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莱美在亚洲的地位(格莱美是否真的有那么重要)
纽约音乐杂志《Fader》邀请了Atoosa Moinzadeh和Myles Tanzer就“格莱美是否真的有那么重要”这个问题进行了辩论。
正方Myles Tanzer:是的,格莱美的历史不容忽视。
Daniel J.Boorstin在1960年代就提出过这一观点:所有的颁奖礼都是“伪事件”,它们背后并没有实际意义,其存在是为了制造明星的公众曝光度。因此,如果要强行榨取,那么像格莱美这类大型颁奖礼的最终意义存在于其自身的历史当中:即自1959年起,众多被表彰的艺术家们和这个舞台上值得纪念的每一场表演,如1982年小野洋子在列侬逝世后代其领取年度专辑奖的时刻;1984年Michael Jackson赢得八座格莱美奖杯与2001年Eminem与Elton John的合作表演。如今,每天都有无数的新鲜专辑,拥有光辉历史的格莱美将这些作品中的佼佼者推到大众面前,并表彰他们的艺术成就。
纵然,当今的格莱美确实有严重缺陷:有时它不能真正辨别良莠,有时它相当独断。不过,和更广义的“文化”二字一样,它也在不断地自我修正,比如为了满足参赛者的需求,格莱美重新设立了开设奖项的类别,其中包括2012年删去多个女性专属奖项以彰显性别平等的大改。
即使是Frank Ocean这类音乐人公开表示不想参加格莱美评选的行为,也只能凸显这一奖项的重要性。围绕奖项的轶事和争议,终将成为格莱美厚重历史的一部分。
反方Atoosa Moinzadeh:格莱美无视了音乐趋势的变化。
今年,Frank Ocean、Kanye West和Justin Bieber等多名艺人抵制格莱美。Ocean在一次采访中说道:“我认为格莱美的整个颁奖机制、提名机制和表演环节都已经过时了。”
纵观格莱美历史,它向来与白人关系更大。Kanye West曾在去年颁奖仪式前发推文说:“格莱美的这么多人中,有几个人听过Future的《March Madness》???”2015年Future的专辑《DS2》既讲述政治诉求,又包含club金曲,完全是当年的大热专辑,甚至获得了SNL的首肯,但却未收获任何格莱美提名。年复一年,以说唱领域为主,格莱美的提名和赢家完全不具备这个时代对文化浪潮的代表性。
还有令人跌破眼镜的事:2014年,一位学院评审站出来说,大部分提名都是由专业知识有限的评审选出的。他本人拒绝学院邀请做重金属和古典领域的投票评委,因为他几乎完全不懂这两个流派。然而只要他想就有投票权。知识的空白使得格莱美与现实脱节。
诚然格莱美60年的历史并非完全污浊不堪。“当代都市音乐奖 ”这一类别即是现代化和多元区分的结果,也为Gallant和Anderson Paak这样的艺人创造了得奖的空间。不过问题是如今,音乐行业已进入“后流派”时代,然而格莱美对流派的区分几乎是一场失败。如果两者都提名了David Bowie和Radiohead,那么“最佳摇滚歌曲”和“最佳另类音乐专辑”的区分意义在哪儿?自主发行和免费混音带流行的今天,“专辑”的定义又是什么?这个机制已经老了。
文|《Fader》杂志
译|香菇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