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里的不自由(自由不自由无限杂思)
自由被认为是一种高贵的人类品质人能够自由地发展“自我”,选择信仰或自我建立信念,自由地发展人格、喜好,自由地作出决定,这在近代思想革命、科学革命、政治革命和工业革命的协进演变中,都是被不断强调的,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自由里的不自由?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自由里的不自由
自由被认为是一种高贵的人类品质。人能够自由地发展“自我”,选择信仰或自我建立信念,自由地发展人格、喜好,自由地作出决定,这在近代思想革命、科学革命、政治革命和工业革命的协进演变中,都是被不断强调的。
以对自由的认识为区别,人类意识形态划分出了古代与现代,人的主体觉醒与自由意志的存在,几乎可以被认为是一回事。由是,伴随现代化过程的各种人类建构,包括哲学、理论、政治、法律等等,都与“自由”关联起来,理论阐释自由、法律保障自由、行动实践自由。
自由从何而来?基本而言,人们相信,它是“与生俱来”。然而,人与生俱来的东西,真确而言,除了一具拥有发展可能性的肉身和初生的啼哭,并没有别的什么,那时人还谈不上什么自由,也谈不上有“意志”。
我们当然相信自由是美好的,但不自由却是无时不在的。现实有无限多的互不相容状态,一个人不可能既结婚了又没结婚,不可能既有孩子同时又没有孩子,不可能有职业又没有职守,处于一种状态就意味着处于另一种状态的不可能,不可能自由地在这一种状态又在另一种状态。
假如地球是一毫米大小,太阳大概有一个柚子那么大,而参宿四这颗星则有容纳八九万人的足球场那么大,在如此巨大的尺度,你除了自由地认识或者自由地想象对它怎样怎样,不可能自由地做任何事情。星际在空间上的间隔,你也不能自由地跨越,有些东西即使是在想象上你也实现不了自由,我们的想象也只基于我们曾经的经验,那些完全在经验之外的事物,是无从想象的。
时间,同样既是想象自由的对象,也是我们无法自由的规定。我们在想象中穿越时间,“古今大战秦俑情”“回到未来”,无所不至,但我们也确实“不能两次跨进同一条河流”,逝水不还,去者永远。借助太空望远镜,我们能看到上百亿光年之外的距离,但在那之外,我们也不能看到什么,而且我们看到的与其说是遥远的距离,不如说是久远的星际历史中的一瞬,是百亿年前的一缕光,幸而进入了望远镜的视线,我们看到某颗恒星,只是看到它的过去,至于它现在如何,我们永远无从得知,即使人类有再大的能力,也不能对它作出什么干预。
近年,太空望远镜观测到参宿四变暗,有一种观点认为这可能是超新星爆发的前奏,但请让我们想象一下,我们现在观测到的暗淡,只是它六七百年的情况,就算此刻它已经变成一颗超新星了,我们也看不到,看不到就是不知道。“光锥之内才是命运”,爆发对太阳系是否有影响,以及影响会是什么,大概率还在光线到达我们眼睛之后很久,如果真的有什么影响,如果我们能够有什么“预测”和应变,也只能在事情发生很久后才开始。
“意志自由”,大概是所有自由中最可以“从心所欲”的,但这一意志到底是高贵的人类意识的一种秉赋,还是支配于身体这一物体的生物化学机制,恐怕也不无疑问。一些学者认为自由只是大脑神经传递中的量子不确定性。我们并不见得同意这一理解,但问题是,生物化学机制确实对人的意志产生了影响,“意志力”与“经济力”“政治力”“社会力”“生化力”之间有着复杂的关系,只是我们未曾关注到,也未曾精确计算而已。这就是说,即便意志的自由,也未必是完全自由的。
(作者刘洪波 湖北仙桃人。长江日报评论员,高级记者。)
【编辑:张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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