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人质电影(劝你们还是放弃吧)
大家好,我是老罗。
在外出差了两天,耽误了一下,周末争取赶赶进度吧。
为了迎接五月家庭月的到来,我市将有不少为家庭准备的演出和文化活动上演,首先在汉江市民公园…………
好的,请稍等。下面插播一条突发消息,首尔市良才洞发生一起人质挟持案,让我们联线前方记者。
案发小区已被警方控制,围观群众被挡在10米开外。
一辆出租车停在附近,下来一位身材娇好的年轻女子。
“这还休什么假,该死的……”
“河警卫,你终于来了!……你这穿的都什么鬼?现场一大堆媒体看着呢!”安警官迎上来。
“别废话,老娘刚刚在相亲!”
安警官把她推进指挥车里换衣服。
“现场什么情况?”
“人质是一男一女,歹徒是两名三十多岁的东南亚籍男子,带有刀具,不会韩语,只能用英语交流。”妹子说道。
“要求呢?”
“要我们准备直升飞机,用来逃跑。”
安警官说:“这帮臭小子,一定是电影看多了。”
“郑组长在哪?”
这位叫郑组长的大叔,此刻正在用喊话器与歹徒亲切交流:“I……I want you……I want to help you,calm down 斯密达……”
河警卫准备就绪,来到临时指挥部找郑组长。
“河警卫?你不是在休假么?”
“先不说这个。组长,给我三十分钟。”
组长想了想,转而下令道:“通知狙击手和突击队,准备强攻。”
“组长,人质还在里面啊!”
“你也看到了,根本谈不拢!”
“组长,让我试试吧,就三十分钟。”
河彩允进入现场。
“我是谈判专家河彩允,来自首尔地方警察厅,我是来帮你们的,请告诉我你们的需求。”一口流利的英语。
“赶快派直升机来!否则人质就得死!”
“直升机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我可以进去谈吗?你看,我没带武器。”河彩允脱下外套,慢慢放下喊话器。
“丫头!你要干什么?不能进去!”郑组长在无线电里喊道。
“在这里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我必须进去。”说完,摘除了耳朵里的通信装置。
“喂!河彩允!……我靠,这死丫头……”
河彩允推门走了进去,两名歹徒各自押着一名人质,站在客厅。
“直升机什么时候来?”
“我无权调度飞机,但上面已经在安排,你们看。”河警卫指向窗外:“看到那辆车了吗?那就是为你们准备的。那么现在,你们也要拿出一点实际行动,向上面的人证明你们也会信守承诺。”
“那要怎样?”
“不如……先把这位女士放了,我想她的家人和孩子都在等着她,就像你们一样……”
“大哥,你看!”其中一名歹徒发现了什么。
电视上正在现场直播,画面中,一队特警已经在房子周围待命了。
本来现场气氛就很紧张,警方再这么一搅和,歹徒立刻有了鱼死网破的决心。
“你TMD骗子!!”歹徒拿刀的手一划拉,那名男性人质的颈动脉被割断,鲜血喷了一地。
“行动!”郑组长一声令下,狙击手扣动扳机,命中这名歹徒。紧接着,一颗震慑弹破窗而入,炸开一道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河彩允勉强看见另外一名男子带着女人质退入了房间。
突击队攻了进来,在房间里将歹徒击毙,但人质却没能挺过来。
这是河彩允从业以来,第一次目睹无辜的人质在自己眼前被杀害,她平日里的那股子不羁和自信,开始动摇了……
电影《谈判/协商》(2018年)
主演:孙艺珍 玄彬 金尚浩
导演:李钟奭
泰国.曼谷
几名带着匪气的男人,在人来人往的曼谷街头朝着一个记者模样的人靠近,那记者察觉不妙,跳上一辆三轮摩托车逃走,那些人料到他会有此一举,也开着车不紧不慢跟上。
只追了几个路口,记者就被堵住了。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走到记者面前,用韩语问:“李相穆记者?”
“你认识我?”
“废话,不然我们追你干嘛?”男人一摇手,便有人过来将记者架走了。
首尔地方警察厅
郑组长忙着收拾东西,警官给他送来一杯咖啡:“干嘛呢?”
“准备出差。”郑组长看到河彩允的座位还是空的:“河警卫今天也没来上班呢。”
“唉……你说你,人家在美国待的好好的,你既然把她召回来,那就应该……”
“河警卫!欢迎回来~”
河彩允走向郑组长的办公桌,把证件和辞职信放下。
“还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吗?都说不是你的错了,怎么还一直放不下。”
“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面对了。”
“作为谈判专家,有很多人也曾被你救下过,你再好好想想。”
“我想过了,我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这份工作,对不起。”
郑组长拿起辞职信和证件,原封不动塞回河彩允手里:“你先放几天假,我去国外出个差,等我回来再说吧!”郑组长拎着行李箱跑了……
河彩允这样的人才,哪能轻易让你走。
这天,河彩允刚洗完澡出来坐下,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婆婆”,其实那是安警官。
她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扔了回去,但对方好像没有放弃的意思,她只好接起来。
“又怎么了?”
安警官的声音很急促:“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怎么一直不接?现在是紧急情况!紧急!……啊,好像就是这里,对对!就是这里没错!”
“你在哪里?”
如她所料,安警官就在门外。
“咦?刚洗了澡吗?正好。”安警官一点也不客气,直接钻进人家房间里找衣服:“你的正装呢?制服在哪?”
“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我已经递交辞呈了吗?”
“还没受理,不算不算。”安警官取出制服交给河彩允:“厅长叫你呢。”
“诶?”河彩允没反应过来。
“我说首尔地方警察厅厅长正找你呢,丫头!赶紧穿上!”
专车将河彩允和安警官送到一个不知名的机构,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验明身份,过了几道门,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在眼前。
高端复杂的电子设备、精确的卫星地图、实时通讯设施;河彩允感觉置身于电影场景中。
厅长恭候多时,安警官和河彩允分别报到。
在厅长身边的,是青瓦台国家安保室秘书官,孔秘书。不用问,这个房间应该就是安保室下面的某个信息情报部门指挥中心了。
厅长想现场找个人过来做一下简报,有个大姐从旁边的房间跑了过来。
“啊,韩科长,你来介绍一下情况吧。”
“对方来电话了。”这位叫韩科长的大姐面色紧张,她看到了河彩允,二话没说,拉起就走:“谈判专家河警卫是吧?来来来~”
韩科长把河彩允拉进一个专门的小房间,让她在电脑前坐好:“现在没时间解释。来,对着摄像头坐下,做好通话准备。”韩科长转到隔壁房间,把耳机戴上,然后示意河彩允接听来电。
这是视频电话,接通后,那边有个男的还在摆弄着摄像头。
男子坐定:“你好,我叫闵泰久。”
“你好,我是首尔地方警察厅谈判组,警卫河彩允。”
“你就是最厉害的谈判专家?”
“我只是其中之一。”
“哦,他们都夸你漂亮,我看也不咋地嘛。对了,你三围是多少?就那啥,韩国小姐选美啊,不是都有三围呢嘛?什么腰啊,屁股啊……”视频画面突然啪地一下,黑了,现场所有人都懵圈。
“什么情况!?”孔秘书问。
“是我挂掉的,他还会再打过来,不过我总得先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才能做出应对。”河彩允回答。
闵泰久又来了电话。
“先接电话吧,回头我们再跟你解释。”厅长道。
“先不要接,一旦被他牵着鼻子走,可就很难谈判了。”
“说了过后解释,让你接电话你听见没有!?”孔秘书的反应很大。
河彩允感到事情不简单,她摁下接听键:“不好意思,我们这边有些情况要先理一下,还请你稍后再打来。”说完又挂掉了,孔秘书要崩溃。
河彩允走出房间,再次询问具体细节,可厅长和孔秘书都绷着脸。
“对方又来电话了!”韩科长喊道。
“韩科长,你先去接一下吧。”厅长命令。
“我……我吗?啊……该死的……”
韩科长是外事科的,没有直接面对过这种情况。视频接通,闵泰久一看这边坐着个大妈,连自我介绍的机会都没给,直接上猛料。
“郑组长?!”大伙惊呼。这下气氛可就不一样了。
“你们以为我是闹着玩儿是吧?喂,把枪拿来!”手下递来一把左轮手枪,闵泰久接过,往枪里装了一发子弹,准备玩“俄罗斯轮盘”。
无论这边的人如何劝阻,闵泰久两耳不闻,举枪对准郑组长的脑袋,扣了一枪,没响:“哇~~郑组长,你运气不错啊,哈哈~”
河彩允终于不淡定了,坐回位置:“闵泰久先生。”
闵泰久没理她,他把枪口朝上,连扣了几下,直到那发子弹打出去,证明自己没有开玩笑。
“河彩允小姐,交谈还没结束就擅自挂断电话,似乎不太礼貌哦。”
谈判,首先要尽量满足对方的需求,使对方放松警惕。闵泰久也没急着说正题,跟撩妹似的撩了一下河彩允,河彩允也都逐一回应。
“好,既然我们都打算坦诚相待,那你说说,现场都有谁在看我们交谈?”闵泰久问。
“你先把枪收了,我就告诉你。”
“不愧对是留学派,很专业。”闵泰久把枪交了下去。
“首尔警察厅外事科,韩英淑科长。”
“嗯,就是刚才的大婶。”
“首尔地方警察厅,文宗赫厅长。以及很多我不认识的警员们。”
“还有呢?更大的高管。”
河彩允看了看孔秘书,旁边的提字器发过来一行字:“别说孔秘书也在现场。”
“没有了,厅长就是本次谈判的总指挥。”
闵泰久把椅子拉近:“彩允,看着我。如果要继续聊下去,咱们彼此都不能说谎,对吗?”
“是的。”
“那好,姑且信你一次。现在我要去吃饭,一会儿见。”
“等等,有要求的话,现在提也可以,因为我们也需要时间去准备。”
“哎呦喂~你可做不了主。对了,还没跟郑组长打过招呼吧?”闵泰久把摄像头拆下,拿到郑组长面前。
“组长,你还好吗?”
郑组长勉强挤出笑容:“我没事,河警卫,你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叫来的吧?从现在起,按照现场准则,一步一步慢慢来,明白吗?”
“放心,您一定可以平安回来的。”
“记住,一定要冷静……”
闵泰久打断道:“差不多就行了,那么饭后再见啦~”
在会议室,厅长他们开始向河彩允介绍事件起因。
“一周前,李相穆记者为了采访最近在东南亚针对韩国人的犯罪事件而前往泰国,不幸被绑架,绑匪的头目就是闵泰久,他们主要以吉隆坡和曼谷作为据点,干一些非法勾当,可以理解为国际型黑帮头目,他在我们外事科黑名单中也排名靠前。三天前,几名《大韩日报》的员工和警方委派的郑组长,组成解救人质的谈判组秘密前往曼谷,但在前往约定地点的途中,郑组长被绑架,可以说,对方根本没有谈判的打算。”韩科长说完,播了一段视频,那是郑组长和李相穆被绑后不久,闵泰久发来的。
韩科长继续介绍:“我们已经要求《大韩日报》将此事暂时压下,目前媒体还不知情,再说,青瓦台方面对这起案件也深感介怀。”
“倒也不是介怀啦。”孔秘书说:“考虑到在外国民们的安全问题,以及绑架在职警官的行为,本就事态严重,另外根据情报,闵泰久目前的位置是在一座小岛,他还挟持了岛上的居民作为人质,我们已经派遣了空军特种部队,准备秘密实施解救人质的军事作战计划,我们在这里拖延时间,再由特种部队冲进去解救人质。”
“需要拖延多久?”河彩允问。
“作战时间定为当地时间晚上10点,按我国时间应该是子夜,距离现在还有14个小时。总统很关注这个事,这不仅是派遣正规军的海外作战行动,还要争取他国国防部和外交部的协助,另外还要借用美军无人机的支援,总之,任重道远啊……”
就在众人开会期间,特种部队已经抵达印度洋上空。
韩科长调来了闵泰久的资料,供河彩允参考,资料显示,闵泰久是孤儿,与他一起的伙伴多为他在国外闯荡时遇到的同胞,只知道那些人也是韩国人,别的资料就没了。
“估计是人质状况。”河彩允说道。
“人质状况?什么意思?”韩科长问。
“啊,所谓人质状况,就是主要靠人质,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所谓非人质状况,则纯粹是为了泄愤而已。”安警官解释。
一名警员过来敲门:“又来电话了。”
闵泰久半躺在椅子上,正准备抽烟,确实是饭后的样子。
“怎么样?您吃好了吗?”
“河警卫,你觉得这次谈判的结果是什么?”闵泰久这次没有绕弯子。
“大团圆。”
“大团圆?“闵泰久把烟扔进嘴里,点燃:“我觉得不大可能。”
“我觉得有可能,因为您是聪明人。”
闵泰久嘬了两口烟:“我想见一个人,你能帮我叫来吗?”
“在那之前,我想先见见郑组长。”
“也行,反正他也刚吃饱。”
摄像头扫到侧躺在地的郑组长,他嘴角的口水流了一地,人也是犯迷糊的状态。
“我看郑组长有些难受,就吩咐手下给他喂了些药,看来是喂得有点多,不过不用担心,过一会儿就好了。”闵泰久在郑组长脸上拍了几下:“郑组长,醒醒,快醒醒啊!……”拍打变成了抽打,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透过视频都能感觉到脸上的火辣。
“闵泰久先生!”河彩允喊道,抽打声停止。“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们谈判的空间就会变小。”
闵泰久平缓情绪,重新坐回镜头前:“《大韩日报》尹东勋社长,把他给叫来,我给你一个小时。”
“在那之前,我想确认李相穆记者是否还活着。”
闵泰久竖起一根手指头:“一个小时。”
“请等一下!我们目前还不知道尹社长的位置,再说,依首尔的交通情况,一个小时根本不可能的。”
“那么,就派直升飞机呀。”
数十分钟后,直升机出现在了尹社长所在的高尔夫球场上空。
尹社长,穿着休闲装来到指挥中心,厅长简单做了介绍便安排尹社长就位,但首先得把这身衣服给换了。
河彩允把微型耳机塞入尹社长的耳机:“不用紧张,我们会通过无线电对您提供帮助,如果不知如何作答,那就向我示意。”
视频接通。
“尹社长,您比电视上看起来年轻多了。”
尹社长干笑两声:“呵呵,谢谢。”
“谢什么呀,您太客气了。喂!把记者和警官带上来。”
手下将那二人押到镜头前,跪下。
“询问李记者的情况。”河彩允在无线电里提示。
“呃,啊,李记者,你没事吧?”
“我还好,社长。”
“氛围还不错。”闵泰久道:“话说……我没看到关于《大韩日报》记者失踪的报道。”
“因为警察厅要求我们暂时把消息压下来,而且对于我们来说,比起独家新闻,员工的人身安全更为重要。”
“你们二位的关系怎么样?平时一起喝酒吗?”
“是,偶尔会小酌几杯。”
“李记者有什么代表性的独家新闻?”
尹社长稍加思索,列举了一两个独家新闻,都是大事件,接着闵泰久又询问了李记者的家庭情况,尹社长都一 一作答,听罢,闵泰久道:“你记性真不错啊。”
“因为这次的事件,所以重新看了李记者的资料。”
“是吗?那么,李记者的酒量如何?”
闵泰久不按套路出牌,哪有绑匪关心人质酒量的。
“我…不太喜欢喝酒。”
“不对吧?刚刚你不是还说偶尔会小酌几杯吗?”
“啊对,不过我酒量不好,经常会提前溜走,哈哈……”
闵泰久转身拿了枪:“你,喝酒经常偷溜的那位,站起来。”
尹社长不知是何用意,连忙站起。
“退后,让我看到你的裤子。”
尹社长一直退到墙边,下身那风骚的橙色休闲裤一览无余。
“你这是什么打扮?明知道自己报社的员工被绑架,目前正处于非常时期,你居然还有心思去打高尔夫?!”
尹社长一时语塞,闵泰久起身用枪指着李记者的脑袋:“李相穆记者,不是你们《大韩日报》的员工吧?”
河彩允有点看不懂了,而尹社长更是冷汗直冒。
“尹社长,你老婆叫白熙京,对不对?你大女儿在美国留学,叫尹珠莉;小女儿就读于高丽大学,叫尹珠善。如果你不想让她们出现在我的镜头前,最好老实交代。”
外面的厅长一看兜不住了,切了进来,本以为能以高管的身份让闵泰久转移注意力,却差点弄巧成拙。
“尹社长,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李相穆,是不是你的员工?3秒内不回答,我就打爆他的脑袋。1…2 ……”
“不是!他不是我们的员工!”尹社长扛不住了。
厅长瘫下来,河彩允也傻了。
韩科长进来把尹社长接了出去,留下河彩允单独一人,她还没调整好思绪。
“河警卫。”闵泰久喊她,河彩允坐回位置。“我们不是说好要坦诚相待么?”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情。”
“你应该很清楚,说谎的代价是什么。”
河彩允仍然想表现出真诚的一面继续与闵泰久周旋,可他与一般的坏人并不一样:
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结果,作为下属,河彩允也是大脑死机,等回过神来已是欲哭无泪,双眼憋得通红,现在,他们知道对方的厉害了。
在空中待命的特种部队也接到新的命令:马上转移到公海,然后跳伞,从水路渗透。
“李相穆是谁?”河彩允问韩科长。
“以后再向你解释。”
“以后?等人质全都死了以后吗?”
“河警卫。”厅长带着几个人来了:“从现在起,由他们接手,你退下吧。”
河彩允一看,来了几个国情院的人接替自己,一个比一个拽。
“厅长,李相穆不是记者,这个事情你和孔秘书事先都知情的吧?为什么不告诉我?”
“韩科长,把河警卫带出去。”
“厅长!郑浚九组长死了!”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看到吗?!就你一个人难过?!”
安警官知道河彩允的脾气,轻轻将她带了出去。
河彩允坐在车里,安警官递过一支烟,她没接,韩科长随后钻了进来,把烟接了过去。
“李相穆,是洗了身份的国情院卧底,是被派去调查闵泰久的。”
“那闵泰久是什么身份?”安警官问。
“他从事军火走私,专门给马六甲海峡的海盗们提供各种武器装备,从机枪到大炮,没有他不卖的,国情院知道这件事,就派人打入内部调查。”
“那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河彩允问。
“是上面的意思,避免你在谈判时触及闵泰久的敏感神经。”
“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但他似乎早就打算杀郑组长了。总之,你已尽力。”韩科长抽完最后一口烟,下车走了。
河彩允召来自己的小团队,从近期东南亚的武器走私活动入手,搜索有关闵泰久的蛛丝马迹,同时设法解救人质。而安警官则去与尹社长了解更多信息。
相比河彩允的婉转,国情院的人就直白多了。
“哟?为什么条子走了,换国情院的上来?”
“大家都是明白人,李相穆是我们国情院的卧底,这你是知道的。”新接手的胖子说道。
“哦?!是吗?”闵泰久假装惊讶。
“如果你的计划失败,就有可能演变成与国家情报局作对,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哎哟喂~我好怕怕。”
“所以,把李相穆放了吧。”
“人家来要我的命,怎能轻易放走。”
“只要你中断武器买卖,放了李相穆,并将所有的交易资料交出来,我们就不再追查你的行踪。”
“就是说,我要把饭碗扔掉,当国情院的狗,你们就会给我活路?”
“是合作共赢。”
闵泰久故作沉思,然后冲着镜头作出了回应。
“别浪费时间了,把河警卫叫回来,我要跟她交涉。”
胖子怒道:“你TM当我们是白痴啊!?”
“给我闭嘴,死胖子;我要是怕你们就不干这事儿了。”
在外围调查的河彩允团队查到闵泰久的资料,这家伙以前是雇佣兵,在伊拉克、利比亚等国家都参与过行动,而且没有失败过,但是5年前突然失踪了。此外,在东南亚航空武器走私中,与其有关的买卖很多,问题是,他是怎么搞到的韩国武器?从规模上看,手里的存货可不是小打小闹。
要想解答这些疑问,还是必须借助更强大的信息网。
国情院的谈判还在僵持。
“如果我打爆李相穆的脑袋,你们该怎么办?”
“那你也活不了。”胖子意图威胁。
闵泰久不屑:“切,难道你要拿导弹射我不成?”
“你以为我们不敢吗?告诉你,我们可以放弃李相穆,而你,也会完蛋。”
闵泰久似乎动摇了,胖子自信满满,认为胜券在握。
“带上来。”闵泰久一招手,画面中又出现了一家四口,普通的百姓。
没想到他手上还有人质:“闵泰久,你想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手上还有几张底牌,那既然你们打算放弃李相穆……”一名黑帮成员把刀横在李相穆的脖子前,随时可能割喉。
“呀!呀!闵泰久!”
“怎么?又改主意了?”玩心理战,胖子又输了。“把河警卫叫来,给你们30分钟。”
其实不用30分钟,河彩允早就在门外了。
马六四海峡上空,特种部队的队员从飞机上跳伞,在海上乘坐橡皮艇,朝闵泰久所在的小岛进发,此时距离作战开始还有4小时。
河彩允带着她的人回到指挥中心,厅长和孔秘书就像看到救星一般。河彩允也不客气,要求全权负责谈判,任何人不得插手;同时,国情院手头掌握的所有资料信息都要共享。
时间到,闵泰久来电。
“河警卫,你很忙啊。”
“为什么叫我回来?”
“问的好。NINE电子,具贯洙会长;把他找来,你就会知道原因了,时间嘛……就给你一个小时。”
闵泰久每提到一个人,在场高管的小心脏都要抖三抖,此人果然不简单。
那么这个具会长又是什么人呢?
“我们早就料到闵泰久会找具会长。”国情院的人介绍道:“闵泰久曾在具会长名下的某‘空壳公司’担任挂名社长,后来具会长退出,闵泰久成了实际控制人,根据李相穆前不久提供的消息,海盗们购买武器的资金全部流入了那家空壳公司。”
“这么说,闵泰久是具会长的人?”河彩允问。
“表面上如此,但闵泰久长期独断地在马六甲海峡走私武器,两人的关系早就破裂了。具会长将闵泰久的勾当举报给了国情院,当作自首,其脱逃的巨额税款也全部主动缴纳,由此获得了政府的‘免死金牌’,所以说,其实是具会长背叛了闵泰久。河警卫,且不论这背后所牵扯的各种关系,当务之急,是救出李相穆以及其他人质。”
“不过,那个具会长现在在哪儿呢?”
“河警卫,你以为我们所在的这栋大楼是谁的?本次行动的经费、场所和装备,正是由具会长提供。”
说话间,孔秘书一人乘坐电梯来到大楼的最顶层,这里坐着几位关键人物,每个人的级别都在厅长之上,包括具会长。
当然,孔秘书的顶头上司——青瓦台安保室,黄柱益室长也在。
黄室长姗姗来迟,他入座之后,其他人才各自坐下。
“情况怎么样?”黄室长发问。
“比想像中的要强硬。”具会长答道。
“离作战开始还有多久?”
“还有四个小时。”空军司令官回答。
黄室长看看手表:“唔……四个小时……我那边还有个聚会,在那之前应该能结束行动吧?”
国情院次长朴仁奎表态:“不必担心,不会耽误您的安排;孔秘书也来了,也请您放心。”
黄室长端起茶杯,神色凝重盯着大屏幕。
安警官来到尹社长的住处,他正和老婆女儿往车上装行李,尹社长一见到他,马上“借一步说话”,生怕牵连到家人。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怎么还找到我家来?”
“您除了说‘记不清’,别的啥也没说,不如到局里来,咱们再好好回忆回忆。”
“别介啊!”尹社长只好说了实话,安警官随即向河彩允通报:“指使尹社长帮李相穆伪造记者身份的人,据说是国情院的次长朴仁奎,连国情院的高管都介入了,看来此案非同小可。”
孔秘书已将具会长请下来,闵泰久给的时限一到,立刻有电话打了进来。
视频一接通,闵泰久先鞠了一躬:“您好,会长。”
“闵泰久,用不着走到这一步吧?你想干什么?”具会长妥妥的领导架子。
“其实是我的那个公司,在瑞士银行的账户被冻结了。”
“小意思,我马上给你解决。就没有其他要求了?”
“其他的…………”闵泰久沉思片刻,问:“您为什么杀了贤珠?”
在后台观望的黄室长等人隐隐感到不安。
“住在良才洞的刘贤珠被挟持一案,十天前就已经登报了。”
“谁是刘贤珠?提她做什么?我给你解决瑞士银行的账户问题不就行了么?”
“是,非常感谢,但您居然说不认识刘贤珠,那我就有点不爽了。”
显然,具会长心中有数:“泰久,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不过,小心受伤哦。”
闵泰久表面轻松:“我就是问您认不认识刘贤珠而已,TMD说什么受不受伤。”
闵泰久这是笑里藏刀,他转向河彩允:“河警卫,十天前的良才洞人质挟持案,当时是你去谈判的,你认不认识刘贤珠?”
河彩允怎么会忘记。
“是,我认识。”
“后来是怎么结案的?入室抢劫?你信吗?”
河彩允不语,谜团一个接着一个,脑子就要短路了。
“之前在首尔曾举办过一场大型拍卖会,当时拍走了很多画作,你知道那些画的主人是谁么?”
河彩允看向具会长。
“是的,不过准确地说,他只是‘股东’之一,我说的没错吧?会长?”
具会长很镇定:“你在写小说么?究竟有什么目的?”
“看来会长不记得了,刘贤珠是我以前介绍给你的,专门负责管理你的秘密金库,说是金库,其实也没多少钱,也就20亿现金,这是应急用的,真正值钱的是那几十幅画,每一幅至少100亿以上。没有比这更好的洗钱途径了。”
接着,闵泰久放出一段录音, 那是黄室长和其他几个人在具会长的办公室里,秘密讨论如何洗黑钱,谈话内容全部被具会长偷偷安放的录音笔录下。
“我们具会长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有个习惯,重要谈话一定会录音,说不定现在也在录着。怎么样?河警卫,黑幕差不多都了解了吧?具会长这帮人你都能一网打尽吗?”
“录音文件很难被采纳为证据。”
“明白,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是吗?那我就把局再设大一点。”具会长还不够大?“国家安保室室长,黄柱益,一小时之内叫来,否则人质全部完蛋,孩子我也不会放过。”
黄室长的聚会看来要黄了。
指挥中心充满了奇怪的气氛,闵泰久手里的底牌一扔一个炸,眼下这些为政府做事的公务员们该作何感想?
具会长回到顶楼,黄室长的脸色就如他的姓氏一样,土黄土黄的。
具会长坐好,腰板挺得笔直,却不再像之前那样谈笑风声。黄室长放出话来:“在除掉闵泰久并销毁所有资料之前,谁都别想从这房间走出去!”
调查刘贤珠的资料,只知道她学过会计,以前是银行职员,私人账户确实有过大额资金进出。
孔秘书进来通知河彩允:“黄室长因为要参加总统安保会议,所以不能来,不过他特意嘱咐,一定要尽最大努力确保人质的安全。”
“黄室长不来,人质就没命了!你刚刚没听到吗?!”
孔秘书事不关己,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请尽最大努力。”
安警官去查了国情院高管的通话记录,发现在良才洞案件之后,郑组长与其有过多次通话;另外,原本债务缠身的郑组长不但还清了所有债务,连老婆的住院医疗费也全部结清了。
安警官决定再次回到案发现场寻找线索。
郑组长也牵扯进来了,好大的局。
厅长把河彩允叫到身边:“河警卫,再坚持两个小时,两小时后,作战就要开始了。”
“厅长,谁都无法预料闵泰久会做出什么举动,如果贸然强攻,也许会两败俱伤。”
“这是最高指示,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特种部队已经登陆小岛,向闵泰久的据点渗透。
“你一个人啊?”
“黄柱益室长暂时联系不上,国情院正在找他。”
“具会长呢?”
“专案调查组正在审讯。另外,黄室长是不会来的。”
闵泰久走到李相穆跟前:“约定就是约定。”
“闵泰久,你把具会长背后的高层名单给我,我来帮你。”
“我要是给你名单,恐怕你也自身难保。厅长还在吧?把他叫过来。”
厅长应声而来。
“厅长先生,具会长正在接受审问,是不是真的?”
“是的。”
“目前为止的情况你应该也很清楚了,如果我透露高层名单,你们是否会重新展开调查,包括刘贤珠的案子?”
“是的,即便不是应你的要求,就当前所掌握的情况,理应重新彻查。”
这时,后台的韩科长突然接到消息,她第一时间冲向孔秘书:“现在我们交谈的场面,正在网上直播,是从泰国的服务器上传的。”
“什吗?!”
网站上,新闻里,清一色都在全程报道,也许闵泰久一早就把消息放出去了。
“闵泰久,是不是你搞的直播?”厅长问。
“我之前没告诉你吗?呵呵……”
“闵泰久,如果你再搞小动作,那我就没法帮你了。”河彩允说道。
“难道你就值得信任?具会长是不是在接受调查?黄室长真的联系不上吗?”
闵泰久把李相穆拖到镜头前:“黄室长,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一个小时,否则,从这小子开始,我每十分钟杀一个。”
黄室长恼羞成怒,当即下令:马上开始作战行动!人质啥的也甭管了!
再说安警官,他回到刘贤珠家里,找到一本相册,最后一页的拍摄地点是在一家孤儿院门前。
这家孤儿院还在,安警官找到老院长,院长说,照片里的是旧址,而且印象中也没有叫做刘贤珠的孩子,不过,叫“贤珠”的倒是有一位,但她不姓刘,姓“闵”。
安警官大悟。
闵泰久帮李相穆点了一支烟,给自己也点了一支。
“那边可能会放弃你哦。”闵泰久说。
“那你也活不了。”闵泰久笑了,烟雾中显出几分苍凉。
一个小时后。
“黄室长还是来不了吧?”
河彩允尽力劝阻,闵泰久只是冷冷地举着枪。
河彩允身边的提字器亮了,她看了一眼,终于明白闵泰久为何设了这么大个局。
作战小队已经在闵泰久的据点周围待命,行动开始,小队由外而内,打击渗透。
河池彩允继续拖延时间:“如果你把人质放了,我会负责抓住具会长等人。”
“如果我把人质放了,那帮人为了保命,一定会把贤珠的事情给封杀掉,而我也会没命,这就是他们的处事方式。 ”
李相穆出现在画面里,身上绑满了炸药,这时,随着作战小队的一次爆破,信号中断了。
作战小队已经深入到内部,只要破门就能活捉闵泰久。
河彩允冲出来:“危险!里面有炸弹!”
“中止,目标携有炸弹,中止!”指挥官立即下令。
“收到,原地待命。”队长回应。
空军司令官向黄室长汇报:“室长,说是人质穿着炸弹马甲。”
“说什么屁话呢?直接给我攻进去!”
这是最高指示,指挥官只能服从:“侵入!”
河彩允疯狂阻挠,但无济于事。小队破门攻入,但所有人等来的,并不是闵泰久被抓的消息,而是几声巨响。
看着滚滚浓烟,这军司令官确认闵泰久已经死亡,黄室长如释重负,开酒庆祝。
河彩允单独坐在房里,电脑的画面还停留在最后一秒,她好像发现了什么。
孔秘书正在向大家道谢,河彩允直言:“闵泰久还活着。”
在之前的视频中,可以看到有阳光射进来,在最后一帧画面里,阳光没了,结合当前时间来判断,说明已经日落,而日落的时间与东南亚的实际时间不一致,反而对应了韩国时间。
所以,闵泰久其实在韩国。
安警官来到孤儿院旧址,这里已经被废弃多年。
他找到入口,进去之后在一个小房间里发现了很多通讯设备,以及……
黄室长等人正在庆功,面前摆满了洋酒和刺身。
国情院朴次长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是孔秘书打来的,但现在是领导讲话的时间,不便接听。
已经从孤儿院转移的闵泰久带人来到了大楼停车场,解决几名守卫,闵泰久独自乘电梯上了顶层,还带着炸药。
与此同时,河彩允接到安警官的电话,他告诉河彩允,人质全部找到, 地点就在孤儿院旧址,但闵泰久已经去向不明。
河彩允感觉不妙,马上逼着孔秘书说出黄室长的所在位置。
到达顶楼的闵泰久与多名守卫发生枪战,一路直逼黄室长老窝。
“干嘛都站着?坐下吧。”
“泰久,你这么做,后果很严重。”具会长仗着以前的关系,试图劝说。
“会长,在我让你开口之前,你就算放个屁,我立马打死你。”
闵泰久从裤兜里掏出引爆器扔在桌上。
“人活着,有时候是需要找替罪羊的,那个人如果是我,或者是像你们一样的垃圾倒也无所谓,可偏偏是我妹妹,这世道,不是很狗血吗?”
“泰久,你……”具会长还是坐得笔直,闵泰久看也不看,直接给了他一枪。
“闵先生,我们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们?”黄室长问。
“不如……我们一起去问问贤珠吧。”他打开了引爆器,身上的炸药被激活,现在只要动一动手指,大伙就能归西了。
“闵泰久!”河彩允闯了进来。
“是你?不想死就滚蛋。”
“你走到这一步就为了报仇?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来,是我害死你妹妹。”
“是我让妹妹去窃取资料,是我害了她,最后她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说过会替你查明真相,还你公道的。”
“你给我滚!”
闵泰久举枪,又放下。事已至此,活着已无意义。他抬手指向了黄室长……
那天,是他与妹妹的最后一次见面。
“贤珠,还是不要去了,太危险。”
“总比一辈子活在不安之中要好啊,哥哥你还是想想我们以后住哪吧,一定要有海景哦~”
突击队进来善后,一名队员捡起引爆器交给队长:“队长,引爆器是关着的。”
黄室长安全了,又与下属构思着新的故事。
河彩允追出来,敲开了黄室长的车窗。
“抱歉这么晚过来打招呼,我是首尔地方警察厅危机谈判组,河彩允警卫。”
“哦,你今天辛苦了,接下来也拜托你们。开车吧。”
“您马上会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就提前告诉您一声:我将以涉嫌协助谋杀刘贤珠,非法武器交易,贪污军需物资,各项受贿罪以及叛国罪逮捕你。你们有权保持沉默,有权聘请律师,如果请不起,我们会为你指派一位!”
“你疯了吧?……喂!还不开车干嘛呢!?”
数月后,黄室长他们坐在了法庭的被告席上。
“证人请上台,并提交证据。”河彩允向法庭呈上了证据,那个记录着罪证的U盘。
“全体起立,举起右手。请宣誓。”
“本人将针对被告关于军备用品,军需物资贪污的问题,以及有关刘贤珠死亡案件的真相,作出证词:凭良心作证,不隐瞒,不欺骗;如有谎言,愿意接受伪证惩罚。大韩民国首尔地方警察厅,警卫——河、彩、允。”
短评:艾嘛,累死我了,看电影的时候没觉得有多长啊,这洋洋洒洒写的……
这次是商业型犯罪电影,商业电影通常格局较大,剧情较长,人物较多;所幸的是,就像甩包袱一样,这部电影悬念不断,总是让人有看下去的期待。
我是老罗,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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