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读系列有什么 我们改版了单读
《单读》全新改版
回归一张报纸的工艺
重申一本杂志的趣味
坚持一册图书的深度
从 2009 年到 2016 年,《单读》MOOK——它的前身是出版了 5 期的《单向街》,已经持续做了七年。
单向街 001:最愚蠢的一代?
单向街 002:先锋已死?
单向街 003:复杂·性
单向街 004:他乡·寻找生活的坐标
单向街005:反智的年代
单读06:逃离·归来
单读07:旁观者之痛
单读08:漫游者
单读09:耐心
单读10:焦虑的年代
单读11:联结/断裂
单读12:创造力之死
出版是一项持续的工作,正如真正的阅读比一生还长
时间在演进,我们的人员、合作伙伴、装帧设计也经历了几次变更,但一本又一本,我们竟然在混乱之中找到了自己任性的节奏,每次都能在思想、文学、历史、艺术的丛林里,找到新的维度,向时代发问。
如今,《单读》已经由单向空间和理想国联合出版了 7 期,成为中文世界智识青年们的挚爱书。在制作最新一期《单读 13 ·消失的作家》之前,我们觉察到阅读的氛围似乎正在起变化。严肃新闻、文化机构遭遇危机,支离破碎的信息、花边甚至谣言成为公众话语的主导,阅读行为不仅被边缘化,而且成为娱乐、营销、面子工程的道具。体面的思想生活,在最好的情况下,也只成为小众趣味的代表。
《单读》拒绝迎合时代潮流,同样拒绝成为自说自话的过时者。多方商议之下,我们调整了此前的设计方案,决心改版。我们重新设计了封面装帧,参考一张报纸的版式,把书中的信息更多地呈现在外观上,读者可以更快地浏览作者们的观点和理念。将封面展开就是一张完整的报纸,背面则是我们这次影像栏目介绍的青年艺术家任瀚的实验摄影作品,也可作为一张独立海报收藏。这既是我们对信息时代的拥抱,在出版业所能占据的方寸纸张的空间内,还原出报纸时代复杂多元的信息形式;这也是我们和信息时代的斗争,我们不接受避世的姿态,而是更加直接地面对世界,面对大家共同的困扰和难解的议题,像炼金术一样,寻找我们的精华和解药。
改变的过程比我们想象得更漫长。我们和出版社一起,反复寻找最合适的用纸,确定色彩方案,试验折叠的效果和压凹工艺;同时加入了大量中英文的混合编排,改变了文中插页的样式,这也是国内出版物很少尝试的办法。
几次打样之后,最终交付出版,直到下厂前一刻,我们的编辑还在修改最后的细节。比起每日轰炸、随意表态的网络读物,一直在媒体、出版业工作的我们,终于又找回手艺人的感觉。
当世界不再读书的时候,我们依然渴望成为新思想的策源
全新的设计也代表了这本书一直以来的审美趣味和思想追求,致力于打造中文世界里的“全球青年思想策源地”。
本期《单读》继续在全球范围内寻找新的写作者,他们用崭新的思想和语言,回应着现实世界的问题。
胡里奥•维亚努埃瓦•张(Julio Villanueva Chang)和马云华(Filip Noubel)都是中文世界的新作者,也都是单读的老朋友。胡里奥是西语文学杂志《黑牌》( Etiqueta Negra ,英文名 Black Label )的创办人和总编。出生在秘鲁一个混血家庭,有中国血统。他现在同时任教于由作家马尔克斯创办的哥伦比亚新新闻学校,致力于训练年轻的作家和记者。他本人的非虚构作品也广泛刊登于西语报刊杂志。本期《单读》选登了他写作的关于马尔克斯牙医的故事。
胡里奥•维亚努埃瓦•张(Julio Villanueva Chang)在单读编辑部
马云华是来自捷克的文化评论人、作家、译者。因父(捷克人)母(法国人)工作关系,幼年在前苏联度过,并曾在东京、巴黎、布拉格和北京学习生活。在多年媒体和国际组织工作之后,目前致力于在亚洲和欧洲撰写书评、采访和翻译作家作品,推动跨语言文学推广和传播。他曾居住在北京,通晓十种语言,也能讲汉语。他对帕慕克新书的书评也经由我们的翻译,收录在这一期《单读》中。
写作《最后的秘鲁诗人》一文的晓宇,牛津大学政治学博士在读,是共识学社创办人和撰稿人。他的愿望是,把深刻的观点写成好读的故事。他把在南美旅行、对当地政治选举生态的观察写成了长篇笔记,是难得的第一手考察海外当代政治状况的中文非虚构作品。单读希望持续介绍并且出版他的观察。
孙中伦曾经在单读编辑部实习,这是他壮游中国其中的一站。他还是一个出生于 1994 年的大学生,《定西孩子》是他在大三休学一年的旅途中所写,2015 年 9 月他来到广东东莞电子厂当工人,写下了《东莞日记》;10 月到云南大理民宿当服务员,写下了《人民街》;11 月到 12 月到甘肃定西县的希望小学当初中教师,写下《定西孩子》;2016 年初,到长江边当渔夫,春节期间到苏州灵岩山下寺庙做居士,写下《紫泉寺》;三月到北京《单读》担任新媒体编辑,写下《单读编辑部》,四月到七月还先后体验了采茶、开矿、二人转的生活……他有时挤在深圳的胶囊旅馆,有时睡在西北的炕上。像他的前辈何伟一样,他试图寻找一个属于他的关于中国的叙事。目前他已经回到洛杉矶 Pomona College,继续自己大四的学习。
最新一期《单读》上市,听来自世界各地的作家讲述,他们和那些“消失”的作家的故事
我们总是习惯性地抱怨,这是一个无人阅读的时代,这是文化的低潮,却很少真正地沉入自己或者他人的精神状况去寻求答案,就像我们一边哀叹爱情的稀缺,一边很少花费真实的时间去理解具体的个人。本期《单读》继续回应时代症候,我们邀请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写作者,讲述了他们各自关注的其他作家的故事。
马尔克斯的学生采访了马尔克斯的牙医;
旅居伦敦的晓宇远赴秘鲁重访左翼诗人;
北京的青年作家文珍沿着张爱玲的晚期写作追根溯源;
单读主编吴琦见证了美国作家何伟在中国演讲的火爆现场;
许知远在瓦尔登湖的湖畔,与移民美国的哈金谈天……
任瀚作品:坠落的人—伊卡洛斯 | The Falling Men - Icarus,紫色干性复写纸、纸,30×44cm,2016
这些穿越时空的旅行、谈话和写作,构成了一座复杂而真实的文学花园,其间藏着作家们的私人秘密和公开宣言,以及附着他们身上的不同时代的阴影——写作最终让我们更自由吗?一个充分的完整的自我是否足以和更加坚硬的外部现实对抗?而又怎样在对抗中自我保存?
本期还收录了作家李静睿的小说,她温柔地回忆起汶川地震期间一桩记者同行之间的爱情;
尚在美国读书的少年孙中伦曾在单读实习,他行走中国的这份记录某种意义上与何伟同行;
孔亚雷、张定浩、邹波以及来自捷克的书评人Filip,分别发来他们对前辈作家的评论,在世界文学版图中清理出各自的脉络;
廖伟棠的诗歌,郭玉洁、云也退的随笔,任瀚的摄影……用不同的介质保护着那些我们原本以为已经在这个时代中消逝的品质。
这些“消失的作家”,我们很难最终捕获他们,因为本身没有一劳永逸的答案,但正是因为这些难题,我们才要前赴后继地去写它。
编辑 | 再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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