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神病患者自白(一位精神病患者的情感日记)
第5回 念旧恩婶母义接孤女,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一个精神病患者自白?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一个精神病患者自白
第5回 念旧恩婶母义接孤女
(步行元年2月6日 雾霾转晴)
话说凤姐讲到要治宝玉的病,须用那瞒天过海之计,便道:“除非把林姑娘活过来的事,瞒他一辈子才好。”
袭人听了这话,回过脸来,只瞧着宝钗,宝钗一语不发。
凤姐道:“宝姑娘这会儿是不肯出主意的,咱们商量妥当就是了。”
袭人道:“这么做,就怕老太太不依。”
凤姐道:“只要宝玉的病好,老太太有什么不依的!你也不用多管,只嘱咐宝玉屋子里的人,不许多嘴。再等两三天,看宝玉的病果然有了起色,我就把这番话和太太说明,再去告诉老太太,包管办得妥帖。”
袭人又笑道:“难道叫他两个人总不见面吗?”
凤姐道:“一个在这里,一个在园子里头,路也隔得远。就等他们病好了,宝玉屋里,林姑娘未必来。如今园里住的,也没有几个人,将来宝玉要到园子里去,就请大奶奶、姑娘们过来,说园子里头冷静得很,逛不得。大家哄住了他,再商量底下的话。”
袭人听了,并无言语。凤姐一面骂平儿道:“这蹄子在屋里不知干些什么,到这时候也不叫个人来。”
袭人指着笑道:“那不是小红,提着灯在这里接奶奶呢。”
凤姐道:“走来也不叫人见过面,你也像宝二奶奶,装新媳妇怕见人吗?”
小红道:“刚才掀开帘子,见奶奶和袭人姊姊说话,就等在门外呢。”说着连忙提了灯,照凤姐回去。袭人自去伺候宝玉,宝玉卸妆安歇,书不细表。
再说李纨回至稻香村,才进屋门,见林之孝家的站着,李纨问:“你这会儿还在这里,有什么话吗?”
林家的陪笑道:“恭喜,林姑娘已回了过来。那件给姑娘后事准备的方子原本是别人家让转来的,他们要现钱交易,昨儿紧逼着央求中间人把欠的钱结了,现在退又退不回去。我们也知道帐房里也很饥荒,凭空费了许多银子,办了这么件事,倒是一件作难的事。”
李纨道:“你明儿且叫人说去,退回去很好,果然退不回去,也说不得,回了二奶奶,停几天张罗银子给他们就是了。”
林家的道:“也只好那么着。我刚才就要回二奶奶,因在宝二奶奶屋里,不便提这话,如今还要请大奶奶的示,退不了,这件东西放在哪里?”
李纨想了一想道:“要不是地藏庵,便是水月庵。这两处且搁着,再叫外边留心,碰着有人家要,就出手给了他,亏几两银子也使得。”
林家的道:“一般的人家,轻易用不起这种价钱的东西。也只能叫他们留心就是了。”说着,回身出去。李纨自同贾兰安歇不提。
却说宝玉自从那日晕倒之后,醒来似有觉悟,精神清爽,饮食渐增。接连四五日,竟似忘了黛玉一般,口中绝不提起“林妹妹”三个字来。袭人时刻在旁窥察,暗暗欢喜,便去告诉了凤姐。
凤姐到了王夫人处,便把宝玉近日光景说了一番,又将前日在宝钗屋里和袭人讲的话细细说明,要讨了太太的示下,再去回老太太。
王夫人道:“我是巴不得宝玉安静,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凤姐道:“我跟了太太过去,我自有话回老太太。宝兄弟是老太太的命根, 我们也都为的是宝兄弟,估量没有钉子碰下来。万一老太太不依,自有我去承当,总不与太太相干。”
话未完,只听得窗外小丫头子说道:“琥珀姊姊来了。”说着,琥珀掀帘进来,见了凤姐道:“二奶奶也在这里,老太太请太太过去说话呢。”
凤姐问道:“老太太这会儿欢喜不欢喜?”
琥珀道:“刚才叫鸳鸯到园子里去瞧了林姑娘回来,说林姑娘的病竟好起来了,老太太先听了欢喜,后来又像有了什么心事似的。”
王夫人又问:“老太太叫我有什么话?”
琥珀道:“老太太只叫我来请太太,不知有什么话,估量不过为林姑娘的事。”
王夫人连忙起身,同了琥珀往贾母处。凤姐随着过来,便先陪笑道:“恭喜老祖宗!宝兄弟同林妹妹的病都好了,到底托老祖宗的福。”
贾母道:“这也是他们自己的造化。”一面向王夫人道:“我叫你过来,也没别的话说,就为想着林丫头这件事。如今宝玉已成了家,怪可怜林丫头,没了爹娘,我又有了年纪,他舅舅到了任上,事情也多,那里想得到这些,还是要你做舅母的疼她一点。”
王夫人尚未答应,凤姐接口道:“这件事太太也常提过的,别说太太该上紧,就是我们也该体贴老祖宗的意思,尽一点子心。底下有了合意的人家,就来告诉老祖宗哟。”
贾母道:“哪里呢,迟早有个定数,一时也要紧不来,我不过说这句话给你们听。我瞧宝玉这几天光景很好,还服王太医的药吗?”
王夫人应了一声“是”。
贾母道:“他的医道本来稳当,等宝玉好了,要重重酬谢他才是。”
凤姐笑道:“王太医的手段果然好,老祖宗还不知袭人用的药妙呢。”
贾母道:“你又胡说了,袭人知道用什么药!”
凤姐道:“宝兄弟成亲那夜的样儿,老祖宗是看见的。后来我们才送老爷出去,他又迷迷糊糊起来,拉着袭人要去瞧林妹妹。那时候还不知林姑娘回过来的信,袭人识透宝兄弟的病根,也亏她有胆量,竟告诉他林妹妹病凶。已经这么样了,宝兄弟伤心了一会,后来知道无可如何,便断绝了别的念头,心也安静了,才一天好似一天起来。倒不是袭人的一服清凉散吗?”
贾母听了,点点头道:“果然是这么也好,怕底下他们见了面,宝玉还是那么孩子气起来,又麻烦呢。”
凤姐道:“老祖宗虑的是。据我的糊涂想头,要除宝兄弟的病根,只好把林妹妹回过来的信瞒他到底,不叫他两个人见面,再没麻烦事了。”
贾母闭着眼,半晌说道:“叫我也委实作难,你们想得到,只要宝玉的病好,凭你们怎么样就是了。”
凤姐探准了贾母的口气,又说些闲话,与王夫人各自回去。凤姐便叫平儿去告诉了袭人。
这里,黛玉回生之后,妙玉继续帮她调养,病体日轻一日,夜间睡卧安宁,神情亦颇恬适。想起离魂之日所到地方光景,与仙子一番叙话,虽然仿佛有些印象,但不能记忆清楚。又想到先前听了傻大姐一句话,病至垂危,焚巾毁稿,那样痛苦,如今连自己也不解其故,心中竟似秋云无迹,止水澄空,把凝结在心的一团恨块,已化为乌有了。
先几天不见紫鹃,便问雪雁。雪雁怕伤了黛玉的心,不说她病重的缘由,只含糊答应说:“紫鹃因是感冒了,在她自己屋里躺着呢。”
黛玉心想:紫鹃不到十分不能支持的分儿,断不肯不过来一走,心中疑惑。便支使开了雪雁,细向小丫头盘问。黛玉听了,止不住心中伤感,掉下泪来。停会儿雪雁走进,叫她去告诉紫鹃:“安心养着,别性急过来。养她自己的病,胜如养我的病一般。”
又吩咐小丫头们随时过去照应,不许躲懒。雪雁便将黛玉的话告诉了紫鹃,紫鹃知道黛玉病体痊愈,十分快慰。因黛玉叮咛,也不想挣扎过去,便向雪雁道:“好妹妹,我这几时躺在炕上,把姑娘那边的事都撩开了,要你和春纤两个出一点力,我起来给你们磕头。”
雪雁道:”你的心也不必使到这上头去。姑娘如今不比头里,夜间茶也不喝,就是睡到三更天醒来嚷肚子里饥,我起来端了一碗燕窝熬粥给她吃了,那一觉睡到天明才醒呢。”
紫鹃道:“那么说起来,姑娘竟大好了。”二人又说了些闲话,雪雁自出去了。
那一天紫鹃坐在炕上,把被围着下身,向小丫头道:“刚才大奶奶那里送了一碟玫瑰馅子的酥油饼过来,很配口,我多吃了一点子,这会儿胸口里觉着有些发腻,你把榻上这一个靠枕拿过来放在背后,让我歪着靠靠。”
一时小丫头捧过靠枕,向炕上一放,袖管里掉了一张四折的字帖儿出来。紫鹃伸手拾起,展开一看,是一张五千钱的当票,却认不得写得当了什么物件。紫鹃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小丫头正要答话,雪雁进来看见道:“叫你拿去掖在我炕上褥子底下,怎么又交给紫鹃姊姊看起来?”
紫鹃道:“那倒不是她给我瞧的,我叫她端个靠枕过来,袖管里掉出来我看见的。正是我要问你,为什么当当?”
雪雁道:“你不是叫我和林大娘说过,到琏二奶奶那里去支月钱吗,我去了,但琏二奶奶说不能破这个例。后来派人送了四吊钱过来,说是她自己平时攒下的钱,叫我且对付着使。如今虽又到了该发月钱的日期,但月钱还没送来,估量他们就要扣除给的这几吊钱,所以我们也没有再去支。好几回大夫来的轿钱,他们也不管,连药钱都是我们姑娘自己的。昨儿就断了钱,没法儿我拿一个金戒箍指,叫管园门的老婆子去当了五吊钱来且使着。我想他们那边,虽说天天打饥荒,也不短我们这几个钱。对姑娘也太算计了!老太太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呢!前儿素云悄悄的和我说,为了林姑娘的事,李纨大奶奶也落了不是。”
紫鹃道:“大奶奶落了什么不是呢?”
雪雁道:“就为办了为姑娘办后事买的方子,花的钱太多了,如今白白地搁着,叫拿什么开销这笔帐?她奶奶还没有知道这些话呢!”
紫鹃听说,叹了一口气道:“姑娘在这里真的住不得了。”又叮嘱雪雁道:“那可千万不能叫姑娘知道的。”一面把当票递给雪雁,叫她收拾着,停一天就去取了出来。
雪雁走了,紫鹃一个人想起先前他们在一堆儿好到这么个分儿,如今宝玉虽然负了心,料定林姑娘决不肯再打别的主意。就算活回来的人,该看破一切,把忧愁烦恼都撩去了,此事到底作何了局呢?或者宝玉心里未必肯丢了姑娘,今番这件事不是他情愿的,底下还可商量的,不知人家心里又是什么样?况且宝姑娘已占了先去,论到名分上头,也是一件难事,怕姑娘未必肯受委屈。心中七上八下,算后思前,倒似做了从前的一个林黛玉一般,心上郁结不开。又因这一点,积食凝滞在胸,浑身发烧,病又反复起来,变了一场小小伤寒,重须医药清理,自不必说。
且讲黛玉病已痊愈,只是懒于应酬,尚未出去走动。一日晨妆对镜,见脸上颜色如带露桃花,精神饱满。雪雁在旁伺候梳洗已毕,听见檐前连声鹊噪。
雪雁笑道:“昨儿晚上,姑娘屋里开了半夜灯花,今儿喜鹊又叫,姑娘有……” 雪雁说到这里,见黛玉瞪了她一眼,连忙改口说:“有客来呢。”
一语未了,只听得有人走进院子里,一路话道:“姑娘就在这里住哟!种的多是竹子,青翠得好,夏天自然透凉的了。”黛玉听的是南边口音,连忙出来,站在屋门口帘子里往外一瞧,见周瑞家的引了两个面生女人进来,年纪都约四十以内模样。才上台阶,周瑞家的先开口道:“恭喜林姑娘!家里打发人来接姑娘回去了。”
那两个女人进来,仔细打量了黛玉半晌。周瑞家的指道:“这一位就是你家姑娘哟。”
两个女人连忙跪下磕了四个头,黛玉把她们扶起。两个女人退了几步,笑道:“姑娘也认不得我们了?”
黛玉道:“瞧着很面熟呢。”
那一个女人指着那一个道:“她和我都是二太太的陪房,那年二老爷赴任的时候,我去看过姑娘,姑娘还小。记得有一位姓贾的师爷,在书房里念书。后来听说姑娘到舅太爷这里来了,因隔的路远,好几年不通音信。
二老爷调了广东布政,官做得很好,而且年纪也不算大。但哪承想因为衙门里的事操心太重,竟然得了个心绞痛的病,上年春里就不在了。
好在先前在从前大老爷衙门东首这条街上买了一所大房子,打发人回来修葺,连后面园里,也盖了许多房屋。又堆了几座假山,上年添补了好些树木花卉。秋里扶柩回来,二太太就搬进新屋里去住了。姑娘不知,二太太跟前只有一个少爷,今年才刚七岁。老爷临终的时节,嘱咐太太:这少爷要做两家的后代,既然过继在大老爷这边,也算得上是姑娘的亲兄弟。因为年纪还小,不能同来,叫我们到这里不要多耽搁,怕迟下去天气热了。有少爷禀老太太的禀帖投在门房里,送到上头去了。姑娘这里没有家书,二太太叫我们问好。送姑娘的东西还在箱子里,不曾打开。同来的人叫我们先对姑娘传话,她明日进来请安带来。”
黛玉点点头,又问了她们几句话,心甚欢喜。
原来黛玉的父亲林如海是独苗,本无至亲兄弟,自己也只养了黛玉一个女儿,黛玉的爷爷就收养了族里的远房侄儿,因靠林如海之父教养成人,读书发达,与如海谊若同胞,所以称呼黛玉的父亲叫大老爷,称自家老爷为二老爷。这二老爷从前一直在远方做官,如海故后,黛玉已被舅家接去,两家很长时间也没联系了。今黛玉之叔已故,她婶母扶柩还乡,念侄女黛玉寄养舅家,故遣人往接回归,完其婚嫁大事,以报从前恩惠。
话不多表,再讲黛玉正与两个女人说话,只见小红急急跑来叫道:“周婶子,奶奶说林姑娘家里来的人见过她姑娘,叫你陪到那边去吃饭呢。”
周瑞家的笑道:“正是。这两位嫂子刚才见了老太太、太太,因你奶奶正忙着, 还没见过。我们去见了琏二奶奶,下来吃饭,估量姑娘这里也还没有摆饭呢。”
说着,便让了两个女人,一同出去。一时,周瑞家的一众人出了潇湘馆。
这里,黛玉暗想:“一个人的心是着不得急的,须如流水行云,才除得一切烦恼。记得先前梦见家里有人来接我回去,心里又惊又怕,又气又急。如今当真家里有人来了,为什么倒欢喜起来呢?可见一切的心魔都由自己的想法产生,正所谓境由心生,梦也由心生当一个人的想法变了,心境也就变了。心既无阻滞,就再没有这样的恶梦来缠扰了。”
想了一会,见老婆子端上饭来。雪雁、春纤伺候已毕,黛玉独自一个走到紫鹃屋里,打发小丫头们也去吃饭。
紫鹃先开口问道:“听见姑娘家里有人来接姑娘了吗?”
只问了这一句,底下便不说什么,原是要探黛玉的口气。黛玉早已拿定主意,叫了一声:“紫鹃妹妹!”道:“难为你贴心服侍我这几年,咱们两个原想在一搭儿过日子的。如今说不得,只好各人走各人的路了。”
紫鹃听说,虽已猜透几分,假作不知。问道:“姑娘为什么说起这句话来?”
黛玉道:“我这一场病后,早动了回南的念头。可巧家里有人来了,真是天从人愿。就是你病还没好,我在这里多住一半个月等你,同时走也没有什么使不得。但我的心事只可告诉你一半,料你也猜着一半,不知猜的准与不准,所以我不好叫你不去,又不好叫你去,只可凭你自己拿主意。”
紫鹃听了,只是拭泪,停了半晌,才回答道:“想姑娘也舍不得,我偏害了病,起不得身,没有倒叫姑娘等着的道理,这会儿且挨着,以后终要跟了姑娘在一堆儿的。”
原来黛玉从前本思主婢同归一处,然而事情既然与过去的意愿违背了,色相二字就看空了,自不便再作鸡犬同升之想。虽然回至家乡,亦可为紫鹃另谋所适,但紫鹃本非自己带来的人,虽然数年相伴生出依恋之情,但如果留在贾府或许有发达之日。黛玉想到此处,便不肯带了紫鹃回去。
而紫鹃不想回去之故,却无半点私情,全为黛玉考虑。想宝玉娶宝姑娘一事还没弄明白,不知他听了姑娘病厉害的信怎么样;姑娘活过来之后又怎么样;此番姑娘要回家去,更怎么样;偏偏一些消息不通。如今的宝玉,好像隔了千山万水一般。我若跟了姑娘回去,南北分开,竟如石沉大海了。不如托病为由,且住在此间。将来见了他,讨一个确信,随机应变,再到南边说去,尚可挽回于万一。此是紫鹃与黛玉两个人各自的想法。
且说黛玉听紫鹃口气,她既愿在这里,自然有留恋豪门之意,将来未必不遂其欲,也丢开一桩心事。又想到病中难为她这番光景,未免依依不舍。坐了一回,到自己屋里,叫雪雁吩咐道:“你们趁空儿收拾起来,那边拿过来的古玩陈设同些动用的器皿家货,现在手头还要使着的且别去动,先把使不着的检点检点,我们走的时候,一同交给他们,省得临时啰嗦。路上要穿的衣服,多留出两件,把穿不着的都叠了放进箱子。紫鹃是不能同去的了,要你们诸事经一点心才好。”
雪雁本来也灵动,因紫鹃上了前,分外出色,黛玉总离不了她,所以雪雁就退了一步;今听紫鹃不跟回去,诸事要靠着她们,雪雁就尽心周到起来。黛玉也颇称意,此是后话。
再说凤姐先前这几日知道宝玉与黛玉两个人的病已好,两边都可出门走动,怕似那皮影戏儿一样,一旦戳破这张纸就曝光了,心上十分着急。正要盘算一条出路,这一天听说林姑娘家里有人来接他,喜出望外。知道周瑞家的引到园子里去了,便叫小红去同了来。那两个女人见过凤姐,彼此问些家常话。
凤姐便道:“你们来接姑娘,怕要白走了一趟呢。我们老太太是第一个疼你姑娘,姑太太又病故了。姑娘回家去,老太太总不放心。前儿还在我们太太跟前说起,要给你家姑娘留心好亲事呢。”
两个女人陪笑道:“老太太同奶奶自然要留姑娘,叫我们底下人倒作难了。在家里起身时节,我们太太还再三嘱咐,务必要接了姑娘赶早回去,不要延误日子。要求奶奶在老太太跟前方便一声,赏底下人一个脸。”
凤姐故意踌躇道:“论理我也该帮着老太太留你姑娘,没有倒听你们,在老太太跟前叫你姑娘回去的。但听你们讲起来,也是一件为难的事。远远的跑了一趟,叫你们空回白转,到了家怎么交代呢?”
那两个女人忙陪笑道:“奶奶说的真是体谅我们的话。”
凤姐道:“我自然想法儿去回老太太。我再教你们几句话,总要说你们太太惦记姑娘到十二分,回去如同自养的女儿一般,她时常提起要替姑娘访一位好姑爷的话。”
两个女人道:“这话倒是真的,我们太太因自己跟前没有千金,从小就喜欢姑娘。如今回去见了,怕不似亲生的一个样儿!奶奶只管请老太太放心。”说着,凤姐便叫周瑞家的领了下去吃饭。一面叫平儿留心,暗嘱周瑞家的:“别引南边来的女人到宝玉那边去。”
欲知凤姐往贾母处如何回话,且看下回分解。
上一篇:一位精神病患者的情感日记(第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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