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原始林区两只黑熊来的第三天(麻城龟峰山居与山虫遭遇)
“三个打屁虫掉到她脸上,她都不醒!我真是服了她了。”秋秋叫到。
她们昨夜打麻将到凌晨两点,回房睡觉以后,燕子太困了,倒头就睡着了。
“我刚躺下,就觉得有东西掉脸上,一抓是一个虫子,开灯一看,我的娘耶,天花板上不停的掉打屁虫下来,燕子的脸上,被子上都是。
我帮她把脸上的打屁虫捉下来,打死。我推她,她把脑袋钻到被子里去了,继续睡。
我没法,打算穿衣服起来,拿起衣服,里面掉出来4,5个打屁虫,我汗毛都炸了,彻底睡不着了。
打了一晚上的打屁虫,我带你去看。“
龚大哥说:“不稀奇,我有时候一天要扫一撮箕。”
龚大哥是同事东东的姐夫拐子,是麻城龟峰山景区东区的人,我们现在就住在他的家里。
早上的温度还有点低,秋秋还在诉说夜里打死一地打屁虫,我加了一件棉背心出门。
昨天和同事小李一起带他两个儿子出来,发现地上的虫,他一本正经装成专家告诉他儿子:“这是盲龙,它的眼睛退化了。”
为了表明自己也有学问,我也跟着胡说八道:“我们国家古代装饰的龙有很多种,这应该是其中一种。”
我发到网上,马上就有人啪啪啪的打脸了:“这是螳螂肚子里的寄生虫,叫铁线虫!”
想到为了保护这“龙”的生态,我用手把死的捏到路边,又把活的挑到草丛。我立刻就想吐,反复洗了三遍手,还是吃不下饭。
城里人常常看不起来到城里的乡下人,嘲笑他们的土气,而城里人到了乡下,可以说简直蠢笨得令人发指。
我们在路边争了半天这是啥?我和许姐说是芫荽,其实呢,敢打打屁虫的秋秋比我们强,认出来说这是胡萝卜秧子。
路边有些残破的建筑,我说是老房子吗?
小李的老家在麻城隔壁红安,他对这里的认识比我强,他说:“没看到那边碑墙吗?这是墓地。”
我不服气地指着另一片残垣说,那一定是老屋了。
小李就笑:“那是猪圈。”
我去,猪圈那么大。
他说,在这边人住的屋子有一定形态,不是盖起屋子就是人住的。
“应该像这样”他指着路的另一边,“住房与厨房、厕所都是分开的,”
“还有看到池塘上的那棵树吗?应该是小叶榕。”
看到那棵树,我有点不信,这里冬天气温低,榕树能活吗?他是不是又骗我了?
一路走,虫子真不少,死的活的都有,看看是啥虫子?我不再管它们死在哪里了。
这是什么大脚怪?六条长腿,不吐丝。
这肉嘟嘟的横躺地上,是真死还是假死?黄色黑色相间,多足会爬,有10多厘米长,死虫也能吓人一跳。
但是最厉害的是这个。
整棵树给它们吃掉了,头皮发麻。
小李说,今年气候有点怪,现在的油茶花还在开,是麻城红安一带最重要的经济作物,是我们食用的最贵的油了,因为油茶树开花与结果在同一时期,所以只能手工采摘。
下午路遇一大爷,背上背两把砍刀,肩上担了两大袋油茶果,开心地和龚大哥打招呼,这是他在山上一天的劳动成果。
发现一棵山楂树,野生的山楂果就这么小。
回来的时候,龚大哥的邻居扯了红薯藤,正在摘藤条,摘好的藤条可以炒可以腌着吃。
一群人忍不住去掐人家地里的菜。
这时,小李的大儿跑过来叫我,说后山上发现了一只野猪,死的。
我还是有点害怕,不敢太凑近,这是一只小型野生动物,早已被猎杀吃空,只剩下皮囊,应该长着长长的鬃毛,小头尖嘴,我还闻到一股腊肉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不是臭味,而是腊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小野猪。
据龚大哥说,这两年山上的野猪慢慢多了起来,这里的常住人口越来越少,人们上山少了,野猪下山的时候多了,地里的菜常被它们给霍霍了。
我不由就牵紧小家伙的手,和他一起下了山。
山民们相信大山是有山神的,这里所有的生命是一样脆弱的,在山神的护佑下,风调雨顺生灵兴旺。
我们来晚了,山里的柿子和板栗都已经打完了,地里的菜也快收拾完了,日渐减少的阳光给了野花最后的暖意,整个大山将要进入休眠期。
我也带着我收获的南瓜回家了,又面又粉又甜的大南瓜哟,比板栗和红薯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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