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台顺子的大哥是谁(菊花破坏顺子和蔡素芬房事)
文/张小暖
52岁的顺子成功地娶回了第三房媳妇——38岁的蔡素芬。
刁大顺娶蔡素芬,是蓄谋已久的事儿。
“强行”占有顺子第一次见蔡素芬是在离他家不远的劳务市场。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蔡素芬就把自己给“黏”上了。
顺子也被蔡素芬迷离的眼神和姣好的面容给吸引住了,可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顺子也只能在心里空欢喜一下,一来碍于男人的面子,二来只是一个眼缘,不足以让自己上前去要联系方式。
可是,自此以后,顺子常常路过此处,都会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蔡素芬的身影,希望能再多看她一眼。
月老大概是给她俩系了红铁丝, 冥冥中拴定了两个人。
那时,顺子真没想过要谈婚i论嫁,就觉得这个女人好看,多看一眼心里舒坦,仅此而已。没想到,看着看着就把麻烦看大了。
原著中这样写道:
一天,他装完台回来,正下着大雨,劳务市场等待活计的人,都一坨坨地聚集在一个个街沿坎下避雨,他有心想扫一眼那个女人,可雨太大了,连几米开外的人都瞅不清,他就猛加一把脚力,径直往家门口的小巷子蹬去,谁知,他刚蹬到小巷口,恰有一人穿巷而过,他一下子就把人家给撞翻在地了,他急忙下车扶那人,一看竟然是她。
这大概就是所说的:心不唤物物不至。刁大顺成天想多看蔡素芬一眼,没想到,老天爷就给他安排上了偶遇。
刁大顺忙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蔡素芬拒绝了,明明被撞得身体已经在发抖了,可是蔡素芬还是执意不去医院。
在这里,我看到了蔡素芬的善良。她看得出来,刁大顺不过是个出大力挣钱的辛苦人,如果到医院一趟,乱七八糟的检查,再加上问诊,可不得花掉刁大顺十天半个月的工资,同样是劳苦大众的她,忍得下身体的疼痛,却忍不下心花顺子的辛苦钱。
善良是一种天性,善意是一种选择。种因得果,善缘善得,因缘具足,需待时日。
顺子心里过意不去,直接抱起了蔡素芬,搁在自己的三轮车上,拉回家了。起初也没动什么歪心思,就想着把蔡素芬拉回家洗个热水澡,再给她腿上擦点药,不然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其实,在决定把蔡素芬拉回自己的家时,顺子心里虽然没有歹意,但是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怕如果去医院,检查治疗拍片下来,又得花一笔钱,提到钱,他就心疼。
还好,刁菊花和几个朋友去了青海湖旅游,不在家,不然顺子也不敢随便带女人回家。
顺子安排蔡素芬洗了个热水澡,接着又让素芬坐在自己的床上,帮她在腿上擦药,这擦着擦着,就擦出了火花。
原著中这样写道:
刁大顺搓着搓着,就乱了心性。蔡素芬眼睛烫人,身上软绵的哪儿沾上哪儿就稀化了,顺子那双粗糙的手也在揉搓中失去了控制,逐渐扩大了治疗范围,尽管他也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最终还是把持不住。
一切都是顺子主动进攻,蔡素芬中间略略推过几次顺子的手,只是碍于矜持而已。
其实,蔡素芬也是看上顺子的,作为一个外乡来城务工人员,想要在这里扎根,顺子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吃得了苦,又是本市人,没什么歪心思,和这样的人过日子,心里踏实。
蔡素芬以为,自己的美好生活要到来了。
可是,让她想不到的是,刁大顺会有一个如此蛮横、野性的女儿——刁菊花。彻底断送了她的幸福生活。
故意搅黄父亲的“亲热局”
刁菊花极其讨厌蔡素芬。原著中这样写道:
尤其让刁菊花不能接受的是,这个女人只比自己大了八九岁,并且还颇有几分姿色,平心而论,不是颇有几分,而是很有几分。应该说,比上一个人女人更年轻、更漂亮、更风骚,特别是那忽闪得不停的大胸脯,大得有些夸张,有些冒犯,有些咄咄逼人。
我在想,如果蔡素芬和顺子年纪一般大,刁菊花还会不会这么愤慨。这世间,做女儿的,总是看不惯自己的亲爹给自己找一个和自己年纪一般大的亲妈,总会觉得,这是对自己赤裸裸的冒犯。
再者,蔡素芬颇有姿色,这让刁菊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母亲当年也是十里八乡一枝花,不过最后因为男女关系混乱,被人指指点点。后来,等菊花在大些,那些污言秽语传入她的耳朵里,作为女儿得知自己的母亲是个“破鞋”,这个冲击对她来说有点大。
她之所以抵触蔡素芬,是怕这个女人会不会和自己的亲妈一样,也是靠男人吃饭,水性杨花。她害怕自己的父亲再在漂亮女人头上栽跟头,她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在没露出狐狸尾巴之前,远离她的父亲。毕竟,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父亲。
可是,从小缺爱的刁菊花,根本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对父亲的担心,把爱全部转化成了丑恶的嘴脸和咄咄逼人的恶语。
每次,只要刁菊花看到父亲的房间熄了灯,稍微发出一点响动,她就开始在楼上制造各种噪音,一会儿弹琴,一会儿摔花盆,总之就是要破坏父亲和蔡素芬的好事。
刁大顺每次都只是骂两句“啥东西嘛”,却不敢和女儿正面对抗。
终于,在刁大顺不在家的时候,刁菊花和蔡素芬正面开战了,蔡素芬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刁菊花的蛮横。
蔡素芬知道,虽然刁大顺嘴巴里天天对这个闺女骂骂咧咧,可说到底,菊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心尖尖上的肉。她想要融入到这个家庭里,就一定要得到刁菊花的认可,这也是蔡素芬通情达理,不想让顺子夹在中间为难。
蔡素芬打了两个荷包蛋作为早餐,亲自送上了楼,结果刁菊花却对蔡素芬骂骂咧咧,蔡素芬把荷包蛋放到了桌子上,下了楼,刚走到楼下,刁菊花径直把碗扔了出来,差点砸到了蔡素芬的头上。
蔡素芬委屈地将这事情原委告诉刁大顺,她希望刁大顺能有一个明确的态度,可谁知,刁大顺只会说一句:啥东西嘛,啥货嘛。就再也没了下文。
武志红在《为何家会伤人》中写道:真正能制造安全感的只有爱,家是港湾,爱是退路。
而这两样,刁菊花都没有。她在6岁之前,是有妈妈的,可她的妈妈根本不管她,天天早出晚归,不是打牌就是和男人鬼混;6岁时,妈妈和别人跑了,父亲忙于生计,只是供她吃喝,内心的缺失,却无法弥补。慢慢的,父亲有了新老婆,刁菊花就在害怕被抛弃中数着天数过日子,已经被母亲遗弃了一次,她无法想象再失去父亲,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世界。
正如大冰所说:孩子头顶的世界就这么大一点,一疼就是整个世界。而他们头顶的世界,就是父母。
为了不为难刁大顺,蔡素芬提出要离开,她想好好过日子,可刁菊花却不想给她好好过日子的机会。
一听蔡素芬要走,刁大顺也觉得自己闺女做得有点过分,想要以父亲的身份,压一压刁菊花的臭脾气,却没想到,弄巧成拙。
缺爱的嫉妒刁菊花拎着行李,住进了酒店。
故意在酒店进进出出,逢人就说,是自己爹娶进门的新老婆容不下她,把她撵了出来,导致刁大顺和蔡素芬在村里的名声臭了,这就是刁菊花想要的效果。
其实,刁菊花离开家,是她早就想好的招数,原著中这样写道:
菊花一出门,还不知道往哪儿走,但今天必须得出来 ,这也是她想好的一招。她坚信,在父亲的心灵筹码上,她还是会高过蔡素芬的。加之父亲心软,对外人都泥巴一样,任人捏揣,何况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刁菊花离家出走,不过只是想试探试探刁大顺,在他心里,自己这个女儿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看着平时剑拔弩张的刁菊花,心里却极其地缺乏安全感,她生怕蔡素芬抢走了和自己相依为命的父亲。
外表的凶悍,不过是为了掩盖内心的脆弱。
可让刁菊花想不到的是,她越是在外头损坏蔡素芬的名声,刁大顺就越是维护蔡素芬。蔡素芬能进这个家门,是刁大顺做梦都想过的日子。
经历了两段失败的婚姻,在刁大顺眼里,蔡素芬就是老天派来弥补自己的,她对于父女关系想得很清楚,闺女终究是要嫁出去的,不能和自己过一辈子,总不能涂她一时开心,就要让自己的后半辈子干熬吧。
她并没有去酒店找菊花,每天照常骑着三轮车上班下班,虽然刁菊花住进了酒店里,可对于刁大顺和蔡素芬的一举一动了解得很清楚。
刁大顺每天路过酒店门口,刁菊花总会偷偷地看上一眼,她发现,自己离开了家,她爹和后妈的关系却越发亲密了。
刁大顺现在每天上班都用他那三轮车拉着蔡素芬,她看上去好受宠的样子,而刁菊花却一阵阵心酸,原著中这样写道:
她小时候就一直这样坐着,并且一个劲儿地喊叫父亲蹬快些,父亲立马就加快了速度,有时甚至还能超过旁边的小车。而现在,这个位置坐着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女人,有一天晚上,她甚至看见蔡素芬屁股长咧咧地拉在车上,双手还紧紧搂着父亲的腰,她那一截腰真实充满了妖气,让她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刁菊花所有出格的行为,不过是为了在父亲心中刷存在感,她无法接受父亲有了新欢就怠慢自己。
与其说她对父亲的感情是一种坚固的占有,不如说是曾经的缺失划破的疤痕,好不容易结痂了,现在又要面临重新揭开伤疤,那种痛,她不愿意再去面对,更承受不起。
生命中,有些缺失会让我们强大到百毒不侵,有些缺失却会让我们脆弱到伤痕累累。而生活的残忍之处就在于,只会有人为你的百毒不侵而鼓掌,却没有人愿意去舔舐你的伤痕累累。
那些生命中残缺的伤痛,终会让时间风化。
作者:张小暖,愿你我在温暖而舒心的文字里相逢不晚,共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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