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为何是千古一帝(如何正确的认识千古一帝秦始皇)
1.焚书坑儒
这可以说是秦始皇最为臭名昭著的一件事情了。但是这件事情的始末可能和大家的想象有些出入。
史官非秦记皆烧之;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有敢偶语《诗》、《书》者,弃市;以古非今者,族,吏见知不举者与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烧,黥为城旦。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若欲有学法令,以吏为师。
首先是焚书,政令是烧不属于博士馆的私藏儒家等各家经典,而不是全部;而且对于农牧和医学类的书籍,是全部保留的。真正导致这些精彩的思想大量流失的是项羽后来的一把大火。
而且也有人认为史书秦朝也是有保留的,不是全部烧毁。这可以从后世的史学家比如司马迁、班固的作品中多有摘录原史(采用第一人称)的迹象得到印证。萧何当年入咸阳的时候,很有可能抢救了一批秦政府保留的各国史书。战国时代的大部头都是成堆成堆的竹简,想复制、私藏的难度可是真的高到一定程度了。所以我个人倾向于秦朝是有保留其他各国史书的。
然后是坑儒,对于这点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认为不存在,有人认为是术士,有人认为都是儒生。比如唐代韩愈、宋代司马光,就比较赞同这是“屠术士”。即使取最后一种情况,当时坑杀的的确是儒生,这些儒生也是本身寻仙失败,或者不支持政令、私下捣乱、以古非今想要恢复周礼(分封制)的儒生,而不是说秦皇头脑一热,看你不爽凡是儒生都杀掉。支持坑杀的是儒生的比较著名的有东汉的王充,他考证的结果不过是“四百六十七人”而已。这才多少人,儒生何止上万,秦政府自己的博士、官员等等难道不是儒生吗?贾谊、董仲舒等相隔最近不过几十年的大儒又是怎么来的呢?他们好像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
当然还有卫宏在几百年后揭露的第二次坑儒:
今新丰县温汤之处号愍儒乡。温汤西南三里有马谷,谷之西岸有坑,故老相传以为秦坑儒处也。卫宏《诏定古文尚书序》云:“秦既焚书,患苦天下不从所改更法,而诸生到者拜为郎,前后七百人,乃密令冬种瓜于骊山坑谷中温处。瓜实成,诏博士、诸生说之,人人不同,乃命就视之,为伏机。诸生贤儒皆至焉,方相难不决,因发机,从上填之以土,皆压,终乃无声”。此则闵儒之地,其不谬矣。
不过一般不被人接受,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说,并且以秦制这样的做法很不现实。即使是真的,也依然不过是几百人。不管是更早的春秋时期,还是之后的朝代,一次株连几百儒生的情况都屡见不鲜,并不是什么大事。真正像宋朝那样号称不杀士大夫的反而是特例。
这件事情之所以被后来者夸大,更多是因为当时秦国的制度比较严苛,六国刚刚归一、人心浮动,对此不满的情绪比较大。而后来掌握舆论的都是儒家士子,对于这种对自己极度不友好的帝王,当然是先喷为敬。真正有意思的是,那些被焚烧的《诗》、《书》等还是有不少保留下来的,而秦皇要求保留的那些实用的医学、农牧的书籍,却没有保留下来,不得不说是一种很大的遗憾。当然了,后世的儒家一向视这些东西为小道尓,没能留下来也是不奇怪的。
2.秦皇不过是摘了以前各位秦王的桃子
秦国的强大是从孝公时代商鞅变法开始的,经过后面的几位优秀的秦王发展,秦国确实已经确立了国力优势,无论是兵员战斗力还是粮食生产、工具使用都对东方六国占据优势。这种优势碾压一国是可以做到,但恐怕远远没到碾压六国之和的地步。甚至在五国伐齐前,齐国打得秦惠文王、秦昭襄王又是称臣又是割地甚至丢了函谷关(没错,打赢了长平之战的秦昭襄王曾经也被齐国按在地上摩擦)。
以公元前260年前后发生的秦赵长平之战为例,这场战争动摇了赵国的国本。秦国当时的国力的确已经占据非常大的优势,赵国即使有廉颇、李牧也不愿意与秦国正面交战。但是秦国长平之战依然打的非常艰难。
秦王闻赵食道绝,王自之河内,赐民爵各一级,发年十五以上悉诣长平,遮绝赵救及粮食。
意思就是秦王发布了举国动员令,去征召所有15岁以上的男丁去断赵国的粮道,给河内郡所有应征者加封爵位一级。即便如此,最后能打赢这场战争还多亏了反间计,让赵王用赵括换下了廉颇。
这里说一下,赵括未必是大家想的那么无能,能跟白起刚上一个多月才因为后勤不足输掉,也算尽力了。这是赵王的战略问题,因为赵国拖不起了,需要寻求决战。没有采用廉颇的稳守策略。
至九月,赵卒不得食四十六日,皆内阴相杀食。
现在来看,比起被坑杀四十万,不如继续拖着,把秦国拖死,最差也不过是四十万人都死了而已。
王悔不听赵豹之计,故有长平之祸焉
赵王对于自己的决策也是很后悔的,秦国当时的后勤压力也很大,战损也很多。打完之后:
而秦卒死者过半,国内空。
空虚到其他六国都想要直接一波推掉秦国了。
赵国当时要说自己是东方六国中国力最强的,恐怕还不行。而秦国尽管是已经确立巨大优势,想要动摇赵国国本(并没有灭国),也是赌上了举国之力的。全国男丁都被征召,还需要秦王亲自去加封爵位,你可以想象国内有多困难。即便如此,有名将白起在,加上赵王有战略失误,齐国等国没有坚定支援,这才打赢的。所以说这时候的秦国光是碾压赵国一国,都很勉强。
嬴政前247年登王位,距离长平之战不过10年。他加冕成人礼,亲理朝政是前238年,距离长平之战不过20年。20年前秦碾压一个很难说最强的赵国都很勉强,20年后就能碾压六国之和了吗?对于秦国至关重要的郑国渠,就是嬴政时期修的,这项工程是秦国能横扫六合不可缺少的根基之一。
渠成,注填淤之水,溉泽卤之地四万余顷,收皆亩一钟,于是关中为沃野,无凶年,秦以富强,卒并诸侯,因命曰‘郑国渠’。
此外嬴政还针对秦国现有的问题进行了一些变革,让秦国国力进一步增强,并且更加重视法家,让秦国成为一台战争机器。即便如此,在统一六国也不是那么顺利的。
王问于将军李信曰:“吾欲取荆,于将军度用几何人而足?”李信曰:“不过用二十万。”王以问王翦,王翦曰:“非六十万人不可。”王曰:“王将军老矣,何怯也!”遂命李信、蒙武将二十万人伐楚;王翦因谢病归频阳。
嬴政想灭楚,李信说我只需要20万,王翦说要60万,嬴政觉得60万太多了,于是派了李信去。
楚人因随之,三日三夜不顿舍,大败李信,入两壁,杀七都尉;李信奔还。
结果李信、蒙武除了一开始取了一些胜利,大败而归。要知道这两位也都是不错的将领了。
王闻之,大怒,自至频阳谢王翦曰:“寡人不用将军谋,李信果辱秦军。将军虽病,独忍弃寡人乎!”王翦谢病不能将,王曰:“已矣,勿复言!”王翦曰:“必不得已用臣,非六十万人不可!”王曰:“为听将军计耳。”于是王翦将六十万人伐楚。
没办法,秦王还得去找王翦,派60万人去灭楚,而这60万人几乎是秦国所有的军队了。王翦拿在手里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秦王不相信自己。只好不断的要求赏赐,以此让秦王安心。这跟萧何贪财货让刘邦安心是一样的。
王送至霸上,王翦请美田宅甚众。王曰:“将军行矣,何忧贫乎?”王翦曰:“为大王 将,有功,终不得封侯,故及大王之向臣,以请田宅为子孙业耳。”王大笑。王翦既行,至关,使使还请善田者五辈。或曰:“将军之乞贷亦已甚矣!”王翦曰:“不然,王怚中而不信人,今空国中之甲士而专委于我,我不多请田宅为子孙业以自坚,顾令王坐而疑我矣。”
即使嬴政做了一系列改革,即使有了郑国渠,即使有了这几十年此消彼长,秦国灭楚的时候尚且需要带走几乎国内的全部军队,你还认为秦国的国力是碾压东方六国之和吗?
秦国国力之所以强大,根源的确在之前的商鞅变法;嬴政能统一六国,跟之前的秦王留下的基业是不可分割的。但是要说秦国必定统一六国,或者说嬴政就是躺着把六国灭了,那完全是不顾事实的。
3.修长城是劳民伤财,秦皇残暴不仁
劳民伤财这句话是儒家专用的,专注于私德也是他们的特征。宣扬“道德好、百病消”,把仁义礼智当做大力金刚丸推销的他们肯定不爽秦始皇了。当然不肯干实事的同样是这群人。秦皇修长城的手段的确可以再温柔点,但是修长城是必要的。
匈奴叩边不断,不修长城就只能在北方维持巨大的军事存在去抗衡,而游牧民族掌握主动,随时进攻,你却必须一直养着这么多军队在北方,少了那是送温暖。养军队花费几何?运送后勤劳民伤财几何?秦皇是做完了这个比较才决定修长城的,修完长城依据工事可以极大的减少驻军人数,减少后勤压力,同时有效保证国内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建筑和耕种能力才是我们汉民族的优势所在,而不是跟游牧民族打野战。你们也不想想秦皇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他可以亲自下令处死任何人,但是他不会允许匈奴人屠杀他的子民。如果真的能彻底灭掉匈奴,他还会忍气吞声修长城?当然了,估计灭掉匈奴,儒家也像喷汉武帝一样喷他。
一个有趣的事实是,如果匈奴南下杀个几十万人累积起来,锅是不会算到秦始皇身上的。但是如果秦始皇让人修长城死了十万人,最后保护了几百万人,没有人记他的功劳,只有人怪他弄死了十万人。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汉武帝跟匈奴不死不休是一样的道理,他不灭匈奴,匈奴不断叩关,死掉的百姓最后锅肯定是算到匈奴头上的。汉匈摩擦之惨烈,连皇家园林都可以被光顾,连一地最高军政长官都经常战死,治下百姓过的怎么样真的难以想象。然而一旦他秣兵历马把匈奴打疼了,因为兴兵死掉的人一定是要算在这位武帝头上的,至于救下来的百姓,没人知道也不会给他算的,穷兵黩武莫不如是。
杨广修运河亦然,隋朝前后经济重心南移,北方面临极大的军事压力,必须靠南方输血,所以修了这条运河沟通南北,所以后面营建新都洛阳。事实上随后的李唐王朝也极度依赖这条运河,漕运随便出点问题都是京师震动的大事。如果不修运河,那么北方维持不了军备,导致突厥、吐谷浑入侵抢物资、杀百姓,锅自然是算在这些外族人身上的,不会算在杨广暴虐上。但是无论秦皇汉武,还是杨广这样的败家子,那都是骄傲到不可一世的人,怎么会因为怕背锅就不干事了。虽千万人吾往矣。
理清楚个人与民族之间的关系,在真正亡国灭种的危机面前,没有机会追求所谓个人权利。能当人,没有人愿意做狗,但是很多时候,愿做狗而不得。只有活下去,才会有子子孙孙,才能谈进步,才能谈未来。消失在时间长河里的民族有很多,谁关心他们曾经是不是人?我们称赞卧薪尝胆,为什么上升到整个民族的隐忍和蛰伏的时候,就要质问人权呢。
可能用中国古代的例子不能让你信服,那么你可以了解一下南北战争。这场理论上说违宪的战争,置人权于不顾的战争,不服就打服你的战争。看看美国人自己如何评价这场战争,如果没有这场侵犯个人权利的战争,美国还是不是今天的美国。更不要说最近的新冠疫情之下,过度追求个人自由的国家表现如何。潮水褪去,才知道到底谁在裸泳。
4.统一是历史必然,没有他也会有吴始皇、齐始皇
现在有一种不好的趋势,就是看了一句历史必然性就什么都往上面套。于是不管是秦始皇还是爱因斯坦,都是无所谓的,反正没有他会有其他人来实现的。
这一看就是书没有读好,所谓必然,是针对宏观历史进程的,他并不针对某一个具体的独立事件,在这套相关的阶级理论、矛盾论等等中,具体事件都是偶然性。
这种必然事后分析起来头头是道,好似不过如此。但其实很多时候只是执果索因、按图索骥罢了。并不是发生过的每一件事都是必然的,哪怕是一件影响十分悠久的决定。这不是过度拔高某个人的作用,陷入英雄史观,而是套用这套理论的人太机械,过度细化了这种必然。
我相信应该没有人觉得靖难是一定会成功的吧,而这种偶然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呢?的确明朝的很多内核不是永乐可以改变的,但是迁都一事却跟永乐绝对脱不了关系。建文帝及其后代,根本没有动机也没有资本去完成迁都。定都北京还是南京,对于明朝的影响,是非常深远的,这点不展开细谈。但是就是这么一件事,如果有人跟我说,明朝定都北京那绝对是历史必然,我只能呵呵一笑。
回到这个问题上来说,也许是人类社会有统一的趋势,虽然我并不完全认同这种趋势。放眼世界你会发现,欧洲、印度这些实体都明明白白地躺着几千年了。你当然可以找无数的理由来论证他们跟中国不同,这当然也说明了所谓的必然总是会被不同因素所影响的,也没那么必然。
即便承认这种趋势的历史必然。一来,这个趋势可能是螺旋上升的,花费的时间可能是千年,也可能是万年;二来,人类社会跟我们中国是没有必然关系的,历史上湮灭掉的民族并不在少数。也许活下来的文明最后趋向统一,但是具体到我们这一片地方上的人,谁管你死活?谁给你的自信,说汉族存在是一种历史必然。欧洲那边的民族,早就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演变了。
秦国的国力在当时的确很强了,但是我们之前也讨论过了,还没到躺着都能灭六国的地步。一个国家的强盛是一步一步的,但是衰落却可以很快。随便来个蠢点的王瞎搞点事情;或者国家分裂;或者谋朝篡位;或者其他国家崛起,这样的实力对比的变化是经常出现的。像秦国这样一连几代都是比较优秀的王是很少见的,但是这只是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更不要说,秦国的法家内核,是其拥有如此之强进取精神的根源。而这种内核,已经被历史证明了,并不是一种必然。
如果没有秦始皇,可能秦国很快衰落;然后楚国崛起,吞并了几个小国,结果分裂了;然后赵国当上了老大,实力很强图谋天下,结果继续搞了个分封制,过了百年重新进入战国;然后齐国崛起了,又开始图谋天下,打到一半君主挂掉了,在外的武将自立。纷纷绕绕的,过了几千年,再出一个 X 始皇我是相信的。
然而从嬴政到现在也不过两千年,我们真的能等这几千年吗。谁能保证我们现在不会跟欧洲一样。如果很多年没有统一,我们华夏民族的认同感还存在吗?那时候甚至还没有汉族这个概念。更不要说,历史上各种外族入侵带来的破坏,割据政权根本自身难保。
5.认为中央集权、郡县制、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很简单或者没有意义
有能力横扫六国的君主可能一百年就会出现一个,事实上能够做到横扫六国的雄主几百年也能有一个。但是真正能够弃分封、行郡县、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建立中央集权封建帝国的君主,恐怕千年难遇。
事实上即便以秦朝残酷的法家统治,大胆说出对此不满的依然大有人在。比如博士淳于越以及许多其他儒生就不爽郡县制,并借经典以古非今,这也是焚书的起因。
孔子一生的梦想就是恢复周礼,周礼是什么?分封制度。分封制度的深入人心是我们体会不到的。项羽称霸之后,依旧按旧例分封十八路诸侯王。汉高祖刘邦这样的雄主总结秦亡的原因却是皇族力量太过孱弱,出了事情没人保驾护航才挂掉的。于是就实行郡国并行制,分封诸王,希望非刘氏而王,天下共击之,以此保护他的江山。直到汉武帝时期才变成真正的大一统国家,前后波折了上百年。
至少在当时那个时间节点,也绝对没有形成真正的共识。如果说这是一种历史必然,那么反而更加证明了秦皇是一位卓越的战略家。因为他于滚滚的历史浪潮中,最先窥见了未来的趋势,并且坚决执行了下去。
没有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就没有汉民族后面的文化认同感。即便秦朝已经背了灭六国的所有仇恨值,汉高祖后面统一的时候还出了各种事情。汉武帝为什么能让漠南无王庭?不仅仅是靠卫青和霍去病这样的天才将领,更靠的是整个帝国的输血,支撑他们进行练兵作战。没有大一统的中央政府,根本没有办法跟匈奴这样强大的游牧民族进行抗衡。
6.认为因为秦始皇做了中央集权等等工作,才让我们落后西方。
首先中央集权的大一统并不等于独裁专制,与之相对立的也不是自由民主、代议共和。当今世界无论是民主灯塔美国还是英法,也算某种程度上的中央集权国家,最多是州县有一定的自治权,与当年的分封不可同日而语。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任何脱离时代的精神文明,都是虚无的。原始社会、封建社会、近现代社会,对应的是不同的生产力发展情况,人能够追求的自我意义都是有限的。你以现在的眼光看他们是狗,但是在他们所处的时代,他们是幸福的人。近代中国,生产发展已经到了两千年未有之大变革,需要新的意识形态。但是拿到两千年前,就不合适了。
有人说我的标签是左派,为何要为秦始皇唱赞歌。因为任何问题都要放到其所在的时代背景来看。很多人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在秦始皇所在的时代,他就是最大的左派,最锐意的改革家;而另外一些现在我们看来存在的问题,是那个时代很难克服的。随着生产力的发展,还依然不知道变通的后世统治者,自然就沦为了保守僵化的代名词。
值得一提的是,封建制度束缚思想,是后世的那些为了方便统治的帝王和排除异己的儒家士子的杰作。秦王朝是非常重视实用的农牧、医学发展的,真正能够壮大国家实力的事情,一律封爵,才不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人家只是不乐意你去追求什么周礼而已。闭关锁国就更不要说了,秦朝的进取之心比历朝历代都要强,可惜这只是昙花一现的偶然。唯一值得商榷的是商业贸易问题,这一点既有生产力、地缘环境、国策方向等影响,也有法家思想本身的因素。当然了,儒家在这一点上还不如法家。
很庆幸,我们从两千年前开始,就生活在这样一个的伟大国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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