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写诗的风格(诗评深渊与星空)
深渊与星空
——简评彭书锦诗歌
文/徐盛
湖北青年诗人彭书锦在这组诗歌的《在闪电下死去》中写到:"我是黑夜里的酒/一只没有灵魂的骆驼/让我在闪电下死去吧!/自此/天空又将多一道闪电……" 酒是黑夜里的酒;骆驼是一个没有灵魂的骆驼,在如此处境之中,的确,已无需麻醉了。诗人是矛盾的,也是绝决的,但内心没有完全颓废,骨子里没有完全失落,一种清醒,依然在深暗的一隅睁着眼,所以,才有了让我在闪电下死去吧,天空又将多出一道闪电,"死去"只是手段,在废墟中重生才是目的,这种向死而生的境地,在《深渊》一首里得到了进一步彰显与深化。
当我下坠,再下坠,彻底潜入深渊巨底的绝决,与深渊对话的清醒,蕴涵有负重前行的痛苦。我并不是说要强调这种深深的痛苦,而是说,有时就是要在一种疼痛中存活着,因为疼痛在生理学上有一个功能,那就是只有不断引起的疼痛的东西在提醒你,你已生病了;只有不断引起的疼痛的东西在提醒你,才不会轻易忘却,也使一个人不过于麻木。这种对话,只是一种开始,一种打开,而组诗中《傍晚的云彩》《火把》两首诗,是由《深渊》走向《摘星记》的过渡与转向。在《傍晚的云彩》这首诗里,诗人写到:"望向泛黄了的天空/行走在狭窄的沙漠/粉红色的云彩在游曳/浮现出彩虹色的笑容",在此出现了难得的笑容,微风轻拂这一刻的柔软,虽然只是把云朵捏成梦幻的形状,虽然只是捏成了任何你曾看到过的物象,以及那些你将要看到的殿堂。诗人知道云彩在雕刻一场梦,但此时这粉红色的梦是重要的,说明了深渊的噩梦已在渐行渐远了。但任何求索之路,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有着漫长的过程,在《火把》一诗中,"漆黑,大街,火把/那老人举着那火把/全然弯曲地走着/走到一条巷道口/眼里都是乌鸦",虽然诗的一开始就出现"漆黑"以及"眼里都是乌鸦",可观的是出现了火把,尽管这火把只是一个老人举着,可是那微弱的火光帮助着他,沉默地前行着、倔强艰难地前行着,寻求那不尽的野火。两首诗,在时间上,由"傍晚"到"夜晚";在空间上,一个在寻找"霓虹",一个在寻求"野火",终于,抵近了诗人想要到达的时空,摘星之地。
【诗人简介】彭书锦,男,湖北黄石人,青年作家、诗人,“大诗主义”代表人物,倡导世界诗歌运动。系《文学视角》主编,顶端新闻特邀作家,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有作品见于《欧洲诗人》等书刊及媒体,已被翻译成了英、俄、日、西等版本。
【作者简介】徐盛,原名徐胜,安徽省巢湖市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安徽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致力中国现当代诗歌研究,系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诗作见于《安徽文学》《诗刊》《诗潮》《诗歌月刊》等刊物,并有作品入选《中国新时期二十年诗选》《二〇一八中国诗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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