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原大禹庙最新消息(从捐银记事碑探究历代对周原大禹庙的管理)
本文主要运用周原大禹庙中的碑刻资料,采取田野调查、口述史的方法,结合庙内现存的献殿、正殿和戏台遗址,对大禹庙的基本布局进行探究,并详细阐述大禹庙在历代的修缮情况,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周原大禹庙最新消息?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周原大禹庙最新消息
本文主要运用周原大禹庙中的碑刻资料,采取田野调查、口述史的方法,结合庙内现存的献殿、正殿和戏台遗址,对大禹庙的基本布局进行探究,并详细阐述大禹庙在历代的修缮情况。
对庙宇的管理包括日常事务管理和庙宇修缮。这几通功德记事碑直观反映的是庙宇修缮活动。大元国大德五年(1301年)的《周原大禹庙八角柱上石刻》刻有“都维那头王······助缘众社人等”,都维那头指管理僧俗事务的社首,杜维那头可以是宗教管理人员担任,也可是世俗管理人士,但此碑中记载的除杜维那头外,并无宗教人员在碑刻内,因此有很大可能都维那头王为世俗人。借此可进一步推断,此庙很有可能为与本村有关人员所建,管理本村的官员或本村人。
《关帝庙大门碑记》(顺治十四年)中有记载 “·······至十有三季春子衿,允泰,吉养粹,温暨,温珉,史维资等率老僧觉鼎渐收赀经营工役,夙夜捐劳,乃构大门三楹。”此次有“府丞高辛胤上银两 知府高来凤上银叁两 推官赵雨鸿上银叁乆 知县百足长上银叁两······龙泉寺主持僧如季 徒觉鼎”此次活动碑刻上有二百六七十人在列,可见此次修缮活动参与人数之多,上至府县官员下至各社人。据村民张衍杰介绍,龙泉寺在据周原村不远的龙亭原上有遗址,很有可能参与此次活动的僧徒便是这座龙泉寺的。此次活动是僧人与官员、各社人共同组织的。在时隔不久的顺治十八年,《禹庙歌舞台碑记》中仍有记载“龙泉寺主持僧人性然 性善 徒志仁 志街 仝立石”但仍刻有“西社督理功成乡老”。《西社创建佛堂小引》(乾隆十一年)记载到“余西社禹王庙侧有僧院一所,东西房俨然,而此房之倾圮者久矣,僧人性嘉募建佛堂焉”在僧人性嘉募捐的情况下,“无俟他求输其赀于本社,责其功于乡老······囙量力捐资同心督之······不数日而工竣焉”此次为僧人与西社人组织。咸丰四年的《重修禅院歌舞台碑记》碑末有“咸丰四年十月吉日西社勒石 主持僧人提”。
除此四例为僧人与社人共同组织,其余皆为各社人分别进行修缮,也有两社或三社人联合修缮的情形。万历七年的《重修大夏禹王庙碑记》记载,“西社人 吉腾禄银三钱 温奉雨男温进成银四两······”而碑文中又记载到“······各发忧心,喜资财,两社重修各半,不数月······”但文中有说明为两社人,据此难以确定除西社人外,还有哪社人参与此次活动。《重修享殿厨房垣墉增设墙屏序》中碑末记载“乾隆二十三年岁次戊寅十二月九日中北社仝勒”说明此次活动为中北两社人组织。《三社重修三义庙碑记》中,碑文中有“余社大禹庙东道院旧有三义庙,考其旧碑,重修屡次......”前文已论证大禹庙在西社,所以可知此次活动有西社人参与,但无法确认其余两社。《民国元年募化碑》碑末有“中西两大社乡老仝勒石”《民国六年募化碑》碑末记有“民国六年三月日中西两社勒石”上述两次活动为中西两社人组织。
大禹庙的修缮创建活动记载在碑刻的有十二次,可确定的是西社人参与的便已有八次之多。可见西社人对大禹庙的信奉。除西社人外,僧人、中社、北社还有不确定的其余社人参加大禹庙的修缮活动并捐银捐物。
由上述论证可断定,大禹庙大多数时候是由村社人集资,也存在僧人和村社人联合集资修缮的情形,在一段时期内僧人曾主持过庙宇日常事务。而近期内由道士主持庙宇的日常事务。《西社创建佛堂小引》中记载有“延僧主持不为之营,讽经地六社长之醜也”导致“此房之倾圮者久矣”,在僧人性嘉募捐和乡老捐资修建的情况下,“不数日而工竣焉”,“延僧主持不为之营”侧面说明僧人确实主持经营过大禹庙的日常事务,有可能只是经营不善。但村社人是否管理大禹庙的日常事务也无法确定。
通过探究历代对周原大禹庙的管理,展现出官府人员、周原村村民及佛道人士对大禹庙的信奉,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周原村的姓氏宗族变迁,为进一步研究大禹庙在周原村的信奉范围及信奉程度奠定基础。
来源:陕西韩城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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