人不远处,节目的主持人,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人正关切的注视着这个年迈的歌唱者,从他的目光和仪表看,他给人以聪敏、能干的印象,此时,他似乎也被这首老歌感动了。
他带头鼓掌,摄影场的调度人员立即低声叫道:“鼓掌。”权作听众的群众便热烈地鼓掌。
节目主持人克里斯兴·勒迦涅从姑娘手中接过麦克风,对正在擦汗的演唱者说话。
勒迦涅:“嗨,古斯泰夫,唱得很好吆!”
老人:“我很激动。”
勒迦涅:“这是当然的,这首老歌唤起了那么多回忆,不过,古斯泰夫,你唱得确实好。”
勒迦涅说罢,就陪老年演唱者回到摄影棚深处的一排座椅前;那儿坐着好几位胸前挂有号码的男、女老人,他们都是来演唱的。
勒迦涅(微笑着):“我现在请8号演唱者上场!”
一个胸前挂着一个“8”字的老妇人从坐席上站起,勒迦涅向她伸出手,她激动地快步走到他面前。
勒迦涅:“真美……尊姓大名?”
老妇(抬起腼腆的眼睛):“埃米丽。”
勒迦涅:“埃米丽,……让我们的朋友都看到你是个美人吧!”
老妇垂下羞涩的眼睛,她在微微发抖。
勒迦涅(对摄像机):“她很激动,”(转向埃米丽)“别怕,我们的朋友都是好人。”说罢,又转向摄影棚内的观众。一个指示灯亮了:“请鼓掌!”棚内果然响起有节奏的鼓掌声。这时,只有一个青年没动,他漠然池注视着监视器的屏幕。
电视机屏幕上正在播映勒迦涅主持的节目。
这是在勒迦涅的办公室中,有人在看电视。
屏幕上,勒迦涅正躬身问埃米丽:“埃米丽,你选唱什么曲子?”
老妇:“《他们有雪白的手》。”
勒迦涅:“啊,这是首美丽的歌,可是,被人遗忘了,这太不公平了,你选唱这首歌,真是太好了!埃米丽,我把麦克风给你!(对观众)亲爱的朋友们,现在请美丽的埃米丽为我们唱《他们有雪白的手》。”
乐队开始演奏,埃米丽唱了起来。
埃米丽(唱着):“他们有雪白的手,化了妆的手,他们有雪白的手……”
在办公室观看电视节目的正是屏幕上的主持人勒迦涅,他面露笑容,就像他在主持节目时的表情一样。
一个五十余岁的妇女进入办公室,她身材不错,就是唇膏抹得过红;她叫科莱特,是勒迦涅的女秘书。勒迦涅看了她一眼。
勒迦涅:“科莱特,我发现自己同这位漂亮的埃米丽在一起时,不怎么样。我好像想看自己的手表一样。”
科莱特:“我可没有这种感觉,先生。我倒认为这是一个很动人的时刻。”
勒迦涅关了电视,面带笑容,转向科莱特。
勒迦涅:“我相信,我当时确实想看自己的手表。”
科莱特(微笑):“这倒让我惊奇了。沃尔夫先生来了!”
勒迦涅把自己的转椅转向房门。
勒迦涅:“沃尔夫先生!快请他进来!沃尔夫先生!”
沃尔夫进入办公室,这位年轻人就是在摄影棚漠然地观看节目的那位。这时,他面带笑容,伸出手臂。勒迦涅从转椅上起身。
沃尔夫:“我是罗朗·沃尔夫。”
勒迦涅:“克里斯兴·勒迦涅。”
两人热烈握手。
勒迦涅(对科茱特):“科莱特!沃尔夫愿意写我的传记,我感到荣幸。”
沃尔夫:“先生,请别颠倒了角色。是你让我荣幸地接受这一工作的。”
勒迦涅:“请叫我克里斯兴吧,伙计,否则就写不成书了。(对科莱特)他也写侦探小说,(对沃尔夫)用什么名字来着?”
沃尔夫:“罗朗·沃尔夫!”
勒迦涅:“对,你看我,我的脑子都成了一盘浆子了。”(放声大笑)
一个青年进入办公室,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位干练的助手。
助手:“噢,我以为这星期见不到你了呢?”
勒迦涅:“相信我,我会抓住机会的。我已经酝酿成熟了。”
助手:“对,可这是下周三的节目问题。”
勒迦涅:“那你就管一下吧,我相信你!”
助手:“我管,这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要是有问题或者需要见你……”
勒迦涅笑了,他的笑容可掬。
勒迦涅:“你打电话给科莱特,号码已经给过你了。”
助手:“那好,你休息吧!”
勒迦涅:“你辛苦了。”
助手离去,勒迦涅转向面露笑容的沃尔夫。
勒迦涅:“告诉我,我刚才正在想……”
沃尔夫:“这我可以背定!”
沃尔夫的话使勒迦涅感到意外,他很快就接过他的话,笑着说。
勒迦涅(微笑):“对,我想愈快对你的书就愈有利。”
沃尔夫:“我并不否认这一点!”
这句话使勒迦涅感到高兴,他同沃尔夫挤了一下眼。
勒迦涅:“你需要同我谈多少小时?”
沃尔夫:“我怕得二十余小时。”
勒迦涅:“我有个建议。这个星期,我不播出节目,因为有足球赛。到我的农村别墅来吧。那儿安静,没有电话,没有人干扰你。你喜欢去乡下吗?”
沃尔夫:“我倒是喜欢出远门。不过,乡下也不是什么问题。”
勒迦涅:“你可以带你太太或女朋友来吆。”
沃尔夫:“目前我是光棍一人。”
勒迦涅:“那是最好不过了,对吗?”
沃尔夫表示同意。勒迦涅打开手提小酒箱,背朝着沃尔夫。
沃尔夫:“我应当向你承认,我也想解决一下这类问题。”
勒迦涅依然背朝沃尔夫,说道:“我有点不信。”
在繁华的大街上。
勒迦涅漂亮的白色“奔驰”牌汽车轻盈地在街上疾驰,沃尔夫和勒迦涅坐在后坐,前坐驾驶席上,是头戴鸭舌帽的司机。
在疾驶的汽车中。
司机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前方,他身旁是沃尔夫的行李。
勒迦涅(对沃尔夫):“你原该把行李放进后背箱。”
司机转身,同勒迦涅的视线正好相遇。
沃尔夫:“我想后背箱一定是满的了。”
勒迦涅(对司机):“马克西姆,是这样吗?”
司机点头。
勒迦涅(对沃尔夫):“我应该告诉你:可怜的马克西姆是哑巴。是一次重病,类似舌癌以后,耳朵也开始听不见,幸好及时治疔,对吗,马克西姆?”
司机又在反光镜里同勒迦涅的视线相遇,司机的目光是充满敬意与感激之情的。
勒迦涅私人别墅的花园中。
白色“奔驰”牌汽车沿着花园的小径前进;花园深处是一座新古典派的漂亮住宅,“奔驰”车来到门前停住,司机下车,为勒迦涅开车门。
勒迦涅和沃尔夫下车。
勒迦涅(对沃尔夫):“看,这就是我的家,欢迎你!(对马克西姆)马克西姆,你领沃尔夫先生到他房间去吧!”
马克西姆拿着沃尔夫的行李走向正门,沃尔夫随他进屋。勒迦涅转到车后,打开后背箱,发现后背箱中一大堆用红绳捆着的轮胎。
勒迦涅(惊奇地):“这是怎么回事?”
勒迦涅家。
马克西姆领着沃尔夫穿过正厅和客厅,客厅中的家俱是红木的,格调很高。沃尔夫从一扇打开的门里,看到一座餐厅,其间,一男一女正忙于摆设餐具。女的,四十余岁,浓妆艳抹,正在放餐盘,年龄同她相仿的男子喜气洋洋,正在摆弄各种酒,他不时用内行的姿态,品尝着各种酒杯中的酒。
男子(名马虞):“嗨,克罗·伏杰酒,这不能配面包。”
这两人都没有注意沃尔夫过去。
勒迦涅家的楼梯上。
马克西姆和沃尔夫一前一后在楼梯上拾级而上。
在餐厅中摆桌尝酒的男女被惊动了。两人悄悄地来到餐厅的门后,注视着那位新来的陌生人。
二楼走廊上。
马克西姆和沃尔夫来到二楼的走廊上,然后向客房走去。
马克西姆打开房门时,走廊上有一扇门轻轻开启,出现了一个年轻姑娘的脸庞。
客房内。
马克西姆将沃尔夫领进客房,这是为沃尔夫准备的。
沃尔夫环顾客房。马克西姆把沃尔夫的包放在床上,拉开窗帘,然后离去,顺手把房门轻轻关上。
马克西姆走后,沃尔夫的表现顿时变了,他变得利落而干脆:他打开提包,拉开壁柜,放进衬衣和鞋。他寻找衣架,但柜内是空的,他便把上衣放在床上,走进洗澡间。洗深间内有干净的毛巾,浴缸上甚至还有液体肥皂。
沃尔夫打开洗澡脸盆上的小拒,发现柜内有漱口杯,在边上还有一支女用唇膏,他拿起唇膏,打开,是桔红色的,他把唇膏放在原地,关上柜门,他的脸在柜镜中出现:他显得十分冷静。
在二楼的走廊上。
沃尔夫从自已的房间出来,向楼梯走去。当他要下楼时,突然他身后有一扇门开了,他转身,发现门缝中有一个姑娘的脸庞。姑娘似乎发现沃尔夫在看她,立刻关上了门。沃尔夫快步下楼。
餐厅中。
夕阳带着桔红色照亮了餐厅,使室内笼罩着一层悦目而多少有点神秘的色彩。当沃尔夫进入餐厅时,有三个人已经坐在餐桌前了:勒迦涅,那个妇女和尝酒的马虞。勒迦涅看到沃尔夫进来,急忙起身,表示欢迎。
勒迦涅:“亲爱的罗朗,你就坐在派特丽西阿身旁吧!”
沃尔夫向妇女微微躬身,妇女向他伸出手来。
沃尔夫:“敝人罗朗·沃尔夫!”
派特丽西阿:“我叫派特丽西阿·马尔盖。”
勒迦涅(对沃尔夫):“当心,她的手劲可大哩,她是按摩师,出色的按摩师。”
沃尔夫在派特丽西阿身旁就座。
沃尔夫:“家庭按摩师,多阔气!”
派特丽西阿:“我身旁又有人了,我很高兴。”
这句话使沃尔夫感到迷惑不解;勒迦涅急忙转移话题。
勒迦涅:“她还会算命。”
派特丽西阿:“只替我喜欢的人算。”
马虞:“你从没替我算过。”
派特丽西阿:“算了,你先管我们的酒吧,免得尽说废话。(对沃尔夫)这是我丈夫,叫马虞埃尔。”
勒迦涅:“对,亲爱的马虞埃尔,给我们上酒吧。(对沃尔夫)他可是一位酒类专家。”
马虞边准备酒边说:“我打电话给卡尔凡,让他送伏杰酒和摩里酒。你也要萨维尼酒吗?”
勒迦涅:“你看着办吧!”
沃尔夫(对马虞):“你也管酒窖吗?”
马虞:“对,克里斯兴,他……”
勒迦涅做了一个手势制止他。
勒迦涅:“我总是信任专家的。”
他说着举起酒杯,慢慢旋转,仔细察看,完全是一个酒类行家的姿态。马虞和派特丽西阿注视着他的反应。勒迦涅品尝,在嘴里含着那口酒,一会儿后再吞下,然后说:
勒迦涅:“不错!”
马虞(稍感失望):“好吗?”
勒迦涅(温和地):“很好。行!”
马虞感到宽慰,他变得无所顾忌了。
马虞:“啊!漂亮的裙子,漂亮的身材,大嘴巴……”
马虞放声大笑。
勒迦涅:“请自重!”
派特丽西阿和沃尔夫也笑了。
沃尔夫:“应该说,他是不错的。”
正在此时,马克西姆突然戴着厨师的大白高帽和女秘书科莱特进入餐厅,科莱特围着围裙,显然是来帮忙开饭的。
勒迦涅:“雉鸡!(对沃尔夫)我想,你喜欢野味吧?”
沃尔夫:“已经开始狩猎了?”
勒迦涅:“这是马克西姆的秘密,别深问了。他戴着白高帽,真漂亮,对吗?他喜欢换着戴帽子,是这样吗,马克西姆?”
马克西姆点头。
勒迦涅:“还有科莱特,我从未见过这么优秀的女秘书,她今天围着围裙,亲自上菜,我敢说,沃尔夫先生,你会感到惊奇吧!”
沃尔夫:“你是想说这不同寻常吧丨”
勒迦涅:“对,不同寻常,他们正是为此而这么做的,因为,他们感到好玩,是这样啦,科莱特?”
科莱特(边送菜盘):“对,没错,先生!”
勒迦涅:“一个人过好几种生活是很有意思的(突然,他的视线盯着餐厅的正门)啊,我亲爱的,你来啦!”
一个年轻姑娘进入餐厅,她就是我们在二楼门缝里见过的姑娘。她叫卡特琳,十七岁,长得美丽动人,稍带神秘感,尽管已是夕阳西下,可她却依然戴着墨镜。她在勒迦涅奇边的座位上坐下。
卡特琳:“我来晚了。”
勒迦涅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打着。
勒迦涅:“卡特琳,(对沃尔夫)是我的干女儿。(对卡特琳)亲爱的,这是罗朗·沃尔夫,我同你谈起过的那本书,就是由他来写。”
卡特琳转向沃尔夫。沃尔夫有礼貌地向她微笑。
沃尔夫:“您好,小姐。”
卡特琳:“我来迟了,请原谅。”
沃尔夫:“没有什么。”
马克西姆将野味盘送到她身边,但她并不去取。
勒迦涅(对卡特琳):“啊,这不行,你挑嘴,这不好!”
说罢,就替她取了一大块;这时,科莱特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科莱特(对勒迦涅):“我已放了药片。”
勒迦涅:“很好。(对卡特琳)你边吃,边把它喝了……这些药都不坏吧?”
卡特琳喝了一大口,然后微笑着对勒迦涅说:“可以!”
勒迦涅发现沃尔夫对这一切感到了好奇,便笑着说。
勒迦涅:“你不必好奇。我的干女儿已经病了好几个月……她不能忍受太阳光。这完全是一位庸医造成的,我们原是请他来作一次平常的注射,结果他给的剂量,不知怎么搞的,使她瘫痪了好几天。”
卡特琳(轻声):“不是瘫痪……”
勒迦涅:“亲爱的,你当时走不了路。不过,现在好多了,这主要是靠我和派特丽西阿的平和兼谨慎的治疔方法……”
派特丽西阿:“完全是以草药为基础……”
勒迦涅:“只是双眼继续怕光(对卡特琳,并握着她的手)你不知道,我们要怎么做……我去拉窗帘。”
说着,就起身,卡特琳向他微笑。
室内稍微喑了几分钟,科莱特和马克西姆不久又点亮了好几盏灯,使室内的光线更强烈了。卡特琳摘去墨镜,眨了几下眼睛,瞟了沃尔夫一眼后,立即低头吃饭。
勒迦涅家的花园中。
透过小树丛,可以看到,别墅底层的窗户中灯光通明。
一座小会客室兼书房,勒迦涅和沃尔夫正在下棋。在房屋深处,卡特琳坐在一旁,她机械地织着毛衣,双眼茫然无光。
小客厅中。
沃尔夫沉于思考中。勒迦涅怀着一种兴趣和宽宏神情注视着他。沃尔夫做了一个怪相。
沃尔夫:“我看我是完啦,你太厉害了。”
勒迦涅:“你也挺厉害吆!不过这一回你可真是死棋啦!”
卡特琳(目光茫然):“你很清楚,你比谁都厉害。”
勒迦涅赢了棋,十分得意。他起身离座,走近卡特琳。
勒迦涅:“你啊,别用香味来窒息我,我希望你别织这玩意了!”
卡特琳:“你别担心,我完全是在机械地干。”
勒迦涅:“你脸色不好!”
说着,他抚摸着她的面颊,她则抚摸着他的手。
勒迦涅:“我也困了。”
沃尔夫懂得这句话的实际涵意,他站起来,将棋子放在棋盘上。
沃尔夫:“我们都困了……对,还有一点小事……我房里没有衣架。”
勒迦涅:“马克西姆会去修的。(看表)啊,这家伙,马克西姆去睡了。(对卡特琳)亲爱的,你去管一下吧,你知道挂衣服的架子在哪儿的。”
她用眼睛表示同意。勒迦涅亲她的额头。
勒迦涅:“宝贝,你去吧!”
卡特琳(对沃尔夫):“我一会儿把衣架送到你房里去。”
沃尔夫的房间内。
夜已深,沃尔夫穿着衬衫,嘴上叼着纸烟,正在眺望窗外的最色。
传来敲门声。他前去开门。
是卡特琳,手里拿着四个衣架。
卡特琳(对沃尔夫):“够吗?”
沃尔夫(放声大笑):“太多了。我很怪,不过衣服不多。”说着,从卡特琳手中接过衣架。
卡特琳:“那好,再见。”
沃尔夫:“再见。”
但是,卡特琳并没有离去,她重新关上房门,从沃尔夫手中拿过衣架,扔向床上,然后紧紧拥抱他,吻他的嘴唇。他急忙闪避。
沃尔夫:“你这是干吗?”
卡特琳:“因为我爱你。我喜欢你的眼睛。你一边凝视我,一边吻我吧!”
沃尔夫被陶醉了,他按卡特琳的要求,凝视她,吻她,可是,这一次,却是卡特琳摆脱他了。
卡特琳:“别向我的干爹说一个字。他是十分信任我的。他为人好,担心我。”
说罢,就骤然离开房间。
别墅前的花园中。
勒迦涅就坐在一张餐桌上,他正在进早餐,早餐的内容十分丰富。他只穿衬衣。当他看到沃尔夫来到时,显得十分愉快。
勒迦涅:“你早,朋友,你睡得好吗?”
沃尔夫:“睡得不错。谢谢。”
勒迦涅指着一把椅子,请沃尔夫入座。
勒迦涅:“你起得早。我喜欢这样。”
沃尔夫(微笑〕:“这得看哪一天啦。”
勒迦涅:“要咖啡还是茶?我是茶。”
沃尔夫:“那我也喝茶吧!”
勒迦涅:“你是要鸡蛋还是別的什么?”
沃尔夫:“不要。我吃两片烤面包就行了。”
勒迦涅:“那请便吧!”
沃尔夫吃着烤面包。
勒迦涅:“来半小时瑜伽如何?”
沃尔夫:“说实话,这不是我的喜好!”
勒迦涅:“我相信,咱们会很谈得来的。不过,在这个问题上,你错了。瑜伽是很好的,深呼吸,吸进新鲜空气,把肺里的脏东西全掏干净。这功夫基本上是属于玄学范畴的。”
沃尔夫边嚼着烤面包,边说。
沃尔夫:“这并不错。不过,我应该说,这种功夫让我心烦,我更喜欢打网球。”
勒迦涅:“你是时髦人,不过,我也只是建议你做而已。”
他猛地站起来,看表。
勒迦涅:“啊,我现在建议,咱们到此为止,好吗?我不能强迫与我合作的人。我们一起工作两小时。马克西姆然后送我到巴黎,我有一次业务约会,我乘机准备一下下周的节目。我下午回来,然后杀一两盘如何?”
沃尔夫:“工作两小时,这不算多。不过我是不会抱怨的。”
勒迦涅:“还是明天干吧。现在该去穿衣服了。快!”
勒迦涅的办公室。
办公室相当宽敞,四周全是书。在上下两格中间,有一个小玻璃柜,放满了各种小玩意。每个小玩意前,均有一张小标笺,上写物名的名称、实际年代和来源。在这些小玩意中,有一个十八世纪的玻璃酒杯和一支女用手枪。
沃尔夫的手提式录音机正在工作。勒迦涅口含大雪茄,正在追忆自己的童年。
勒迦涅:“我父亲是药剂师,但死得很早。我当时才十二岁。我母亲无劳动能力,当然,她也从未想到过工作。她只满足于尽力保持家产。不过,她没有管好,很快就用完了。穷并不是滋味,慢慢地变得拮据,这味就更不好受。但是,以我看周围的人最终还是好的。”
沃尔夫:“你讲的这一切都让人惊奇。一般情况下,总是要抱怨的。”
勒迦涅:“如果一个人不去拼搏,别人也无能为力。”
沃尔夫:“这一切是很了不起的。”
勒迦涅:“你要知道,我不是知识分子。我家人都是重感情的;是我选择了这个职业,或者说,是这职业选中了我,因为我周围的人不论怎么说,对我都是很亲切的。当我看到他们怯生地捧着花束,低声来到我这儿时,我都感动得想哭。”
他突然停止说话并笑了起来。
勒迦涅:“这一切都有点俗气吧?应当找到一句句子来适当地说明强者有义务保护弱者。”
沃尔夫:“会找到的。”
电视摄影棚。
摄制工作正在进行。
一对老年夫妇正在跳华尔兹舞。男的显得有些疲惫了,他带着某种充满歉意的笑容停止舞蹈。乐队停止演奏,棚内掌声四起。老妇女为自己的“骑士”离她而去,而出现失望情绪,她转向勒迦涅。
老妇:“你乐意同我继续跳吗?”
勒迦涅:“荣幸之至。音乐!”
摄影棚中又传来明快的华尔兹舞曲。勒迦涅同老妇一起跳舞,他谨慎地带着她旋转。
勒迦涅(画外音,笑着说):“啊,这可怜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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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项目合作 ◇ gangqinshi01
项目、影视宣传合作 ◇ rene0602
影视公司合作 ◇ zqy24680
编剧合作 ◇ dongmeijuan3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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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 ◇ yunying@bianj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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