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时期抗击匈奴的两位名将(为什么讲马踏飞燕)
东汉铜奔马又称“马踏飞燕”,为东汉青铜器。1969年10月出土于甘肃省武威市雷台汉墓,现藏于甘肃省博物馆。 1983年10月被国家旅游局确定为中国旅游标志,1986年被定为国宝级文物,2002年1月被列入《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文物目录》。
东汉铜奔马身高34.5厘米,身长45厘米,宽13厘米,重7.15千克。形象矫健俊美,别具风姿。马昂首嘶鸣,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腿蹄轻捷,三足腾空、飞驰向前,一足踏飞燕。
东汉铜奔马又称“马踏飞燕”,为东汉青铜器。
马踏的不是飞燕,而是矛隼,一种中型而凶猛的鹰。矛隼在中国只分布于东北和西北等地,极为罕见。假如确实如此,那么,它所代表的正是中国从战国时代起,就在西北边境与之厮杀的难解难分的劲敌——匈奴。
“东汉铜奔马”产生的时代正是汉匈战争以大汉朝胜利而告终的时代,这是一件宣扬战争胜利的青铜作品,代表汉军的“汗血宝马”将代表匈奴王冠上傲然而立的鹰踏在足下。
“马踏飞燕”是用浪漫主义手法表现了汉军必定战胜匈奴的主题。
因此,“马踏飞燕”与西汉骠骑将军霍去病墓石刻“马踏匈奴”的意义是一样。
当西汉汉武帝开拓西域已成往事,历史的车轮又滚滚进入了东汉时代。
这时西域的局面也不断变化,风云激荡的时代舞台,也在呼唤着新的英雄。
在这样的背景下,班超的登场,呼应了时代的召唤。
张骞“凿空”西域后,汉朝不断加强对西域的控制,直至公元前60年设立西域都护府,标志着汉朝对西域建立起了直接的统治。但是到了西汉末年,汉王室的皇帝要么是荒淫无度的昏君,要么是乳臭未干的小孩,致使外戚专权、朝政混乱,对西域的控制也就渐趋无力。
公元8年,外戚王莽篡汉,以“天无二日,土无二王”为由,将西域各国的王改为侯,引起了各国的不满,匈奴乘机把势力往西域延伸,最终又控制了西域,张骞“凿空”西域以来的果实就此断送。
东汉经过休养生息,逐渐积聚力量,到了汉明帝刘庄的时候,有了解决匈奴问题的实力,决定重新打通西域故道。这是个国家大战略,也是千载难逢建功立业的机遇。
而抓住这个机会并且名垂千古的人,就是班超。
公元73年东汉永平十六年开始,历经三十一年,班超经过艰苦努力再次打通西域,收复了西域五十多个国家。班超为西域回归,做出了巨大贡献。
公元95年,汉和帝封63岁的班超为定远侯,官至西域都护,世称“班定远”。
公元97年永元九年,他派甘英出使大秦罗马帝国,试图沟通遥远的欧洲。但是甘英一行到了安息西界的西海现波斯湾沿岸一带就止步不前了。不过,甘英此行进一步丰富了汉朝对于中亚甚至欧洲的认识,具有中西交流的重要意义。
班超以个人才智实现了万里封侯的抱负,而国家亦在军事、经济等方面给予支援,由此形成了个人抱负与国家利益的高度契合,丝绸之路在东汉得以延续,形成了继西汉之后的又一个繁荣期。班超也将自己的名字深深印在了丝绸之路的历史上。
公元166年,古罗马大秦王皇帝安东尼乌斯派使者来洛阳,朝见汉桓帝,标志着中西方文化交往的开始,东西方两大帝国外交关系正式建立,丝绸之路首次正式打通并延伸到了欧洲。
《后汉书·班超传》:“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班超两次出使,凭借智勇,先后使鄯善、于阗、疏勒三个国家恢复了与汉朝的臣属关系。
公元73年永平十六年,班超率36人出使鄯善国。当时鄯善不仅是汉朝通往西域南北两道的中转站,也是战略要地。打通鄯善,左可以进而争取匈奴控制较弱的南道诸国;右可以威胁倒向匈奴的北道诸国。班超他们越过宽阔的盐泽现新疆罗布泊,到达了鄯善国现新疆若羌一带。
班超击杀匈奴使臣,鄯善国王将自己的儿子送往汉朝,作为质子,归附汉朝。
公元74年永平十七年,班超这次来到了关键的一站于阗现新疆和田。于阗是丝绸之路南道上的一个大国,此时已攻破南道上的另一个大国莎车现新疆喀什地区。因此国王广德趾高气扬,对班超十分冷淡。
班超勇杀巫师,提着巫师的人头去见广德。广德早就知道班超在鄯善诛灭匈奴使者的事,这次一看通神的巫师他都敢杀,大为惶恐,于是就乖乖归附了汉朝。班超代表汉朝政府,重赏了广德和他的臣下。于阗一降,南道的其他小国纷纷归附。
公元74年永平十七年,班超再率36人从小道向疏勒国进发。疏勒位于南北两道的汇合点上,是汉朝连接中亚的通道,打通它,丝绸之路才能完全畅通。而此时的疏勒,被丝绸之路北道大国龟兹现新疆库车一带控制着。龟兹杀死疏勒国王后,另立龟兹人兜题为疏勒王。
班超率部到达疏勒现新疆喀什地区,巧妙用计,智擒兜题,立原来国王的侄子为疏勒国王。疏勒人非常高兴,希望班超杀掉兜题,这时候班超又显示出了外交家的智慧,说:“杀掉兜题是很容易的,但是反而增加龟兹和疏勒的仇恨,不如把他放回去,让龟兹人知道我们的仁义。”于是班超就把兜题送回龟兹,在西域诸国赢得了美名。
今天的古代龟兹王都遗址
公元76年建初元年,班超制定了以疏勒为基地,联合南道诸国,逐一攻破被匈奴控制的北道诸国的战略。
公元78年建初三年,班超征召各属国的士兵一万多人攻破姑墨国,斩杀了七百人,将龟兹孤立。
公元80年建初五年,班超上书给汉章帝刘炟,分析西域各国形势及自己的处境,提出了平定西域各国的主张。
公元82年建初七年,疏勒王忠与龟兹密谋,遣使诈降班超。班超知其内奸而外伪许之。忠大喜,即从轻猗诣超。超密勒兵待之,为供张设乐,酒行,乃叱吏缚忠斩之,击破其众,杀七百余人,南道于是遂通
公元84年建初九年,龟兹、姑墨、温宿皆降;班超废龟兹王尤利多,立白霸为龟兹王。
公元89年永元元年至91年永元三年,汉朝对匈奴屡次用兵,大破北匈奴,迫使其西迁,基本解除了北匈奴对汉朝的威胁。北道诸国失去了匈奴这个后台,便先后归附汉朝。
公元91年永元三年12月,汉朝重新设置西域都护府,以班超为西域都护,管辖西域诸国。
公元94年永元六年,班超调集各国军队7万余人攻下尚未归附的焉耆、尉犁和危须三国。
至此,西域大小50余国均归附了汉朝,汉朝经西域至中亚的丝绸之路重新打通。
西域士兵的风格与古希腊人笔下的斯基泰人类似
公元95年永元七年,汉和帝刘肇封63岁的班超为定远侯,使他实现了西域封侯的理想。
公元100年永元十二年,班超上书汉和帝,请求返回故乡,他的妹妹班昭也上书请求把班超召回。奏章送达后,汉和帝刘肇被感动,于是召班超回朝。
至此,大汉帝国名将班超奉命率吏卒36人赴西域平定贵族叛乱,任西域都护达31年,保护各族间的安定团结,沟通内外交流,期间仍引进良马,“使者相望于道”,至今仍留有候马亭、马蹄寺等遗迹。
公元102年永元十四年八月,班超回到雒阳后,被任命为射声校尉。班超的胸肋本来就有病,入朝不久后,病情加剧。汉和帝听闻后,派遣中黄门慰问,并赐给他医药。
公元102年永元十四年九月,班超在雒阳逝世,享年七十一岁。朝廷感到怜悯,派使者专门吊唁致祭,赏赐极为优厚,汉和帝下诏厚葬定远侯于邙山之原。
班超墓位于河南省洛阳市下属孟津县朝阳镇张阳村西北约750米处。《孟津县志》记载,班超班定远墓冢高6米,墓冢上的土层夯筑的非常坚硬。
1966年,孟津当地乡人平坟时,在班超墓墓冢东北侧下手,准备挖掘出墓室,但挖了2米深时,脚下突然塌陷出一个大坑,内中满是淤泥积水。
人们怀疑墓冢下是个大泥潭,故而未敢再深入挖掘,而是拿着竹竿钩铲在坑中打捞了半天,仅仅得到一截石碑及几个陶罐。随后整个墓冢被原样回填,班超墓得以保存下来,内中墓室是否完好无损,还有没有随葬品遗存,也只能等待考古学家的考古。
班超墓冢前立有一碑,上书:“汉定远侯班超之墓”,此碑为孟津县人民政府于2007年秋所立。目前,墓冢及其四周杂草丛生,墓土亦有塌陷,显得非常落寞,后人很难靠近瞻仰和祭拜。
我们再来欣赏东汉“马踏飞燕”设计的精巧之处,怀念东汉名将定远侯班超。
你看,一匹躯体庞大的马踏在一只正疾驰的龙雀背上,小龙雀吃惊地回过头来观望,表现了骏马凌空飞腾、奔跑疾速的雄姿。
铜奔马微微地偏向一侧的头高昂着,前面头顶的鬃毛和后面的马尾一致向后方飘飞,浑圆的躯体呈流线型,四肢动感强烈,三蹄腾空,右后蹄踏一展翅奋飞、回首惊视的“风神鸟”龙雀。
“马踏飞燕”的设计难点是动态飞扬下站立的实际问题。在壁画、画像石等同类马匹造型中并没有看到类似的做法。因为壁画、画像石是在二维或近于二维上实现,没必要节外生枝。
“马踏飞燕”是一件在三维空间中展开的有体积和重量的物件,而且动感强烈,呈三足腾空之势,如果与壁画采用同样的方法,则不可能使奔马保持平衡。因此在其足下加上鸟形底座以固定,解决了这一现实问题。
“马踏飞燕”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既符合力学原理,又使奔马的轻盈和物体的稳定双双得到完美的解决,这正是它的高超之处。具体而言,鸟形底座平,与地面接触面积大,鸟的头、双翅、尾呈现伸展状,增大了稳定性,这道理正如三角支架。所有这些,使马的重心通过足踏于飞燕背上而能保持平稳,构思之精巧无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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