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小叔怎么了(虎叔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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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小叔怎么了(虎叔四十一)

虎小叔怎么了

我跑出门也没啥别的地方可去,只好去找丫丫。丫丫正在家里啃着一只大萝卜,见了我她高兴而大方地把萝卜分了我一半,我啃了一口,笑了。萝ト没冻没糠甜辣适度清脆又多汁儿,真是个好萝卜。

海山他爸正眯着眼睛给一块木板吊线,看到我和丫丫并排站着大口地啃萝卜,他好看地笑了起来。

"小霆将来娶 丫丫做老婆吧。”

他笑着说。

我把萝卜啃得正起劲儿,没回答他。

"你还问什么呀,这俩就是对儿傻吃货,懂个屁啊。"

Y 丫爸爸从里屋端着茶壶出来了。

“李叔你今天没干活啊?"

我嚼着满嘴的萝ト唔哩唔噜的说。

Y 丫爸爸给海山他爸倒好茶,笑着看了看我。

“你咋这么早就跑俺家来了,不粘着你虎叔了?”

他笑着问。

“熊叔和虎叔要做事情,熊叔嫌我碍事把我撵出来 了。”

我有些委屈地说。

“哦?他们在做什么事情啊?”

海山他爸喝着丫丫爸爸倒的茶笑吟吟的问我。

“不知道,反正我出来的时候熊叔正圧在虎叔身上教训虎叔——”

我津津有味的啃了一大口萝卜说。

丫丫爸爸听完我的庆嘴角明显的抽了一下,海山他爸却一脸的疑惑:“熊狩和虎子闹别扭打架啦?虎子那身板可够呛,熊狩多壮实啊?要不咱去他家看看?”

“兴许俩人就是闹着玩着呢,管他们干啥。”

丫丫爸爸摆摆手说。

“哦。”

海山他爸就低下头继续喝茶了。

“李叔你今天不哭啦?”

我明明是很关心的问,丫丫爸爸却红着脸有些恼羞成怒了。

“你个小兔崽子哪那么多话啊?”

他用食指点着我的脑壳儿数落我。

我被他点疼了,就不理丫丫撅着嘴一路啃着萝卜回家了。

回到家推了推房门却没推开,门从里面插上了。

“虎叔——”

我扯开嗓门鬼嚎了一声。

屋里竟然没动静。

我吸了口气,鼓着肚子攒了攒劲儿,用破 了音儿的嗓门儿又鬼叫了一嗓子:“虎叔——开门啊——”

“哎——”

屋里传来虎叔的答应声,但是应了一半虎叔的嘴好像就被啥堵住了。

“小蹦豆——你再去——玩一会,我和你虎叔事情还没办完呢——”

熊叔带着气喘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我不——虎叔快开门,我都要冻死啦——”

我躲着双脚直嚷嚷。

屋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过了好一会还不见虎叔露面,我有点害怕。

“虎叔——你没事吧?”

我试探的叫了一声问。

“你虎叔没事儿,我马上就把事办完了,小蹦豆你乖乖的在外面等会儿。”

熊叔大着嗓门在屋里冲我喊。

我应了一声,又等了好一会熊叔才穿着有些凌乱的衣服满头大汗的给我开了门。

“臭小子!催命呢!咋不在外面多玩会儿。”

他亲热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

"虎子,我去给老孙家猪了啊。”

他又扭头冲屋里喊。

"等一下,落落头上的汗再去,别伤风感冒喽。”

虎叔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

我跳进屋里,看到虎叔正在整理被褥,脸上红扑扑的,额头上也有些汗。

熊叔听了虎叔的话很乖巧的跟着我拐了回来,从后面抱着虎叔的腰像只大狗一样用脑袋在虎叔背上来回蹭了蹭。

“擦汗呢你?”

虎叔回头拍了熊叔脑袋一巴掌笑着说。

“虎子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熊叔抱紧虎叔哼哼唧唧的说。

“你轻点儿,我腰疼。”

虎叔皱着眉扭了一下腰身说。

“我给你捶捶。”

熊叔一脸讨好地说。

“熊叔你劲儿太大,虎叔我给你捶吧。”

我终于逮着空插嘴说。

“去!一边玩儿去,连你也要和我争,给你那老子一个德行!”

熊叔虎着脸轻轻掐了我屁股一把。

“行了行了,你还真跟孩子一般见识啊,你赶紧去老孙家干活吧,早去早回,我给你做好吃的——”

虎叔推了推熊叔笑着说。

熊叔又跟虎叔腻歪了一下,脸上挂着笑出门了。

他刚出门没多大一会,父亲拉着母亲风风火火闯进门来。

“虎了!虎子!快!快!快让你嫂子给你捯饬捯饬,一会我要带你去相亲!”

父亲着急火燎地喊。

“还是虎子你有魅力!昨天媒婆回家今天就送信来了,有个老姑娘要见见你!老姑娘啊!虎子你看你运气多好!"

母亲也满脸喜气的一边说着一边毫不见外的翻箱倒柜帮虎叔找新衣服。然后父亲倒好热水硬让虎叔洗脸洗头刮了胡子,母亲更是不由分说的用桂花油把虎叔的头发梳的丝丝油光锃亮,根根精神抖擞。

接着又把母亲也舍不得常用的雪花膏擦了虎叔满脸。

捯饬完虎叔,母亲又把我捯饬了一番,边捯饬还边嘱咐我到了别人家不要乱动乱说话,要装的聪明乖巧一点。

最后香喷喷白净净的虎叔和我几乎是被父亲架着帯出了门扔到了马车上。车上已经装了两封用红纸包好的糖果子,俺家的黄马头上屁股上都被父亲系了一条红绸子。

父亲和母亲都上了马车,父亲一挥鞭子,马车轱辘轱辘的向我从没去过的遥远的村外不停地驶去了。“豹子,坏事了!我忘了告诉坏熊一声了。”

车子走到半路,一直默默忍受父母亲折腾的虎叔忽然有些慌乱地冒出这么一句。

“你去相亲告不告诉他有啥关系?你还怕他没有你中午没饭吃啊?“

父亲哈哈笑着说,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你不知道,坏熊脾气很大,闹起来很厉害的。“

虎叔有些担忧地说。

“他有啥可闹的,再说有我在,我看他能闹到天上去?”

父亲满不在乎地说。

虎叔欲言又止的闭了嘴,但还是一副满怀担忧心神不宁的样子。

“虎子你是不是要去相亲害怕了,找借口想临阵退缩啊?哈哈,别怕,有你哥哥我在呢,哥知道你脸皮儿薄,放心吧万事有我扛着呢。实话告诉你吧,当初去见你嫂子的时候我也担心的要死,可一见到你嫂子就一点都不担心了,只剩下心动喜欢了………….”

父亲笑嘻嘻地挥着鞭子不住嘴地说着。

“是么?豹子你可真幸运,能碰上嫂子。”

虎叔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些,很勉强地笑看说。

“那是!别看你嫂子现在灰头土脸皮干肉皱的扔到外面狗都不理,当年她可也是水灵灵的一枝花呢。"

父亲砸了一下嘴,接着说:“那会她皮肤滑的像刚煮熟的鸡蛋清似的,奶子…”

母亲这时忽然发难一挙头捶在父亲的后脑壳上,砸的父亲向前一栽,差点掉下车去。虎叔急忙伸手拽了父亲一把。

”嫂子你….”

虎叔皱着眉只把话说了半截,然后轻轻拍了拍惊魂未定的父亲后背几下,就眺望着远处挪到一边去了。

“你个傻娘们作死呢?用那么大劲儿捶我!”

父亲缓过劲儿来就开始破口大骂。

“谁让你当着虎子的面啥都胡咧咧来着。"

母亲也知道自己刚才做得有些过火,底气不足的反驳了一下。

“虎子也不是外人,我说几句又能咋地。再说我说的都是夸你的话,你就算害羞不好意思了你也轻点捶啊,不知道还以为你和我过腻歪了想换茬子呢.…..”

“豹子﹣行啦,嫂子也不是故意的,你还没完了虎叔这时候说话了。“

父亲哼唧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再数落母亲。

母亲朝父亲翻了个白眼说:“还是虎子好,又会说话又明事理,你说当年我要是遇上你该有多好。

父亲这时候吭哧笑了起来说:"你还后悔没碰上虎子,你当年要是真嫁给他了你现在就守着活寡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呢…”

父亲把话说到这,连他自己的脸色都变了,然后他甩手抽了自己一嘴巴说:"你们啥也不用说了,我直接把自己抽死得了。”

”赶明我直接在你脑门上写个傻字得了,省的哪天你被自己那股傻劲儿给害死。虎子你可别在意啊,你也知道你哥说话有时候都不过脑子的,和放屁差不多。”

母亲絮絮叨叨的开始数落父亲。

虎叔笑了笑,没说什么。我觉得虎叔在母亲面前对父亲总是表现得很收敛,说话办事都给父亲留着很大的脸面和余地。

车子轱辘轱辘在林间小道上继续走着,春天里的最后一场雪已经在消融了,大朵大朵的柳毛已经破売儿钻了出来,在阳光里散发着幽微的冷香。我往虎叔身边挨了挨,仰面躺在车板上望着瓦蓝高远的辽阔天空,一只紫燕剪着漂亮的尾巴掠了过去,引出我的一声惊叫。

“冷不冷?“

虎叔笑着摸摸我的脸问。

"不冷。虎叔,村子外面咋这么大啊?”

我望着虎叔问。

"恩,是啊,外面很大很大,往南还有大海,大海对面还有别的国家,他们和我们长得不太一样,说的话也不太一样。”

虎叔笑着说。

“那他们怎么说话啊?”

我好奇地问。

虎叔张嘴发出了一连串奇特而美妙的声音。

“虎叔你刚才说的什么啊?”

我哈哈笑着问。

“虎叔刚说的是英语,意思是说小霆是个小猪,很贪吃,可是我很喜欢他——”

虎叔轻经捏看我的鼻尖说。

”我不是猪….”

我笑着表示反对。

父亲扭头看了看笑闹成一团的虎叔和我,又看了眼母亲,母亲毫不客气的飞了他一记白眼,父亲撇了下嘴,回过身扬起鞭子继续赶车了。

快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另一个村子,上次在虎叔家见过的老太太已经等在那里了。

见了我们她的目光依旧凌厉地扫了过来

“咋来的这么慢!”

老太太在鞋底上磕着烟袋说

"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紧赶慢赶了,路远,俺家老黄也吃得太胖。”

父亲陪着笑说着,在他心爱的黄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黄马呲了呲牙,一撅尾巴,回敬了父亲一堆马粪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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