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ktv的大神(混在夜总会的那些日子)
来了已经一个礼拜了,也没人找我,到底能不能留下来是个疑问,前几天还没什么,每天上班去干别人不愿干的事,去站门迎,直到客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我才回到大厅这两天有些惴惴不安,难道把我忘了,还是已经默许我可以留下来了,不行、我要去问个清楚,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那些年ktv的大神?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那些年ktv的大神
来了已经一个礼拜了,也没人找我,到底能不能留下来是个疑问,前几天还没什么,每天上班去干别人不愿干的事,去站门迎,直到客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我才回到大厅。这两天有些惴惴不安,难道把我忘了,还是已经默许我可以留下来了,不行、我要去问个清楚。
经过这一个礼拜,据我观察,除了我们五个服务生,调音间里有两个调音师,再就是吧台里一个调酒师,一个收银,还有我初次见面的刘经理-刘姐,还有保安,再没见过其他人,老板或者其他经理级的人物都没见过,我决定去找刘姐问问,看能不能让我留下来。
往常都是站到快十点了,有人叫我了我才上去。今天,站到九点多,看来的客人不是太多我就上去了,看到刘姐在一个卡座里休息,我便过去:“刘姐,找您说点事”。
“什么事、你说”刘姐有些错愕的看着我。
“刘姐,您看我都来了一个礼拜了,您看我能留下来吗?”我有些忐忑的问道。
“哦,是这是事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刘姐笑着对我说。
刘姐问了我的大致情况,“还是个大学生呢,好吧,你留下吧,我回头给王经理说一声”。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终于打进这个纸醉金迷的夜总会了。
一个月三百元工资,做六休一,远远超出了我的心里价位,我再也不用为生活费而焦虑了,要知道我白天打一份工一个月还不到三百元,在当时一份工作四百左右的平均水平下,我一个月即将能有近六百元的收入,这怎不让我心花怒放。
后来才知道,刘姐并不是我们这里的正牌经理,只是挂名公关经理,也就是人们俗称的“妈妈桑”,老板不来时帮忙应对一下场子里的事情,刘姐手底下有几个小姐妹,基本上她去那她们也都跟着,如果那天夜总会里的生意实在太好,小姐们不够用了,刘姐也会打电话叫人来充场,当然如果一个夜总会的生意许久也不见气色,她们也会转战其他场子。
上班时我们都分别站在大厅四周,随时观察着场子里的动态,一但那个客人抬手招呼了马上过去,看客人有什么需要。我是新人,端盘子还不熟练,给客人倒酒也不行,那给客人点烟还可以,每每看到客人刚把烟叼到嘴上,我的火也刚好递到了客人的嘴边,到后来我都能预判客人到底是要抽烟还只是给我们递一张歌单。
而最让我沮丧的也是给客人点烟了。在我们服务生的马甲口袋里一般有两样东西,一个是酒瓶起子,这个不用说了,是我们必备的工具,而另一个就是打火机了,这才是我们的心头宝。我们用的打火机不是一般的那种一次性的塑料打火机,而是那种烧油的,防风的,一打开带钢音的那种钢制打火机,我们有意识的把打火机的钢音调到最大,一打开打火机的盖子,清脆的钢音袅袅不绝。当我们用这样的打火机给客人点烟时,也就是要提醒客人:看我服务的这么到位,能不能给点小费啊。当我看到我的同行殷勤而又迅捷的给客人点上火,客人半是诧异半是认可的从兜里掏出一张钞票递出来时,我不仅是吃惊也恍然大悟,啊!这样也可以挣钱啊。我原来以为他们让一个打火机在手指尖变着花样的飞舞只是为了耍酷和炫耀,没成想最终的目的原来是如此。
Zippo(芝宝)是当时受我们欢迎的一个品牌,不仅声音能够调的很大,而且份量足手感好,我专门去找,在李家村秋林里看到有卖,一个差不多的打火机,当时要近三百元,而三百元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实在是不忍下手,前前后后去过几次,最后还是太心疼钱放弃了,后来入手了一个山寨的打火机,不仅发出来的钢音是裂的、份量也不足。每每拿出来都被他们嘲笑,说我“涩皮”(西安话吝啬的意思)。这也是我在夜总会打工经历中小费收入的一个弱项,时至今日我也没有买一个Zippo的打火机,想想也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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