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送刘罗锅心爱之物(罗锅男人和他的俊俏媳妇)

乾隆送刘罗锅心爱之物(罗锅男人和他的俊俏媳妇)(1)

作者:暮紫

小镇的十字路口东南角的位置是一片平整的空地,每天从早到晚,各种美食小吃的商贩们,聚集在这里,一辆三轮车,头上撑把专用的大伞,底下一个油腻的案板,一个炉灶,几张桌子,就是一家的营生。

阿贵也是其中之一,此时的他正低着头不停地忙碌着,只听见切面刀“咔咔咔”一溜切过去,然后在他手里迅速一拉一抻,再放到油锅里,瞬间,美味的油条、油饼、糖果子就热腾腾地出锅了。

阿贵是他的名字,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大多数人背地里都喊他罗锅,因为他的背上背了很大的一个肉疙瘩,肉疙瘩把他的背压成了大虾。

罗锅的油条油饼在镇里是出了名的好吃,酥脆香,没有反复炸油的哈喇子味,所以回头客特别多,每天早晨分外的忙。

“老板,一个油饼,一个茶蛋,一个豆腐脑。”一个留着平头,粗脖子上戴着一条金属链子的男人喊道。

“好嘞,马上就来。”罗锅的媳妇头也顾不上抬,脆生生的支应着。

“大哥,这是你要的,你趁热吃。”媳妇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端着一个草编筐,里面装着油饼和茶蛋,放到桌上,柳腰一转,就又去忙了,点了餐的这个平头男人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真她娘的耐看。

罗锅的媳妇的确长着一副好模样,粉嫩的瓜子脸,双眼皮,细长眉,胸高、腰细、长腿,尽管每天起早贪黑,风餐露宿,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

这不免引起好多外人的怀疑,听到最多的就是:你说这个女子长这么好,看上罗锅子什么了?难道她一个人眼瞎,全家子也跟着眼瞎吗?

这还不算啥,更有一些流里流气的男人,时常光顾他们的摊位,说是吃早点,其实是为了色眯眯地多看几眼罗锅媳妇,说上几句荤话调侃一下。

罗锅也毫不理会,埋着头,只顾他手上的活儿,漂亮媳妇有时会羞红脸,有时装作没听见,该干啥干着啥,两个人的摊子本来就够忙活的。

常来吃早点的人当中还有个比较斯文一点的,以前曾经当过代课老师,大家叫他李老师,李老师年轻时脾气性格孤僻清高了点,错过了找对象最好的年龄,所以到现在三十大几的年龄了,还是一个人。

他现在在镇上租了一个小门脸,开了一家书店,主要卖中小学生学辅用书和复习资料,书店就开在路口第一家,出门就是罗锅的早点摊位。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在这里吃早餐,来了也不多说话,要了餐坐下来就吃,时间长了,来了也不用他点餐,罗锅媳妇就把他常吃的那几样,默默地给他端到面前,她总是微笑着说:趁热吃。

李老师点点头说声谢谢,当着人他不多看她,私下里他观察这个女人好久了,他时常在他的店里时不时地往外瞟上她一眼,然后会觉得心头一阵发热,她忙碌的身影,曼妙的身段总是在他眼里挥之不去,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心疼她,那现在一定是喜欢上了她。

然而她是罗锅的女人,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他心里又马上有些悲凉,他就想,这个女人连罗锅都能看上,我总比罗锅强好多吧,至少我身体是健全的,除了没有做炸品的手艺,我哪方面都比罗锅强一百倍,这种想法又让他蠢蠢欲动。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因为不管人家男人再拿不出手,也毕竟是有夫之妇,然而他又管不住自己地去想着她,每天在摊位上看着别人拿话儿挑逗她,他心里就气,就恨不得把那人揪起来扔到一边。

那天,平头男人又去了,他找了一个马扎子坐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女人,微张着嘴,嘴角上扬,口角边好像随时都要流出口水似的。

当女人给他把饭端上餐桌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瞪圆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己黑黑的泛着油腻的手,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小手,嘴里喃喃道:这小手欸,每天做着这粗活。可惜了,可惜了。

女人一脸仓皇地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回来,头也不回走开了,李老师在一边清楚地看在了眼里,他真想把他碗里没喝完的粥一下子糊到平头的脑袋上,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气愤地把碗摔在桌子上,回到了自己店里,但他还是放不下,隔着玻璃窗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罗锅依旧在哈着腰忙活他的,老天没有给他健壮的身体,却给了他聪明的头脑和利索的双手,什么东西他基本上一看就会,而且干活又好又麻利。他能在这个小镇上站稳脚,他心里很知足了,所以谁调侃几句就由着他,要是处处计较,这生意也做不成。

但是李老师却不这样想,他总在心里认为这个女人是他的一样,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也不许任何人调戏,甚至不愿意让任何人多看一眼。

那天九点多钟的时候,罗锅还没收摊,天空突然响了个闷雷,接着就下起了大雨。弄得罗锅一阵忙乱,他赶紧把油锅盖上,挪到大伞底下,把桌子凳子啥的赶紧收起来,乱七八糟一大堆,罗锅光顾着保护油锅,怕溅进来水,却忘了媳妇半个身子都淋湿了。

“你快去那边屋檐下避避雨。”罗锅指着李老师的书店冲着媳妇说道。

媳妇听了蹦跳着跑到了李老师书店的屋檐下。

此时李老师就待在屋里望着外面的雨,一看见这女人蹦跳着过来了,他的眼里登时有了一种异样的光:“快进屋来,外边避不住。”

女人应声走了进来,李老师赶紧拉过来凳子让她坐下,又顺手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女人手上。

他火辣辣地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地躲闪着他的目光。

他终于开了口:“这雨不像马上要停下来的样子,你也正好歇歇,一天天的够累的。”

“没事,习惯了。”她说。

他又问:“你们每天起早贪黑的,家里孩子谁给带?”

“我们没孩子。”女人低声回答,同时眼里透过一丝不安和迷茫。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那,那你和你老公是一个村子的?”李老师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像要把他肚子里所有的问题,都倒出来一个个问个明白似的。

外面的雨还在下。坑洼的地面上积起了水坑,罗锅在大伞下,守着他的家伙什,神情木然地看着雨。

女人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收回来,淡淡地说:“我们不是一个村的,是经人介绍认识的。”

李老师一愣,又故作镇静:“噢,经人介绍认识的,那……那……”李老师那了半天,也没那出后半句。

从不多说话的女人今天好像很健谈。她抬起头看着李老师问:“那……那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他不合适?”

李老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你别介意,我丝毫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这么温柔漂亮的女人,怎么嫁给了他?这其中一定有原因。”李老师边说,边向外面的罗锅看了一眼。

“这,这……这女人和谁过都是过。”女人一下子变得吞吐起来。李老师静静地看着她,但是她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李老师越发疼爱地看着她,他不再问下去了,此时他的心里瞬间地动山摇起来。

不管这个女人和罗锅之间有什么难言之隐,总归他们没有生下孩子,那她就没有什么牵扯,那他就可以让她离了婚,他去娶她,她做他的女人正合适。

不管他的生活还是书店,他都需要这样一个勤劳贤惠的女人,更何况她那么美,如果她跟了他,她也不用每天那么辛苦地早起,也不用风吹日晒,更不用承受别人轻蔑的调侃…

李老师心里越想越美,至于罗锅怎么想,怎么看待他,以及把罗锅摆放到哪里,他懒得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反正他就想要他的女人,他要娶她为妻,他要给她真正的快乐。

就在李老师美美的畅想的时候,雨突然停了,阳光挣扎着像要从乌云里蹦出来,女人站起了身:“不下了,我要走了,谢谢你啊,李老师。”

李老师还没想好说啥,女人又蹦跳着到她的摊位去了。

以后的日子,李老师像上了魔咒,一心想着怎么把这个女人据为己有,他除了每天早上去她那里吃早餐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从哪里下手,怎么张这个口,罗锅会不会让出媳妇,他还没想清楚,他是读过书的人,不管内心怎么自私龌龊,表面上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的,他只是一直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怎么能把这个女人弄到自己手里,他深信女人跟了他,比跟着罗锅幸福。

女人仍旧每天和罗锅一起出摊,就像什么也没发生,本来也没发生啥,这边李老师的心里却风起云涌。

这天早上,李老师又和平头在小摊上相遇了,平头今天好像不是为了来吃早餐,他来了便拉过来一个马扎子坐在一边,眼睛在罗锅媳妇身上游动,她走到哪里,他的眼神跟到哪里,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声。

“你今天吃点啥?老样子吗?”女人忙完了别的顾客后过来问道。

平头一直手摸着自己的青色下巴,像捻着胡子似的,斜抬起头,色眯眯地说:“我今天不是来吃早餐的,想你了,正好路过这里,过来看看你。”

平头说这些话丝毫不避讳罗锅,女人没有理会他,接着忙活去了,但是这句话引起了刘老师深深的不满,平头在他的眼里像是扎进了一颗钉子一样,让他难受。

这时平头站了起来,走到女人身边,俯下脑袋,贴着女人的耳朵,悄悄说着什么,只见女人羞红了脸,并带着一股怒气,随着一声“说什么呢?”伸手推了平头一把。

罗锅依旧在他的案板前炸着他的油条,这些子事他心里门清,那些人也不过是过过嘴瘾,他一般不去计较,让他们嘴上占些便宜也不能咋样,他惹不起他们,他只想卖他的早点。

可是一旁的李老师不淡定了,他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股子劲,促使着他快步走到了平头跟前,一把揪住了平头的衣领,声色俱厉地呵斥:你想干什么?

平头本来也没事,李老师揪住了他的衣服,让他瞬间暴怒:放开!你算哪门子葱,敢对老子这样,活腻了是吧,滚!边说边挥舞着有力的胳膊把李老师搡到了地上。

饭摊上的顾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罗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嘴上一直劝着:有事好商量,别动手,别动手。

李老师从地上爬了起来,怒气未消,还要和平头理论,这时旁边一个一直观察他们并对这些个事极熟悉的老主顾,上前把李老师拦住了。

老主顾把李老师拉到了一边,嘴伸到李老师耳朵上道:“你和他(平头)争个什么?他是镇上有名的土霸王,大家都躲着他,你惹他做啥?”

李老师嘴里喘着粗气,却说不出个什么,这位老主顾又接着说:“兄弟,我早看出来了,你对罗锅媳妇有意,但是,但是人家毕竟是有夫之妇,你这明目张胆的,也不合适啊。”

刘老师看对方挑明了,他憋在心里老久的话也吐了出来:是,我不否认,我就是喜欢她,她不该嫁给罗锅,也不该跟着他受气,受苦,我要娶她,我要保护她,让她幸福……

老主顾仰起头笑了:“我说我的李老师啊,你到底还是书呆子一个,你怎么只看表象呢?你咋不问问这个漂亮的女人为啥下嫁给罗锅呢?”

“谁说我没想过呢?但是我一直搞不清楚。”李老师吞吞吐吐地说。

“嗨,那我把这一切告诉你,”这位老主顾拽起刘老师的胳膊,把他拉到了更靠边的地方,边走边说:

“这个说起来话长了,这女人有病,先天性羊角风,不定时地发病,村里人都知道,当然她就不好往外嫁,后来有人给介绍了罗锅,说罗锅虽然样子不中看,但是人聪明又有手艺,闺女嫁过去,不会受什么罪,女人的父母想了想,只要人家不嫌弃他闺女有病,好好待她,也就知足了,就答应了这桩婚事。”

“当然姑娘知道她自己的情况,也不敢挑剔男人,她不发病的时候跟好人一个样,只是发起病来,那样子真是可怕,罗锅把她娶回了家,对她甚好,还到处给她看病,说来也怪,嫁给罗锅后,竟然很少发病了,也不知道罗锅给她看好了,还是别的啥原因,反正这几年没听说她犯过病,也许就是该给罗锅过吧……”

李老师听到这里,一下子像个木桩子一样,呆住了。

他反复回味着老主顾说的这些话,两眼木然地盯着前方,嘴里重复着一句话:原来这样,怎么会这样?

以后的日子里,罗锅和他的媳妇仍然风雨无阻地出他的摊子,为了防止下雨,他们买了折叠棚,出摊时把它支开,既能挡雨又能防晒,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好。

可是李老师几乎很少去吃他们的早点了,他待在他的书店里,只是偶尔会隔着玻璃向外望上一眼,但是他心里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个冲动了。

(谢谢欣赏,原创不易,拒绝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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