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飞黄四郎对话深度解析(还记得黄四郎说过什么嘛)
《让子弹飞》是一个素材很好且有着深刻思想意义的作品。在可见的未来只要压迫与剥削仍然存在“让”的幽灵就会时刻徘徊着。就像天谴之剑一样时时刻刻紧盯着新的老爷们。
或许很多年后直到鹅城再也没有一个人值得他人下跪的时候,鹅城的老百姓们才会回过头来想起他们的县长曾在鹅城的夕阳余晖下单枪匹马,扬鞭奔向浦东。
追的是谁就不必再说了。
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而这部电影立足的基础也是基于这种荒诞的世界观,用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展现了民国时期的荒唐一面。
故事情节已然不需要赘述,民国初期、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发财的办法无非就是走三位主人公的途径,做官卖官鬻爵,做乡绅巧取豪夺,做土匪杀伐抢掠。可是三为主人公一位乡绅嚣张跋扈,善使“三步论”,一位师爷满嘴胡话,最后把自己也骗死了,反倒是土匪最有正义感,颠倒黑白,何等讽刺。
在黄四郎眼里,他分不清楚谁是县太爷,谁是张麻子,因为前一秒的敌人可以变成饭桌上的兄弟,前一秒的县长能在下一秒变成师爷的外甥。
在“汤师爷”马邦德眼里,他分不清谁是真的张麻子,在他死之前因为张麻子的玩笑话和假麻子的抢劫,对自己一开始害死张麻子自己走马上任康城的如意算盘产生了怀疑。生命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最后因为谎言死了。
对于张麻子而言,他分不清楚“汤师爷”是真师爷还是假师爷,也分不清师爷到底有几张委任状。
对于蒙昧的BX而言更甚,他们是无知和愚蠢的代表,见钱眼开、见风使舵、没有良知。他们既分不清谁是张麻子,也分不清谁是县长,更别说真假黄四郎了。
电影本身就是建立在一个滑稽的立场当中的,但是荒谬的不是人而是那个时代,带上九筒,人人皆可是张麻子。
我们今天聊一下这部电影的结局。
看过的人都知道,鹅城百姓把黄四郎家搬空,连张麻子坐的板凳也搬走。麻子手下坐火车去了上海,而火车后面坐着黄四郎的形象。穿着师爷的衣服坐上了去浦东的火车。意味着被打倒的旧权贵失去了权力,不能再当爷了。但是凭借着知识优势,又以师爷的身份重新回到了上层。
鹅城总算没有黄四郎了,这是事实,黄四郎的威风已经被那一刀砍完了,即使今后有什么张四郎,李四郎也想当黄四郎,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是老爷,因为这个词在鹅城已经没有任何群众基础了,鹅城的老百姓不再害怕老爷。你想当老爷,对不起,得换个地方。在鹅城,你可以用任何方法赚钱,但是以老爷的方式绝对不行。
再说黄四郎,虽然火车上有一个黄四郎,但他毕竟是在车尾嘛。或许他今后还可以是赚钱的手段,但是绝对不是赚钱的目的。吃香的喝辣的与他再无关系,他只能在车尾苟全性命。
所以从局部来看,鹅城没了黄四郎,张麻子在局部获得了战术上的胜利。
从全局来看,黄四郎变成了手段而不是目的,张麻子也获得了战略上的阶段性胜利,毕竟兄弟们打家劫舍惯了,生意上的事可能真得暂时靠一靠黄四郎。
讽刺吗?屠龙的勇士成为了新的恶龙,杀了一个黄四郎,还会出现新的黄四郎。
真假黄四郎,根本就不重要,黄四郎不是一个具体的人,他更是代表一类人,甚至一个食利阶级。
火车尾部出现若隐若现的黄四郎,不就是“黄四郎”的幽灵吗?火车轨道就是历史轨道,影片从张牧之用斧头砍断火车轨道【历史轨道】开始,让吃着火锅的县长等跌落历史轨道,影片中反应的是如何打倒黄四郎,最后从曾经的GM弟兄带上花姐坐上火车重新上轨开往上海浦东【资本世界】,这时黄四郎幽灵般出现了。
张麻子骑马追火车,这部电影要是没有结尾这段,那就是一部普通的正义战胜邪恶的故事。但当结尾张牧之骑着白马单骑追在火车后面,伴着《太阳照常升起》的乐曲,这个场景已经明示了。
说明时间回到片头,故事无限循环。不过张麻子这次已经没有了帮手,预示GM终将失败。
影片悬念的重点落在最后那句“上海就是浦东,浦东就是上海”上面。也不想想,要真是说的那个年代的旧上海,那时候浦东算是个什么地方?能跟上海类比吗?对旧上海来讲,也就是延着外滩、租借那一遛的建成面积。黄浦江对面的浦东除了有点江南造船厂的仓库和码头以外其他就都是荒地农田了。而真正能把上海和浦东画约等号的时代只有改开以后。
黄四郎穿着师爷的衣服,浦东就是上海,上海就是浦东,想到什么了吧?
影片开始的时间是1919年秋天!
这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有兴趣的网友可以去查一下,这里就不做赘述。
还记得黄四郎说过什么嘛?
结局走了几个?
另外,最后结尾的歌曲是《太阳照常升起》的变奏版,名叫《背叛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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