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的四个熟悉人物(续篇一红楼梦中的那四位虚虚实实的)
阅读提示
若说是曹雪芹最后修撰的《金陵十二钗》,为什么后来流传于世的却是《红楼梦》?
在古本里,既然《红楼梦》的作者明明列注的是吴玉峰,又为什么在目前流行的许多印刷版本中却唯独不见这一重要人物的踪影?
若说曹雪芹是《红楼梦》最后定稿作者的真实姓名,而不是其笔名,那为什么作为增删本《红楼梦》的初本《石头记》的作者却是一个虚化的“空空道人”?
那作者最后成书的批阅增删时间正好是十年吗?其所谓的“批阅十载增删五次”是否还暗藏有别的深层隐意?
金陵十二钗的钗头凤到底应该是谁?
那《红楼梦》的原名叫《石头记》是否还含有深刻影射?
如果说《红楼梦》的“真实”作者曹雪芹是一位女郎,您会觉得非常荒诞无稽吗?
关于《红楼梦》的作者到底是谁,这是一个长期以来一直存有争议的话题,连诸多专家都未得出令广大读者信服的结论。
愚辈不学,本无资格谈论这一艰深问题,但出于一时的冲动充楞,还是欲以一特殊角度,斗胆一试,也许有可能获得某些意外惊喜。
列位,在这盛夏之际,请您搭一骑凉乘,沏一杯香茗,甚或酌一盅小酒,耐着性子听我与您讲述红楼梦中那四位作者之来龙去脉,为您捋一捋他们之间的虚实关系,可领略《红楼梦》中那高超的文学艺术之笔法是何等的隐逸、精妙。
阅读之后,定会让您耳目一新,豁然开朗!
在正式开篇之前,为避免虚实之间的过度联想产生误会,需要强调的是:
作者之所以在小说中插入一些看似东拉西扯、南辕北辙的虚幻桥段,就是运用这些艺术方法把其中一些古老的地名、人名与书中情节予以严格隔离,以达到借虚避实之目的,免得引起其中的人物、地域或朝代之间的现实联系,以突显小说虚构情节的连贯性与趣味性,顺畅汇流明暗之间其多重立意的正向意识。
之所以把某些事件予以隐写甚至不写而写,就是特以批判、鞭挞以及讽刺那些为社会大众所不齿的丑恶现象,而不是去刻意宣扬那些肮脏龌龊之行。
既如此说,从何处入手呢?思来想去,不妨从本篇的阅读提示中那些似乎相互“矛盾”的一些罅隙切入。
下面,就以大家再也熟悉不过的关于《红楼梦》成书过程及其相关作者的一段叙述来正式开篇,去探索有关《红楼梦》之“真实”作者姓名的虚虚实实与真真假假,也顺便探究一番其间那些改来换去的书名之深意。
空空道人听如此说,思忖半晌,将《石头记》再检阅一遍,因见上面虽有些指奸责佞贬恶诛邪之语,亦非伤时骂世之旨;及至君仁臣良父慈子孝,凡伦常所关之处,皆是称功颂德,眷眷无穷,实非别书之可比。虽其中大旨谈情,亦不过实录其事,又非假拟妄称,一味淫邀艳约、私订偷盟之可比。因毫不干涉时世,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注:古本中有“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
这是在《红楼梦》第1回介绍完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的女娲补天剩余的那块粗蠢之石急迫请求一僧一道引度下凡这一神秘的引子以后,作者就不余遗力地“详尽”介绍了《红楼梦》的几位作者及成书过程。
十八盘的“林”中景观:形似一僧一道
若再三细读此段铺成设就之后,就会发现段落之中隐匿着开篇就提及的那些问题。这显然是作者故意在影影绰绰、若即若离之间预埋了一些大有奥妙的伏笔。
尤其令我们奇怪的是,虽然整部小说最后的成书是《金陵十二钗》,但在第5回里,当贾宝玉游玩太虚幻境时翻看的金陵十二钗的唱曲时,其原稿却是引用了《红楼梦》的。
如此看来,那《红楼梦》的古本中的作者吴玉峰,还是需要重点研究的一位在整个故事背后的大咖!
然而,当前有些印刷本中,为突出曹雪芹才是红楼梦的作者,却把“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一句故意删去了。
似乎正被作者言中,“若非个中人,不知其中之妙。料尔亦未必深明此调。若不先阅其稿,后听其曲,反同嚼蜡矣”。
开门见山——
(源自网络普通下载)
通过本系列“也说”前面初编的多篇解读可知,其《红楼梦》“咏叹一人”的是贾元妃;“感怀一事”的是“石桥三港”:即王夫人与代善及贾赦、贾政之间的“三曹对案”。
但若仅如此一句,对新进的读者来说可能仍是一头雾水。为论述方便并缩短文章篇幅,还是先把整部隐写主线再稍微概述一下:
在贾政先前的外任期间,因“君子于役,鸡栖于埘”,代善跟儿媳王夫人曲径通幽,收割“假珠”。后害臊溺水而亡——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书中的两个金钏儿,人死为大,不必再讲之隐);
(红楼梦剧照:眼泪汪汪的贾元妃)
之后贾赦趁虚接踵,喜获“元春”。后来又经过贾王两家等暗箱操作,使其非法入宫并升妃。
其间,贾政及妾赵姨娘通过贾府上下的“闲话”而心知肚明;
后再由于赵姨娘与王夫人的尖锐对立,从而被其宫中差人告发。
皇家对此权衡考虑再三,予以冷处理,待调查清楚谁才是元春的生父(寻觅岳泰山)之后,则温水煮了元春、子腾这蛙类一族。
由此引发元妃及娘舅一个月内先后归西,后来贾赦也发往站台效力。这正是《红楼梦》一书在“悼红轩”中批阅增删成书之隐。
由此得出主题:寻找真正的岳泰山是谁。即书中的“一丈青”——“只有一个老丈人才是亲的”。
(若对此番概述有持疑的偶尔路过之读者,可参阅本“也说”系列以前的相关篇目的详解)。
好了,说了归齐,到底从哪里为突破口,去解读这《红楼梦》背后的故事与寻寻觅觅的四位作者之间的关联之虚实呢?其中书中关于作者的唯一的“实际线索”仅有一个以作强调“东鲁”之引,不妨先以此为秘钥,去解其链锁。
如此说来,可否从泰山一带的风景中去寻找隐写中的一些素材?其中是否有可能是作者把原本旖旎的一些自然风光予以贬拟化,用于书中一些不便于直接表达的谐音借寓?
原来,那泰山乃五岳之首,正好隐着“吾岳泰山”的借用。其中,那无数至善至美的泰山三级风景与《红楼梦》中的格格不入的所谓“石桥三港”、“柳借三篙”的暗写形成了强烈的正反对比:如泰山中的儒释道三者融合,三级阶地,三级潭水、三迭瀑布、快活三里。另外,还有诸如大观峰、青帝宫、望吴峰、丈人峰、扇子崖、碧霞宫、王母池、竹林寺、桃花峪等等,似乎也与红楼梦中的许多设置缕缕相关联。
因此,是否可认为,《红楼梦》的很多素材念想,其雏形有源于无尽神秘传奇色彩的泰山,只可惜的是有些情节在暗写时给扭曲甚至反借了!
(大观峰)
或许红楼梦中虚幻的赤瑕宫及元妃的省亲别墅中的正楼名曰“大观楼”,就是特别案由。
至此,再回头去探索那个首位作者“空空道人”是谁,似乎就有些头绪了。
为缩短篇幅,先给答案,再做解读:
——空空道人,就是“假大善”。
何以解得?
其实,这位“道人”,在第29回贾府上上下下到清虚观打醮时有特写,他就是跟史老太太斗嘴打趣儿的所谓“荣国公”的替身“张道士”,宝玉口中的张爷爷,即脏爷爷贾代善之隐。若要真是道观里的真道士,贾珍还敢说要挦他的胡子?这个“终了真人”的神仙道人,最终确实是个贾府里的真人。
这就是“虚实”之间反转的一个绝妙简笔。
原来这个道人,又是怎么与“空空”攀扯上的?
这空空道人之空空的原委,还得再到泰山去走一遭:
(渊济公祠)
传说,在泰山的白龙潭旁,由于曾经的祈雨显灵,建了个渊济公祠,正是这个祠中的“济公”二字,被嫁接到了那个看空一切有“而今抱个机关,飞入蓬莱山门”的法名为“道济”的济公,如此这般就地来了一个道与僧的转换,由此巧妙变成了一个常以破衣破扇、貌似疯癫、不忌酒肉的“高僧真人”,从而“修缘”,由玉台变换到了天台,把祈雨变幻为了祈福。
然而,书中之“道”并非是原来人们心中的纯正之真道,而是为人所不齿的“盗”之道。如此一来,就把一个四大皆空的“空空”之心,瞬间偷换成了“捣衣”之声。由于被府内上下背地戳脊梁骨,最后因情所困自愧不已而撒手人寰,真的一切皆成空!
毕竟,书中之鄙僧并非那天台之真僧。
这才有第2回的那个在智通寺的和尚的怪异描写:
雨村看了……其中想必有个翻过筋斗来的也未可知,何不进去一访。走入看时,只有一个龙钟老僧在那里煮粥。雨村见了,却不在意;及至问他两句话,那老僧既聋且昏,又齿落舌钝,所答非所问。雨村不耐烦,仍退出来,意欲到那村肆中沽饮三杯,以助野趣。
那个既聋且昏齿落舌钝所答非所问的在庙里煮粥的“老僧”, “ 烧火”煮出的雪白的“饭粒儿”便是“假珠”, 这也与铁槛寺那个所谓的“庄农”(装聋)人家吻合上了。
此即清虚观的“张道士”送“麒麟”的隐写。
之间的弯弯绕,够曲折深沉的吧!
(红楼梦剧照:清虚观打醮)
这才是书中“虽其中大旨谈情,亦不过实录其事,又非假拟妄称,一味淫邀艳约、私订偷盟之可比。因毫不干涉时世,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之实隐。
看来,也许正是上面提到的那个“济”字,似乎还真与“东鲁”扯上了关系。
由此,也引出了第二作者吴玉峰。
关于这个作者,书中表述最为隐晦迂回,解读最为困难,但也是重点。
这个“作者”吴玉峰之名,还竟然与泰山的玉皇顶密切有关呢!
经过仔细查阅对照,在流传甚广的泰山记事中,有一段广为流传的“望吴峰”之古老传说——
话说有一年的五月初五,仲尼带着得意门生颜回再次登泰山。他们在一路向玉皇顶攀爬的途中,当到达了一个山峰前休憩之际,师爷往南方一眺望开去,突然看到在遥远处有一座华丽的宫殿,在外面的大树底下还拴着一匹白马。这使得大师兴奋不已,忙叫弟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至此,有的说是颜回也隐约看见了那匹白马,后来实地走访了解得知,在吴国都城阊门外确实拴着过一匹白马;有的则传这个弟子当时没看见白马,只是看见了一条模糊的白练。
正是因为这一段魔幻的传奇,那座山峰后来就改名为“望吴峰”。
奇怪的是,这个传说,正好与小说《红楼梦》开篇的故事发生地的描述“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有城曰阊门者”高度吻合。
至于为什么《红楼梦》的故事偏偏发生在此处,就是隐写了贾家西府的“姑叔娼门”之事(可参见此系列上一篇)。
这么一来,那吴玉峰的名字似乎也真就与“岳泰山”有了关联,而吴玉峰的“玉”,就是在突出玉皇顶的“玉”之显赫。
原来,这个真实作者吴玉峰就是贾赦,他才是元春的生父,才是真正的“岳泰山”(也是第16回元春封妃时贾赦急忙更衣入朝的点睛之“误”)。
这也是书中的“林红玉”爱攀高枝以影射元春非法入宫之隐。
这个“吴玉峰”,还有谐音贾赦的“无女疯”之隐。由此引发了荣府赦老爹曾叫嚣不惜一切代价——以要多少银子给多少为噱头,勒索抢夺石呆子(室兄弟)旧扇(皇家审案时为掩人耳目说成是“古扇”)——与贾政争夺“女儿”假元妃的生父权的隐情。
(扇子崖)
这旧扇,在泰山能找到景点吗?那就是所谓的“扇子崖”!
这贾赦就是“假大善”之后的“善子鸭”,又与扇子崖谐了音,真是玷污了扇子崖的垂壁峭峻之美!
这就是在第48回,平儿骂饿不死的野杂种的影射,其中的“二十把”(二室爸)就与曾饿饭的“朱重八”形成谐音映射。
所以,作者“吴玉峰”这个真实作者就是贾赦无疑,正是他的始作俑,才演绎成了《红楼梦》的悲剧。——这才是第5回在演唱《红楼梦》仙曲时索其原稿的根本原因。
至此,原“稿”之丑昭然若揭!
(红楼剧照:贾赦)
正是这一根本原因,才有全书的一系列怪异,才引发了《红楼梦》的隐情悲剧,但并非是所谓的“政治斗争”,仅是元春血统不正挑战了皇家的尊严。
原来,那石头记中所及文字的“朝代年代失落无考”,也是绝非子虚乌有。
这也与泰山的经石峪的经刻吻合。话说在经石峪,真真确确有气势恢宏的一大篇前后两千多字的未刻完毕的金刚经,既然是石刻未完,当然就不及年代和人物的落款。
(经石峪金刚经摩崖)
以此影射元春的出身不明。
也正是因元妃的身世不纯还竟然升妃,弄得皇廷还寻找“彟”泰山大人,导致了贾娘娘虽43岁宫薨还称“存年”早死的难言之隐,因此才造成“不但作者不知,抄者不知,并阅者
也不知”的尴尬残局。
再说那泰山的经石峪的鸿篇经刻,其每个字体大约一尺半左右。
而《红楼梦》中,其“斗大”的“荣禧堂” 三个字,还有第8回宝玉写在门斗上的 “绛云轩” 三个字的大小是否与之相似。
(纪泰山铭石刻)
但另一方面,同样是大篇洋洋洒洒的大观峰《纪泰山铭》石刻,却又是有确切年代人物可考的。由此,也同时是在暗示元妃的身世是有许多人知晓的。
以上两位作者通过生拉硬拽都与“东鲁”扯上了关系。下面再谈第三位真实作者“孔梅溪”。
从文字的表述来看,似乎“孔梅溪”与“东鲁”最直接。让人首先联想到就是《桃花扇》的北孔大家尚任先生。但是经查,这位孔大人却与“梅溪”一点关系也没有。
(青帝宫)
其实,这个“东鲁”,只是在插叙位置,用于引出隐写的前两位作者,并关联故事的原因与定性——寻找岳泰山,而真正到了“孔梅溪”本人,却又与“东鲁”无关了,这就是《红楼梦》在声东击西虚实之间的猾脱。如果我们还一味沿着“东鲁”的线索踅摸下去,又会落入书中的既定圈套。因此,还得“北辙南辕”一番,才可能与书中的主题引申对上号儿。所以,还得另从所谓“梅溪”先生的人物信息中去寻觅答案。
再通过一番搜寻遴选,似乎只有宋时的“王十朋”是其最近“关系人”。
正是这个王十朋,与隐写的故事发生了时空上的千里伏脉。
原来,号为“梅溪”的王十朋先生(字龟龄,谥号忠文),是浙江温州梅溪村人。据说,为了正名,他还特意在其房屋周边植梅数珠。他在《林下十二子诗并序》中写道:“梅溪野人既见黜于春官,齿发老矣。悟虚名之可厌,知林泉之足乐也。家之东南隅有井焉,泉清而味甘。井畔有修竹数百挺,辟小径以通幽。有梅数根,欹卧乎竹间。……梅溪野人为之主。
这一段是不是较为符合《红楼梦》中大观园中的某些隐写主线?
这位“孔梅溪”,到底与书中哪一位人物直接相关呢?
又得再引入一个与地名“梅州”起源有关的一些误传:
有说是王十朋在当地任职的,是他梅溪的名号,故得名“梅州”。其实,他没在梅州居过官,而梅州之名早已有之。
还有一说,是据《粤东名贤志》:秦末名将梅鋗在梅州任过职,其实他也没在梅州做官,而是在台岭,因此后来才叫台岭为梅岭,即大庾岭属地。而大庾岭,有一部分却在江西地界。
如此这般的缠缠绕绕东拉西扯,就与书中第96回有贾政放了“江西粮道”,又与第60回“送去上头的两小篓子茯苓霜”的“粤东的官儿”关联上了。
暗用 “梅州”,只不过是在借谐音“没粥”说事:前面已提及,因为有在智通寺“老僧”(老生)假大善的煮粥,之后还有一个偷吃剩饭喝冷酒的小昆哥“假射”,这正是贾政字存周(假成粥)名字的深隐(南方部分乡音中“存”、“成”同音)。
之所以相应的真实作者取名“孔梅溪”,疑为“恐没戏”的谐音,那就是贾赦带宝玉看戏《占花魁》时,“求各位老爷点戏。先从尊位点起。挨至贾赦”。在王夫人成为西府二奶奶还正值芳龄的一段时间内,贾政似乎才是局外人,因此借用了王十朋“梅溪野人”之号。原来这个“溪”,在解读大观园时解读过,在南方部分地方乡音中念成qī,与“妻”同音了,也因此才有 “沁芳溪”,是“侵占芳龄之妻”的隐写。
这才是第三位作者贾政,以所谓“王氏朋”的传说为引子,名署“孔梅溪”之隐。那个“粤东的官儿”,就影射着他不是真正的“东岳”之人。
那么,他作的《风月宝鉴》又如何解释?
(周瑞家的送宫花——元春入宫之隐)
那持风月宝鉴正面,留下一滩精露的意淫贾瑞就是贾赦(假射)的影射,而背后持风月宝镜的镇妖之人,正是其小弟贾存周的化身,这就是王夫人的陪房叫“周瑞家的”的隐写,也是书中第54回之所以有两个王熙凤之 “典”。
其中的另一个王熙凤,就是影射王夫人。而熙凤与贾瑞之间的叔嫂关系,只是王夫人与贾赦之间的降格影射,这类似于修辞中的降用。那正是《风月宝鉴》典故的原始传说中,最后还是其“原主”出面强力干预,才平息了背后镜姬的作妖。
所以,在风月宝鉴一节中王熙凤与贾瑞的情节安排,也是典型的明暗双写。
其中的暗写,有《红楼梦》第五十四回的《史太君破陈腐旧套 王熙凤效戏彩斑衣》一段的奇怪:
贾母便问:“近来可有添些什么新书?”那两个女先儿回说道:“倒有一段新书,是残唐五代的故事。”贾母问是何名,女先儿道:“叫做《凤求鸾》。”贾母道:“这一个名字倒好,不知因什么起的,先大概说说原故,若好再说。”女先儿道:“这书上乃说残唐之时,有一位乡绅,本是金陵人氏,名唤王忠,曾做过两朝宰辅。如今告老还家,膝下只有一位公子,名唤王熙凤。”众人听了,笑将起来。
(红楼梦剧照:王熙凤)
其中的“残唐五代”凤求鸾,就是在借后梁的朱温之流影射贾家西府之乱。由此,可仔细品味一番该段留在最后的几句——
贾母道:“这重了我们凤丫头了”。媳妇忙上去推他,“这是二奶奶的名字,少混说。”凤姐儿笑道:“怕什么,你们只管说罢,重名重姓的多呢。”
这个二奶奶就悄然从那个媳妇的“一推”,推到了上一辈的二奶奶(二太太)王夫人身上了,这就是里面叫“王忠” 的妙引——王宗,也暗合梅溪的谥号“王忠文”。这就是第12回里描述的叔嫂关系的深层隐写,也是第54回里贾母的“近来可有添些什么新书?”之 “老叔”“换”“小叔子”之晦。
原来,书中是借那所谓仲尼师徒“五月初五”去泰山的传说,暗含贾府端午节前“初一到初三”去打醮的时间巧合,更有借王十朋送章生“端武”的部分诗句,贬损散落在情节中:
操矛入室务相伐,谁能浚井得美泉。
梅溪野人独好古,遗经独抱期心传。
章生妙龄固可畏,圣经贤传思穷研。
赢粮远来若有意,席未及暖俄言还。
春秋明日遂东矣,情钟我辈徒拳拳。
这“孔梅溪”的《风月宝鉴》,还与第78回里老学士贾政在宝玉对“诼谣謑诟”(捉妖洗垢)作出远超规制的《芙蓉女儿诔》之前,就现编了姽婳词 (“鬼话词”),鞭笞了他家的喜夜战的所谓“林四娘”(林黛玉、林红玉、妙玉及假宝玉之娘)。
其实,贾政对于嫡妻王夫人暗地的所作所为,早就通过贾府上下,特别是赵姨娘的枕边风有耳闻,恐怕只是由于尚在任,加之有舅哥当朝大官的压力,更有当时皇廷出于封建理念有“上头不让言语”的预警,只敢迁怒于宝玉而不敢明言。这也许才是孔梅溪与所谓“尚任”之间唯一的关联。
至此,最后剩下的这个一直被红学界众多专家深入研究的总编曹雪芹,就几乎水落石出了——
这位曹雪芹,原来就是贯穿于全书首尾的隐写主线故事的 “真实作者”王夫人。
(红楼梦剧照:王夫人)
之所以是她统稿改编,就是因为她才是书中的所谓“石桥三港”“三曹对案”整个事件来龙去脉的总编剧。原来乍一看此名字,有可能就是位女郎,只可惜未引起有关专家们的足够注意。
其实,原来这位“曹雪芹”名字的由头,在《红楼梦》的书中也早有暗示,只是咱们也忽略了其间的瓜葛。
请看第93回:
一日贾政早起刚要上衙门,看见门上那些人在那里交头接耳,好像要使贾政知道的似的,又不好明回,只管咕咕唧唧的说话。贾政叫上来问道:“你们有什么事,这么鬼鬼祟祟的?”门上的人回道:“奴才们不敢说。”贾政道:“有什么事不敢说的?”门上的人道:“奴才今儿起来开门出去,见门上贴着一张白纸,上写着许多不成事体的字。”贾政道:“那里有这样的事,写的是什么?”门上的人道:“是水月庵里的腌脏话。”贾政道:“拿给我瞧。”门上的人道:“奴才本要揭下来,谁知他贴得结实,揭不下来,只得一面抄一面洗。刚才李德揭了一张给奴才瞧,就是那门上贴的话。奴才们不敢隐瞒。”说着呈上那帖儿。贾政接来看时,上面写着:
西贝草斤年纪轻,水月庵里管尼僧。
一个男人多少女,窝娼聚赌是陶情。
不肖子弟来办事,荣国府内出新闻。
贾政看了,气得头昏目眩,赶紧叫门上的人不要声张,悄悄叫人往宁荣两府靠近的夹道子墙壁上去寻找。随即叫人去唤贾琏出来。
按一般解读,对“西贝草斤”到“贾芹”就打住了。如果只是这样阅读,就会被书中像“大哥二哥”谜语的答案是“枕头兽头”那么“简单”地被糊弄迷惑。
其实,这个“西贝”,还有“西府的宝貝儿”之解, “草斤”还有“贱荆”之隐。如此一来,这个“賈芹”就有住在西府屋里的“三人” 犹如圈在笼子里的“家禽”之隐情。
那“夹道子墙壁上”就暗指的是“嫱嬖夹道处”。在宁荣二府之间,借的是贾敬修炼的“真道”与贾赦宅在黑漆门内的“假道”之“盗”,那“不肖”就是“说的是不小”,即“大人们”,“肖”则是“曰小”的音形拆字。
“一个男人多少女”一句,也应该解读为“这个男人更多指的是一位少女”,背后的隐写在书里早已有埋伏:
那就是在贾芹管理僧道的叙述中的偷梁换柱,第23回是“小沙弥小道士”,到了第93回却悄然变成了“女尼女道士”。原来,特别是为了加强诱导那些小沙弥小道士是男童,还特意在紧前面冠以一句“贾蔷又管理着文官等十二个女戏并行头等事”以形成对比暗示。
这种掉包计手法,简直就跟在查抄大观园前,王夫人由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把原来傻大姐捡到的“五彩绣春囊”暗中换成了“十锦春意香袋”的情节如出一辙,才导致在查抄中“王家的只恨没地缝钻进去。”
原来,这“王家的”的称呼前后,本身也玩了个中途换人,仅用一简称,一个双关模糊,就从“王善保家的”华丽转身到“王二奶奶”!
“闹出这个乱儿”的到底是谁?看似是贾芹,但后来回明的却是荣府上推的“王二奶奶”。就是她与跳入智通寺的“无齿”老僧在山石后翼然通幽,后来又与整天圈在黑漆门里的贾赦在竹林里豁然通衢。那“宁荣两府靠近的夹道子”又正好与先前“熙凤与贾瑞”邂逅在山石后,让其等在“西边穿堂”、“房后小过道”相暗合。
——这才是贾政不让声张的背后更深一层的隐写。
原来,那大荒山的青埂峰,就是“情更疯”;无稽崖,隐着西府“屋鸡鸭”。
这就是故事开头在点到作者吴玉峰时,那暗含借典的所谓仲尼师徒登泰山的引子中的“不写”,其弟子“颜回”本为曹氏,所望讲的那白马又与《白马篇》的曹植相关联,再加之“真实作者”又是 “曹雪芹”。
原来,那些清馨高雅的典故,却被贾家的西府之流演绎得如此不堪入目,因此才有诗中的“不肖弟子”之说!
这就是所谓的“三曹对案”。
那唱主角的,正是所谓“一竖之王以贯三”的贱荆王夫人, 被“相煎何急”的就是贾政,这就是书中的戏官儿里有荳官,还有藕官、菂官、蕊官那些丝丝缕缕的特别设计。
——这么说起来,书中的“曹雪芹”,只是个虚拟之名,雪芹仅用于“血亲”的深刻暗讽,这才有似乎同应称为“王夫人”的薛姨妈的特设异同!为了既区隔又提示,再“来”一个薛小妹不就全结了?就这么简单!
原来,为元妃省亲筹建的大观园,也是为元春服药不治宫薨后遣返回府准备的。其个中原因,就是贾家西府的“一僧一道”,“侵犯贾政的芳龄之妻”的深隐,这才有周汝昌老先生所谓的“《红楼梦》的中心是大观园,而大观园的真正命脉是沁芳溪”之疑惑。
在贾芹被关的前后描述中,曾多次提及的贾政上“衙门”又“贾琏”云云,正是暗指其“真脸”贱荆王夫人(“衙门”就是 “ 娘们儿”的贬损变音儿)。这之间,虽玩了几回真的,却是一片假情,即所谓“假凤泣虚凰”!
至此,若再说书中的那位“曹雪芹”的确是“作者”而且是“女郎”,还会有怀疑吗?
之所以她是“总编纂”,是因为她从“假大善”至“假射”、“假正”的“一竖以贯三”分别斩获假珠、假元春、假宝玉。
她王夫人才是贾府里的钗王!
(红楼剧照:宝黛钗)
这才是第5回的十二金钗判词中,总是对黛玉与宝钗并写的一个根本原因。
之所以如此布局,一是留位于真正的钗头凤——王夫人;二是把宝钗、黛玉并写来暗和元春的“前世今生”,即原来不够入宫条件却竟然还升了宫妃,最后确认是块黑玉被遣返回老家。
综上所述,正是上述四个人,一同纂著了整部《红楼梦》,并非是所谓经过了历史上一系列人手的先后篡改而成!
原来,这部鸿篇巨著的《红楼梦》成书耗时所谓的——
“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只是用暗含的一种说辞,去影射王夫人把她的“五彩绣香囊”私下换成“十锦如意香袋”,以掩盖她(所谓薛小妹)“十怀古”的“赤壁妇”之丑行,隐写元春(所谓林黛玉)的“五美吟”的封妃之歧途。换句话说,《红楼梦》并不一定仅仅是恰好用了十年的功夫,前后仅仅是删改了五次就写成,还可能是耗其了一生的心血呢!
由此推知,按《红楼梦》的惯用技法,通过谐音挪移——
“批阅十载,增删五次”,
“劈悦真膻,实在无耻”之影射呢!
这本应“一五一十”的叙述,变成了“一十一五”之“倒叙”,
那“悼红轩”, “悼”的是贾元春的红楼之哀梦,更“道”的是王夫人“石桥三港”之盗行。
最初的《石头记》暗中要记的却是:
“室头妓”。
这也是故事之所以发生在所谓的“姑苏阊门”之地的胡扯。因此可以推之,原来什么“斋”的那个“批”这个 “评”,似乎都是多余的懵懵懂懂的注解而已。因为《红楼梦》之所以最后玩了一个《金陵十二钗》,其出笼的提示也只是——
精灵使尔猜:
这才是前后不一的矛盾之所在!
书中贾家另一王氏的二媳妇才是真正的钗头凤,才是整部《红楼梦》描写的不写之重。
《红楼梦》这部奇书之所以称奇,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通过巧妙的修辞手法,特别是利用其埋设的纰缪笔误的前后矛盾,去暗写那些不为人知的虚拟极例的诡异,去揭露鞭挞社会所不齿的个别丑恶现象,由此产生了奇特的文学效果。
这才是让一些读者产生后四十回与原著不是一回事的错觉之根本原因。
上述结论,并非能用常规解读方法能得出的。对此,我曾在初篇的序言中强调过,大概意思是——
怹那么写,您这么看;
他那么演,您这么观;
她那么甜,您这么酸;
牠那么尥,您这么拴;
它那么酸,您这么拌!
如不然,如果像阅读普通教科书那般,严格机械地按通常方法对其词句描写一味地一字一句一人一事的对号生抠,生要找出个历史上的曹雪芹来,就必然会像《红楼梦》在结尾时提醒的那样——
若“寻根究底,便是刻舟求剑,胶柱鼓瑟了。”而作者又明明强调 “既是假语村言,但无鲁鱼亥豕以及背谬矛盾之处”。
其结果就会落得像曹雪芹先生自嘲的那样:两手空空!
——原来,那《红楼梦》的作者到底谁是谁?
踏破芒鞋无觅处,蓦然回首,他们却在“十五”之间的灯火阑珊中,在小说段落的背缝后。
若这《红楼夢》再行增删,是否还可名曰“寻彟记”?
注:本“也说”系列文章,始终敬囿于一百二十回原文,其解读谨以书中叙述为基本线索,前后连贯,环环相扣,篇章之间相互反复印证,不随意妄加揣测,也不与任何明清时期的历史人物和事件相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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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发:北静王为什么要在秦可卿葬礼上送宝玉那“念珠香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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