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阳为何物价高(贵阳不值得)
贵阳不值得
原创: 学龙叫 出山chushan 1周前
这是个暧昧的晚上。
黔灵山的至尊猴王,清点完一天战利品,搂着三妻四妾满意睡去。
花果园熙熙攘攘,双塔霓虹闪烁矗立挺拔,摆出傲慢的“二”的姿势。
有人无聊地站在湿地公园这边,用竹签插起一坨洋芋,遥望“白宫”,数着里面有几盏灯亮着,住了几个人,他们在干什么……又突然幻想,大家都是贵州人,我特么什么时候才能住上这样的大House?
在贵阳,一路向西,并不能去到东莞。
北京西路上车来车往,有人在宝马里哭得披头散发,有人在宝骏里笑得像个流氓,他们听着同一首歌——许美静《都市夜归人》。
是冰冻的时分,已过零时的夜晚,往事就像流星刹那划过心房……
此时此刻,从云南跨越万重山水而来的小峰哥正在紫林庵一家著名KTV里考察民情,唱罢一曲《夕阳醉了》,和一众小姐姐推杯换盏,把酒言欢。他们从女娲补天聊到星际穿越,从弗洛伊德聊到爱因斯坦,激烈讨论大米变成素粉,到底是物理反应还是化学反应?
“哥哥你知识好渊博哟,哪里人啊?”
“昆明省,云南市。”
“ 哦,云南我去过,好像在东北那边,我们好有缘哟。”
“怂哪样哦,把酒全开了,喝起来,嗨起来!”
贵阳正向一个云南人展现它全部的柔软松弛,春宵即将井喷!
直到账单递来。
在人类世界,账单扮演和谐终结者的角色。
“先生,您今晚总共消费8848元,请问微信还是支付宝。”
人世间最勇敢的事,就是你拿着3000元月薪,妄图享受价格8000元的夜晚。
小峰哥瘫在沙发上,神情恍惚: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贵阳不值得。
这几十年,伟大祖国滚滚向前,超英赶美不再空洞,在我们距离“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最终带动共同富裕”的伟大梦想渐行渐近的时候,年轻一代却恍然发现,不管自己如何用力,始终飞不过房价,追不上名利,想要实现小小的欲望都成为奢侈,人间突然不值得。
“佛”也好,“丧”也罢。追不上,自然想停下来,往沙发上一躺,对生活怒怼一声:算求了。
可现实并不容许你思考太久人间为何不值得?生活很快就会把你从短暂的颓丧中叫醒,因为房贷不会跟你“算求”,柴米油盐不会跟你“算求”,甚至5块一碗的素粉不会跟你“算求”。
从三纲五常,到五讲四美。我们思考了太多活着的意义,其实这事本身就没多大意义。
所谓意义,不过是朋友间酒后张口就来的肝胆相照,渣男脱你衣服时的海誓山盟,又或者是你逃避现实的自我催眠。
一直喝吧,天自己会亮。
当这些毫无意义的意义变成被拉黑后的惊叹号,变成催款的短信,才又把你从依附于人谄媚作揖的梦境中扯回现实。
求而不得,人间自然不值得。
今天是2019年6月1日,国际儿童节,国际牛奶日,寓意美好——愿全天下所有孩子都能喝上放心奶。
但黄历上却写着:余事勿取,诸事不宜。是个坏日子。
你看,当你想要开始一件事,就连时间本身,都会患上人格分裂,发出不同声音,左右你的决定。
出山,走出面前的山,走出心里的山。
不论黄道是否吉日,不管命中是否注定。今天,属于贵州的,属于贵阳的,属于你们的,属于我们的自媒体平台——出山,正式上线。
未来每一天,不管大雨滂沱,阳光灿烂,寒风萧瑟,出山都希望成为你最可靠的朋友,与你一起,重新认识贵州。
当你需要欢笑,出山是热烈的。
当你心情阴郁,出山是忧伤的。
当你陷入某种不确定原因的颓丧,出山希望能够拉你一把。
当你想像小峰哥一样,身体想找个地方放松放松,又心有戚戚,出山会是你最坚强的精神后盾——去吧,朋友,你是生活的Superman。
我们的整体原则是,尽量让你看清生活的本质,又能勇敢奔跑。我们坚信,活着本身,就是最大的骄傲。
- 出山,是灵魂出山
如果“贵州”是种人设,它是糙汉子还是美娇娘?你来到或者离开贵阳的理由是什么?是因为一个人?还是因为一句话?
花果园有怎样的显性或隐性基因?是坚守,是倔强,是过渡,还是繁华?
《瞎子》、《二嬢》这些民谣,到底想要唱给谁听?
我们会用一个个故事,努力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
这世上,为什么有这么多桥?因为无路可走了。
《无名之辈》之后,我们还要去发现记录那些更加真实更加璀璨的无名之辈,从他们的故事里读懂自己,读懂这座城市的柔软与包容,亦或残酷与灰暗。
还有人说,城市不就是把一群人伺候舒服的同时,又把另一群人赶走。
在贵阳,谁舒服,谁又无处安放?
- 出山,是价值出山
在贵州,每一种食物都有尊严。
酒的尊严,是喝它的人;
素粉的尊严,是给每个人平等的慰藉;
小豆腐的尊严,是时间。到底要烤几分钟,才能外酥里嫩恰到好处;
酸汤鱼的尊严,是哲学思辨,酸汤和鱼在天地乾坤里和谐共生,它们俩,到底谁爱谁更多一些?
贵州有不计其数的美酒佳肴,就有不计其数的沉浮起落。
出山,会赋予每一种食物价值内涵,并努力解构那些与食物有关的时间和故事。
- 出山,是我们出山
出山的母体是嘉树传媒,除了出山,它还有两个孩子,一个姓公关活动,一个叫媒体代理。他们长啥样,其后有缘再表。
嘉树由四个中年人,以及一群年轻小伙伴组成。
从昆明到贵阳,要走517公里
十几年前,这四个人,小吕哥、小施哥、小峰哥,以及我,在云南省昆明市同一家报社做记者,因为做过一些亦真亦假难以启齿的荒唐事,而被冠以“新报四公子”的流氓称号。
那时候,我们每个人都身怀绝技。
小峰哥的才艺前文已经介绍过,这十几年从未荒废。
小吕哥擅长挑拨离间,他曾让两个女实习生在大庭广众下为爱痴狂,干了一架。
小施哥常常带女记者到某个幽静的场所探讨新闻业务,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吃瓜群众:“我们是清白的。”
而我,常在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街,抱着流浪狗或者昆明吴井路上的法国梧桐学龙叫,大喊“林志玲”。
大约七八年前,我们前后从那家报社出山,再后来没多久,山就蹋了。
时间有时候真无聊,兜兜转转,蹉跎几年,回到原点从头开始的还是那帮人。
只是,要出的山,不一样了。
还是那天晚上,我们在紫林庵那家KTV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小峰哥解救出来,告诉他:
贵阳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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