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河传中的人物(呼兰河传读后感)
《呼兰河传》是通过作者回忆童年时的故事,深刻地描写出了北方小城人民愚昧不幸的生活和沉默的国民的灵魂它在艺术形式上是一部比较独特的:它虽然写了人物,但没有主角;虽也叙述故事,却没有主轴;全书七章虽可各自独立却又俨然是一整体它是"萧红体诗化小说"的代表作,全文中处处可见稚拙美,绘画美和音乐美三个典型特点,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呼兰河传中的人物?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呼兰河传中的人物
《呼兰河传》是通过作者回忆童年时的故事,深刻地描写出了北方小城人民愚昧不幸的生活和沉默的国民的灵魂。它在艺术形式上是一部比较独特的:它虽然写了人物,但没有主角;虽也叙述故事,却没有主轴;全书七章虽可各自独立却又俨然是一整体。它是"萧红体诗化小说"的代表作,全文中处处可见稚拙美,绘画美和音乐美三个典型特点。
第一稚拙美。文章是以一个小女孩的视角来看待故乡中的奇风异俗,以“第一人称来直接抒情。通过小孩子的天真烂漫,单纯无邪来刻画出封闭阻塞贫穷落后的故乡的人们的无知愚昧和自私爱看热闹死要面子的国民本性。文章是充满悲情的,最让人感到美好与欢快就是作者描写祖父和自己在后院度过的美好时光。了解萧红的人可能都会说这是萧红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一稚拙美)
“祖父的眼睛是笑盈盈的,祖父的笑,常常笑得和孩子似的。"这一句就把祖父的慈祥和待人温和刻画出来,祖父就像一个老顽童,喜欢和"我"玩,他宠着“我”,让“我”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玩耍,他对孩子的淘气与顽皮很包容,不像祖母会用针戳“我”,也不像父母对“我"的冷淡,他保护了孩童自然的天性。这在封建的地主家庭是很难得的。
“祖父虽然教我,我看了也并不细看,也不过马马虎虎承认下来就是了。一抬头看见了一个黄瓜长大了,跑过去摘下来,我又去吃黄瓜去了。
黄瓜也许没有吃完,又看见了一个大蜻蜓从旁飞过,于是丢了黄瓜又去追蜻蜓去了。
蜻蜓飞得多么快,哪里会追得上。好在一开初也没有存心一定追上,所以站起来,跟了蜻蜓跑了几步就又去做别的去了。
采一个倭瓜花心,捉一个大绿豆青蚂蚌,把蚂炸腿用线绑上,绑了一会,也许把蚂虾腿就绑掉,线头上只拴了一只腿,而不见蚂蜂了。
玩腻了,又跑到祖父那里去乱闹一阵,祖父浇菜,我也抢过来浇,奇怪的就是并不往菜上浇,而是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把水往天空里一扬,大喊着∶“下雨了,下雨了。"这段话很朴素很简单,用孩子独有的天真话语把一个欢快温馨的场景呈现出来,把个调皮活泼的孩子刻画地淋漓尽致,体现了儿童时的天真烂漫的美好时光,让读者感觉很温暖很亲切。“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十岁了。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作者结尾的描写很直白,很朴素,它与开头是呼应的。这简短的一段话都无法表达出自己对祖父无限的怀念,和无限的哀伤之情。
(二——绘画美)
文章描写了许多自然景观,火烧云的壮观,篙草长满院子的荒凉,大雪皑皑,冻裂打的的寒冷,满天星光,满屋月亮的悲凉......这一些景象的描写就像一副美丽却悲凉的画卷呈现在读者眼前。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到,大地就裂开口了。
严寒把大地冻裂了。”
天再冷下去:水缸被冻裂了;井被冻住了;大风雪的夜里,竟会把人家的房子封住,睡了一夜,早晨起来,一推门,竟推不开门了。
大地一到了这严寒的季节,一切都变了样,天空是灰色的,好像刮了大风之后,呈着一种混沌沌的气象,而且整天飞着清雪。人们走起路来是快的,嘴里边的呼吸,一遇到了严寒好像冒着烟似的。七匹马拉着辆大车,在旷野上成串的一辆挨着一辆地跑,打着灯笼,甩着大鞭子,天空挂着三星。跑了两里路之后,马就冒汗了。再跑下去,这一批人马在冰天雪地里边竟热气腾腾的了。一直到太阳出来,进了栈房,那些马才停止了出汗。但是一停止了出汗,马毛立刻就上了霜。
这段话让我们脑海中呈现出这样一副画面:天空灰蒙蒙,大雪在纷飞,从南到北冻裂的大地都覆盖上厚厚的雪,前方白茫茫的一片,望不到尽头,只有几个人赶着马在运货,走走停停地艰难前进,还几个挑着糕点或馒头在叫卖。这是如此悲壮与沉重的画面,像《独钓寒江雪》给人一种孤独感。
在这种大地都被冻裂的季节里,一些生活在底层的人民为了生存还要继续劳作,虽然可能没有几个人会买,可他们还是要出来试一试,说不定今天可以有吊钱,可以买三四块豆腐呢(在这小城生活的底层人民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有豆腐吃)
以前总是和同学讨论穷苦的古人冬天到底是怎么过得,我们现在有空调暖气都觉得冷死。然而作者给了最好的答案。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地走,那是自古也就这样的了。风霜雨雪,受得住的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着自然的结果。那自然的结果不大好,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地就拉着离开了这人间的世界了。至于那还没有被拉去的,就风霜雨雪,仍旧在人间被吹打着。他们从来不知道为何生为何死?他们生活虽然很苦。但是一天一天的,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也就过着春夏秋冬,脱下单衣去,穿起棉衣来地过去了。
生、老、病、死,都没有什么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长去;长大就长大,长不大也就算了。老,老了也没有什的。
这就是那个年代底层呼兰河人的真实生活,他们没有思想,他们只希望吃饱穿暖,逆来的就顺受,顺来的好像没有,但这样也过一辈子了。这也是那个年代全中国三教九流的人的缩影。
(三一一音乐美)
呼兰河有许多风俗,这些风俗伴随着许多音乐的产生。有二神嘴里唱:
“大仙家回山了,要慢慢地走,要慢慢地行。”大神说:“我的二仙家,青龙山,白虎山.....….夜行三千里,乘着风儿不算难......"这唱着的词调,混合着鼓声的音乐。也有盂兰节和尚、道士在河沿上打起场子来在做道场,吹着笙、管、笛、箫的乐器的声音,有野戏台子唱戏与锣鼓喧天的亢奋的音乐,也有娘娘庙歌谣的传说“小大姐,去逛庙,扭扭搭搭走的俏,回来买个搬不倒。"这些歌谣这些庆典似乎说呼兰河除了这些卑琐平凡的实际生活之外,在精神上,也还有不少的盛举。然而作者说这些盛举,都是为鬼而做的,并非为人而做的。至于人去看戏、逛庙,也不过是揩油借光的意思。作者运用这些传统的乐器来揭示呼兰河的人们不仅物质生活的匮乏,而且精神上极度空虚,他们想寻找心灵的依靠,却无法找到依托,只好依靠鬼神,在鬼神上得到心灵的慰藉。
“冯歪嘴子打着梆子,半夜半夜地打,一夜一夜地打。"这有节奏地敲打好像在击鼓,雄壮有力,像要挣脱,也像要宣泄。短短的一句烘托了冯歪嘴子的顽强与反击命运,这也是全书中唯一想改变现状的人。当他的妻子难产离世,留下两个孩子时,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应该完了,他已经处于绝望的境地中了。然而他自己觉得在这世界上,他一定要生根的。要长得牢牢的。他不管他自己有这份能力没有,他看看别人也都是这样做的,他觉得他也应该这样做。于是他照常地活在世界上,他照常地负着他的责任。虽然他也有悲哀,虽然他也常常满满含着眼泪。
那园里的蝴蝶,蚂蜂,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一切都在变,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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